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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儿点了点头,“魔教的玉女神功不知你听说过吗,通过男女双修达到增长内力的目的,而男子内功的高低直接决定玉女心诀所增长的内力,但……这内力与蓝翎的武功完全不成正比,这强大的内力甚至比你……呃……我是说之前的那次……”不小心竟然说道了雪姿身上,友儿突然面红耳赤,觉得抓着自己手腕的手也炙热无比,想收回手,却发现雪姿抓得了很近。
雪姿勾唇一笑,握住友儿的手,一个用力将她向自己身前一带,猛地抱住她。
“我……”雪姿刚想推开他,就听到他的声音。
雪姿的声音不同于女子的高亢,也不同于男子的低沉,更不同于宫中太监那股硬装女声的嗲气,雪姿的声音亦男亦女,圆润中带有一点点嘶哑,如若以女子身份来说,这声音便是带有一股英气,而如若换做了男子身份,这声音便带着浓浓的魅惑。
“我确实是男的,之前解你魅药也……确实是我,当时情非得已,如若短时间内不解,你就必死无疑,无奈……”雪姿低头看着怀中的路友儿,“我会对你负责的,两年约满,我便带你离开这,而宫羽翰也不会束缚住你的不要桃花,行不行。”
友儿看着雪姿严肃的面孔,想退下身子,却发现他抱得紧,“我……我感谢你,雪姿,但是不用你负责,我们当好朋友好吗?最好的朋友?”
雪姿眉眼有一种称之为威胁的东西,“你是在拒绝我?”
“我……”友儿转头看了眼蓝翎,又想了想自己的处境,现在计较这些好像根本不合时宜,她首先先保住生命安全才可以,赶忙转换话题。“那雪姿,你便一直男扮女装在皇帝身边?哦……我知道了,你以男儿身在宫中确实不方便,男扮女装也不错。”
知道她想转移话题,他也不想再去逼她,不过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笑了,“路友儿,你真是蠢女人。”
“哼,怪宫女。”友儿条件反射的反讥。
两人同时一愣。“蠢女人”、“怪宫女”,这是两人送彼此的绰号,为何此时说出来,心底却又淡淡悲凉?
“友儿,你聪明了,你会思考了,只不过你猜错了。”即便是说了如此多的话,雪姿还是没放开她,一直紧紧抱在怀中,“我并非是男扮女装,是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女的。”
路友儿大吃一惊,看着雪姿的脸目瞪口呆,以为!?他懂医,难道连基本的男女性别分不出来?
雪姿放开她,到椅子上坐了下来,示意友儿坐到一边,“我知道心中怀疑什么的,我从小也知道自己身体是男子的身体,但从我记事起,便中了催眠术,那种催眠术让我以为自己心里是个女人,坚信不疑。”
催眠术?
友儿点了点头,“你的情况我懂了,你明知道自己外表是男子却内心里告诉自己是女人,一定挣扎得很痛苦吧?”
雪姿大吃一惊,这种事放眼整个江湖都未曾听说,他如今说出来告诉路友儿也是白般挣扎,如若是告诉了其他人,搞不好外人会觉得他疯了,而友儿竟然一下子能理解其中的意思,还说能体谅?“路友儿,你真的能理解其中含义?”
友儿点了点头,这样的事在现代不算难事,别说中了催眠,很多心理疾病都是因为从小的教育而得。她记得从前便看到过这样的故事,一堆夫妻俩生了儿子,却因国家计划生育不允许再拥有一个女儿,于是那母亲便从小像养女儿一样将儿子养大,本以为这样不会对儿子有什么影响。哪成想儿子长大后竟然有了女子的思想,最后成人后不顾父母的反对做了变性左手,最终成了女人。
变性,在现代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但在古代怕是天方夜谭一样的事吧?
