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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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恒在数据代码的洪流之中不断试探,寻找脱离这个世界的办法,但是诡异的是任凭他如何操控周围的数据代码,也无法寻找到这个世界的边界,就仿佛这个世界是没有尽头的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察觉到他周围的某处数据代码出现闪烁的情况。
他顿时凝神感应过去,只见一个用数据代码构建而成的玄神从那里出现。
只不过对方的身影在一直不停地闪烁,组成他身躯的那些数据代码似乎也表现的极为不稳定,时而塌陷,时而凝聚。
苏玉恒察觉出这里的异常后,连忙操控周围的数据代码帮助玄神的身影稳定下来。
“你好像运气不太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遇到某些家伙的入侵了。”随着身躯稳定下来,玄神开始向着苏玉恒解释道。
苏玉恒顿时眉头一挑,“那现在该怎么办?我能帮忙吗?”
“别慌,只是一些小麻烦罢了,身躯升维的事情只能暂时中止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一会会将你转移到另外一个安全的……世界里。”
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玄神的身影又再度闪烁了一下,好在苏玉恒及时出手,这才帮你祂再度稳定了下来。
“你确定只是个小麻烦吗?我怎么感觉没这么简单。”苏玉恒一脸怀疑的道。
“额,好吧确实有点难搞,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搞定的,先把你传送到另外一个安全世界里吧。”说完,玄神就开始转移苏玉恒的底层代码起来。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那个安全世界是个轮回型世界,所以你的自我记忆会被暂时封禁。”
“等我搞定了那帮烦人的家伙就会来找你,到时候再帮你完成最后的身躯升维。”
听到玄神的这段话,苏玉恒顿时一脸懵逼,刚想开口,但对方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就将他传送出了这个世界。
……
【欢迎加入本次游戏世界】
【本次游戏类型……】
【警告!错误!错误!错误!】
【系统逻辑已被观察者修改,本次任务取消】
【……】
这是苏玉恒自我意识尚未被彻底封存前听到的最后一段话,然后他就陷入到了认知沉睡之中,等待玄神的唤醒。
而他所代表的那段底层代码,则被玄神加入到这个世界中的主角身上。
雨幕密集的好像一条瀑布从天空上垂下。
可对这两人来说似乎毫不受影响,他们穿梭在雨夜里,好像虚无中的刺杀者般迅捷而杀意四起,瞬息之间便已碰撞数十次。
他们影子的每一次交错都发出雷鸣般的响声,宛如千军万马的战争。
雨幕映照出其中一个人四散的剑影,流光飞转仿若璀璨星海,一举一动好像天神下凡。
另一个人背上伸出巨大的骨翼,脸上表情残暴而冷漠,身体旋转间翼爪狰狞,像是位嗜血的魔王。
他傲慢狂妄肆意张扬,就算是恶魔,也是一个要屠神的恶魔。
不远处一个红发女孩跌坐在地,失魂落魄不知所措。
看起来好像是神和恶魔在争夺这个女孩的所有权,实际上也确实如此——神和恶魔本可以相安无事,只是这个女孩对他们来说替无可替。
神的长剑已然隐没在雨夜,但招式狠辣凌厉,剑剑斩向恶魔的要害,而恶魔只是挥舞着利爪,发出嘶哑的咆哮,以伤换伤,简单暴力却把神逼得如丧家之犬。
恶魔向前俯身下勾,因重剑而残破不堪的的骨爪再度沾染神血——可是这一击本该让神抓出神的心脏,但神向后退了半步,于是只在神的腹部留下五道深至脏器的痕迹。
但没有杀死神就是恶魔的致命错误!
因为这场生死决战局势瞬息万变,哪怕上一秒你在我身上留下了再重的伤,只要我没死,下一秒就是你死我活!
这对神来说是一个机会!
恶魔为了掏出神的心脏身体太下倾了,几乎整个身子都探了出去,但他失败了,所以被神抓住了破绽,转眼间生死错位。
神面带讥讽,挥剑下劈,他要砍下这敢于冒犯神的狂妄者脑袋,挂起来作为警告。
神,不可侵犯!
“不要!你来杀我啊!求求你,你来杀我好不好?”是女孩的惊呼,她语气那么急切,眼神中尽是哀求。
按理说神应该不会在意她,但神的动作还是迟缓了一下,这在他们连贯流畅的对战中好像神突然掉线了。
趁着这一下恶魔偏头看向她,在这场狂乱的雨夜中,他看不清她沾满雨水的脸上是否有眼泪,但他不知为何深切的感受到了她的悲伤。
突然回想起多年以前诺诺的生日,他陪她在山顶上看萤火虫……他还记得那个夜晚他们本来是要去看星星的,可是天气不好……他们好像还一起泡脚来着?该死,不记得了。
那些和诺诺相处的画面在脑海里闪阿闪的,像是走马灯一样。
可恶,他是恶魔啊,他为什么要被这些破烂般令人恶心的记忆束缚?这是路明非才会干的蠢事,他忽的有些恍惚了,他到底是谁?
