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芦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章 拜师先拜师娘,我的逃跑女郎,长芦月,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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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摇了摇头,皮优气愤地说:“虫子,我发现你就是小气鬼。”
转身对佐佐木说:“我是虫子的老婆,你不用拜他为师父,先拜我为师娘吧!拜了我跟拜他不就一样了吗1
听到皮优脑洞大开的回答,我一脸黑线,拜师这件事情还可以这么玩吗?
佐佐木很是兴奋,向皮优拜了下去,“师娘1
皮优哈哈一笑,“很好起来吧。”
说着从随手的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居然有模有样的说:“第一次见面,师娘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这些钱你拿去花吧1
我很是气愤,“刚才结帐的时候,你怎么还说没钱1
皮优的声音比我还大,“你凭什么拿我的钱去泡妞?”
我顿时没了底气。
佐佐木嬉皮笑脸的走了过来,对我说:“师父……”
“打住,我可没收你当徒弟,你刚才拜的是师娘,我跟你师娘不是两口子。”
“你到底收不收?”皮优忿忿不平。
“不收。”我梗着脖子说道。
“真不收。”
“谁收谁就是孙子1
皮优骂道:“矫情”,转身对佐佐木说:“别理他,跟我走,师娘给你找个更好的师父去。”说完转身就走,佐佐木被弄糊涂了,迷迷糊糊跟着皮优走了酒吧。
伍德笑呵呵地看着皮优走开,“这是你的小女朋友。”
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还不是。”
伍德先生揶揄地说:“看来,以后会是的。”
伍德开着他的越野车将我带回了他的家。
越野车停在一座别墅面前,别墅很陈旧,估计已经经历了五十多年的风雨,伍德告诉我,他平日一个人住在这里。
“您没有家人吗?”
伍德叹息道:“我的妻子去世了,女儿因为妻子的去世嗔怪我不是个好丈夫,便搬出去住了,只是偶尔回来拿一些东西。”说完,满脸自责。
“对不起,伍德先生,勾起您的伤心事了。”伍德摇了摇头,“都过去了。”然后示意我可以随意些。
枪械是伍德的爱好,他收藏了许多枪械,他带着我走进他储藏枪械的房间。
我从没有见到过如此多的枪支,每一把都令人爱不释手,手枪、步枪等。
伍德兴致高了起来,热情地给我介绍了各种枪支的性能,我觉得自己对枪械有了许多更深的认识。
伍德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递到我的面前。
“你第一次到我家,我送给你一些礼物。”
打开沉甸甸的盒子,我发现居然是50颗子弹,我很想收下这些子弹,毕竟这次进城就是为了子弹来的,但最终还是拒绝了。
父亲教导我“无功不受禄”。
伍德拉过椅子,拉着我坐了下来,满脸欣赏的看着我,我知道,伍德的重点来了。
“再过些日子,我受命带澳新军团去欧洲,你有没有兴趣参军?远征军需要你这样的神枪手,加里玻利半岛将是你释放自己射击天赋的舞台。我很看好你,你很有幽灵射手的天赋。”
“伍德先生,谢谢您的好意,我不想去参军打仗,安妮不会同意的,父亲常说父母在,不远游,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想必是不希望我走得太远吧。”
“先别急着拒绝,如果你能够走上战场,你的天赋将让你成为战场上的幽灵,你将获得许多荣誉,同时也会带给你许多的收入。在今天,没有谁会和钱过不去的。”
“伍德先生,我父亲生活在古老的中国,他崇尚知足常乐四个字,父亲经营一处菜园,已经可以让我们一家人获得温饱。”
“现在国家需要优秀的士兵,作为年轻人你需要有保家卫国的意识的,中国有句话不是叫‘尽忠报国’吗。”
我有些好笑,“伍德先生,你带领的士兵不是在澳洲保卫领土,而是去遥远的欧罗巴,这可不是保家卫国。我爱家,却对国没什么感情,父亲也曾经为国尽忠,但最终却流落异国。不过,中国有一位叫孙兴的领袖,他倡导民族、民权和民生,呼唤每一个中国人用武装斗争推翻皇帝。父亲一直想变卖家产回归祖国,所以如果说为国征战,我也是要为中国出征,而不是澳洲。”
伍德一脸无奈,“我见到的每一个中国人都是这样,一提到中国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我少年时曾到美国游学,机缘巧合去拜会了马克吐温先生,在那里见到一群身穿缎袍、拖着长辫的孩子,我当时觉得他们穿着打扮极是特异。”
“您说得这种打扮,我印象中父亲来澳洲之前也是如此。他们肯定是中国人。”
伍德点了点,“当时老师告诉我,他们是中国来的小留学生。这些同龄人行为举止很是得体,居然和马克吐温先生讨论文学名著,侃侃而谈,妙语连珠。”
“吐温先生会细心聆听,时而会心微笑,时而抚掌以示鼓励。”
“我们一起在庭院中玩耍的时候,我曾问这一个姓詹的同学,中国现在很落后,你们是要来美国生活吗,你猜那个孩子怎么说?”
我摇一摇头,“我猜不到,但我能肯定,这个孩子绝对不会在美国生活下去的。”
伍德愣愣地看着我:“沈,你虽然是中英混血,但骨子里更像个中国人,中国人的思维实在让人想不懂。确实如此,那个詹姓小朋友摇了摇头,告诉我,不是为自己找出路,而是为中国找出路。”
“我听完极为不解,你知道当时澳洲还不是一个国家,我虽然在澳洲长大,但父亲却是以英国人自居的。中国在鸦片战争中被打败,所有的英国人都很兴奋,直到今天,中国政府还是无力保护自己的国民的。”
“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连自己的国民都无法保护的国度为什么能让你们如此留恋?希望有一天你能给我答案。”
我点了点头,“我也希望有一天能到中国走一走,因为在澳洲长大的我也有同样的疑问。”
伍德叹了口气,表示遗憾。忽然电话铃响了起来,伍德接起电话,听到声音竟是打了一个立正,然后面色庄重的听着,最后说:“马上就到。”
说完挂掉了电话,伍德面带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沈,我接到上级通知,需要立刻参加一个会议,军人就是这样,接到通知哪怕你正撒着尿也需要立刻提起裤子执行任务。今天你就睡我家吧。明天如果没有事情我们一起去打猎。”
伍德说完便匆匆地走了。
别墅里只有我一个人,顿时感觉空荡荡地。
不知道伍德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也有些无聊打算洗洗睡觉了,我将衣裳一件件脱了下来,挂在浴室对面的墙壁上,然后推开浴室的门。
我在浴缸里放满了水,舒舒服服躺在浴缸里,这比荒原的溪水要暖和许多,关键还有肥皂可以用,不多时,整个浴缸里漂起了厚厚的一层肥皂泡。
这时开门的声音传过来,我以为是伍德先生回来了,但很快意识到不对,因为我听到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我想起,伍德先生说过她有一个女儿。该不是他的女儿回来了吧,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的衣服还挂浴室门外的墙壁上,倘若光屁股出去,有多少张嘴也解释不清,最好她进门就一头扎进房间睡觉,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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