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奔的老鹌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六十九章又被送进了看守所,平凡的努力,飞奔的老鹌鹑,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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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id="tet_c">很多事情并不会因为你的安排和规划按部就班的进行,刚过了年崔就调离了经侦支队,去了市退伍办当了主任,并且去了省委党校学习。真的就跟他说的一样放下了一切找了一个与世无争的部门混日子去了。而就在三月底黄品中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就飞往了澳大利亚,当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人已经在澳大利亚黄金沙滩上晒了半个月的日光浴了。而黄品中已经出国的信息则是市经侦支队的干警找我讯问的时候才知道的。
那是四月中的一天,我正在办公室坐着,房门就被人推开了。我还正欲不快询问来人没有礼貌的时候,这才发现竟然是熟人,市经侦支队的干警。两个人进来后也没有遮遮掩掩的,直接拿出来一张传唤证告诉我去队里一趟。当然态度还是很好的,毕竟以前经常见面,也没少从我这里得到些好处。别人送我的烟和一些中档酒我有很多都是拿给了崔或者去找崔的时候看见谁了就给谁丢过去一条。
两个人也并不着急让我走,而是坐下来详详细细的给我说了一下情况。原来崔刚去省委党校的第二天,新来的支队长就拿出了我们集团的报案材料,并且安排了秘密调查。事情并不复杂,十来天基本上就调查清楚了,收集的证据足够说明我有职务犯罪的嫌疑。但是一直等到了黄品中去了澳大利亚后他们上报了市政法委后才决定找我问话的。
我很是奇怪,我又不是国家的工作人员,我能有什么职务犯罪的事情啊?看我这个样子,两个人也是耐着性子给我讲了一遍关于刑法对非国家工作人员的职务犯罪的相关条款。我这主要是涉及了非国家工作人员收受贿赂罪。并且现在他们查证的金额足够立案了。这一讲把我说愣了,还有这么一讲呢?于是我问道:“那你们落实的具体金额到底是多少?”
听我这样问,两个人为难的对视了一会,然后摇头说道:“冯总,不好意思,这个没办法告诉你,但是你放心,至少在侦查阶段的讯问都是咱们支队的人,不会有恐吓、诱供、逼供这样违规的行为出现的,你要相信我们。”我听了以后只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后跟着他们出了办公室去到了经侦支队。
在经侦支队果然就跟他们说的一样,并没有对我进行诱供逼供,很是正常的进行了讯问。主要还是围绕着运算中心的项目赵东升是如何参与进来的这一块的问题。让我说明赵东升给我行贿了多少钱,我这样做是否有翟市长的授意。还有皇甫璎珞的介入是不是我的安排,我收受皇甫璎珞多少好处。以及一些其他的贿赂。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警察已经调查我了不少事情,就连杜斌、穆丹都已经被问过好几次话了,但是没有一个人给我提过这事请。
讯问很常规,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尔虞我诈和斗智斗勇。我也按照问话干警的意思把事情说了。整个过程大概用了五个多少小时,但是关于翟市长的我则是矢口否认,而是说是赵东升来找的我,并拿出来他舅舅来压我,我不敢得罪他才没有举报赵东升的。至于前期他用别的公司资质之类的我则是一概不知。
最后讯问完了后讯问我的干警说道:“你所交代的情况跟我们了解的差不多,还有些细节有些小出入,你需要再好好的回忆一下。你通知一下家人给你送些被褥衣物和洗漱生活用品吧,一会会把你送进看守所的!”
一句话犹豫一个晴天霹雳,我不敢相信的说道:“就这么点事情还送看守所?我都说完了,又没有造成什么损失。”
讯问我的干警叹了口气说道:“冯总,我们也不想的啊,但是你这已经是涉及刑事案件了,并且够立案得了,按照规定在侦查期间是需要将你羁押的。你也理解一下我们吧。你放心我们会给看守所认识的干警打招呼,你进去不会吃苦的。”
这是吃不吃苦的事情吗?我有些急了,但是我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当我把电话打给孟媛后,我就听见了电话那头沉默一会后就哭声一片。我连忙告诉孟媛先不要告诉老妈,先瞒着就说我出差了。然后交代了一下送的东西后就挂了电话。经侦支队还不错,没有马上给我送进去,而是把我暂时安排到了他们的干警宿舍,让我在这里先过一夜,明天上班后再送我去看守所。一会吃过晚饭要带我去医院做一个体检。
晚上的时候,孟媛打车来到了经侦支队,将我所说的被褥衣物整理两大袋子送了过来。经侦支队的干警也没有为难我们,让我们简短的见了一面说了会话后,才让孟媛回去了。我则是交代孟媛给黄小英打个电话把情况给她说一下,还让他联系一下崔和赵东升。就这样我在第二天早上八点多,被送进了z市第一看守所。
时隔九年,我再一次面对看守所那扇漆黑的大铁门时,没有了当初那种无助、绝望、害怕的感觉,只是感到一阵阵的不甘和怨念。为什么你们撒手前不安排好这些事情?为什么走了都不知道提前打个招呼?为什么~~最后把我丢在这里扛锅?
今时的看守所已经从市区搬到了东郊,监舍也是新建设的,比着当初的老看守所条件要好得多,但是条件再好也是监狱啊。我被送进来后经过狱医的简单检查和干警的询问核对后,将我送进了二监区9号监舍。进了监舍后管号干警对头铺的交代了几句后就指着挨着头铺的二铺说道,你就在这里睡觉吧。等干警关上了监号铁门后,安静的监舍内便有了声响。头铺的那个在押人员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四方脸,身高将近一米八,挺壮实的,白净的脸模样挺周正,只是在左眼的内侧顺着鼻梁有一道大概四五厘米的疤痕。按照看守所的规矩,这个人一定就是号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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