玄神将他投放过来的安全世界,居然又是龙族的世界,还都是主角路明非!只不过这个世界似乎与上次他所经历轮回的世界明显不一样。
他本该淡定从容高贵优雅,可是当这些记忆如潮水般淹没了恶魔的心脏时,他竟然感觉到有些开心——在那个没有星星也没有萤火虫,没有半点光亮的黑暗中,诺诺对着他送的烟花说谢谢呐,那一刻他们真的好像是相交多年的朋友,她过生日,他来庆生。
思绪翻滚间似乎过去又和现在重合了,还是漆黑沉重的夜晚,他还是狼狈不堪,诺诺也还是把他看做小弟要罩他。
可是他们要死了啊!他从未见过诺诺这样的一面——她本该高傲如日出闪烁如钻石,在外高贵典雅是加图索家族的女主人,私下里生杀予夺是卡塞尔学院培养出来的疯子。
可现在的她跌坐在地上,湿透的身上沾满污泥,看不出什么骄傲高贵,只像个没朋友的孤单女孩在夜里独自一人嚎啕大哭,连个听众都没有。
她低声下气苦苦哀求,卑微的像个贱民跪伏着恳求神祇宽恕她的罪行,可是她有什么罪?莫名其妙要杀她的是这狗屁神啊,凭什么他的暴力女巫师姐要为了他这般作践自己?
愤怒是大火,点燃了不甘与决心。被人们歌颂的神还期望活过黄昏,但被人们唾弃的恶魔现在摒弃一切。
力量在身体内涌动,迫不及待的化作炽热喷涌而出,璀璨的黄金瞳好像映照着世界——广大而风光万千!
神圣的长剑在雨幕中划过,好像带着神罚的流星,就要穿过恶魔的脖颈,漫天倾盆的大雨,女孩悲戚的呼声,恶魔罪恶的生命。
所有的一切,都将在这一剑下终结。
但神先斩中了什么东西!那是恶魔的骨翼!最终剑砍在了恶魔肩膀上,深可见骨,但恶魔没死。
他没死,意味着接下来是恶魔审判神祇。
恶魔闪电般的伸手,抓向神的心脏。
“撕拉”血肉撕裂的声音哪怕在这场大雨下也格外刺耳,这次神避无可避,恶魔的右手贯穿了神的胸膛——胜负已定,只待恶魔掏出神那伟大的心脏。
那一瞬间,这个世界好像晃动了一下。不远处的苏小妍呆滞的坐着,但好像夺回了什么珍宝。
只有红发女孩微微颤抖,闭上了双眼,好像不忍去看这一幕。
但恶魔突然动不了了——是雨幕。
豆大的雨水落在他身上,而后凝结成冰,雨水不断落下,冰块不断长大,外人看起来就像是有冰块从恶魔身体里涌出,在外面形成一块足以冰冻他的巨大冰块。
恶魔扭头,看向那两个突然出现的人影,眼神出奇的愤怒——全然不同于之前那种属于衰仔的愤怒,这完全是魔鬼的狂暴,哪怕直面奥丁与死亡并肩的时候仍旧平静的恶魔突然失态,几分娟秀的脸上突然变得愤怒狰狞。
在完全被冰封之前,他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名字:“阿!巴!斯!”语气好像被封印在十八层层地狱下的恶鬼般冰冷。
雨势有些小了,远处甚至有了晨日的光亮——这个尼伯龙根的主人遭受了重创,已经无力维继他给这个尼柏龙根设定的规则了,当这个尼柏龙根彻底正常,大概就是崩溃之时。
同时,这个世界也在还原楚子航的样貌,之前奥丁用神的伟力影响世界,把楚子航抹去了,现在他重伤垂死,世界便开始反抗他。
一支画笔在世界的图卷上挥洒,描绘出楚子航的外貌,声音,性格。
之前他参与的事件也全部倒档重来——雨夜里他恐惧懦弱地驱车逃命;那之后他悔恨自责却又从不和外人倾诉;地铁站他将刀刃穿过那个女孩的胸口,坚决果断;平安夜里他一个人缓慢地推开那扇门,独自进到那个女孩留下来的世界。
恺撒求婚时他为路明非放弃而愤怒;在日本三个人一起泡温泉时又觉得无比放松,明明在被追杀,大概是因为第一次有了朋友。
最后他从空中跃下,他和那满天的光亮比起来就像飞蛾扑火,这次他一个人面对神,上一次他因怯懦而失去了重要的东西,所以这次他给神展现的是凡人的愤怒,恰如当年那只挥舞铁棒的猴子,踏碎凌霄放肆桀骜。
且怒且悲且狂哉!
