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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看呆了,那男子的手法和佐佐木所说地父亲教训斋藤所用手法有些近似,但当我亲眼见到,依旧十分骇然,他一抓二担三转四贯,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好似排练过一般。
那渔夫帽的男子看了我们一眼,转身快步离去。
可怜的斋藤因为身体肥胖被卡在垃圾箱里,无法动弹,双脚不断乱踢,滑稽至极。
皮优和智子被逗得哈哈大笑。
我不想再发生冲突,正要招呼大家一同离开,却发现父亲不知何时,竟然不见了。
“安妮,我父亲去哪里了?”
“呵呵,他刚才跟我说去看看那个神秘男子,让我们找个饭店等他!”
“哦,好吧。”
我给安妮介绍了智子和佐佐木,佐佐木要留下了处理善后,安妮要带我们去饭店。
我们来到一家“伦敦好男人”西餐店,这是一家英国人开的西餐店,安妮作为地道的英国人每次进城吃饭都会选择这一家。我想大约是这家正宗的伦敦西餐店可以寄托着安妮浓浓的乡思吧。
安妮似乎对皮优极是喜欢,始终拉着皮优的手。
往日“嚣张野蛮”的皮优似乎一下变了一个人,不言不语,文文静静,真的如同一个小媳妇一般。
古灵精怪的智子虽然也不再言语,但眼睛却不时看着皮优,皮优每次和她的眼光相对,便满脸绯红,智子便肆无忌惮地看着皮优,把皮优看得愈发不自在,最后把皮优气急败坏地瞪了智子一眼,智子却格地一声笑出声来。
我有些头大,觉得自己的玩笑开得有些过火,之前我口不择言说皮优是未来的儿媳妇,现在看来安妮却是当真了。
我嘻皮笑脸地看着安妮,“安妮,趁我爹不在,有个事跟你说一下。”
安妮正拉着皮优的手,说着话,转过头看着我。
“刚才怕父亲真得打了皮优,所以才说什么未来的儿媳妇……,你可别……”
安妮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知道!”随即便又转过头去,拿着菜单问皮优:“孩子,想吃什么?”
皮优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安妮,我吃什么都行!您看看自己喜欢吃什么,我给您点。对了,这是我给您买的一些礼物,不知道您喜欢不喜欢。”
安妮打开一个礼盒,一声惊呼:“天啊,这种巧克力是正宗英国特产,我小的时候天天想着盼着吃的,没想到在澳洲也能买到,你是从哪里买的?”
“安妮,只要你喜欢吃,我天天给您买。还有这件羊绒衫,也是英国来的,您试试,我没见过您,就按虫子给我描述的你的样子买的,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安妮看了看尺码,眉飞色舞,“我正好是穿这个尺码的衣服的,试都不用试了。”
我一阵无语,安妮,您知道个啥呀,真把皮优当儿媳妇了。
这时,安妮打开自己的包,拿出两块精巧的玉坠,一块是龙,一块则是凤。“孩子,第一次见面,我也要送给你一件礼物,这是虫子的父亲雕刻的玉佩,他原想是雕一条龙给虫子做成人礼,我告诉他再雕一只凤吧,中国有句话怎么说?”
智子不失时机的说:“龙凤呈祥!”
安妮连连点头,“对对,便是龙凤呈祥。”
皮优即喜且羞,把那佩拿在手中,爱不释手,“没想到沈叔叔还会雕刻,这一块上好的绿松石,说是极品也不为过。”皮优一边说一边对着光映照。
菜品已经齐备,安妮高兴地招呼大家用餐。
“安妮,还从来没有见你这么开心过。”父亲大踏步走了进来。
我和皮优起身相迎,智子也站起身,向父亲一躬。
“达令,你看看,这是皮优给我买的巧克力,这是羊绒衫,都是英国的。”
“喜欢就好!”说着,父亲看着皮优,“让你费心了。”
“不客气,虫子跟我说起许多关于您的事情,他很崇拜自己的父亲,在我的心中,您也是大英雄。”
父亲坐在那里,长叹一声,“孩子,你很会说话,哪有跑到澳洲的英雄呀。”
我惦记着那渔夫帽,见父亲眉宇间带着些许愁容,只好等到单独和他一起时再问了。
皮优满不在乎,“叔叔,我说您是英雄,您就是英雄,不单您是英雄,安妮也是英雄。”
安妮笑着说:“怎么连我也成了英雄了!”
“那当然,我听智子还给我讲过中国一个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故事呢?曹操和刘备喝酒时谈论天底下谁才是英雄,曹操说过英难的标准,他说真正的英雄像龙一样的,智子你知道的。”
智子吟道:“当年曹操说: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春深,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
皮优连连点头,“对,就这么说的,叔叔您做将军时可以纵横四海,奋勇杀敌;庙堂之上,可以振臂高呼,痛斥群丑;牢狱之中,大义凛然,不畏生死;来到澳洲,又摇身一变成为隐者,难道不是英雄吗?”
“安妮也是英雄,她可以不远万里寻找真爱;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护夫救子,我就比不了,刚才叔叔抬起手来的时候,我表面很勇敢,其实……其实已经做好哇哇大哭的准备了。”
父亲和安妮一起笑了起来。智子也是微微一笑,神色却有些黯然。
父亲说:“我不过是吓唬你一下罢了,大英雄怎么能欺负一个女孩子。看来虫子没少在你面前替我吹牛。”说罢,长长吐出一口气,对我说:“虫子,其实父亲我根本算不上什么英雄,如果勉强算得话,也不过是因为心怀家国。”
“我从小接受的是中国传统的教育,家族里的长辈也常常教导我,利一身者莫为之,利家国天下者必为之。方今宇内,列强并起,想我中华民族,数千年历史悠长,几万里山川锦绣,可如今却是老大帝国,被列强瓜分,受尽欺凌,先有火烧夏宫之耻,后有甲午之败,联军进京师之时,我却身陷牢狱,最后只能携妻儿逃到澳洲,回天无力,报国无门。”父亲说罢径自喝掉一杯酒。
“我最是佩服岳飞,最终也活成了岳飞,耻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我曾希望自己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可如今却是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虫子,父亲只希望你时时记得家国二字便可,其他便是细枝末节,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爹。”
我们正自说话间,佐佐木和伍德走了进来。
佐佐木大叫,“师父,可找到你了。伍德先生找您有急事。”
伍德几步来到我面前,“比利,我奉命带队去荒原追剿一群偷渡者,但军队对那里的地形并不熟悉,想请你做向导。你务必帮忙,其实,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想旧话重提,我更希望你成为一名澳洲士兵,和我一起征战。”
伍德和父亲并不认识,更不知道此刻正是他忧国愤懑之时,怎么可能让我成为一名澳洲士兵。
果不其然,父亲听到之后,啪地重重一拍桌子,霍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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