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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id="tet_c">翌日清晨,一座破败的庙内,邫天浊正为他的母上大人运功化气,一解多年冰封的极冻之气。
他已经运功渡息将近一夜,几乎已将自身的真气全数渡入,眼看母上大人已有苏醒的迹象,纳元再提,一举将剩余的真气全数汇聚,将极冻之气逼出体外。
冰气化作烟雾消逝,漫长冰封的岁月,女子终于苏醒过来了。
脸色恢复了血气,坚韧眼神含光似雾,细媚丽质贵妇孺和,一派皇家公主气质,高傲睥睨。
“母上大人,您终于醒了…”
看到母上大人醒来,邫天浊兴奋的说道:“孩儿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啪…”
然而邫天浊的话还未说完,他的母上大人已经一记耳光扫过他的脸上,一记响亮的耳光过后,只有邫天浊惊愕一脸。
“母上…”
邫天浊不敢置信,一时愕然竟说不出话来。
“跪下!”
女子第一句话竟是要邫天浊跪下,冷冷的一声“跪下”,邫天浊却甘之如饴,双膝落地:“孩儿给母上大人请安了。”
然而高傲的母上大人却看都没看邫天浊一眼,眼神睥睨说道:“白帝死了没有?”
邫天浊垂头不敢仰视母上大人,只是平静的回应道:“孩儿无能,至今尚未能诛杀白帝。”
“哦~~”
母上大人冷冷的说:“是未能诛杀,还是你没有能力?莫忘了你的父亲的下场,整个妖族都是你的仇人,你知道吗?”
邫天浊眼露恨意,坚定的回道:“孩儿一刻都不敢忘记,害死父亲大人的正是妖族之人,孩儿定不让母上大人失望,亲手诛杀白帝!”
“嗯。”
母上大人这才语气稍缓:“起来吧,跟吾说说吾被冰封的这段岁月所发的一切。”
(……分割线……)
渊薮之渊,叛神族领地,与中原之境接壤,这里曾是侍奉神明的世外之地,却因一个人的突然到来,一夕之间,邪气笼罩整个渊薮之渊,原地居民丧心失智,一夜之间,推倒全部神明雕像,毁灭神灵的一切,从此对外自称:叛神族。
屡次欲攻夺取中原神州大地的资源,却难破圣儒所设的防线,而今,叛神族卷土重来,似有脱胎换骨之能,一路势如破竹,已破圣儒所设的第一道防线。
边境城防上,圣儒亲自坐镇第二道防线,督军杀敌。
城墙下,叛神族举兵压境,战乱之下,硝烟弥漫,邪雾遮天,中原败象已现。
就在这时,城门倏开,一道人影闪出,只见他脚踏混元太极急驰援战。
奇阵玄幻,八卦太极,混元两仪,力有千钧;万千敌中直取敌首。
奇阵幻影,身形万化,近敌如入无人之境,混元一掌势取眼前敌首。
“放肆!”
一声放肆,只见敌首护身气罩自成,来人难犯,轻言轻语睥语一声:“退下!”
“噗…”
气罩反弹攻势,来人欲先擒贼先擒王,却遭自己的招式反噬,当场呕血震退数米。
敌首头覆面具,铁面之下只见一双霸气沉论的双眼,魁梧霸气的身姿,睥睨天下。
只见敌首震退来人后,浑厚雄劲迸发,仿佛时间在此刻慢了下来,一步一步向前,同时旁白诗号霸气响起:
“逆神意,裁神途;创,万世之罪。”
“叛神识,灭神魄;赐,罪世永恒!”
瞬身已到来人面前,来人大惊,欲出招自保,但敌首却先一掌压下,覆盖来人之脸。
只听敌首霸气说道:“罪乃创万世之罪,赐罪世永恒,主宰六天神界的罪皇;臣服于罪,罪将赐你永恒!”
“呵呵…”
来人虽受制于人,但丝毫不惧罪皇之威,冷冷笑道:“不敢真面示人,这代表你也不过尔尔?吾席奉修何惧之有!”
