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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快四更天了,扶渊也没有回连远殿,就在钟离宴这里眯了一小会儿,便睡眼惺忪的上朝去了。

朝上倒没有发生太多事情,退朝后围上来恭喜的人们也被习洛书挡掉了七七八八。

“快些回去睡会吧。”习洛书拧着眉头,却没说一句重话,“听说昨日你与阿宴胡闹至凌晨,往后可不许这样了,太伤身体。年轻也不许这样折腾。”

“是,是,舅舅教训的是,小渊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扶渊笑嘻嘻的应承着,在习洛书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目光中登上了马车。

只不过,他不是回连远殿,听习洛书的话去休息,是去另一个地方罢了。

门前的桂花已经开了,馥郁芬芳,可扶渊却觉得这里比他第一次来冷清了不少。

周家别府,周二爷家。

扶渊推门而入,轻唤了一声,没人答应。扶渊左顾右盼了一阵,确定院子里没人,才走了进去,重新关好了门。

“二爷,在吗?”扶渊扣了扣堂屋的门,“小神有大礼相送。”

“……什么大礼?”

啧,果然。故意不出声,让自己误以为他不在。这老头,行事一直按自己的性子来,耽误了大事可有他后悔的了。

“那……我进来了?”扶渊试探道。

“进吧。”

扶渊一进屋,便有馥郁香气扑面而来,二爷坐在圆桌旁,正对着他,在揪一盆茉莉的花瓣。

“说吧,有什么好东西?”二爷抬了一下眼皮,又很快的垂了下去。

扶渊坐在二爷对面,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包裹。扶渊打开,里面是一件精白的中衣,领口上染了暗红的颜色,似乎是血迹。二爷迟疑了一下,又用包裹重新包起衣服,拿着它起身。

“这里香味儿太浓,我们出去说。”

扶渊跟着二爷来到了后院的竹林里,其中有一套石桌石椅,二人重新坐定,周二爷才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裹,俯下身闻了闻。

“这是我在魔宫里碰到的香,所以没有机会拿到香粉。我熏了一晚上,早上起来时觉得眼睛酸涩,然后流泪至流血,没多长时间,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二爷可见过这种毒?”

“这衣服你多久没洗了?”二爷嫌弃道。

扶渊:“……我要是洗了那还能留下什么?血味也不重,您凑合着用吧。”

“哼,小崽子。这毒有点意思,你给我送来这个,想要什么报酬?”二爷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扶渊。

“我想让二爷替我瞧瞧,”扶渊伸出手腕,搭在桌子上,“这毒是魔君为了试探我而用的,他过了半天就替我解了毒。我不放心,怕他还有什么后招儿。”

“哼,小小年纪心思忒重。”二爷让他收回手,“一会儿回屋再给你看。那、那个……”

“您想问常兄?”扶渊睨了二爷一眼。

“谁管那个孽徒1二爷脸一阵红一阵白。

“抱歉啊二爷……我还没回过连远殿呢。”扶渊抱歉的笑笑,“不过您放心,有我的结界在,没人动的了他。而我殿上的人都认为他是来给我治病的医官,自然不会亏待了他,有什么要求也会尽量满足。”

“……对了,你还去了魔宫?”二爷话题转移的虽然生硬,语气里的好奇确实真的。

“嗯,个中缘由暂且还不能解释。朝廷机密,还请二爷替小神保密。”扶渊陪笑拱手,二爷颇为不屑的嘟囔了句谁稀罕。

二人回了堂屋,二爷引着扶渊来到里屋的方桌上,其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还有一个造型古朴的脉枕。扶渊坐下,伸出手腕搭在脉枕上,只见二爷掐着扶渊的脉,眉头越蹙越紧。

“换手。”良久,二爷出声,扶渊换了手,眼看着二爷的眉毛就要拧一起去了。

“果然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二爷收回手。

“那敢情好。不过,您皱什么眉呢?”扶渊问道。

“这毒……以阴气为引,刚好与你体内的阴毒相呼应。也就是说,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毒已经解了,但对于你来说,毒虽然解了,但是唤醒了你身体里更为凶险的阴毒……这就不好办了……”二爷的声音愈来愈沉。

“那您再给我压制一次不就得了。”扶渊听懂了。

“哼!你说的倒轻巧1二爷冷哼,“我上次找到的药,借助老刘花了半辈子时间写的笔记,还花了两年时间。但这个法子已经不能用了,还需要再找,你知道之前给你配的药药材有多难找吗?说不用就不用了……”

二爷叨叨个没完,扶渊也是无可奈何:“那我什么时候会再次毒发?”

“不确定。”二爷摇摇头,“你自己多注意。针灸应该还可以缓解。”

“怎么注意,比如少熬夜,少吃辣?”

“我怎么知道1别看二爷颓了一个月,吼起人来依旧是底气十足,“你是第一个中毒的,要注意什么不应该是你最清楚吗?!对了,还有一事,你现在这血气不足,亏得严重……”

“正是放血的好时节。”扶渊一拍手,故意气他。

“还放什么血?”二爷拉下脸来,“还嫌在北境放血放得不够吗?我给你开几幅补气血的药,麻溜的付钱。”

“……强买强卖嘛这不是。我俸禄刚下来你就要敲钱……好好好我现在就付您别生气。”扶渊拿了笔,在纸上写了字据,双手奉上。

“嗯,行了1二爷扫了那张字据一眼,“上神好走不送!药您今晚差人过来龋”

还因为常令的事生气呢。扶渊认识二爷许多年,这人总是说翻脸就翻脸,只不过第一次置这么久的气。那人是他徒弟,他这么生气也是正常。扶渊知道,二爷这个脾气,自己肯定是越劝越糟,不如不劝的好。

既然二爷下了逐客令,那么扶渊也只能起身告辞。

出了门,扶渊便看到了东宫的车,车旁站着一名玄衣男子。他见了扶渊,赶忙迎了上来。

“你是折影?”眼前男子与折卿有几分相似,似乎是折卿的弟弟,东宫的侍卫长,“阿宴有什么事吗?”

“正是。”折影行礼,脸色悲戚难看,“承蒙上神还记得在下。太子殿下……他……”

“他怎么了?”看着折影吞吞吐吐的样子,扶渊没由来的烦躁起来。

“太子殿下……他、殿下他突然病得很严重,阿姊说……恐怕快不行了。”说到这里,折影已是泪声俱下。

【作者题外话】:作者注:1八分书:是隶书的一种,又叫“分书”或者“分隶”,可以理解为篆书的前身。2劚玉如泥:音同“竹”,这字真的超难写。可以理解为“削铁如泥”。3:“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引自《孙子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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