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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此处,她停了下来,饶有兴趣的观察着ncer和索拉的表情。
ncer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似乎很震惊,几乎懵在当场,脸上写着不敢相信四个大字。
反观索拉,虽然也是一副吃惊的模样,可是那惊讶中,却带着掩盖不住的喜意。
喜意?
男装丽人,也就是绮礼皱了皱眉。
她本来没指望一句话就让眼前的两人相信肯尼斯已死的消息,可事实上,两人不仅轻易相信了,而且还表现出大相径庭的反应。
尤其是索拉。
得知未婚夫已死的消息,她竟然还在窃喜?
这个女人没疯吧?
摇摇头,绮礼装作遗憾的样子,继续道:“可惜的是,杀掉之后我才发现,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先生,竟然已经不是er了。你说对吗?索菲莉亚小姐?”
“唔……”索拉朝ncer的方向缩了缩,露出戒备的姿态。
“……”低着头,ncer一言不发的将枪尖指向绮礼,身体周围释放出肉眼可见的魔力气息。
“请不要误会。”摇摇头,绮礼后退一步:“因为er的退场而退场。甚至因此责备了我。所以,我此番前来,不过是想通知二位,二位已经不必继续做无用功了。”
“所以,你觉得我会饶过你吗?女人!”抬起头来的ncer,毫无风度的怒吼出声,魅惑的脸也因愤怒而扭曲:“你错了!我迪鲁木多·奥迪那,此时此刻只为君主报仇而舞动双枪!”
“冷静点儿吧,ncer。”
伴随着这句话,以魔帝的姿态登场,全副武装的阿真,挡在了绮礼面前:“你如果想单方面放弃与saber之间的约定的话,我不介意就此让你退场。”
“魔帝华真!”ncer咬牙切齿:“你就那么有自信,可以让我迪卢木多退场吗?!”
“ncer!”索拉惊叫一声,拉住了ncer的一只胳膊:“不要!你打不过他的ncer!”
“索拉小姐……”
回头了一要哭出来的索拉,ncer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整个人都颓废下来:“我回应圣杯的目的,就是为了向新的君主效忠。可现如今……对不起索拉小姐,我已经没有颜面和意义,继续进行圣杯战争了。”
“不!!!!”索拉紧了紧抓住ncer胳膊的手:“不!现在我才是你的master!你不要逼我!”说着,她抬起左手,手背上的令咒隐隐发出红芒。
“……”ncer沉默了。
“ncer,你已经尽力了。”放下印有令咒的手臂,索拉的声音降了下来:“肯尼斯的死,完全是他自不量力的结果,根本就怨不到你身上。”
“君主的死亡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失职。”
“你现在的君主是我!是我!不是那个没用自大的肯尼斯!”索拉有些疯狂了:“ncer,为什么?从都到尾,明明提供魔力的是我,现在拥有令咒的也是我,你为什么总是对那个肯尼斯念念不忘?!”
完全被当成路人的阿真听到这里,立足不稳,闪了一个趔趄。就连被娘化的绮礼,也都嘴角抽搐,暗自惊叹索拉的腐女发言——为毛满满的忠义到了你索拉的嘴里就变成满满的基情了啊?!
“ncer,答应我!”索拉再度举起了印有令咒的手臂:“从现在开始,你要为我捧得圣杯,要为自己捧得圣杯!求求你了,不要逼我使用令咒。”
“索拉小姐,令咒只有三枚。”ncer放下双枪,半跪在索拉面前:“您可以阻止我自杀,却不能阻止我向魔帝挑战;您可以阻止我向魔帝挑战,却不能阻止我请求魔帝将我杀死……对一个一心求死的英灵来说,三枚令咒,实在是太少了。”
“……什么?”索拉瞪大眼睛,明明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却硬生生的挤出笑容:“ncer,你说的我听不太懂……”
“master……”ncer叹了口气:“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回应您的请求。不过,在此身陨落之前,您就是我要保护的新君主。”
“……”索拉咬住了唇:“为什么是这样?!这样的回答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ncer,你并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到我手上的令咒了吗?!作为你的御主,我不可能被你的容貌所迷惑!ncer,我是真心的…”
“master!”ncer强硬的打断了索拉的话:“请您自重!”
这回,颓废的变成了索拉。她整个人都快瘫到地上了……
“噢噢噢!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三角恋?!”模仿着rider的语气,阿真放声恶搞:“这无法斩断的基情,真是让吾也为之热血沸腾啊!”
ncer:“……”
绮礼:“……”
绮礼其实是在悔过。刚才她竟然也和那个无节操的魔帝一样,认为rider如果在场的话,一定会说出类似的话……
哈利路亚!这个想法要不得!无节操神马的……对圣帝冕下来说实在是太失礼了;搞基神马的,对征服王来说也太失礼了!
“今天真是了一场有趣的戏码。”恢复常态的阿真,认真的向ncer:“迪卢木多,你如果想报仇的话,我随时欢迎你的挑战。不过,我可不想被saber埋怨。所以在挑战我之前,快去找saber做个了结吧。”
然后,他的声音又变成了征服王那粗犷豪迈的样子:“赶快将三角恋发展成四角恋吧!吾可是…”
“冕下,请自重!”这一刻,就连绮礼也忍不住发言了。
“哎,真是的……你们‘哔——’里和‘哔——’里都不长幽默细胞的吗?”
ncer&绮礼:“作者托我们传话——你的幽默细胞长在哪里才要被消音啊!”
阿真叹了口气:“好吧,我换种说法——着美丽的小姐匍匐在地,你们倒是能做到面不改色的吐我的槽啊。”
ncer愧疚的扶起瘫倒在地,双目无神的索拉:“请您更正‘匍匐在地’这种说法。”
“扑街?”阿真脑袋一歪。
“……”ncer表示多嘴的自己简直就是在犯贱……
“带着你的master回去吧。”阿真隐去身形:“或者说,ncer你想借宿我家?”
ncer闻言,抱起索拉,果断跑路!
“……”着ncer离去的身影,绮礼无声的笑了。
“你倒是学会了给自己找乐子。”隐去身形的阿真再度出现,就站在绮礼身侧。
“冕下不觉得很有趣吗?ncer和那个女人失去希望后的样子?”
“比起这一点……”着ncer离开的方向,阿真笑了,那是灿烂纯粹,不含丝毫恶意的笑容:“绝望中的那一丝亮光才是最美的景致。不知道,我能否有机会欣赏到呢?”
“反之亦然。”绮礼也笑了:“希望中的绝望……这简直比最古老的美酒还要值得回味!你说对吗?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奇波卢德先生?”
“你的恶趣味,倒也值得一观。”留下这句话,阿真的身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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