“哦~~”
罪皇单手捏住席奉修的脸,半分之力举手,倏地猛向地面砸下。
“轰!”
轰然一爆,地下已被砸出大坑。
“噗…”
席奉修五脏六腑俱创,一口心血破候而出。
罪皇乘机释放邪气,欲一举吞噬席奉修,让他彻底与叛神族同化。
“危险!”
城防上,圣儒见席奉修有危险,当即发招解危:“儒门圣风!”
儒门名招在现,直袭罪皇,虽是远程攻击,却招行迅猛。
罪皇反手邪气一挡,席奉修趁机脱掌而出。
随后圣儒凌空乘风而至,一掌贴信席奉修后背,为他运气稳住伤势。
“此战交吾,你伤势甚重,速退回城。”
圣儒收掌便越过席奉修,强势对上罪皇。
“圣儒前辈小心。”
席奉修自知受伤之躯在场,只会是众人的累赘,便快速退回城内。
简单处理伤势后,又返上城防之上观战,只见圣儒与罪皇凶战难缠。
其他地方的战势同样危急,叛神族好似不知伤痛,不疲不惫,一路猛战。
反观中原战士,历经数战早已疲态,此战已是难以在支撑了。
席奉修一拳狠狠砸在墙上,不甘的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上天不佑吾中原,此战若败,第二道防线失守,叛神族将兵指中原,届时又将是一场人间浩劫…”
就在中原即将败溃之际,西北后方的战势突然发生巨变。
强大的佛门气息,佛业天火焚烬邪气,又见银雷电闪,天降强雷,叛神族顿时伤亡惨重。
圣儒与罪皇也同时注意到后方这变数,彼此虚晃一招后,各自杀向后方。
来到后方,只见九撄与季天宇联手败敌,季姝梅则在他俩身后救治中原的战士。
叛神族竟无人能抵挡九撄与季天宇的攻势,更无人能突破九撄与季天宇的防线。
罪皇虽没见过九撄,却也认得他手中持拿的正是佛门的诛魔圣剑流火圣焰。
同样疑惑的还有圣儒:圣佛的诛魔之剑怎会在他人手中,他身上的佛门气息竟与圣佛如此相似…
虽然圣儒没见过九撄,但九撄身旁的季天宇以及身后的季姝梅,圣儒自是认得;他俩正是圣裁者的孙女与孙子。
季天宇对圣儒说道:“圣儒前辈,看来吾等来的正是时候啊,这么大阵势,叛神族究竟还是按耐不住他的祸世野心了。”
听见季天宇称呼眼前之人为圣儒,九撄也拱手说道:“晚辈九撄拜见圣儒前辈。”
圣儒的儒雅之风,仙风道骨之姿,不愧是儒门古风道华之首,位列中原十圣之例。
九撄面对罪皇的邪能威压,彼此相对一眼,同时真气暗提,招发一瞬。
来人手持佛门圣剑,罪皇一掌试探,破风流云一掌,九撄剑锋重工,俩人初次接招,彼此震撼。
罪皇掌上三分雄劲,九撄已感压力,剑上佛业天火再催,流火圣焰邪气难承天火之威,罪皇邪身护罩顿现裂痕,破绽已现。
圣儒见状,拂尘玄扬破风扫荡,一击即中破损护罩,罪皇护身邪罩应击破碎。
“可恼啊!”
罪皇气罩被破,恼怒一声,双手张扬,漫天邪气汇聚双手,极招灭世:“永坠虚无,罪世永恒!”
无比强悍邪氛欲毁天灭世,极端之招,圣儒当即拔剑应招:“儒风天下,一剑无双!”
九撄与季天宇眼神交会,彼此深知此招非同一般,当下俩人便同时出招,共抗罪皇的灭世极招。
“圣剑燧印!”
“寰宇极爆,天极爆!”
