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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书信最后,母亲才写道,“算算时日,吾儿生辰将至。母亲愧对与你,虽不得见,却日日思念。忆起吾儿出生那年,天旱无雨,多有灾民受难。而吾儿方降,便雷鸣电闪,暴雨如倾,旱情得解。为汝起名邀雨,亦因如此。望吾儿自珍自爱,切莫为人言所扰。须知为人立世,唯本心不可动摇。切记,切记。”
邀雨抱着母亲的信嚎啕大哭。似乎多年来的委屈和纠结,母亲的一句话便得到了安慰。
妖女如何?仙姬又如何?她最在乎的家人,从未这样看待过她。在他们眼中,她始终是檀府调皮捣蛋的小女郎,是家人的掌上明珠。这样还不够吗?
“娘亲……娘亲……”邀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索性扑倒在子墨怀里,“我好想娘亲——子墨,我好想我娘亲啊……”
子墨疼惜地抚摸着邀雨的后背,替她顺气。
盈燕也顾不上梳头了,跟着安慰邀雨,“仙姬快别哭了。今日是您生辰,仙姬的母亲大人定也希望您过得开开心心的,您说是不是。”
祝融听到邀雨的哭声,直接破门而入。被撞开的门板碎了一地。待他进来看见邀雨正扑在子墨怀里大哭,又不知道如何问缘由,只急得嗷嗷地在原地打转。
邀雨足足哭了快半个时辰,才终于收住了。此时两眼已经肿得像个桃子。盈燕赶紧寻了热帕子给她敷着。见她平静下来,仰在圈椅里,便轻轻地又替她梳起头发,边梳还边替她按摩松头。
子墨被邀雨哭了一身眼泪鼻涕,便去换衣服。随后又带着祝融去修被祝融撞碎的门。修完进来见盈燕给邀雨梳了个高高的飞云髻,摇头道,“不行,不够高。她出门从来惹事不断,这么高根本挡不住煞。”
邀雨很想白子墨一眼,奈何自己双眼肿着,又敷着热帕子,只好任由盈燕拆了重梳。
子墨干脆就站在旁边看着盈燕梳,边看边指挥,“再高点,再高点。”
盈燕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只好按子墨说得给邀雨梳了个高高的冲天辫。
等邀雨拿掉热帕子,自铜镜里看见脑后那根又高又直的发辫,气得直发笑,“你们这是让我去草船借箭?还特意立了根标杆儿在这儿!”
邀雨要拆头发,子墨却拦着不让。邀雨索性就去抓子墨,也要给他梳个冲天辫儿。盈燕在一边捂着嘴笑,看这两人在屋里转圈打闹。
屋里正热闹着,使馆的仆役来禀报,说是仇池派人来给仙姬送东西。拉了好几车过来,门口的守卫都检查过了,没问题,已经拉进院子了。押车的人也在雅室等候。
邀雨一听,想是秦忠志差人来的,只是怎么信和东西分开送来了呢?邀雨着急知道仇池的境况,也没多想,出门往雅间而去。走到一半又捂着脑袋跑回来,“快把我头上这支箭给拆了!”
驿馆的雅室其实算是个宽大面客室。由于驿馆中往往住着各国的使臣,单独到谁的院子里做客都容易引起他国的猜疑。所以大家便总爱聚集到雅室,谈天说地之余,再话里话外地探听别国的消息。
北魏的雅室建得不错,中间的主室能容纳五十案席,左边设有茶间,右边设有乐室。当初魏皇登基宴请诸国时,这里每日都是人声鼎沸的。
如今驿馆变相成了邀雨的囚房,所以倒是没外人打扰。
邀雨一进雅室,便见到里面似乎站着两个人,再细看,不对,虽然背影很宽阔,但却是一个人。
来人听见推门声便转过身,见邀雨和子墨进来。便熟稔地露出一副笑脸,“小人问檀女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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