“嗯,我真的能理解,不过你现在知道了自己是男人,你内心……会不会有种当女人的冲动?”友儿小心翼翼地问着,她不敢肯定可怜的雪姿会不会有后遗症。
只能用震惊二字来形容雪姿此时的心理,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能理解他,他以为这说出来定要招人笑话,路友儿,果然是个奇女子。
摇了摇头,“没有,这几日我没在宫中,也没来找你,就是因为此时,我去寻找我师父了,问他为何要如此对我。”
“你师父?天机老人?”友儿好奇的问。
点了点头,“对,天机老人,他……”说到这,雪姿便咬牙切齿,自己一生都崇拜的人,自己唯一的亲人竟然如此对他,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一种憎恨与爱戴的矛盾,最终化为一声叹气,“对,我师父天机老人,从小便对我下了催眠术。”
“为什么?”友儿不解,以前听雪姿说过,天机老人将他养大教他武功,按理说应该是最亲的亲人。
“他和我解释了,我却有些无法接受。”雪姿的声音闷闷的,自己矛盾了将近二十年,竟然……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自己最信任的人竟然如此欺骗他,他已经不知信任为何物了,难道……难道以后路友儿也要如此欺骗他?
“能和我说说吗?”可以看出雪姿的挣扎,友儿想帮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你想听?”雪姿转过头,直直看向她。
友儿点头,“当然,因为你是我朋友,我想关心你。”
朋友?真刺耳,原来他在她心中就是朋友,而非那五男,而非这蓝翎?
想到这雪姿面色铁青,而路友儿看见,以为是因为他的记忆不堪回首,她觉得……应该给他个拥抱吧?但是却又不敢确定,只能伸出小手,抓住雪姿的手,紧紧握在手里。
雪姿的手很凉,一种感觉直冲路友儿的脑海……雪姿他孤单,他十分孤单、无助。十几年独自在山中,与猛兽作伴,一个月只能见到几天他的师父,如今他唯一的师父竟然还欺骗他。
“我……雪姿,放心,我路友儿发誓这一声都不欺骗你,你能相信我吗?”七月,炎热的季节,雪姿的手却如冰窖一般,友儿深处另一只手,两只小手紧紧包裹住雪姿修长的手指,想将它捂热一般。
雪姿看着她,缓缓的,笑容从嘴角溢出。“天机老人有个独生子,但却不知什么原因与天机老人决裂,其实,是天机老人单方面拒绝见他罢了,不知他们中间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人,便是大侠慕容禅香,他的名字你应该听过吧?”
友儿想了想,搜索了一下记忆,摇了摇头,其实自从来了这时空,友儿逃出来才算是“路友儿”真正走出教内。从前的路友儿完完全全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整日窝在房内研究刺绣,自然不知道这江湖人物不要桃花,行不行。
“呵呵,算了,那我今天告诉你吧,慕容禅香,无人知道他面容,他时刻带着银色面具,他是奇门遁甲第一人,也是奇门界的帝王。他完全承袭了天机老人的本领,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十六年前却不知因为何事与天机老人决裂,当年我还年幼,我也仅仅看到了慕容禅香的一个背影而已。”雪姿陷入回忆,那时他刚刚被天机老人收养,传授武功,而天机老人传授他武功第一天便说了一席话,并让他牢牢记住。
原来,天机老人教他武功与奇门遁甲术便是赌了一口气让他成为奇门第一人,为了将天机老人的独子――慕容禅香退下第一的宝座。
想到这,雪姿苦笑,那慕容禅香天赋凛人,哪是说比过就能比过的,自己这几年道行,怕是连慕容大侠的一半也未赶上。
“那为何又对你催眠让你以为自己是女子?”友儿好奇的问。
从思考中醒来。雪姿的眉头皱紧。“雪姿,这个名字也不是我的。”想到这,雪姿眉头紧皱,双眼紧紧闭上,面上的痛苦显而易见。
路友儿冲了过去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抚着他的背,她能感受到他心中的难受,唯一的亲人骗了他,连名字也不是他的,那这结果只有一个,便是……他完完全全是个替代品。
她能感受到他的痛苦,那种在世间孤世而立的痛苦,她刚刚来到这时空也是这样,那种无助是她永生难忘的。
“雪姿,你还有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我会永远陪着你,你……不要太痛苦好吗?”友儿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只是凭着感觉说着心中所想的话,她都觉得自己有些母爱泛滥了,圣母玛利亚的光辉时刻围绕着她,却丝毫没办法制止自己,也许这就是她的弊病吧!
不得不说,友儿这简单的动作,简单的话,在雪姿心中留下深深烙印,即便是在几十年后两人白发苍苍之时,这句话也时刻缭绕于雪姿的心房。
点了点头,“你猜到了?”