三大极招汇成一式,正邪对决,却是邪势更盛,连破三招,重创圣儒,再伤九撄与季天宇。
城防更是被极招的余劲冲撞直接断成两段。
圣儒在极招轰爆中,有如断线风筝倒地,重伤垂危。
“退!”
九撄强忍伤势,虚发一招,闪身扶起圣儒快速退出战场。
季天宇同时带上季姝梅跟上,罪皇一掌挡下九撄的虚招后,见他们已逃回城内,正欲追上赶尽杀绝,以绝后患;却感体内邪气忽滞,邪元异常。
“是方才那佛门之招,没想到此人这般年纪竟有如此深厚的佛元,一招就能将佛气入体,导致吾的邪元受到压制…”
罪皇正运劲逼出体内的佛气,一个下属来报:“罪皇,边境城防已经突破,是否要破城进攻中原?”
“呼~~”
罪皇成功逼出体内佛气后,深沉的说道:“圣儒与席奉修皆已被吾重伤,你速度派人进城找出他们的藏身之处,圣儒不除,中原难灭;另外那三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你们也需要重点查出他们的身份来历,尤其是那名佛者,他手中的诛魔圣剑必须要毁掉,罪怀疑圣佛已经入世。”
(……分割线……)
边境城防被破,叛神族举兵入城,中原战士死伤无数,在席奉修下令撤退后,迅速与圣儒汇合。
九撄带着圣儒逃出重围,甩掉后面的追兵后,在圣儒的指示下,掉头潜入深林密地。
将圣儒安置好后,季天宇带着季姝梅也终于来到。
圣儒强撑着伤势,对九撄三人说道:“此地林深无路,外人难以寻觅,是吾与席奉修商量的后退之地,吾等就先在这等他们前来汇合。”
果然,就在圣儒他们四人进入密林没多久,席奉修也带着剩余的中原战士前来了。
“圣儒前辈!”
席奉修见季姝梅正在给圣儒施针治疗,赶忙上前关心的问道:“圣儒前辈的伤势如何了?”
季姝梅施完针后,圣儒盘腿而坐运气自疗,儒圣之风自成护身结界,隔断外界与之的联系。
季姝梅起身说道:“圣儒前辈是沉疴旧疾复发,又被罪皇重伤一击,新伤旧患之下,原本用来压制旧疾的真气失衡,现在正在运功调整真气。”
席奉修听后,终于稍微安心了一点,说道:“中原此败,罪皇必定会乘胜追击,此地能暂躲一时,却不是久居之地…”
席奉修看着季姝梅说道:“传说中的太乙神针,看来你就是季天宇的姐姐季姝梅了,季天宇常提及你的事,是个不世医者…”
然后又转头对九撄说道:“吾乃席奉修,观大师装扮应是佛门中人,方在吾在城上看到流火圣焰,那应该就是佛门传说中的诛魔圣剑吧;听闻妖族攻战幽银城时,一个名唤九撄的佛者一剑破妖城,一人战三尊,刚入世便一剑名震九州,你就是圣佛的传人九撄吧?”
九撄刚想说话,季天宇已凑了上来,一手搂着九撄的肩说:“奉修大哥,好久不见了;你猜的没错,这位正是大名鼎鼎的圣佛传人,也是吾季天宇的大哥,嘻嘻,怎么样?吾跟你说过吾老姐的医术太乙神针天下第一,吾没骗你吧,不管你受了什么样的伤,吾的老姐都能给你治好。”
“咳咳…”
季姝梅一声咳嗽,季天宇惊得马上变乖,一副乖乖仔的样子说:“老姐你不要吓唬吾啊,吾刚才也是受了伤的。”
“…”
季姝梅翻了个白眼,直接选择无视,对席奉修说道:“你受内伤了,内脏六腑已伤三分,必须得马上治疗。”
席奉修拱手道:“那就麻烦你了,太乙神针吾今日终于得见它的神奇了。”
季天宇几步走了到席奉修身旁,拍了拍他的肩,一脸正经的说:“放心吧,吾的老姐几针下去,保证你很快就恢复,虽然吾曾被你胖揍一顿,还断了几根骨头,但你放心,吾的老姐绝对不是那种趁机报复的人…嘻嘻…”
“呃…”
席奉修看着季天宇那笑得那么猥琐,低声的说道:“吾咋感觉你这笑咋瘆得慌,你不是说过你老姐比猛兽还可怕吗?吾看她并没有你说的那般恐怖啊,你小子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样?”
