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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领航员吞了吞唾沫,看着这个笑容,非常的友善的青年,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了一个勇气,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哆哆嗦嗦的前去领航。
“真是太棒了!叶用佩刀解决了我们的一个极其困难的问题。正是这把佩刀让困难迎刃而解,从此我们就有了一位领海员。”加里波第在日记中写道。
船队在傍晚的时候来到了阿根廷的小城圣尼科拉斯。他们并没有贸然驶入港口。而是派了几个人,由叶领队,潜入城中侦察。
看着这个小城,叶直接眼角抽抽——这个城估摸着也就3000号人,估摸着和我们的镇子差不多。
他们甚至没有巡逻的部队,因为他们没有收到消息,也没有看到敌人的踪迹——这里的瞭望台并没有看到加里波第的三条小船。
在路边抓到了几个舌头,一番审讯(威逼利诱)下来,他们晓得了这个城总共有3500号人左右,驻军100人(实际上是150),只有港口的方向,有几门火炮。而且那里集中了很多的驻军,其他地方只有几个人在看管。当地的警察现在正在巡逻。
考虑到是远征,再加上这个地方不好啃。加里波第当机立断,凌晨的时候袭击港口。他们先把船开到离港口一定的距离之后,就把炮口瞄准好,校对好。
午夜寂静,守备们哈欠连天。突然,三条船驶来了,突然间开炮,狠狠的打击了岸防炮台。然后他们冲进了港口,随便在一条船上跳帮。对于那些没有武装性质的人员予以无视。而那些武装人员则被他们打倒了。
趁着守军在震撼中还没反应过来,他们抢到了几个海员,就赶紧跑了。等守军反应过来开炮的时候,他们已经远远的跑离了射程。大丰收啊!他们抢到了一个熟悉这里的水文情况的人,他的船只是专门在这里跑运输的。
他同意(或许是被迫的)为远征船队领航。
现在要向省府拉巴亚塔前进,可以预见的是,在那里,他们将会爆发激烈的战斗。
这条河确实比较浅,加里波第已经有两三次被迫停止了。他的对手布朗先生也是深受其害。但是布朗的优势就在于是主场作战,而且港口内是有阿根廷舰队的。所以他的主舰队搁浅了并不意味着加里波第绝对安全。
这个时候,越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屉包子就做了出来。虽然又小又丑,吃起来感觉也没有前世那么好,但是其他人吃起来却是一种美味——至少比之前的伙食好了一点。
海军的伙食其实并没有那么好,主要是海上航行的时候做菜确实不好,跟陆地上完全就不是一回事儿。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海员都要带酒的原因,一方面确实要驱寒,另一方面是娱乐,最后一点就是这个菜,实在是吃不下去,只能喝瓶酒。
在拉巴亚塔,阿根廷的塞古伊大尉有六条船,275人,加上岸炮,他总共有40多门火炮,在火炮对射中略占优势。加里波第并没有恋战,在远处匆匆打了几炮之后就溜走了。大尉有条船刚出港口就搁浅,只能在那里无能狂怒,眼睁睁的看着加里波第冲出封锁。
7月25号,我(叶)带着20几个步兵下船了,我们沿着海岸向内部的丛林走。这丛林可是真的密,还要小心防备蚊虫的叮咬,这个季节,蛇也开始出洞,到处都是暗藏着杀机。
一颗巨树之下,我看到了烟和火光。我急忙举拳,示意停止前进。并且打了左右手,有四个步兵从两侧去侦查。剩下的人悄悄后退一点,保持一定的距离,否则等敌人来巡逻的时候,就会被发现。一会儿那四个步兵就回来了。
“有四个帐篷,旁边还有个栏杆,里面关着牛,具体数量不详。还有一个小马厩,里面是三匹马。”
“估摸着不超过20个人,这应该是一只小型的机动部队,他们应该是负责报信的。”我当即做出判断。在我看来,光是打枪是远远不够的,现在阿根廷的部队还算顽强英勇,极有可能会陷入消耗战之中。想要破局就只能另辟蹊径。
所以我拿出了手雷(就是一块布里面包着铁渣碎石跟火药上面牵着个引线),我们总共有十个手雷,还有一个烈酒做成的燃烧瓶:这玩意儿可是被煮沸了的,蒸发了一点它的水分,浓缩一下,然后就被装进了这个小壶子里。这几天都没有下雨,现在又是大中午的,这个燃烧瓶的效果肯定不会太差。
火柴在现在是很廉价的,我们分成了三队(这里就要吐槽一下南美了,他们似乎不懂得什么是围三缺一,要么使用优势兵力包围,要么就是摆开大兵团恐吓,再要不然就是用虚假的兵力借兵威取胜,总之,他们就喜欢团团围住)从三个方向进入到了营地旁边。说实话,这个中午他们居然在睡觉,真的可谓是天助我也。突然间,我的左侧传来的枪声,原来是有几个回来的敌人发现了我们。
帐篷里的人也被惊动了,我们就管不上三七二十一了,一顿乱扔,然后拿着枪朝里面的方向就是一顿乱射。最后一瓶燃烧弹,压垮了他们,他们骑着马跑掉了。这个马厩里头有八匹马,我郁闷的都想去好好的敲打一下这个侦察兵了。
没想到战斗进行的如此顺利,至于外面的那几个,听到爆炸声后,早就丧了胆,以为我们有大炮。然后还脑补着,以为我们是大部队的前锋。总而言之,就是跑掉了…
现在不得不作战了,我们的船在岸边一字排开,面对着站在海岸制高点上满脸怒气的奥迪维将军。这个家伙一直跟我们作战,在南州的时候是这样,现在在乌拉圭还是这样。
我们就直接开了炮,并且用喇叭大声而又亲切地问候了奥里维将军的一家人。借助风势,我们交破通过了敌人的封锁,敌人的战船被我们甩开了。他们在仓促之中又一次搁浅了。真是衰到不能再衰了。
布朗先生正在为他的旗舰头疼(′;︵;`),没时间来关心我们。
当我们冲到卡佩通岛北侧的海岬时,虎视眈眈的切利托要塞的大炮开火了。但就在这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水面居然降低了!我们不得不下船拉纤。炽热的铁球一直在飞舞,我们可以说完全是靠着手臂拉着行进的。我们就在敌人的火炮眼皮子底下,在船前方的一定距离将锚头入水中,然后就拉着这个锚索,在嘿咻嘿咻的号子中,向前奇迹般的拉了两海里。由此再次可以在水中航行了。
这在巴拉那河航行事业中,在我们的征战一生之中,算得上是惊人的壮举了。
布朗的船现在增加到了九艘,总共有700多人。他都被他的旗舰逼疯了,不得已抛弃掉了旗舰,给阿根廷人的解释就是:为了防止这个光荣的战船受到很大的损伤,再加上需要维修保养,我决定就近停止这艘船,率领其他船只追击我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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