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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漠国皇宫的后宫与前殿不同,前殿巍峨霸气,后宫婉约繁丽不要桃花,行不行。{免费13800100.}
路友儿跟着女官顺着满是点点梅花的幽静小路走着,眉头却越皱越紧。
“请问,我们这是去哪?”友儿小心询问。
女官微微回头,恭敬一笑,“去需要去之地。”,说完便转回了头,继续走着,那架势就告诉别人,她不打算再回答任何问题。
“……”友儿有些无语,女官的话答与没答一样,猜想也许是不方便说那种话题,心中有些恼怒却因不是自己地盘不能造作。
“请进。”女官停下脚步,面前是一座异常华丽的宫殿,女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是邀请友儿入内。
蹙眉,友儿不会天真的以为这里是厕所,不过这女官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女官是皇后的人,她突然有了一丝警觉,难道是宝音皇后要对她下毒手?不对啊,如若是下毒手也不会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自己出来,难道要用利益诱惑自己?这个倒有可能,当年在南秦国皇宫,整个皇宫之人都在诱惑她。
想到这,她也不怕了,她还很好奇这宝音皇后能对她做出什么。
进入豪华宫殿,金碧辉煌,友儿只用眼角扫视,按照女官引导做到豪华大椅上,刚刚入座,便有宫女端来香茗。
“请姑娘尝尝,这是北漠卡里山生产的蒙根其其格茶,一年只产一斤,千金难得。”女官端起托盘上的金杯送到友儿面前,满脸带笑,眼神殷勤。
友儿蹙眉,这女官的意思太明显了,让自己喝了这东西,这茶到底是否名贵她不知道,但里面有货绝对不假!只不过里面到底有什么?
友儿接到茶杯有一瞬间想将这里人杀光冲出去,不过想到来这是为了南宫夜枫,不能打草惊蛇,而如果自己喝了这茶装作中计便也能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她……很好奇。一个想法在她脑海中惊醒,不会是春药吧!?而后自嘲一笑,她还真是中春药出阴影了,中毒不想砒霜,第一个想的就是春药。
闻了一闻,茗香扑面而来,除了茶香什么也闻不出,友儿发誓将来一定要和雪姿学医术,那种闻闻就知道里面有什么的动作,实在太帅了。这次也只能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到这,友儿便拿起茶杯喝了起来,“好茶。”
感觉到女官和身后宫女如释重负,友儿将那茶杯放到托盘上。
“姑娘请稍等,主子这就来。”女官说完便带着宫女离去,留下友儿自己纳闷,主子!?是宝音皇后吗?为什么不说皇后而称呼主子?怕是不希望别人提前知道身份吧。
女官和宫女已经离去,富丽堂皇的内殿大厅只有友儿自己静静坐在华丽的椅子上,头有些眩晕,友儿了然,很好,是迷药。
慢慢从腰间摸出一颗褐色药丸,好像打个哈欠一样,小手轻扶樱桃小口,就这一下,将药丸塞入口中咽下。这药,是雪姿专门给她解各种粗浅毒药的解药。药效还未起作用,持续眩晕,眼前一片模糊,渐渐的,身子没了重心,直直向前倒去。
隐约有些意识,没有预期摔地上的疼痛,相反跌进一个人的怀中,没有香气,一股干净的味道,是个男人?随后身子一轻,便被人抱了起来,轻缓起伏,那人在走路,没走几步,身子一沉,那人将她放在床上,床榻柔软带着熏香,这宫中主人身处高位。
这人是谁?带她来做什么?
无数种可能在她脑海闪过,要么就是威逼她妥协,要么就是利用她要挟南宫夜枫,但当感觉到自己腰带一松,这种种想法全部破灭,友儿苦笑不得,看来自己刚刚还高看这人了,这人的目的好像简单的很――图色!
太子!?