“哪有啊…”
季天宇神秘兮兮的说:“吾跟你说,你千万不要被她的清纯外卖迷惑,她揍人的时候可比凶残了…”
“你俩在低估什么?”
季姝梅打断季天宇与席奉修的私言蜜语,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的说:“你俩是不是在私下议论我?”
“没…没有…”
“没有…没有…”
季天宇与席奉修急忙异口同声的说。
季姝梅白了一眼他俩,随后拿出银针说:“事不宜迟,就趁现在给你治疗。”
又转头对九撄说道:“连续施放太乙神针,可能会暴露太乙神气,就麻烦你为我护阵了。”
九撄心领神会,掌心向天,佛元一催,“卍”印浮现,透明结界瞬间落地完成,笼罩整个密林。
当傍晚再临,圣儒与席奉献先后醒来,伤势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圣儒醒来后,先是感谢九撄三人:“多亏了你们三人,否则吾等众人可能还突不了围。”
接着又问道:“中原那边是不是出事了?否则圣裁者怎么会让你们姐弟二人来这?”
九撄如实告知说道:“吾在大乘云寺遇到幽银城的人,听说妖族大举入侵中原,家师又不知去向,吾便下山入世前往幽银城,在幽银城一战中,吾一剑破妖城后,白帝便带兵暂时撤退;圣裁者希望吾能尽快让找到十圣,回归幽银城共抗妖祸,日前已经找到剑圣前辈,剑圣前辈此时应已到幽银城了。”
圣儒听后,顿感疑惑:如果只是白帝一人,圣裁者应尚能应付,怎会突然着急召回十圣,难道…?
按下心中疑虑,圣儒说道:“妖族之祸自是迫切,但眼下叛神族已攻进中原边境,此战也是燃眉之急啊,如果让罪皇进入中原腹地,届时中原恐怕要陷入腹背受敌之局。”
说到此事,席奉修接话说道:“叛神族突然邪能暴涨,令吾等始料不及,原本五五开的局势,却因这一变数让中原战士死伤惨重,还丢了边境城防之线。”
“嗯…”
圣儒点头说道:“此变数确实是始料未及,但吾等也并未输尽,九撄三人的突然出现也是罪皇失算的变数,而叛神族身上的邪气或将是吾等反败为胜的关键。”
九撄想了想,说:“罪皇身负的邪能确实强悍,但叛神族身上的邪气吾倒是能开阵一举消弭,但在吾开阵的时候必须得有人护阵,牵制住罪皇。”
圣儒说道:“吾之功体虽未全部恢复,但牵制罪皇一时三刻还是没问题的,就由吾第一个先牵制罪皇,天宇与奉修接力第二波的牵制,至于后方就交给姝梅了,在九撄成功消弭叛神族的邪气后,姝梅你就带领中原战士开始反攻。”
随后又给一众中原战士传令下去:“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今晚反攻,誓要一举打败罪皇,断他妄想染指中原的野心。”
(……分割线……)
幽银城这边,剑圣回归,双圣备战妖魔联盟之战。
鬼宸率领妖族大军兵临城下,六大魔将亦现身阵前。
幽银城上空魔气笼罩,乌云遮天,旋云流渊,天魔即将破印再临人界。
幽银城上,圣裁者与剑圣和席断鸿挺身挡关。
圣裁者率先出招加强封印,只见幽银战戟纵天正中天魔封印,剑圣随即御气上空,释放一身剑意,万千剑气汇聚盘旋整个幽银城,形成剑气结界。
鬼宸妖刀硬撼剑阵,欲破剑阵却是反遭吞噬,无数剑气袭卷妖族大军。
六大魔将联招抵抗,却是难承万千剑气之威,鬼宸雄刀破剑亦是败退连连。
就在此时,白帝与独孤相玺终于现身妖族大军阵前,只见独孤相玺手持青碧妖戈,释放空前妖气旋流,尽数吸纳连绵不断而来的剑气。
“吾之剑气要多少有多少,你能全部吸纳吗?”
