土豆地瓜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六十七章 朕此时又不免惊诧,我家娘子萌萌哒,土豆地瓜派,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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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的父亲在琼州有一位故交,今年年初,学生曾收到了他寄来的信件,由于父亲已于前年罹难离世,学生收到信后便代为看了看,那位故交似乎并不知晓父亲离世之事,言语问候之间,上面还提到了一些关于琼州的事情。”
为何知道内情,这个没法解释,夏源只能编个借口,把一切推到那个死去的爹身上。
这年头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人。
一封信今年年初收到,又不代表是年初写的,至少也得是好几个月之前,甚至前年都不是没可能。
他都想好了,皇上要是问信在哪儿,就说在我爹的坟头前烧了。
听到这个回答,朱佑樘微微顿首,并没问信在哪儿这等问题,也并未对夏源的信口胡扯产生怀疑。
离世两年之久,远在外地的亲朋还不知晓,听着有些匪夷所思,但又实在正常。
琼州离得太远,将近六千里地,又要渡海,中途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或许去世的时候给送了信,但信在半道上就没了。
“你父亲的那位故交可是在琼州任职?”
“这个学生不知,信上并未提及,但想来也不无这种可能,我父亲是弘治三年的举人,那位故交许是他的同年,而今只怕那位伯父已经”
说到这,夏源适时停顿,但弘治皇帝很清楚这货想说什么,只怕已经没了,毕竟整个琼州现在烽烟四起,整个岛都落入了叛贼之手。
“卿在策论试卷上写的关于琼州之乱的因由,想来是想通过这等方式将内情奏陈给朕,可朕当时并未相信”
弘治皇帝语气悠悠,“直到今日这奏报过来,朕方才知晓卿一片为国之心,也知晓卿所言非虚,卿只言琼州一地,而整个岭南的实况却比卿之所言还要惨烈十倍百倍。”
“学生羞愧。”
这也不全是套话,夏源是真有点羞愧,他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在皇上心里,居然上升到为国为民的高度。
这还真是让人挺不好意思的。
他当时以为朝廷知道琼州之乱的内情,毕竟间隔了好几个月,想当然的以为那题是在考教贡生。
但谁能想到这年头当官的竟胆大到如此程度,愣是把朝廷当蒙小孩似的给蒙了数个月。
现在琢磨一下倒是也能想的通,肯定是那帮官员觉得区区乱匪,一帮乌合之众,摆平他们还不是手拿把掐,结果不仅没摆平,还被人家给手拿把掐了。
盖子也捂不住了,只得上报让朝廷派兵来解决。
“羞愧的不该是你,而是那岭南的一众罢了”
朱佑樘有些疲惫叹了口气,打起精神问道:“关于卿的治夷之论,朕读罢颇有感悟,本想等传胪大典之后再召卿问询,但今日诸事繁杂,朕便直接问了罢”
那卷子关于何以治夷的内容,朱佑樘这段时间着实看了不少遍,沉吟片刻,他问道:
“几从策论而言,朕看得出卿对国朝改土归流一事颇为推崇,也论述了许多改土归流的利弊,但卿的意思是,国朝这改土归流之所以成效缓慢,是因为那些夷人不沐中原文化所致。
因而便就此事提出了一些方法,比如朝中派遣专人,授以官职,深入夷人聚集之地,对夷人予以教化,再在科举之事上对夷人进行些许的优待。
诸位阁臣都觉得有些许不妥,但朕觉得倒不失为一条良策,今日诸位阁臣都在,卿可否详细说说?”
夏源闻言抖擞精神,这个说起来可就有的聊了,那个深入基层先不论,科举优待就是他加的私货之一,取材于后世的那个懂得都懂。
而后他看向前头的那几位老头,说实话,这里头他就认识个谢迁,参加会试的时候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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