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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官爷问话,王二委屈要死,答道:“官爷明察,我本明媒正娶那李氏,婚后对她百般顺从,怎知这妇人蛇蝎心肠,见我外出经商,时常一走就是数月,因她生性,便犯七出数罪,古人云,七出者无子,一也,淫佚,二也,不事舅姑,三也,口舌,四也,盗窃,五也,妒忌,六也,恶疾,七也!”
“七出之律讲明,不顺父母,为其逆德也;无子,为其绝世;淫,为其乱族也;妒,为其乱家也;有恶疾,为其不可与共粢盛也;口多言,为其离亲也;盗窃,为其反义也!”
“今日王二要状告李氏得是七出之条中的,第一二条,第三条,第六条,无子,,长舌,按例律,凡犯其上任意一条,小人都有资格鞭打惩罚,哪怕致死,只要无人上告,便不能拿我怎样!”
张捕头听后,面色阴沉如水,却也无可奈何,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纠,更何况,两人为夫妻,若王李氏真犯了七出之罪,纵使被王二打死,只要无人鸣冤击鼓,衙门也无权干涉。
“王二,状告他人可是要拿出证据来,空口白话谁都会说,本捕头不能以此定罪!”
一听官爷要他拿出证据,王二伸手指向公堂外,急道:“那贱妇便是证据,她生下的那个杂种也是证据,大人可将那贱人叫上堂来,我与她当堂对质!”
啪,惊堂木落下。
张捕头看了一眼王二,沉声道:“王李氏刚刚生产,又被你拳打脚踢,身子虚弱差点死去,公堂自是要上的,你还是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本捕头自有定夺!”
王二一愣,回道:“官爷可不能被她那可怜的模样骗了,她这蛇蝎心肠的女子最是容易骗人!”
“王二!”张捕头高喝打断了王二的喋喋不休,沉声道:“我且问你,你是何时发现王李氏与人通奸?”
“这……”
王二身子震了震,神色有些慌乱,他支支吾吾,一时竟回答不出来。
张捕头不动声色看在眼里,心中已经有底,关于此案,并非那么简单。
“我想起来了……”王二低着头,开口道:“大概是一年前,我便发觉那个贱人有些不对,对我冷淡暂且不提,并且我外出经商之际,她时常一人出去,定是去会她的情郎去了!”
张捕头听后,喝道:“好你个王二,你既然外出经商,又怎么知道王李氏时常一人出去?再者,一人出去并不能证明王李氏与人通奸,大齐律法从未规定出嫁妇人不能独自一人出门!”
王二愁眉苦脸解释道:“官爷,我说的句句属实,只因发现了那贱人的异样以后,我便多长了一个心眼,外出经商时,便托同村的表嫂多多留意,这些全都是我那表嫂告知我的!”
张捕头听后,追问道:“你那表嫂可在堂外?”
王二回头看了一眼县衙外,点头道:“就在堂外!”
张捕头一拍惊堂木,喝道:“传王二表嫂!”
堂下捕快立刻走出公堂,朝着衙门口大喊:“传王二表嫂上堂!”
不多时,衙门外便有一个肥胖的妇人走进了公堂。
“威……武……”
杀威棍敲击地面,王二的表嫂见状立即吓得腿软,立即跪在了地上。
张捕头一拍惊堂木,盯着胖妇人道:“堂下所跪何人?”
妇人颤颤栗栗,回道:“民妇张刘氏见过捕头,我是王二的表嫂,与王二兄弟同村。”
“张刘氏,王二此前是否曾托你照看他的妻子?你又是否亲眼见到她与人通奸?本捕头要提醒你,你,不能有任何隐瞒欺骗,都么大刑伺候!”
王二表嫂也只是一个乡间的妇道人家,从未想到有一天能上公堂,她早就被十几根杀威棍吓的哆嗦,哪里还敢有群隐瞒,一股脑的将所知之事尽数讲了出来。
原来,此前半月,王二还在外行商,忽接到了家中书信,打开一看先是大喜,然后变得怒火中烧,最后更是一把火将书信撕碎了,匆匆收拾行往家中赶去。
这书信便是同村的张刘氏他的表嫂寄出,待他收到书信时,已经是半月以后。
心中写道,王二妻子即将临产,要他放下生意,速速回来。
起初看到这里,王二心中甚喜,他与李氏成婚也有几年,一直未能给他生个一男半女,这也怪不得别人,为了生计,他长年在外漂泊,一年在家也没有多少日子。
再往后看,他脸色就变了,信中表嫂写道:女子分娩,需十月怀胎,我记兄弟离家行商已有年余,那这李氏,唉,见信速回,家中一切有你表兄与我暂时照应,一路小心,平安为重。
看到这里,信中表嫂虽未明说什么,却也能够瞧得出来,王二沉着脸一算时间,当即犹如天雷轰顶,软在了地上。
他离家确有一年之多,只因去年一批货物极为贵重,要走水路运往数千里外,这趟活计下来,至少能挣千两纹银抵得上他三年收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王二为了能多挣银两补贴家用,便接下这趟活计,只想着挣了银钱便在乾列城中经营一些小生意,和李氏再生个一男半女岂不美哉。
可他哪里会料到,会出现这样一个噩耗。
“这个贱人哪!”
王二跺脚大骂,原本这趟活计已经完成,一千二百多两银子也已到了手中,他早已收拾好一切,准备与同行商客一起回家,这样便能节少盘缠。
眼下出了此事儿,他还在乎什么纹银,连夜雇了一辆马车,朝着乾列家中赶去。
紧赶慢赶,七天七夜,他憋着一肚子委屈和怒火终于是回到了乾列县,那王二作为商人,行事向来稳重,回到乾列之后过家门而不入,趁着夜色来到了表嫂的家中。
砰砰砰,敲门声急促。
过了不久,院中亮起微弱的灯火,紧接着门内响起脚步声。
吱呀,房门打开,露出一条半尺门缝,从中掏出一个睡眼惺忪的男子的头来!
“哎呀,表哥啊……”
这一句话,王二带着哭腔。
“是王二表弟?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说话间王二的表哥张三打开了房门,两位兄弟一年多没见,先是一抱,后又面面相觑。
“进屋说,哥哥知道你心里苦!”
张三叹了口气,拉着王二的手进了家门,随手又将房门关上,领着王二进了堂屋。
这两兄弟,自幼一起长大,又因娘亲一奶同胞,更是亲上加亲,王二父母早逝,年轻时多靠姨母家帮衬,才慢慢成家立业,故此他与张三的关系情同手足。
待到两人坐下,王二迫不及待开口询问:“表哥,怎么不见表嫂?弟弟我心中可是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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