剑圣豪言一语,剑意再催,剑阵再成,甚至更强于前阵。
漫天剑气飞舞,令人叹为观止,剑圣意念所至,剑气全数袭向独孤相玺。
但见白帝向前一步,霸气护在独孤相玺身前,妖帝之姿霸道无双,强悍妖气凝成护身气罩,硬破剑气之势。
倏地一瞬,白帝瞬影白驹过隙,眨眼已突破剑阵只身立于城上,以一对三,霸气睥睨圣裁者剑圣席断鸿三人。
张手即是极招:“虚空之渊!”
双手疑聚一身妖元,强悍妖劲迸发,空间滞缓,无尽雄力形成妖雾迷渊,强制吸纳三入坠入虚空之渊。
三人纵是先天修为,但落于虚空之渊的中心,却仍是抽身不得。
就在这万分危急之际,突然一道巨掌化印弥天盖下。
一掌化解虚空之渊之危,再见一人头戴龙谱面具,漂逸身姿从天而降,同时旁白诗号响起:
“武道坤明鹏万里,”
“一气寰宇天下震;”
“武道之巅谁堪舆?”
“今生求败,高处不胜寒!”
突来之人,震撼全场,众人抬头望去,独孤相玺惊然一声:“是武圣!”
一时全场哗然,沉寂隐退多年的武圣终于再现了。
十圣之中最为神秘的存在,今生未尝一败的武道之巅,是惟一一个精通天下剑普与各宗门派武学的武圣!
在万众瞩目中登场,一掌化解双圣之危。
武圣缓降白帝身后,龙谱异眼现红芒,强盛武脉爆发威慑白帝,霸气深沉一句:“受圣佛之托,前来支援幽银城;此战由吾一人接下了!”
“哼!!!”
白帝霸气不改,雄言一语:“齐上如何?吾不介意让你们同赴黄泉!”
武圣提招上手,同时说道:“是吗?那就再加上圣佛加何?”
圣佛二字一出,独孤相玺脸色顿变,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天魔封印,心想:白帝纵是妖族之帝,但面对圣佛,更要以一对上四圣,只怕天魔还未破封,妖族实力已经大减了。
众多思绪快速找到应敌之策,片刻后,终于手举青碧妖戈号令众军:“撤军!”
撤军令下,异境之门打开,妖族众军全数撤回妖界。
白帝倒也不讶异独孤相玺的决定,对于他这一帝之下万妖之上的妖族相君,白帝向来是计听言从。
见妖族大军与魔界六大魔将皆于撤回妖族,白帝便也无心再恋战。
看了看天魔封印,知道今晚天魔必将破封再出,与魔界的联盟,就是与虎谋皮,妖族必须保存实力,否则势微之下,只怕是被天魔吞并。
“圣裁者,剑圣,武圣,吾期待你们十圣再聚之日,今晚天魔破封入世,吾就等着看你们如何保下幽银城了…哈哈!!!”
随着最后的放声狂笑,白帝与独孤相玺同时化作妖雾消失退回妖族。
在白帝退军离开后,武圣与圣裁者剑圣还有席断鸿互相照视了一眼,便也化身灵识飞驰他方远处。
圣裁者与剑圣心知武圣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席断鸿见危机暂除,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仍是担忧的说道:“白帝虽然暂时退军了,但天魔封印恐怕也是支撑不了多久了;今夜天魔破封,幽银城只怕凶多吉少,圣裁者你看?”