不远处的恺撒和诺诺痛苦的抱头,眼神恐惧而迷茫。
分散在各地的仕兰中学的校友全都呻吟出声,突然发觉自己好像把传奇师兄记成了个废柴。
卡塞尔学院里,全校的学生全都无法抵抗这伟力,抱着头嘴角哆嗦。
被囚禁的副校长嚎啕大叫:“啊啊啊啊啊!有鬼魂跑到我脑子里来了,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我要死啦!快来人啊呜哇哇哇哇!”
最后声音居然有些哽咽,大概……是因为太痛苦了……
纵使是睡在急救仓中的校长,各项生命指标也都上升了许多——没办法,要让楚子航这幅画完整校长也是很重要的一环,所以只能让他先活下来继承下记忆咯……哪怕继承完立马就死也没啥大不了的。
全世界凡是曾和楚子航有关系的人全都觉得头痛欲裂——似乎脑中有一股洪流在涌动,夹杂着奇怪的记忆,无不是关于楚子航的。
他们震惊却无法思考,因为脑中带来记忆的那股力量宛若神谕,粗鲁而霸道不由他们有半点反抗。
可就在楚子航快要重新回到众人的记忆中时,那股力量突然断了,来时它凶勇无匹,可结束时说断就断,好像小可爱丘比特想要去地狱传播爱,可惜刚过地狱门就被看门的地狱犬一口吞下了脑袋。
那么到底谁是恶魔,谁是神呢?
恶魔全身上下只有插进神胸膛的右手没被冰封,其他地方都被坚固的冰块冻住。
阿巴斯轻轻向前做了一个推手的动作,就好像电影中的如来神掌,那巨大的冰块便瞬间被推开。
恶魔的利爪离开了神的胸膛,神有了喘息之力,神迹便重新降临——世界好不容易描绘出来的楚子航一瞬间被抹去,刚刚所有因为楚子航痛不欲生的人又若无其事的做他们之前做的事,周围的人也对他们刚刚的异状视而不见。
这一幕恐怖至极,人类在浩瀚的神力下就像提线木偶,可笑人类还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主宰,那只是因为调皮的神给人类开了一个荒诞的玩笑。
只有高阶混血种察觉到了异常,他们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惊恐这悄无声息的暗流一个照面就把浩瀚无边的洪流逼退。
神的画卷终究是被撕开了一角。
阿巴斯忌惮地看了被冰封的路明非和不远处的陈墨瞳一眼,快速拖着重伤的奥丁离开了,至始至终都没看过恺撒一眼。
另一边诺诺急忙去扶住那个巨大的冰块,春夏之交,冰块散出的寒气冰冷彻骨,饶是诺诺也打了几个寒颤。
她拾起奥丁丢下的长剑,向冰块劈去,想要一点点把冰块劈碎,虽然她有点害怕突然冰块四分五裂然后里面的路明非也四分五裂了……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她一剑劈下去冰块倒是没什么事,倒是她这边剑差点飞出去了……
她急了,这样被冻下去路明非肯定会死,这种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场景现实中应该没什么人经历过,但想想也知道,忍受着仿佛把时间都冻住的严寒,无法动弹没法呼吸,最后憋屈地窒息死去。
这么想着她眼泪就吧唧吧唧地往下掉。她突然意识到她可能要永远失去这个小弟了,可她感觉还有些话没说。可是说什么呢?
她看着眼前这个被冰冻的怪物,突然明白为什么当初自己会把他从黑暗中捞出来做小弟了。
她一直有很多小弟,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唯独到了卡塞尔学院,路明非之前她一个小弟都没有。
因为这是个怪物的学院,里面谁会做诺诺的小弟呢?除了长得漂亮人有些腹黑,论武力她甚至可能比不过执行部的专员。
而这个学院里的人,都像眼前这个怪物一样狰狞可怕呀,他们血统高贵,血脉中的哀伤与生俱来,他们只臣服与绝对的力量与权力,比如恺撒。
这个学院里的人不是谁都可以安慰得了的,他们更多时候像龙一样独自舔舐伤口……通俗点说就是傲娇。
只有路明非不一样,他在她面前从不掩饰,起初他在别人面前满嘴烂话掩饰自己的期望和感情,在她面前他可怜求抱抱,现在他在别人面前厉害哄哄,风光无限,在她面前可怜求抱抱。
他对她永远都是可怜求抱抱,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在那个电影院的厕所里他如同一只睁着大眼睛委屈吧唧的狗狗,寻找来自任何人的安慰和……在意。
那个时候本该没人鸟他,可惜她给了他需要的光亮,路明非就成了傻猴子,赖着她不走了。
可他妈的凭什么啊?老娘帮了你一把你还变本加厉地想上我?
诺诺有些暴躁,你傻就可以无中生有一个女朋友啊?你傻我就一定得……背负起你的一生啊?可诺诺越想眼神越黯淡,她只是不想承认某个事实。
说白了不就是诺诺长大了嘛,再也不能带着小弟疯了。
要结婚要谨言慎行了,未来还要给恺撒生猴子,那该是个漂亮的小猴子,也许有着母亲的红发,父亲湛蓝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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