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芦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4章 背着背篓的少女,我的逃跑女郎,长芦月,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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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了少女的前方,两个人大摇大摆的下了车,奸笑着看着那名少女。
那少女被这两个人吓了一跳,想要侧身绕过,却又被两个人堵住了去路。
马脸和猪头见这里偏僻无人,又看到一个妙龄少女,不禁见色起意了。
我像一条蛇,迅速向前面爬了过去,在距离他们约百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那少女正在不断的乞求,却无济于事。马脸托起少女的下巴,啧啧的称赞,“真是好水灵的好姑娘。”
少女退了一步,把背篓放在了一边,她似乎也知道难逃魔掌,哭泣着央求马脸和猪头,“请不要撕烂我的衣服,不要踢坏我的背篓,我会听话的!”
我在少女的央求中感受到了一种无尽的悲哀,面对强暴,她只能选择被动的接受,尽可能的保护本已破旧的衣裳,这是一种多么理智的无奈。
马脸哈哈大笑,并没有答应少女的请求,他一脚踢翻了背篓,里面的蘑菇在道路上翻滚。马脸伸手抓住少女的领口用力的撕扯着,少女的叫声只能给这个禽兽带来更多的快感。
我曾顾及自己为救皮优是否应该胡乱杀人,但当时智子听了,诧异地看着我,“虫子哥,原来你还是个大圣人,你是否知道哈米德带着的这些人中,随便任何一人背的人命都比你在荒原上猎杀的野兽都多,他们是真正的杀人如麻,那个马脸和猪头是哈米德贴身的家丁,哈米德不便出手时,常常是马脸猪头帮助料理,据说这两个人还喜欢把人心取来烹饪的。”
我咬着牙,陷入两难的选择,我可以选择用手中的步枪结果这两头禽兽,但势必会打草惊蛇,也可以保持沉默,任凭马脸和猪头胡作非为。
我该怎么办,突然少女一声大叫,她的反抗换来马脸重重的一巴掌。
那叫声传入我的耳际,我似乎又听到那个漆黑的夜晚,梵丝相同的惨叫。刹那之间,我没有了任何的犹豫,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马脸的后脑,果断的扣动扳机。
子弹带着自己的炽热和我的愤怒向马脸奔去,“呯”的一声,掀开了他的头盖骨。马脸身子一歪,哼也没哼一声便重重的压在少女的身上。
淋漓的鲜血撒了少女一身,吓得她发出更惨烈的叫声。
猪头面对巨变,但他迅速反应过来,就地迅速一滚,我的第二颗子弹擦着他的头皮飞驰而过。
猪头滚到少女身边,像抓小鸡一样抓起少女,一把匕首横在少女的咽喉。
“谁?出来!”
我心下一沉,这个猪头很来极是狡猾,一见马脸被击毙,马上扣住那名少女作为人质,把自己的那个猪头完全藏在了少女的身后。
如果我无法一枪击中他的脑袋,那少女也难免陨落的命运。一时之间,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沉下心来静观其变。
猪头却挟持着少女向那辆车慢慢的移动。我知道,他想要去拿枪,同时以车为屏障躲藏起来。
我呯的打出一击,击打在猪头身前,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少女吓得发出尖叫,猪头也是一哆嗦,随即明白我投鼠忌器。
猪头大叫,语带恐惧,“对面的朋友,咱们远日无冤近日无愁,在下实在不知哪得得罪了您,都是那个马脸干的,不关我的事呀。现在那个浑蛋已经被你打死了,这是他应得的报应。我跟他同路,但真不是一路。我挟持了这个姑娘也只求自保,绝意不敢动这位姑娘一根手指头,在下就是个胆小的商人,只求快点上车,远离这地非之地,还请您行个方便……”
猪头以为我和这个少女一定有关系,所以不断的撇清和马脸的关系,言语极是谦恭。如果我不是早就知道这家伙的来路,还真可能被他骗了。
这里猪头又在向汽车那里慢慢移动。我又是一枪打在他刚要伸出的脚前方。
猪头见我不允许他移动分毫,立刻大叫“老兄不要动怒,既然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麻烦您不要开枪,在下只求活命,我一切听您的。”
之后,猪头真的跟他说的那样,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不断的讨饶,喋喋不休,让人感觉他真是胆小的商人,不愿意卷入仇杀。
我知道,这是猪头的缓兵之计,他手中有人质,不要说还击,便是等下去,也会等到哈米德的援兵到来。
到那个时候,一切计划都要泡汤了。我不禁有些焦急。
那少女的衣服已被撕破,这时在猪头的挟持下泪水涟涟。
我知道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我无法预估哈米德会有多长时间来到这里。
我抽出一根灰线绑住了一根尺许高的灌木,然后像一只蜘蛛一样,领着这根灰线,悄悄的向沿着山腰横切了过去,多年的狩猎生涯,让我有着高超的追踪技巧,虽然不及那些土著人,但我自信绝不在伍德的那些士兵之下。
这些都是父亲教授给我的技巧,他曾经精研过许多中国古代的兵书,深谙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用兵之道,更重要的是在经年累月的战斗中总结出了许多单兵作战的技巧,这些技巧是他拿命换来的。
如果父亲和杜新武徒手格斗的话,我相信杜新武会略胜一筹,但如果给两个人发一支步枪,投放在深山之中的话,那十个杜新武也会被父亲猎杀。热武器几乎抹平了人与人之间体能上的差异,开始拼科技、拼战术、也拼心理。
猪头根本不知道,他所面对的是同时浸淫着荒原狩猎经验和单兵作战技巧的少年,否则打死他他也不会站在这里。
在转移的过程中,我没有规律的扯动着那根树枝,给猪头造成对面依旧有人在用枪口指着他的假象。
大约走了五十余米,我隐身到了一株大树底下。这棵大树的根植沃土之中,雨水的冲刷让它的粗大的根露出了地表,看上去盘根错节。
我的冷枪悄悄地从大树根的缝隙中探出去,宛如一条太攀蛇的信子,随时准备勾取可以裹腹的生命。
猪头还在那里口若悬河的说着,试图用言语干扰我的思维和判断。但一切都是徒劳,因为我已经知道了谜底,他把谜面说的再精彩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我已经鬼使神差的来到了他的右侧,此时他的太阳穴通过准星和我的眼睛连成了三点一线。
这里猪头停止了说话,他发现了问题,对面的那株灌木怎么可能会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但一切为时已晚,我的手指勾动板机,一颗子弹从他的太阳穴钻了进去,肆意的破坏他的脑组织,超度他罪恶的灵魂。
猪头的身体向左侧倒去,他手中的匕首还是划过了少女的咽喉,少女吓得尖声大叫,脚下一软,跌倒在地上。
我吓了一跳,难道猪头的匕首割破了少女的喉咙?我千算万算依旧没有算好,猪头的身体在倒下的同时,右手依旧紧握匕首的,以匕首之锋利极有可能会划破少女的动脉。
我背起枪,快步向那名少女跑去,刚跑到路上,那少女挣扎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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