知道席断鸿的担忧,圣裁者说道:“天魔降临必是一场浩劫之战,白帝与天魔联手,十圣未齐,其他门派的支援又迟迟未到,幽银城只怕是守不住了;为今之计,先让武侯带领幽银城百姓撤回中原避难,吾等负责牵扯等待支援。”
剑圣听后,沉思了一下说道:“或许冰王会是白帝意想不到的变数,如果冰王能及时苏醒并能赶来的话,冰城的战力或将是吾等反制白帝天魔的关键…”
(……分割线……)
妖族大殿,白帝与独孤相玺返回,大殿上,鬼宸与魔界的六大魔将已经等候多时。
见到独孤相玺回归,魔将之首漪魔问道:“不知相君何故突然撤军?难道只因一个武圣,就让堂堂妖族的相君胆怯了吗?”
“放肆!!!”
漪魔之话让白帝瞬间暴怒,当即拍案而起,冷峻怒颜道:“注意你的言行,不要以为你是六魔将之首,就能在本帝面前放肆!”
“白帝还请先息怒…”
眼见白帝就要发怒,第二魔将虓魔充当和事佬的说道:“漪魔自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有天魔破封在即,一时兴奋过了头,才会如此一问,对独孤相君与白帝,漪魔向来都是敬重…”
说着还向漪魔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赶紧向白帝低头,不要感情用事坏了大事。
漪魔自然明白虓魔所欲的大事,当下便向白帝与独孤相玺说道:“是吾一时语重了,还望白帝与相君勿怪。”
“哼…”
白帝这才脸色稍微缓和,冷声说道:“相君撤军自有他的考量,区区一个武圣本帝还尚未放在眼里。”
独孤相玺此时终于开口说道:“武圣固然实力超凡,妖族自然是不惧,但你等能应付得了圣裁者与剑圣吗?或者你们认为你们能战胜得了圣佛?”
“武圣与圣佛沉寂隐退多年,如今武圣再出,你们觉得圣佛会坐视幽银城陷危吗?天魔未出,魔界深层战力就无法进入中原;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让天魔顺利破封,保存实力牵制圣裁者他们,不让他们破坏此次行动。”
说完又给在场众人安排接下来的行动,半小时后,会议结束,六魔将离开大殿,来到妖族外围。
漪魔阴冷说道:“他独孤相玺凭什么命令咱们六魔将,仗着白帝,他竟还敢无视咱们的发言!”
“就是…”
六魔将之一的鲛魔附和道:“如果不是魔师早吩咐过咱们要听从白帝的安排,吾刚才就想动手了,他独孤相玺被圣佛吓怕胆了,但咱们可不会惧怕,魔的天性就是战争与侵略,魔只会战死不会当逃兵!”
虓魔一手搭在鲛魔肩上,劝说道:“独孤相玺能坐上一帝之下万妖之上的相君之位,自是有他的谋略与手段,连魔师也说过,魔界并不惧怕白帝,但却一直提防独孤相玺,妖族恐怕的地方不是妖殿,而是在白帝身后为他出谋划策的相君独孤相玺…”
“妖界之中强如白帝的妖不计其数,为什么白帝能在众多妖王势力中强盛不衰,就是因为他身后有一个独孤相玺,当初天魔会选择与白帝联盟,也正是看中了独孤相玺这个相君;所以,魔师还没有出关之前,咱们就先以天魔为重吧。”
……
妖族大殿内,鬼宸跪向白帝,请求道:“请白帝下令,吾必将亲手砍下漪魔之头颅!”
