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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真的是啊,放了假都盼着早点儿开学。
你比二中还厉害。
小日子过得顺风顺水风平浪静,不久,就又分班了!
又开始临时抱佛脚地祈祷,但是不怎么顶用,但最后,虽然没分到一个班里,但好歹是在一个楼层,一个是最西边,一个是最东边。
中午还能一起吃饭!
于是我们当时还在空无一人的宿舍里做了很多幼稚的事情(就是她的宿舍)。
但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是吧,我当时能跟她分到一个楼层,居然是分错了。
我他娘的居然在另一个校区。
那还能怎么办,卷铺盖走罢。宿舍里还有点零食,拿着也是麻烦,不如给她拿着。我上楼收拾东西,忽然想起来以前班长见我给她送零食的时候,很惊讶地说:“你这是要包养她啊?1(班长和我一个宿舍,最开始的座位,她右手边是我,左手边是班长)
但我忽然找不到她人了。
上上下下,楼里楼外,都找遍了。但就是没捞到人。
就……急哭了。
她当时是在新宿舍里和家里打电话,我站在门外,拎着零食,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哭了。
哈哈哈她不知所措戳在那里好似胳膊都没地方放的样子真好玩。
主任见了,还开玩笑说我舍不得西区。
头走的时候她抱了我一下,我都没敢久留。如今回想,那大概是除了误触以外唯一一次身体接触。(笑)
当时懵懂,只道是寻常。
高二,我俩从朋友变成了笔友,写信塞小纸条的事,从那时延续到了现在。
为什么呢?因为聚少离多。
虽然从不刻意念着对方,但也是一直在心里的,世上的许多人,他一辈子也体会不到这种关系的感觉。我行行好说一嘴,不累,很舒服,伯牙子期,高山流水,再好不过的了。
我那段时间大概是色迷心窍吧,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挺混乱的。
但她的劝,我多少能听得进去。
高三,我们终于到了一个校区,楼上楼下,她在上边使劲跺脚我肯定能听见那种。可惜第二天我就去北京集训了。
她刚来那天,行李还没到,和高二的同学在操场上乱走,本来说好的要帮她搬行李,结果走着走着就看到了美术老师,不知道是我自作多情还是怎么的,她当时摆手说“你去吧”的时候,感觉挺不舍的。
于是我又找不到她人了,行李还没运过来,我就要去上专业课了。
那天过后,我集训,她继续她的一轮复习。
——哪怕前途未卜。
——哪怕各自奔赴。
客观地说,从画室回到学校冲刺文化课的那几个月,没她我坚持不下来。
主要方式,是给她写小纸条,没事自取其辱,比一下成绩。
忽然就想起头高考时喝的中药了,按高二时的脉案开的药,在当时那个身体状况下其实已经没多大用了,但我多了个药引。
于是就快乐地考完啦!
因为疫情,放假也没有多少时间能见面,开学了更是,五百多里地,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她开学的时候,我还没有开,有次去学校找她,因为疫情,我进不去,只好这么隔着铁栅栏。这还不是一般的铁栅栏,学校地势高,我得仰着头看她才行。
画画人表示头一回觉得仰头这么快乐。
而且大学吧,尤其是大一,那个乱七八糟的事也真不少,有时几天不联系,也是常有的事。
哪是我好几天不和她说话啊,人家是大忙人,都是我**赖赖一大堆,人家隔好几天,才能蹦出几个字来。
就有一次,我好几天没和她说话,想看她到底几天才理我(我很冷静的),最后好像是叫另一个朋友知道了,和她说了还是怎么着,她这才过来和我说话,开头第一句:“那个,我还活着。”
说一个不大贴切的,她好似可以融化的冰山,我死皮赖脸地融了她,看着她化成水,流向四面八方。
挺好的,我就是……脚有点疼。
所以你们那些后来和张睿鑫做朋友的,关系多么多么好的,你们都得感谢我,没我你发现不了她的好她也不会搭理你。(嚣张.jpg)
好,言尽于此,切回正题:她是一个多么好的人以及我与她到底什么交情,并不是这篇文章的重点,所以说就不写了。
我十九,她也十九了。
十九岁生辰,我也不祝你平安喜乐了,我祝你乘风破浪,见多识广;行山踏水,看尽是归途;百代过客,湛然心辩方一生。我祝你途有风雨,后见彩虹,祝你归时逆雪,再闻梅香。
到最后,痛快过,也苦恼过,喜怒哀乐都尝过。
还能与我说一句:此生幸得你同路。
【作者题外话】:今天有点事,所以才这么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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