从入宫到现在只有一人对她赤裸裸表现出兴趣,除了这个人,她也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在宝音皇后的宴席上明晃晃地劫人做……这种事。
头脑持续眩晕,但那喉中之药已经发挥了作用,头脑已经逐渐清醒,一边恼怒着自己刚刚实在太冒险,一边思索着是应该继续装昏迷看看这太子有何阴谋还是直接起来揍这2货色太子一顿。
太子阿拉塔兴奋异常,没想到这么快便能尝到这小美人的味道,那女官自然是他威逼去做的,让母后知道又能怎样,母后一直疼他疼得紧。再说他只是尝尝鲜,也不想怎样,宴会时间甚长,一会他再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去就好,这南秦国的小美人就是比北漠国的好,身子比那高大标致的达纳苏国美人还要吸引人,杨柳细腰美艳如花,只要一个眼神便能将他勾得神魂颠倒不要桃花,行不行。
没形象的搓了搓手,衣衫不整的美人就如同被剥了皮的水果一样鲜嫩可口,他竟然不舍得再将她送回去,直接留在自己身边亵玩吧。想到这,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太子终于在他眼神中有了一丝可称作斗志的东西,因为他想到,只要能得了皇位,第一个就杀了那二十几年前就该死的吉日木图,夺了这美人。
外衣已经逐渐褪去,再来就是半透明的里衣。无能的色太子已经被眼前美景迷住,他双眼瞪大一眨不眨地盯着若隐若现的里衣,丝毫没察觉到躺着的美人眉头忍不住一动再动。
友儿已经忍不下去了,她后悔刚刚还以为这太子能有什么阴谋诡计,原来这太子就是个草包,忍不住了,她这就要起身揍他一顿。
刚想起身,便听见远远传来脚步声。
友儿内力深厚,只要留心,便能听见数十丈外发生之音,那脚步声来得急促,想来是找太子有急事相谈。最后死死挣扎一下,还是忍了这一刻,让他为所欲为吧。
太子对于进来之人十分不快,那人却是宝音皇后的人,他没有办法,于是便只能转身将厚重的帘子放下,让来人看不到床上帘后的美人。
随后两人交谈,友儿倾听,只可惜,用的确实北漠国语。
但听声音,此事定然十分重要,感觉到两人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来之人匆匆说了什么,而太子又不愿,那人又继续有说,太子一点点被说服。
终于,两人不再交谈,紧接着传来脚步声,两人已经离去。
确定了人走远了,友儿无奈起身,将这北漠国变态的传统服饰长裙一层一层叠好,最后用腰带扎好,可惜啊可惜……如若她会北漠语就好了,而现在应该做的是迅速回到宴席之上。
华丽的宫殿空无一人,想必太子早就预谋,早已将整个宫的人支开。{免费13800100.}
整理好衣物,友儿竟然有一种做了赔本买卖的感觉,无奈啊无奈!
宴席正在继续,却已接近了尾声,友儿匆匆赶来,正准备进入乌兰宫,就见到一人从对面走来,正准备进入,两人一个碰面,皆大吃一惊。
“美……皇嫂,你刚刚不是和母后的女官离开了吗?”太子一脸惊讶,那药效怎么如此短,这女人一会会不会找他麻烦?宫中没人,她应该不知是他的宫殿,但只要她问了吉日木图怕是就要知道。
“见过太子,刚刚民女好像晕倒了,醒来却不见那女官。”转眼间,便想着如何与太子周旋。
太子尴尬。“可能她看你晕倒了便去喊人了吧,之前发生什么事了?”问得小心。
友儿一双大眼无辜,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昏迷前发生之事全然忘记了。”
太子轻叹气,表面好像对友儿遭遇表示惋惜,其实是听说她不记得发生的事,长长舒了一口气。“那速速入席吧。”
友儿对着他轻笑,又是将太子迷得神魂颠倒。
入席,宴席依旧,南宫夜枫只是对着友儿笑笑,未加以询问,却不代表他对两人同时归来不好奇。还是你来我往的应酬,宝音皇后已经不在位置,太子依旧肆无忌惮地将眼睛盯着友儿,南宫夜枫从入席到现在酒盏不断,一杯一杯,仿佛喝的不是酒,是水。
友儿在一旁陪着。这酒她喝了几口,太烈!南秦国的酒与草原的酒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如果北漠国的酒可以称之为酒的话,南秦国的酒就如同香槟饮料一般强调的是味道而非酒精。
担忧的看着南宫,他的酒量很好,但此时也已经面上通红,心疼……
终于,这鸿门宴结束,最后站起来互相应酬时,友儿有一种晕乎乎的感觉,因为一说起身,整个厅堂满满的人哗啦啦站起可谓壮观,这上百人皆是依附宝音部落的部落首领,一个人就代表了一个部落,小部落上几千人,大部落几万人,真是……太可怕了。
宝音皇后的这次宴席是对南宫夜枫赤裸裸的威胁!其猖狂地直接向南宫夜枫展示她的强大,让他知难而退。
抬起头,看向身旁的他,还是那派温文尔雅,与这身材魁梧高大的北漠国人完全是两种感觉,到现在为止,友儿还是觉得南宫夜枫应该是南秦国人,就一袭书生,是一位君主,是代表正义的武林盟主,但此刻……这强大的宝音部落要用他独自去面对,她心中不忍,疼!