“哈哈…”
白帝狂笑道:“相君你听到了吗?鬼宸这是要为你出气呢,哈哈…”
“呵呵…”
独孤相玺邪笑一声:“鬼宸你记着,要成大事,首先就是不能让愤怒吞噬了你的理智,没有绝对的实力,一时口舌之快,只会招来死亡之灾。”
鬼宸听后,虽气还是未消,但向来听从相君的话的他,还是恭敬的双手作揖道:“是,鬼宸谨记相君之言。”
独孤相玺拿起青碧妖戈,向白帝说道:“此战未见邫天浊,吾与鬼宸要外出寻他一谈,在夜幕降临时会赶回,妖族的异数不能任之变成异变。”
(……分割线……)
溪流小河旁,青草蝶舞,风静花谧,一女子正在河里洗澡,河边上邫天浊背身为女子掌衣持物,浊流结界让几里外的人无法靠近。
在河里洗澡的女子正是邫天浊的母上大人,邫天浊正在为他的母上大人护持,突然独孤相玺传音而至:“邫天浊,你违背了咱们之间的约定,莫忘了是谁让你重获自由…”
听到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女子不确定的冷问邫天浊:“这声音是白帝的独孤相玺?”
“嗯…”
冷漠依旧的话音,似乎自从记事起,母上大人就一直是这样的冰冷,对谁或是什么事情,都是这般的冷漠无情。
邫天浊放下手中的衣物,说道:“妖族之事吾能处理,吾不会让任何人打扰到母上大人,白帝或独孤相玺皆不例外。”
说完,化光一瞬,已经来到结界外,独孤相玺与鬼宸见到邫天浊来到,却见他少了往日的冷酷,多了些许不曾见过的温柔目光。
独孤相玺心中疑惑,但还是说道:“邫天浊,你似乎忘记了咱们的约定,吾让你重获自由,但你却似乎没有履行你应尽之事;九撄人头与诛魔圣剑流火圣焰,你皆没有做到,到底是吾对你期望过高,还是你以为白帝对你的宽容是纵容?”
邫天浊听后,眼神冷峻一变,杀意陡升,随即浊流剑从心口抽出:“你与白帝对吾所做之事,吾一刻未曾敢忘,黑狱天牢几十年的囚禁幽闭,吾必要你们的命来偿还,吾父亲的债,必要你们整个妖族付出代价!”
邫天浊出剑刹那,鬼宸挺身为独孤相玺挡剑,剑锋削发,鬼宸无动于衷。
邫天浊问道:“为什么不出刀?你向来最敬重之人不就是他吗?你当真不……怕亡命剑下?”
鬼宸神情自若的看着邫天浊说:“吾说过,吾不会对吾的兄弟刀剑相向,你是吾的兄弟,吾不会对你出刀…”
一句“你是吾的兄弟”,邫天浊气劲迸发,强势震退鬼宸与独孤相玺。
邫天浊收剑插回心口,回身背对鬼宸说道:“踏入此地,你们已经越线了,此地不欢迎妖族之人;九撄之命与流火圣焰吾自会取之,之后,便是白帝与你独孤相玺,父亲之命吾要你们以命尝还!”
说完便原路走回,看着邫天浊逐渐远去的背影,鬼宸伸手欲挽留道:“天浊…”
然而却被独孤相玺拦了下来:“让他去吧,吾不会让你们兄弟刀剑相向的,此事吾自会处理;九撄那边有邫天浊牵制,当下你专心与魔界那边交涉就好,你回去准备今晚的战事吧,吾还另有要事要处理。”
(……分割线……)
夜临幕降,邪气盛腾,圣儒带领中原战士杀出重围。
却见罪皇早已严阵以待,叛神族邪能逞强,伤痛无感,不知疲惫死战不休。
圣儒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势杀向罪皇,席奉修开阵困敌,不容叛神族越雷池一步。
季天宇银鳞战甲,手持幻雷战戟,战神之姿威震战场。
席奉修与季天宇俩人联手,默契自然,牵制一众叛神族。
再观圣儒,一人鏖战罪皇,儒门先天修为,十圣之器之(玄墨:魄魂)现世,青光耀夜破邪氛,儒风荡世道长存。
儒门魄魂圣剑直取罪皇,罪皇邪刀(弑神邪斩)应天而降,圣邪神器相继现世,天现异象,诡异邪雾染青墨,不见皓月暗尘寰。
就在圣儒全力牵制罪皇之时,席奉修阵法大功告成,围困一众叛神族。
“就是现在!”
