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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货舱门口,几名负责在货舱外执行警卫任务的士兵的几个人,立刻立正敬礼。
“舰长。”几名在货舱内医生即使是在忙碌中,也没忘了打声招呼。
舰长?
许多已经躺下休息、但还没完全睡熟的病号们,一听到这个称呼,立刻睁开了眼睛,他们不会忘记,是谁把他们给救出那个地狱一般的世界,自从来到这艘太空母舰上,他们就一直想见见这位据说同时兼任舰队司令官的舰长,向她说些感激的话,不过,这个要求却很遗憾地一直未能满足--姚忙着指挥舰队甩掉帝国军的追击,一直守在舰桥,哪有时间顾得过来?
然而,浮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明眸皓齿的年轻美丽女孩,许多人竟然一下变得愕然,感激的话一时之间忽然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了,之前他们中有些人已经从舰员们和突击队员那里得知,这支舰队的指挥官、这艘战舰的舰长,是女『性』,女『性』担任舰长和舰队司令,并不如何令人感到奇怪,但在许多人的印象中,能担任如此高位、如此重要职务的,应该年纪都小不了,再怎么也该是个中年或老年女士,怎么会是眼前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女孩?如果不是因为其他人对她的恭敬态度以及她身上的佩戴的标志,许多人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听错了。
不过,在确认之后,人们很快忘了姚是一个年轻女孩的身份。他们只记得,她是他们地救命恩人,许多人挣扎着爬了起来,把姚和瑞森包围在中间,他们争着和女孩握手,询问她的名字,声言要给她、给这艘母舰、这支舰队、给那些飞行员和突击队员们立雕象,许多人说着说着都变得泣不成声......
好不容易。才把这些苦难的人们重新劝回去休息。这个时候。一个原本站在人群后方的瘦高个男人走了上来,沉默着,又仔细端详打量了几眼女孩,用他嘶哑的声音说道,“如果我没认错,姚舰长,你的全名是姚飞伦吧。这么多年了,你的样子和以前基本没什么变,不过,我想你一定认不出我来了吧。”
“我是姚飞伦,你是?”姚迟疑地看着这个人,看了一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看来我真是变化太大了,”这个男人惨然一笑。那笑容。看上来却比哭还难看,“从小到大,九年的老同学都不认得了。我想你对那个经常给你买冰淇淋地人还有点印象吧。”
“伯恩斯,伯恩斯.雷,”姚惊讶无比,“竟然是你,你竟然还活着?在海德堡?我们知道柏林号太空母舰地惨剧后,以为你已经死了,我听说我们救回来地人中有联邦的战俘,没想到是你,这太好了。”
她仔细地重新打量着这个满脸沧伤、骨瘦如柴、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可怜人,除了个子相仿,他哪里还有当年那个体重近八十五公斤、高大壮实、年轻英俊小伙子的半分影子?记得他当时可是校蓝球队的主力选手之一,深受女孩子们的青睐,而现在的样子,比个骷髅,却也强不了多少了,如果不是他亲口报名,她就算面对面仔细看,也不一定能认出他是谁,和她印象中地他,差得实在太远了,要知道,他们可是同年,可这位一度曾经追求过她的朋友,现在竟然和个小老头似的,他究竟吃了什么样的苦,才变成的这样?
“好吗?我觉得,要是当时直接与我的猫咪一起炸毁,那才真的是太好了。”伯恩斯.雷一声长叹,“我现在真的不好说,能活下来是我地幸运、还是不幸......”
他捂着脸,呜呜地放声大哭,“很多次,我真地......很想死,可是...我......没有勇气......,我.....我不......甘心,我还想再多活下去......”
“没事了,没事了。”女孩心中酸楚难受,用力握紧微微发抖、粗糙干估的朋友的手--其实称之为爪子可能更合适些,安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地,伯恩斯,会好起来的,到时我们一起回地球,回家......”
“回家?”伯恩斯.雷好不容易才收住了泪水,一听到家,他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对了,我的父母亲,还有妮可小妹,还好吗?”
“他们没事,不过自从得知你失踪的消息后,都并不太好,妮可后来也加入了联邦军,不过没等她训练完成,停战协定就签字了,她比我们要幸运得多,用不着象我们一样走向战场,”女孩如实相告,“不过,你还活着的消息一旦传回去,我相信他们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停战协议,是啊,我在里面也听说过了。”伯恩斯.雷抬起头,奇怪地看着他的朋友,“飞伦,差点都忘了恭喜你了,这
就是一艘太空母舰的舰长,还兼任舰队司令,你不是吗?这里可是帝国,你怎么会跑到帝国来,还指挥一支反抗军同盟的舰队......”
“我现在已经不再是联邦军人了,我已经退役了。”女孩惆怅地打断了她的朋友。
“退役?不会吧,这么快?”
“这说来话长了,不急于一时,现在对你而言,最重要的是休息,休养好身体,以后我们还有时间慢慢聊......”
伯恩斯.雷小心吃力地躺回了他的铺位,一直目送着女孩消失在舱门口,刚要闭上眼睛,他的一位难友凑了过来。
“嘿,伯恩斯,你真幸运,她就象一个天使,不是吗?”
“是啊,她永远是我心中的天使......”伯恩斯.雷喃喃地道,不过,当他的目光从自己那干枯的手、伤残累累的皮肤、佝偻的身体,表情苦涩。
“飞伦,虽然我很感激,但如果可能,我真的很不愿意是你来救的我,我真不希望,你看到我现在的这个样子......”他用只有自己才听到得的声音悄然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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