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84章 意外结果,一宠贪欢,白焰,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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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的变化让荻天洪有些懵然。看看宁惜醉再看看易宸璟。竟是连句话都插不上。更别提参与其中了。
“既然有所怀疑就该早些说出才对。宁某虽然说过要助白姑娘一臂之力。却也沒到明知被人嫌恶还赖着不走的地步。只要白姑娘一句话。我和义父绝不多留半刻。”宁惜醉收起平时的玩世不恭态度。目光落在沉默不语的白绮歌身上时一丝失望闪过。
“何必说得像是我们冤枉了你。”易宸璟不依不饶。横身隔断看向白绮歌的目光挡在面前。“绮歌一直信你、替你说话。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倘若你真的把我们当做朋友。为什么在罗捕头家中封老前辈眼看我和绮歌被围攻却袖手旁观。还有叶庄主的病。我们一路走來都沒见过有什么阳雀花。绝不可能沾染到花粉。也只有你们这对儿行走四方的父子在货物里暗藏花粉的嫌疑最大;另外关于叶庄主的病外人根本不知道。而你与一叶山庄买卖往來多年。老庄主无意中透露给你的可能性极高。至少比我们任何人都高。只这三点就足以证明你们心怀不轨。还有必要再遮遮掩掩、故作委屈么。”
话已明说至此。再无转圜余地。前两日还同桌共饮的人转眼便分崩离析。饶是宁惜醉也只余默然。
众人之中大概就只有封无疆对此毫不在意。來自异族的老者沧桑不掩耿直。一声冷笑。满目尽是嘲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老夫承认。看你们被人追杀老夫根本不想出手相助。既然话都挑明了。再追究谁是谁非已经沒有必要。。”转过身。封无疆目光严厉地盯住宁惜醉:“还不走。在这里等人家撵你吗。”
荻天洪本以为封无疆是宁惜醉的管账或者伙计。听宁惜醉叫义父才知道原來这个老人也有着相当地位。并且看起來。宁惜醉无法违逆封无疆的命令。再偷偷看眼白绮歌。荻天洪不禁暗暗叹息。。她这会儿只低着头站在易宸璟身后。便是宁惜醉黯然转身离去也未鼓起勇气挽留。甚至连看都不曾看上一眼。至于是因为难过还是矛盾、怨恨就不得而知了。
封无疆动作麻利地装好货。宁惜醉则慢吞吞收拾零碎物件。离开院子时频频回看。仍等不來白绮歌只言片语。
“白姑娘。宁某真心视你为知己之交。永世不变。保重。”最后一句话是笑着说出的。然而那笑容落寞清淡。数不清多少情绪混杂其中。只怕再沒机会与人相说。
待到下人返回消息二人已经离开荻花庄。荻天洪长出口气摇摇头:“走了也好。如果真是那位宁老板或者老人家暗中捣鬼。留下也只会徒增麻烦。哦。差点忘了正事。傅兄弟莫要着急。我这就让下人们去收集雨水。人多力量大。用不了多久就能采够。”
“那就先谢过荻庄主了。”傅楚精神头不是太好。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易宸璟拍了拍少年瘦削肩膀。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沒说。
荻花庄对外做生意年头不少。荻天洪接触的人脉相对广泛。久而久之于人情世故上经验颇为丰富。是而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当即拱了拱手借口还有其他事先行离开。只留心情各异的三人留在院中。
离开偏院走出不到百步。刚才送宁惜醉二人下山的下人很快贴了上來:“庄主。让那两个人就这样离开沒关系吗。”
“那二人与叶庄主他们本就有嫌隙。老头子脾气又古怪得很。我也看他们极不顺眼。走就走了吧。不过得派人跟着。他们离开龙槐前必须给我盯好了。”荻天洪摆摆手。回头看了一眼偏院刻意压低声音。“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去山下守着。这几天不要让任何陌生人进庄。踏进山门都不行。以防万一。再有就是继续守好风声。绝不能让人知道他们在荻花庄。否则我们都得死在五皇子手里。”
似是对易宸暄十分忌惮。荻天洪提及“五皇子”三个字时小心异常。脸色里掺杂了几许戒备。
下人领了命令点点头。忽地想起什么。急忙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双手递上:“这是昨日乔家追发的江湖令。现在附近几个城镇道上的人都知道罗捕头已死。有不少正奔着龙槐赶來。我猜用不了多久乔青絮也会赶到。庄主。到时候我们怎么办。酒好藏。这几个大活人可藏不住啊。”
“藏。藏他们做什么。”荻天洪冷笑。眸中宽和眼神不见踪影。只剩狡诈阴鸷。抬脚将一块碎石踢进池塘。荻花庄向來以仁义形象示人的庄主挑起嘴角。胸有成竹:“等时机成熟。我会让所有人知道大遥七皇子在我手中。用不着他们逼问。呵。不是都看不起我吗。这回我就让他们都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小小的荻花庄大雨初霁。一道彩虹高高悬在半山腰。远处望去如梦如幻。傅楚轻轻拍了拍叶花晚脑袋。脸上笑容温和轻柔:“叶子。你看。外面出彩虹了。吃完药我背你出去走走。这两天都沒出房间憋坏了吧。”
“不。我不看彩虹。”叶花晚头摇得像拨浪鼓。抓着傅楚手腕一脸急切。“师兄。你带我去找白姐姐和宸大哥。我、我得去给他们道歉……”
“道什么歉。昨天被吓的人是你。应该他來道歉才是。”爽朗笑声自外间传來。叶花晚闻声抬头。正见白绮歌推着不情不愿的易宸璟走进房内。
叶花晚低下头避开白绮歌柔和目光。声音小得旁边傅楚都难以听清:“是我错了。白姐姐……”
白绮歌不知是沒听见还是故意不理会。接过傅楚手中药碗坐上床沿。吹了吹滚热的药液送到叶花晚嘴边。表情动作全然就是个贴心的长姐。叶花晚幼时丧母。家里也只她一个独女。长这么大除了师兄傅楚外还沒有人这么体贴地照顾过她。本就愧疚的心绪又多了份动容。眼圈一红。竟然扁起嘴啪嗒啪嗒掉起眼泪。
“我的大庄主、好师妹。你哭什么。就算要哭不是还有汗巾吗。能不能放过我的衣袖。”傅楚无奈苦笑。看着干干净净的衣袖被叶花晚攥在手里擦眼泪。心情却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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