季姝梅看准时机,大喊一声后,九撄破城而出,腾身半空入阵,诛魔圣剑流火圣焰高举过头,佛门诛邪极招落下:“佛焰圣域!”
佛业天火沿阵焚邪吞噬,开始净化邪能之氛,一招落下,九撄提力再下一招:“圣剑燧印!”
圣剑燧印盖下,力压邪能,再削三成邪氛,叛神族邪能逐渐削弱,神识也逐渐苏醒了,顿时一片痛苦哀嚎声响彻云霄。
罪皇眼见叛神族身上的邪能被天火驱散,怒刀一斩,逼退圣儒,又怒斩一刀破阵,直逼九撄,席奉修与季天宇早有准备,幻雷战戟横扫八荒强势拦下罪皇。
席奉修与季天宇接下第二战,圣儒因解封了原本用来压制沉疴的真气,此时沉疴再度爆发,体内真气逆流,只见圣儒旋剑挽花,儒门圣气爆发,玄墨圣剑护主,圣气入体强压逆流的真气。
席奉修与季天宇联手接战后,纵是武纵奇才的俩人,但因根基之差,对上罪皇的第一招,便已被罪皇强悍的雄劲内伤了。
眼见席奉修与季天宇俩人受危,圣儒又自顾不暇,九撄强提最后的佛元之气,诛魔弑邪最后一招:“一剑莲花,无相佛焰!”
流火圣焰从天急坠入地,一剑莲花圣印开,无相佛焰焚邪氛。
漫天佛焰腾九霄,破邪能,拨邪雾;莲花圣印见皓月,佛光皓芒照乾坤。
“破!!!”
力撄从天缓降,一身佛门修为此刻尽释,刹时身上佛光威耀,同时一众叛神族身上的邪能也都尽数被逼出,佛光驱散,天火净业,邪能难承天火之威,顿时消散天地。
而九撄也因佛元之气耗尽,终于体力不支了,当场单膝跪地,手扶流火圣焰,双眼一闭,意识也同时进入混沌。
叛神族一众体内的邪能成功驱逐,神识亦逐渐苏醒了。
被罪皇控制,任人摆布的过往记忆涌现,叛神族怒冲罪皇。
眼见叛神族邪气尽散,已经脱离自己掌控,罪皇弑神怒斩一击,席奉修与季天宇联手出招抵挡,却是挡无可挡,当场受创呕红。
“你们以为驱逐他们身上的邪能就能解救得了他们了吗?”
罪皇张发凶狂:“对于叛罪者,罪向来只会恩赐他们死亡,叛神者,只要罪原意,无论是多少,罪皆能再创,你们都沉沦在罪的邪能之渊吧!”
弑神邪斩之刀释放无限邪能,铺天盖地的邪能之雾逐渐笼罩,圣儒沉疴爆发自顾不暇,席奉修与季天宇同受极创,真气已然受阻…
叛神族再见邪能之雾笼罩四野,本能的恐惧袭上心头,九撄心知此邪能非同一般,为护身后的季姝梅与一众中原战士。
脸色一凝,剑指九霄,一身佛元修为尽释,佛光冲斗,剑意随心而发,天火浊流焚邪。
终于,在最后一招释出后,九撄真气耗尽,神识也进入了混沌鸿蒙。
罪皇趁此时机,挟弑神邪斩直指九撄,圣儒与席奉修还有季天宇挺身挡刀,罪皇强势连退三人,突破最后防线,邪刀破风刺向九撄。
就在此时,冷氛骤降,九撄冷眼红瞳,惊现莫名杀意。
一手挡下罪皇的弑神邪斩,冷冷说道:“谁准你在吾面前动刀?吾之眼下你只能伏首称臣!”
混沌之力空前爆发,掀起千层黄沙,撼地惊天,犹如洪荒再造,动荡阴阳乾坤;顿时方圆几里地势丕变,大地疮痍。
罪皇首当混沌之力的爆发中心,护身邪罩难承雄力,应力破碎,顿散三成功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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