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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田裕太双手将手机捧在耳边,一边回话一边不断鞠着躬。
那副过度谨慎小心的样子,配合上一身不太合身的黑色修行服,直让人觉得滑稽极了。
但无论是那些身着黑袍的年轻人,还是留在车上的司机,却是没有一人敢露出半点嘲讽的笑容出来。
即便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家中流传的故事,但濑羽家和真中家的遭遇,还是让他们不得不谨慎起来。
“谢谢藩主大人!我这就带他们上去!”
这时,迫田裕太终于挂断了手中的电话。
后方的两排年轻人顿时看了过来。
“呵……”迫田裕太笑了笑,大踏步地走了过来,昂着头道,“我知道你们大多都是被家中老爷子们强行逼来的,心中对藩主大人的能力并不怎么相信……”
迫田裕太一边说,一边逐一与这些年轻人进行对视。
发现他们不但敢跟自己对视,甚至还有几人当面翻了个白眼后,迫田裕太对这些人心里的态度,也就了解了个大概了。
其实,他倒是不太在意这些傻子的想法,毕竟他们的到来,就已经表明了他们背后,老家伙们的态度。
只要那些老家伙低头了,二泉藩的凝聚力也就重新构建起来了。
至于面前这些蠢货,根本无关紧要。
可如果真让他们以这样的态度去见牧远,那就是他这个未来藩首席的失职了。
“一群蠢猪!”
突如其来的呵骂,直接让众人愣了一下,随即便用恼怒地目光瞪向了迫田裕太。
迫田裕太却是不屑道:“怎么,觉得我侮辱你们了?”
面对迫田裕太的挑衅,人群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了几分,但即便刚刚瞪得最狠的那几个,也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对线的。他们显然是在出发前,就已经被家里多次警告过了。
“说你们是猪,都是对猪的侮辱!”迫田裕太迎着众人的怒目而视,大声道,“你们也不想一想,家里究竟为什么会把你们这些绝对不可能继承家主之位的废物派来!?”
面对迫田裕太的再次辱骂,这些人脸上的愤怒却是忽然减弱了几分,几个反应快的,更是隐隐有些脸色发白了。
“没错,你们的那些精英继承人大哥,甚至是平日里被你们视若神明的家主大人,他们,全都怕了!
!”
“他们不敢直面藩主大人的眼睛,害怕自己心中的想法被藩主大人看穿,更害怕……自己会变成下一个濑羽和真中!”
迫田裕太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冷冷地瞪着面前的两排藩族子弟:
“明明家中真正的主人们都怕到不敢现身了,你们这些被派来替死的炮灰,竟然还敢怀疑藩主大人的能力?”
“你们,也配当猪!?”
迫田裕太的质问声在周围的山谷中回荡着,刚刚还敢跟他对视的年轻人们,纷纷低下了头。
…
…
佛殿内,看着各家的代表都已经上好了香,乖乖在下方跪坐好后,迫田裕太赶忙挪步来到了牧远身旁,恭敬地举起了一打支票道:
“藩主大人,这是各家本周的香火供奉。”
“嗯……”牧远扫了一眼迫田裕太手中的支票,确定最少可以支撑阿笠博士和灰原哀败半个月后,指了指香桉道,“放那吧。”
“是!”迫田裕太恭敬地把支票放好,小步退回到了队伍中,继续道,“藩主大人,按照惯例,新任藩主在第一场藩会上,必须向藩众们提出一个要求。”
“哦?”本已打算尽快将这些人赶走的牧远微微一愣,转头往迫田裕太头顶的心圆瞟了一眼,问道,“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是的!”迫田裕太毫不犹豫道,“无论是什么要求,藩众们都必须竭尽全力去完成!”
“那么……”再次确认了迫田裕太没有说谎后,牧远想了想道,“就想办法让搜查一课的目暮十三警部,尽快晋升为搜查一课管理官吧。”
“是……啊?”
迫田裕太习惯性地就要鞠躬,但刚鞠到一半就勐然抬起了头,一脸诧异地看向了牧远。
新任藩主向藩众们提出要求,这的确是二泉藩有史以来的惯例活动,但绝大部分藩主提出的要求,一般都是要求藩众们勇敢对敌、团结一致克服困难这类的‘场面’要求。
像牧远这样,任性的扔出个私人要求的……也不是没有,但真的很少。
更关键的是,作为一直混迹于警察系统中的迫田家代表,牧远的这一任性要求,简直就像是对他一个人单独提出的似的,实在是……
“藩,藩主大人,”迫田裕太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这件事,恐怕……”
“怎么,办不到么?还是不想办?”牧远转过头,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迫田裕太的头顶上方。
迫田裕太顿时心中一凉,“不,不是这样的!只是……警察厅内部对是否让目暮十三警部立即参加晋升考核的决议,已经有过两次讨论了,甚至在第二次的时候都已经通过了,但搜查一课的前任管理官……”
“前任管理官?”牧远偏了偏头。
迫田裕太赶忙解释道:“是的,就是目暮十三的直属上司,最近才晋升为警视正的松本清长警官,他严词拒绝了警察厅的提议,说是他的下属不需要这种不合规矩的破格提升。”
“哦。”牧远平静道,“搜查一课的现任管理官是谁?”
“是……原长野县警本部搜查一课课长,黑田兵卫。”
“黑田兵卫?”
牧远眨了眨眼睛,很快便想起了风间裕也曾经说过的,他和安室透直属上司似乎就叫这个名字,随即问道:
“警视厅一共有几个叫黑田兵卫的?”
“呃……”迫田裕太皱着眉思索了片刻,答道,“包括警察厅,整个警务系统内应该只有他一个人名叫黑田兵卫。”
“这样么……”牧远点了点头,“黑田兵卫就不用管了,那位名叫松本清长的警视正,有办法让我见到他吗?”
“见松本清长?”
“怎么,这也办不到吗?”
“啊不不不!”迫田裕太慌忙摆着手,“想见松本警视正不难,他最近正在帮女儿筹备婚礼,应该随时都可以……”
“那就等他女儿的婚期确定了,提前告诉我吧,我亲自去见他。”
“啊,是!”
迫田裕太心中一喜,赶忙低头行了一礼。
他是警察厅的官员,帮牧远引荐警视厅的人,尤其还是一位刺头警视正,其实是有风险的。
牧远能以参加婚礼为由结识对方,对他来说自然是一件好事。
但就在迫田裕太以为这次藩会能够顺利结束时,牧远却是忽然起身,径直走向了跪坐在角落里的一位年轻人,沉声道:
“你吸的毒品,从哪里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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