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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磐也在《朝天子·咏喇叭》中对唢呐进行过描述:“喇叭,唢呐,曲儿小,腔儿大。官船来往乱如麻,全仗你抬身价。军听了军愁,民听了民怕,哪里去辨什么真共假?眼见得吹翻了这家,吹伤了那家,只吹得水尽鹅飞罢。”不得不说,王磐的这番描述算是写到了我的心尖上。把唢呐的形体特色讲述的惟妙惟肖。同样为了唢呐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阴代后期,唢呐就已经在戏曲音乐中占据主要地位,用来伴奏唱腔、吹奏过场曲牌。可以这么来说,只要是以戏曲音乐为基础的民间器乐中,唢呐是必不可少的乐器之一。
清代时期,唢呐被称为“苏尔奈”。
直至现在,唢呐依旧是我们使用颇广的乐器之一。
在我的急不可耐的等待中,老师傅终于到了。
听家人说,老师傅今年已经差不多是60岁高龄了,吹了一辈子的唢呐,最拿手的莫过于《百鸟朝凤》,家人们热情的迎接了老师傅,备上了好酒好菜招待,饭桌上他们不停地叙旧,讲述着对彼此的思念,我隐隐约约了解了个大概,大概是老师傅和家里的爷爷算是世交,虽然平时因总总原因见面较少,但依旧会有书信来往。
我一听是世交,这事情不就好办多了嘛,看他们正在兴头上也就没打招呼,自己偷溜溜的重饭桌上起身离开,走到装有唢呐的盒子旁,把盒子打开,小心翼翼的拿出唢呐,慢慢举起来对着嘴巴这么一吹“叭~”,一声巨响过后,我被震得耳朵一阵嗡鸣。饭桌上也停止了谈话,纷纷扭头看向我。
不得不说老师傅老当益壮,第一个反应过来“唰”的一下从我手上拿走唢呐,满脸心疼的把唢呐瞅了个遍,我爷爷也不输老师傅,一个健步冲到我面前,“啪”的在我头上盖了一巴掌。姗姗来迟的人们看见这一幕,纷纷说我“挨打不亏”“该”“手欠小屁孩”
“你这兔崽子,你安哨子了吗?你就吹”
“老哥你别说孩子,孩子不懂很正常,打一顿吧”老师傅“痛苦”的抱着唢呐,像自家宝贝被人偷了一样。
“今天我就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孬孙!”不知何时爷爷手中多了个布鞋,举着就要来揍我。
我一看这架势不残也要废,扭头就跑,边跑边喊“老师傅,你别让我爷打了,我再赔你一个”
“跟了我这么多年,你赔得起吗!呜呜呜”
“我另外再赔你杜康酒,十箱!十箱行不行”
“八百箱也不行,我的老伙计啊,我没照顾好你啊~呜呜呜”
“我拜你为师,我学吹唢呐行不行?你快别让我爷追了,他追的都要气喘了”
“老哥,事成了!”
我看着爷爷把布鞋往地上一扔,再往脚上一蹬,我才敢扶着墙喘口气。
还没缓过神就被七大姑八大姨摁着拜了个师,看着面前坐在太师椅喝茶的老头,我问“你们这些东西是提前准备好的吧”
“对滴”
“故意蒙我是吧”
“那又怎样?”
“我不拜了!”刚打算起身就看见站在角落里的爷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棍。
“你说神马?为师老了耳朵不好”
“我亲爱的师傅,您看您啥时候有空教我吹唢呐呢,嘻嘻”我一边给师傅捶腿,一边捏肩。直到余光瞥见爷爷把手里的棍往身上一丢,才暗暗松了口气。
“十箱杜康酒,阴天给我送过来。我再教你”
“你不是说不要吗?”
“这十箱是拜师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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