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节操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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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就像癫痫症发作一样在地上抽搐的直井文人，阿真皱了皱眉，无奈的选择了开眼。

虚无使用者的职业虽然也有涉及到灵魂方面的研究，可这个职业终归还是空之契者的前置职业，就连第四使魔都没研究透彻，可见这个职业在灵魂方面的研究与建树着实拿不出手来。

至于御兵使，无双勇将和五行方士这三个职业，更加跟灵魂二字不沾边了，阿真想要搞清楚直井文人此时的状况，唯有开眼。

好在直井文人只是一个普通人类，就算把他八辈儿祖宗的信息都给穿了，阿真最多也就打个哈气。后遗症与其说可以无视，倒不如说穿一个普通人的全部信息，对阿真来说根本就没资格引发真理之眼的后遗症。

开眼之后到的信息，倒是让阿真有些哭笑不得。直井文人的灵魂貌似挺结实，受到了凶念的冲击，也没有预想中那般巨大的损伤，就算置之不理，也不存在崩溃的可能。

可是，如果真就这样放着不管的话，他转世之后，怕是要00%加入脑残党了。

这种灵魂遭受到冲击的情况，完全在阿真的“治疗范围”之内。毕竟灵魂和精神是息息相关的，对一个精神力达至八级评价的强者来说，修复一个只是有些受损的灵魂，并没有什么难度可言。

阿真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或者说，伴随着他实力的增长与心境的成熟，他的是非观和善恶观也逐渐淡化，现在的他，几乎不存在是非观，善恶观也仅剩一丁点儿了。

这，也算真我的代价吧。接受自我的一切，容纳一切，所以相矛盾的观念也会逐渐淡化，完全，以及完美的融入自我。其表象就是言行举止越发的随心所欲、完全不在乎他人的法，让人猜不透他下一刻会说出什么，做出什么。说白点儿就是节操越掉越严重。

由于是非善恶的淡化，阿真只会去做自己想做，以及他觉得应该去做的事情。所以，如果没有奏的求情，他是不会去救助直井文人的。

因为，他觉得这并非他应该插手的事。

只要是人，都会犯错。有些人犯了错，依旧可以逍遥法外，所以他心存侥幸，所以他很可能会继续错下去。有些人，却会在犯错之后得到教训，那教训就成了忘不掉的经验，不仅可以起到警醒的作用，某种意义上，也算铺就名作“成功”的大路上的一块必不可少的基石。

阿真虽然舍去了是非观，可是他的观念也变得更加的直接，更加的贴近本质——直井文人对他使用了催眠，其代价就是受到反噬。可是这份代价对于直井文人来说却过于沉重，险些支付不起。所以这份于余外的沉重，也会反馈给直井文人一些其他的东西。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便是这个道理。

至于阿真自己，在他来这件事跟自己根本没有一毛钱的干系，就像车夫永远都不会在意一个无意中被车轮碾掉一对前肢的螳螂一样。

可是，奏的存在对他来说却很特别，个中缘由有很多，不必在此处一一细表。总之，奏说出的请求，足以改变他的想法与决定了。

“唔……”灵魂的创伤被阿真修好，直井文人终于迷迷糊糊的张开双眼：“……奇怪，我似乎丢掉了一段记忆？”

“那段记忆我随手帮你抹去了。”阿真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让你继续保留那段面对凶念的记忆，搞不好你还会坏掉。既然决定出手，我就会帮忙到底，彻底根治问题。”

直井文人：“呃……”

“另外。”伸出手指，阿真指着直井文人的眉心：“我并没有消除你刚才那段时间内感官方面的记忆，所以，一定要牢记那份痛苦。这是我的忠告。”

“呃……”说道那份痛苦，即便是一直喜欢逞强装大神的直井文人都怂包的缩了缩脖子，呐呐的点头：“知道了。”

“真是……浪费了好多时间啊。”阿真了眼老德化成的腕表：“时间早就超过预定的一点了，你们的人似乎还没到齐呢。”

“比起这件事。”直井文人已经恢复正常，游离子也严肃起来，开始了正题：“我更好奇你把我们叫来的目的是什么？”

“因为你们都在找我啊。”阿真无邪的笑了：“顺便，身为老师，我也不能放任你们这些问题学生不管不顾。”

“什么？！”不知情的游离子、野田和松下齐齐惊呼出声。这时候三人才发觉，排开那副显眼至极的白长直萝莉形象，某小孩儿的着装并非校服，而是正统的教师服。

阿真这一整套服装，其实都是老德所化（老德经过一次提升，已经可以化形成套的装备了，以前的章节属性内容中有写，具体可以去属性章节），虽然上去并不起眼，可是却是实打实的经过一次升格的神话级界神兵，有着非七级职业者不可破的绝对防御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