友儿想了想,斟酌了一下接下来要说的话,“在我想象中,会不会是……天机老人将你当做了一个替代品,这个替代品多半是他的亲人,而恰巧那个亲人就是个女子吧。”
雪姿抬起头,看着友儿的稚嫩的小脸笑笑,“没错,正如你所猜测的一样。”
“……”原来生活也是如此狗血!这是友儿第一个想法。
有人低头看着雪姿,心中连连叹气,不过还是尽量出声安慰,“那个……雪姿,其实你换个角度考虑,你师父收养了你,还传授你武功,虽然平时不怎么理你,但是……”说到这,她顿了一下,在想怎样将接下来的话说得动听,不过如论怎样想,这难听的话还是异常难听,虽然这是事实,不过却是难听的事实。
雪姿扶着友儿坐在身旁的椅子上,有了友儿的分担,雪姿已经平静了许多,今日只是一时间着急罢了,其实她之前已经将这噩耗消化了许多,“但是什么?”
友儿最后一咬下唇,面孔上多了一丝绝决,“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难听,但是却能让你心态平衡,如果……如果我什么地方说的不对,还望海涵。”
雪姿点了点头,好奇心突然盖过了心中的难受,他十分好奇友儿能用怎样的话来安慰他。“你说。”
“首先我想说的是,除了亲生父母,好像我们人与人之间毫无关系,没有相互的责任与义务,换句通俗的话来说,便是谁也不欠谁,呃……我的意思是说,天机老人收养了你,教授你武功,其实这些他完全可以不做,完全可以对你置之不理,因为他不欠你的,这个你能接受吗?”
虽然想到尊敬的人,心中有一丝痛,不过雪姿还是客观地点了点头,“你继续说。”
“天机老人收养了你便是对你有恩,而你回报他,当了替身有什么不好?虽然当替代品心中有些窝火,有种被亲人欺骗的伤害,不过总好比饿死街头,或者在山林被野兽吃了好吧?我想说的就是,你完全不用这样难过,以前是你欠他,现在你还了他,仅此而已。”
雪姿恍然大悟,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如醍醐灌顶般袭来,一直沉郁的心情也有了一丝明亮,确实,天机老人不欠他的,却收养了他教他武功,而他应该回报天机老人,当了替身又何妨?怪只怪他资质愚钝不能胜过慕容大侠罢了。
“友儿,谢谢你。”雪姿定定看着面前的友儿,今日是他这十日以来最为高兴的一天,终于解开了心结。
友儿尴尬地笑笑,“不用,其实道理很简单,只不过当局者迷,我这旁观者清罢了。哦对了,蓝翎的伤情……”之前一直说雪姿的身世,却忘了床上还躺着奄奄一息的蓝翎。
雪姿站起身来到蓝翎身前查看,切了脉,点了点头,“他体力耗费过大,缓缓就好。”
体力耗费!?
友儿差点惊讶出来,赶忙用小手捂住嘴,双眼不自觉想一旁看了看,尴尬……她想起了昨夜蓝翎的勇猛,竟然坚持了一个时辰……那就是两个小时,即便知道这有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内力,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一个男人在……的时候两个小时,在现代,怕是要破纪录了吧?难怪今天会奄奄一息,这就是明显的纵欲过度!
想着,友儿还像蓝翎狠狠瞪了一眼,那眼中分明有两个大字――活该!
雪姿是如何聪明的人,友儿这点小动作能看不出来?
他轻笑出声,“友儿你误会了,蓝翎体力耗费过大并非是行房事。”刚说到这,雪姿也狠狠瞪了床上的蓝翎,如不是过去几年的交情,他可不会救他,敢占友儿便宜,他恨不得杀了这一脸妖精相的怪物不要桃花,行不行。
“是因为他破了功。”淡淡的话语响起,让友儿恍然大悟。
“童子功?”
