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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孩子,虽然熟读能写,但还不能理解其含义,这是必然,如果说这群孩子完全理解千字文,百家姓和诗经的思想,和内涵,那才是奇迹,甚至是比叶墨穿越过来还是个奇迹。
至于何时能完全掌握,叶墨并不着急,其实,就是着急也是徒增忧烦。
新的教程加紧编制,闲暇也心忧二季稻谷长势,可是后院已经成为禁区,只有几个庄稼好手能进入,其他人等,一概不准踏入,就连叶墨都不行。
如今,施里正搬来一把新式座椅,放在后院门口正中一座,眼皮一翻,手里儿臂粗细的木棒子,握在手里,看哪个猫三狗四的不顺眼,想混进去看热闹,一概乱棍打出。
叶墨看着施里正的样子就好笑,一把破椅子,当成了宝,虽说是新式的,充其量也就相当于明清时期,若不是受制于材料,后世的现代家居制作出来,还不得疯魔?
就这,还捂着盖着不让传扬出去,说是自家的宝贝,不能便宜给外人,可是这么多的宝贝,不都一样一样的传扬了出去?
还是见识短啊,好东西不传扬出去,哪里能赚到大钱?
其实,没有传扬出去的真正原因,就是面漆的问题,现在虽在加紧实验用桐油代替面漆,但目前来看,效果还不是很好,叶墨这段时间,也在思考如何解决桐油提纯问题。
叶墨一转身就回去了,不让进就不进,不就是稻谷要收成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还不看了呢,哪有美女陪在身边好啊,况且这美女,一陪就是三个,试问天下间,还有比这更幸福的吗?
不久,欢乐的笑声,就传了出来,特别是郑旦的笑声,最为清脆悦耳,听得施里正的脸上,也渐渐露出笑容。
后院忙碌的妇人们,也都听到这欢愉的笑声,都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舒展一下腰肢,也聆听片刻笑声,听着听着,也不禁纷纷笑了起来,渐渐地,这欢快的笑声就愈来愈大,越来愈多,跟着,满院子里早已长成的鸡、猪,都被惊扰的狂叫了起来。
施里正就坐不住了,很不满的哼了一声,愤然起身而去,只是,你离去的时候,为何从眼角里,露出满满的笑意?
梁家的银两,米粮第一批早就到了,而盛家的银钱还不见踪影,只有米粮一天一车的送过来,这个送法,所有的工坊都建成了,是不是送齐,还是个未知。
叶墨对此,只是付于一笑。
无论怎么说,今晚都要庆祝一下,庆祝的地点,就安置在石桥物料旁边。
几口大铁锅,一字排开,七婶娘就是今晚膳食主管,安排调度所有厨娘。
前来建造石桥围堰的古娄村民,以及众多流民,就是本村个别村民都没有见过大铁锅,都很好奇的样子,看着厨娘蒸煮煎炒,眼珠子都要掉下来,没想到,吃食还有这般做法。
流民也想看,但没有资格,没见施里正和郑亭长狼一样的眼珠子,死死盯着他们吗,不让看就不看,到时候给吃的就行。
这就不错了,还是费解有神通啊,给寻了这么个差事,可得好生干着,争取干出个名堂,等官府给个良藉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火把早就点燃起来,剩下来的木板子几块就拼成了桌子,郑涉拿着图布,郑鲍帧举着火把,领着几个工匠头子,最后寻了一遍,看看有没有与图布不相符的,好及时修改。
酒是商家送来的,一车车的送,还说都是县里的好酒,往死了喝,不提供棺材,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其实,他早就看好了工匠手里的工具,都没见识过,听郑涉说是什么锯子,刨子,凿子什么大号,小号的,都听不懂,就是这东西太神奇了,两人抱粗的圆木,小半个时辰,就变成了片片方方条条的了,我的天,这就是妥妥的神物啊,这要是自己也......
这就不敢想了,好神物啊,想什么呢?
先不要说提这些神物,就是多看一眼,都被那三个恶魔一样的人,给撵出去。
这个谪仙还真不是凡人啊,这样的三个东西都能被收服,我也服了,如果能给套神物,我磕头,趴着都成。
就是盛家会不会后悔,哼,浅眼窝子的,比我强不到哪里去。
施夷光跟郑涉对账目,郑旦小狗一样,护着几个装图布和新型工具的大木箱子,无论谁,敢接近箱子,就露出仿佛吃人的眼神和咬人的牙齿。
酒宴开始了,叶墨和曹乡正率先敬了一圈酒,就溜到一边去了,这种酒,他可不想多喝,就让这几个大汉,去拼吧。
夜晚的浦阳江边,灯火通明,人影晃动,人们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意识,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恨不能一口气就把石桥建完成。
叶墨和郑亭长与费氏兄弟矗立在江边,看着忙碌的人群,暗生叹息。
郑亭长回过身,看着叶墨,面色冷峻,说道:“我并不觉得你这样做是正确的,出于对你的信任,这次我相信你,但就这一次,下次若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定会不罢休,或是砍头,或是流放千里。”
叶墨挺直了胸膛,让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干净的麻布粗衣下摆,不停顿的左右晃动,眼睛看着那弯新月,缓慢道:“这三个人,虽是恶人,但也并不是完全的作恶多端,你也同样要承认,他们也绝非蠢笨之辈,而我们日后所需要的人手,大多都不是那些平庸之人,其实,最好的人手,就是从小培养的,但是你也知晓,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所以,我不得不尽可能的招募些许人手。
我也知晓,这三个人不一定能为己所用,但他们也有些许聪慧,也应知晓他们的性命,其实就掌握在我们手中,他们今后,无论怎么走,都不会轻易摆脱我们的控制,机会已经给了他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的人,一次也就足够了,反之,就是他们的末期。”
郑亭长看着他,又是一声不可闻的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只留下叶墨,和看着叶墨的费氏兄弟,以及脚下的浦阳江水,还有夜空中,咆哮着挥舞的桃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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