垂下眼,掩饰住眼底的伤感,她此时还得扮演好皇子妃的角色。
……
北漠国皇帝的巴特尔宫与皇后的乌兰宫分立整个皇宫的东西两边,而南宫夜枫的寝宫与巴特尔宫相近,太子的寝宫与乌兰宫相近,这也代表了此时北漠国的两大势力。
一行人匆匆,友儿不明为何面色通红的南宫夜枫带着一众人匆匆而行,看样子仿佛极力压制痛苦一番,难道是……难道是他到底还是误会了她与太子?
确实,她离席后,与太子一起归席,其他人也定然误会,别说喜欢自己的南宫夜枫。
友儿忍不住一把拉住皱紧眉头的南宫夜枫,“我……”
南宫回头,抖了一下,更是加快了脚步。友儿匆忙跟上,心如刀割,但脸上表情越来越难看,生气吗?男人不相信自己应该生气吧,但友儿却觉得伤心,原来南宫夜枫如此不相信自己……
快走的南宫也发现了友儿的异常,突然停下脚步,面色更加难看不要桃花,行不行。
一众人也挺下脚步,等待大皇子吩咐。
南宫一扬手,为首的太监马上明了的点头,带着众人匆匆离去,很快,临近南宫夜枫寝宫的一个带着凉亭的小花园便只剩下南宫与友儿两人。
友儿突然忐忑,很害怕,却不知害怕什么,难道是怕知道南宫不相信自己的事实,还是怕自己对他失望?
南宫转过脸,面色痛苦,脸色铁青,抬起手想抱友儿,却突然停住,面色越来越痛苦。
“我……能听我解释吗?南……”宫字还未开口,之间南宫夜枫突然转身冲到一颗做了造型的松树下大吐特吐。
“……”友儿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赶忙走到帮南宫轻拍背,高大身子经受不住大量酒精的摧残摇摇晃晃,友儿轻拍着心疼着。不知吐到什么时候,南宫恨不得已将胃里所有东西吐得干干净净,终于慢慢直起腰身,一个转身将友儿紧紧抱住,“对不起。”
友儿愣了,难道南宫夜枫不是在生她的气?难道不是他不相信她,相反是她根本就没相信南宫?
惭愧!
将小脸深深埋入南宫带着酒气的衣衫中,伸手回拥了他,“是不是很难受?”
南宫轻笑,缓缓点了点头,而后却又摇了摇头。“我的酒量一向好,今日却是喝了太多,让友儿见笑了。”
友儿恍然大悟,原来南宫夜枫刚刚一直沉着脸匆匆回宫,闹了半天就是不想让自己看到他酒后大吐的窘态啊,原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更加内疚,用力抱着他,挺直的腰身,线条优美的肌肉,她突然发现,她对南宫夜枫的了解太少太少。
南宫轻拍友儿后背,“宫外怕有耳目,不安全,我们回寝宫。”
友儿点点头,随着南宫向寝宫而去。
南宫夜枫的寝宫也同样豪华,整个建筑群皆是新修建,可见北漠皇对他的重视程度。这个宫名为马西巴雅尔,翻译成南秦国语便是大喜,从宫名便可看出当时南宫夜枫归来时北漠皇的大喜之情,于是便有了这个马西巴雅尔宫,殊不知在南宫夜枫心中,这宫名确实大大的讽刺。
南宫已经饮了醒酒汤,洗漱完毕静静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友儿站在他身边,目光温柔中透着怜悯,并非怜悯他从小被父亲抛弃,而是怜悯他要莫名背负这种危险的使命。
淡淡的小眉蹙起,此时的大眼中有些迷茫。
她以前太幼稚了,觉得所有人都那么深不可测,只有南宫夜枫是最平易近人,最透明无暇,其实恰恰相反,南宫夜枫是当时五人中最神秘的,如若不是如今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南秦国谦和有礼为人伸张正义的武林盟主会是北漠国的大皇子?
从被父亲遗弃的孩子到在敌国长大,从默默无名一步步用实力走上武林的巅峰,而如今却为了整个北漠苍生重新回到伤心地,南宫夜枫,你才是最伟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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