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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纪的小男生，一般看到漂亮女生都有点害羞。
于是关小海招呼他们坐下，便去餐厅烧水泡茶。
马上十二月，华都的天气已经很冷了，衣服穿得都渐渐厚了起来，喝凉水已经有点渗牙了。
坐下之后，关小海的奶奶便陪他们说话。
老太太先是看着林风翼，慢慢地说，“陈老……，李……”
林风翼说，“林。”
“哦哦，林老师，是林老师……”老太太布满皱纹的手在膝盖上的毯子上轻轻拍着，眼神感激地看着他，“林老师，辛苦你哦，又来看小海，还给小海买了蛋糕。小海……他可高兴了，没看他这么高兴过。”
“不客气，他高兴就好。”
“是啊，可高兴了，他没过过几个生日，要是以前啊，我还能给他煮个荷包蛋，现在腿站不起来了，就好几年没煮了。”
“他爸在南边工作，一年都回来不了两次，小海生日，他也记不得……”
老太太絮絮叨叨的，两人听着倒也不厌烦。
只是听着老太太的诉说，看着小海高兴地在餐厅找着茶叶，倒感觉有点心酸。
关小海泡了茶之后，笑嘻嘻地端了过来，“师父，你喝茶1
他看起来比以前开朗了很多。
林风翼笑着接了过来。
老太太却有些发愣，责备说，“看这孩子，叫老师，叫什么师父，跟学车把式的一样……”
这下几个人都愣了愣，然后林风翼向关小海使了个眼色，关小海便笑着改口说，“是叫老师，……我嘴瓢了奶奶。”
于是大家都笑了起来。
坐了一会儿之后，林风翼便让小海把蛋糕端出来，然后，两兄妹带着老太太很正式地给他唱了一次生日歌。
期间关小海又红了一次眼睛。
在他有记忆的人生里，他还没有这么正式地过过生日。
有人唱歌，有生日蛋糕，有礼物。
还正好是在自己成年的生日这一天。
我圆满了。
吃了蛋糕后，林风翼想了想，问小海说，“你们家请的保姆还来吗？”
“来的，”关小海不知道师父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回答，“她会来做饭。”
“几点？”
“快五点的时候。”
“嗯，那你五点的时候，先跟我们出去一趟。”
“哦，”关小海好奇地问，“去哪里？”
林风翼说，“去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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