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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前面的叛军士兵们发一声喊反身就逃,弄得他们身后的同伙们也乱了手脚,箭也不敢放,队也站不齐。城下的宫城卫士们也跟着多友冲上城墙肉搏,一时间城墙上一片大乱,四五百名叛军被一百人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施公荡看着眼前的混战,嘴里不住地咒骂着:「这帮混吃等死的废物,这么多人却连一个半胡都打不过!」
他身边有名兵士小声嘀咕道:「姬多友这么勇猛,莫非真是战神附体------」
施公荡大怒,起手一剑将这名兵士刺死。死尸扑通倒地,让周围的兵士浑身打了个哆嗦。
这时候施公荡大喝一声:「弟兄们,开弓没有回头箭,此时后悔已是来不及了!再说即使咱们不反,也只能守着这疫城,眼看着家中亲人和咱们自己一个个染疫而死,没人能活得成!猃狁人已给了我方子,只要咱们杀出一条血路,出得城去,总有一条活路等着咱们!」
这一声吼使得叛军士兵们士气大振,疯狂吼叫着冲过来------
于是乎一场不对称的厮杀瞬间展开了。城头上的叛军居高临下,宫城护卫们却也不含糊,他们奋力将敌人拽下城头,然后用短刀刺死。
一阵短暂而又酷烈的搏斗过后,数十具尸体在熊熊火焰中僵卧着,不断有人惨叫着从台阶上跌落下来。甲士们的一支支长矛同时贯穿好几个人体,如同是烤肉串般地屠杀着,可是在施公荡的蛊惑下,这些叛军还是一股脑地往下扑。他们嗷嗷叫着把姬多友和他的士兵们挤在狭小的城头动弹不得。
正在相持不下之际,只见夜色中一队火把蜿蜒而来,伴随着兵器与盔甲相撞击的声音。到底是敌是友?在这样紧张的僵持阶段,任何一个细小的法码都会造成双方力量的均势被打破。所有人紧张地注视着这队沉默的人马。
近了,近了------人们睁开眼睛看得清楚,清一色的红袍黑甲,朱红色的大旗上分明一个「召」字。多友极受鼓舞,大喊道:「是相国大人领兵来助咱们平叛哪!弟兄们,快杀光这帮逆贼!」
这一声吼,王城护卫们士气大涨,争先恐后地拥了上来。施公荡挥舞着沾满鲜血的长刀大呼大喝,逼迫手下的士兵们都冲上去硬拼。还回过头大喊道:「护住铁索,不要让他们上桥!」
多友一瞥,只见城墙上两个硕大的铁环深深嵌入砖石壁内,环环相扣垂下两根胳膊粗的铁索,铁索的尽头则是那方连接宫内宫外的唯一通路——吊桥。随即振臂一呼:「儿郎们,砍下吊桥,让援军进来呀!」
施公荡闻言大怒,挥舞着长刀将两名试图接近铁环的甲士砍死。这样嚣张的举止终于给他自己带来了灾祸,等到他发现自己眼前的叛军士兵如洪水一般被砍翻的时候,想退避已经来不及了。
多友已杀红了眼,琥珀色的眼睛闪着猩红的光芒,他疯狂地在人肉森林里砍出一条血路。天月剑在空气中疾快地划出一个又一个的死亡圆圈,在这把削铁如泥的利刃面前,无数叛军的盔甲,身体和兵器化作一堆堆的碎肉和破铜烂铁。叛军在地上爬行,哭号,然后口吐血沫而死去。
等到天月剑的剑锋斩到施公荡面前的时候,这个押错了宝的家伙失魂落魄地瘫软了,他瘫坐在地上祈求宽恕。
多友先是一口啐到他脸上,然后一剑将他从头顶劈成两截。一剑劈完,多友长出一口恶气,盯着周围已经呆若木鸡的叛军士兵们大喝一声:「杀!」
当然,他也没忘记最重要的事情,天月剑左右一劈,将两根铁索应声斩断。「吱吱嘎嘎」「轰隆隆」一声巨响,沉重的硬木吊桥重重地砸在城池对岸。只听得马蹄得得,一队人马快速通过了吊桥------
不多会儿,宫门外响起了沉重的撞门声,朱漆铜钉大门的巨大门闩因吃不住巨大的撞击力而发出木质的碎裂声。
叛军已然崩溃,纷纷从城头上跳了下去,宁愿摔死也要避开姬多友这可怕的天杀星!
一声巨响,宫门轰然倒地,红袍黑甲的武士们如潮水般涌上城头,又是一番屠杀。姬多友正杀得兴起,忽听一声清亮的叫声:「子良!」
猛一回首,看到的是朋友那清澈的眸子,姬多友赶紧蹦了过来,拉着召伯虎向一旁闪避:「你来凑什么热闹?一介书生,拉不开弓,提不动戟的,这不是胡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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