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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澄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摆了一个他认为舒服的姿势,行礼说道:“少主,你让仆打听的消息,仆已经打听到了。”
管辛看着撅着腚,不敢坐实的梁澄,嘴角微微翘起,说道:“阿澄啊,怎么不坐啊?这样多累啊,看着也不雅。”
梁澄抬头,瞪圆了眼睛,颤抖着嘴唇说道:“少主啊,您怕是忘了,仆的屁股上还有伤呢。”
管辛板着脸,卷起书简,抬起来压在梁澄的肩膀上,将他的姿势给板正了:“阿澄啊,这坐立行走都有其章程,是万万不可废的。”
梁澄的屁股一挨到脚后跟上,那痛彻心扉的疼痛感就袭来,他不可抑制地叫出声来:“嗷呜*—疼,疼,疼,少主饶了仆吧。”
管辛没好气地说道:“知道自己有伤在身,还在我面前摆那架子干嘛,赶紧趴到小榻上去1
梁澄只得趴到一侧的小榻上,他是真的疼埃
管辛一瘸一拐地趴回到了自己的床榻上,他看着梁澄问道:“说说,你都打探到些什么了?”
梁澄透过支起的窗户看了看外面,发现院子里的其他仆从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最近的离屋子也得十米开外,就放心地对管辛说道:“少主,仆是经过多方打探,费了好几两银子才得到消息的,这银子能报销不?”
管辛真地很想下床踹他一脚,他没好气地说道:“报,报,报,你花多少,我都给你报。”
梁澄喜笑颜开,管辛感觉自己都看到他的后槽牙了。只听他嘿嘿笑道:“少主,这次儒墨两科的学员冲突起的很突然。最初的争执起源于一个月前的学说辩论赛,蓟都大本堂每半年举行一次学说辩论赛,各科都会派学员参加,有单人、双人、小组三种模式。”
随着梁澄的讲述,管辛逐渐理清了事情的脉络,一个月前,也就是宁帝张熠二十年十月,蓟都大本堂举行了一次学说辩论。
当时的儒科派出的代表是封泽坤,他是黄巾军在汉庭的内应中常侍封谞的族人。黄巾军在汗庭的另一个内应中常侍徐奉的族人徐学智是儒科的另一名代表,帮着封泽坤准备辩论,在封泽坤应对不上的时候,作为替补。
墨科这边派出的人就厉害了,在蓟都大本堂内都是传说级别存在的墨者出身的葛崇周。
葛崇周出身隐墨,他的父亲是儒家学派的大儒葛松,儒宗孔圣非常崇拜周公,葛松就给自己的儿子起名叫葛崇周。
可是葛松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儿子却成为了儒家敌对的墨家的一员。因为此时,父子俩几乎断绝了关系。
葛崇周的父亲是葛松,所以他的儒学功底极为深厚,进入隐墨学习之后,他将儒墨两家的学说进行了对比,从中找出了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通过和儒家的辩论、同隐墨巨子的辩论,葛崇周逐渐了解到了很多东西,让他明白了儒学的东西并不都是正确的,墨家的也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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