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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李牧言在书房看完信之后，李珊去找他了。
他叫来阿冬，询问自己上一次有没有给顾念送手套，冰蚕丝的。
他自己倒是有冰蚕丝手套的，今年夏天过了就丢了，这还是他娘花了大价钱给他买的。
据说整个大周都没有几副，他担心是不是自己送顾念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放进去了。
因为当时他送了好多东西给顾念。
阿冬说没有，那手套在家，没有丢，上个月被阿春在工具房找到的，应该是李牧言热天做啥东西的时候给忘在工具房了。
后来天气不热了，就没有专门去找。
阿冬下去了之后，李珊就问李牧言：“哥哥，念姐姐有冰蚕丝手套，但却不是你的那一双，她自己也不知道谁松的？”
李牧言笑道：“可不是嘛！别看念念很聪明，有时候也犯迷糊呢！”
李珊睁着大眼睛天真地问道：“那哥哥打算告诉念姐姐这手套不是你送的吗？”
李牧言点头：“自是如此，我不能欺骗念念的。”
李珊又问：“那哥哥有没有想过是谁送的呢？念姐姐这么好，肯定很受欢迎的。冰蚕丝手套这么贵重，又不是念姐姐的家人送的，正常关系的朋友，会送了不说吗？都这么久了呢！”
李牧言一愣，狐疑地看着李珊，脑海里闪过顾念说的话，我不喜欢李珊，你做什么决定的时候，最好是不要信她的。
李珊眨眨眼：“我听二婶说过，去年给你买冰蚕丝手套，她花了很多钱，还专程进京找了宫里的关系呢！一共就三幅手套在外面，这么贵的东西到底是谁送给念姐姐，还不留名的呢？真大方呢！我也想有这么大方的朋友，得了这么珍贵的礼物，不知道是谁，还不用还礼呢！”
李牧言瞪了一眼李珊：“珊儿，别胡说，念念不是这样的人。你以后说话可要注意些。”
李珊乖乖的点头：“哦。”
李珊并不激进，话也是点到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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