“正是,这家伙出自绝谷,习的是玄英神功,而玄英功便是要求以童子之身所练,玄英神功共五层,而这碧翎才习得两层便因喜弄毒草而荒废了,如今还彻底破了功。这种童子功要完全大功告成之时才可行房事,他这样中途强行破功便会反噬,反噬之时便要用内力及体力去对抗,对抗赢了,便活下去,对抗输了,便死。”
“原来还有这一说?”友儿捂着嘴,站起身来走到蓝翎身边,看着他,内心中竟然有丝罪恶感,赶忙甩甩头将那罪恶感赶走。这蓝翎破功与自己无丝毫关系,她才是无辜的!虽然这样,她还是有些心疼此时在床上苍白奄奄一息的蓝翎。
蓝翎,你是何苦呢?为什么冒着生命风险破功?
她十分不理解。
“是啊,中途破功,凶多吉少,多少人没熬住那一关而死?”雪姿看着蓝翎,眼中有一丝钦佩。
“哎……”长长叹一口气,她还是不懂,“难道他们绝谷的人都这样吗?那他这样破了宫会不会违反什么法令……我的意思是说,他们那个什么绝谷人会不会来追捕他?”
雪姿笑了,伸手摸了摸友儿光滑的发丝,“他强迫了你,你好爱为他担忧?”
脸一红,她也觉得自己太犯贱老好人了,“不是,我是幸灾乐祸,我巴不得他们的绝谷的主人,抓他回去天天抽打。”这蓝翎实在太任性了,虽然他说他二十九岁,不过在她看来,他也就十五岁吧。
“不会。”雪姿的回答斩钉截铁。
“为什么?”
“因为他就是绝谷的谷主。”
谷主!?友儿低头又看了看那面色苍白的小人儿,他还是谷主!?
“绝谷是个什么地方?”
见蓝翎无碍,雪姿便踱步回到之前的椅子上缓缓坐下,“绝谷……应该也算是个门派吧,只不过这门派甚为神秘,如若不是天机老人的引荐,我认识了碧翎,我也不会猜到原来绝谷的谷主武功竟然如此……低。”
雪姿正准备讲下去,那床上之人嘴唇动了动,有逐渐苏醒的迹象。
“友儿你照顾他吧,我走了。”雪姿转身离去,根本不理会路友儿的反应。
……
友儿不懂医,也不会煎药,看着逐渐苏醒的蓝翎,也无计可施。
蓝翎的嘴唇动了动,仿佛说些什么。友儿赶忙凑到他嘴边聆听,却还是听不清他说了什么话,“你说什么?”
蓝翎苍白的脸,干涸的嘴唇,艰难动了动,却还是没发出什么声响。
友儿想了想,以前见过这样情况,一般醒了第一个喊的都是水。对,水!赶忙到跑去弄写些热水回来,小心倒入茶碗中,确定已经不烫人后,吹了又吹,准备为蓝翎喂进去。
“该死的破床,连床头都没有。”友儿咒骂,这古代的雕花大床没有床头,根本没有能靠的地方。无奈,只要沿着床边坐下,将蓝翎扶起靠在自己身上,惊讶的发现,原来蓝翎如此瘦,如此轻,根本不像个男人,道像个孩子。想到这,母爱更加泛滥。
甩了甩头,这蓝翎根本不用心疼,他奸诈狡猾的很,友儿不自觉想到之前两人对决的样子。
将温水小心喂到蓝翎口中,随着碗中水一点点减少,蓝翎的面色也逐渐有了血色。一碗水下去,正当友儿准备将他放下之时,却发现怀中人的头动了动,而他头正靠在自己的……
“色鬼!都快死了还这么色。”友儿猛地站了起来,只听咚的一声,蓝翎种种摔在床沿,一丝丝痛苦从他口中溢出,友儿心中大叫不好。
扔了碗,将蓝翎抚上床,看着他面色的苍白,心中有些愧疚。想来她一定是神经过敏了,蓝翎已经如此了,哪还有心思占她便宜,她真是草木皆兵了。
重重叹了口气,趴在床沿,冷冷看着那张白得透明的小脸,心中满是心疼。
也许……也许蓝翎需要一些参汤。
路友儿恍然大悟,补充体力最好的方法就是参汤了,对,去准备参汤。想到这,便起身离开小屋,快步走向厨房,但愿厨房里有几根小草参。
友儿离开了房间,却没看到,床上那虚弱的蓝翎,一双杏眼缓缓睁开,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离去,唇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
------题外话------
亲爱的们,着急发文,少看官500字,下一章定然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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