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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它们一颗一颗滴进鞋子里，晕开的水痕。
半响后，他才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出，手指上染着淡淡的血红色。
他看着那抹血红，看着那些被水冲淡的血液出神。
很多东西就像这血液一样，最开始是浓郁的，渐渐的就被冲淡，或者干凅掉了。
他苍白的嘴角慢慢的扯开一个弧度，露出了一抹苦笑。
的确，那只是一个带着痛苦的笑容，让人看着这笑容不禁心疼万分。
他是那样强大，冷漠的一个人，本是一个几乎没有表情的人，此时却因为她，因为她的一举一动牵动着他自己冰封了一千年的心。
她还是那般的讨厌自己吧，就连自己想靠近她都不行了，颜寞靠近她，她却从来没有这样对待他吧。
她亲手的，拿着刀，比着他的喉咙，划破了。
不是觉得那伤口痛，他觉得那一点都不痛，痛的是这里。
是心脏这里....
她就像刺猬一样，用着身上的刺保护着自己，却刺伤了别人。
可是，他不怪她，不怪他的灵，至少她没有直接杀掉他，你是不是代表她其实没有那般的讨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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