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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不想知道雪姿的事,其实雪姿……不是女人不要桃花,行不行。<最快更新请到13800100.138看书>”
路友儿大吃一惊,“蓝翎你别瞎说,雪姿整日在人前行走,是男是女,难道你当所有人是傻子?雪姿确实身子高了些,不是是男是女还不难分辨!”
“哈哈哈哈。”蓝翎狂妄的笑着,“路友儿别自欺欺人了,那蓝翎外表真如女人一般吗?一个简单的性别就将你糊弄住。”
深吸一口气,路友儿慢慢走到蓝翎面前,发现蓝翎竟然与雪姿身高差不多,“蓝翎,或者应该称呼你为碧翎,雪姿的性别我真的不关心,你到底叫何名字,我也不关心,你为何在王府,我更不想知道,你也知道我与段公子有染,既然你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我就希望你继续沉默下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蓝翎杏眼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你与段公子有染?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红杏出墙就怎么就说得如此轻松。”
此时两人在室外,距离两尺,友儿大眼轻轻扫视四周,暗暗算到在这空旷之地就算是蓝翎用药粉应该效果也不会太明显,她只要及时闭气并用轻功闪开便可。
“路友儿,你不用那么对我提防,我来这只是……想看看你罢了,既然看过了,我就走了不要桃花,行不行。”说完,也不等友儿的反应,转头便离开,根本不回头。
路友儿彻底傻了,觉得一头雾水,这蓝翎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
进了屋子,发现蓝翎那茶碗茶壶还在,默默在桌旁小凳坐下,双手支腮,看着桌上这半碗清茶有些茫然。她能感觉到蓝翎与雪姿定然是认识,搞不好彼此两人互知底细,一个是辅佐皇上,一个是保护王爷,两人怕都是大有来头,蓝翎会不会也像雪姿那样因某个赌约或者誓言不得已留下保护宫羽落,还有……雪姿是男的?
蓝翎说之时,她已经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了,不过却没表现出来,如若表现出来便会让蓝翎抓到把柄,但未表现却不代表她没思考、没引起她的注意。
其实如若仔细回想,雪姿保过她很多次,雪姿的胸并不若普通女子那般明显,而自己也从未对她性别在意过,如今想来……
如若雪姿真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苦衷,如果他真是男子,如若……友儿忽地从凳子上做起,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胸口,那……那夜的武功高强的男子不会是……
向后跄踉两步,路友儿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一抓,身子不稳差点摔倒,赶忙抓住那桌子。不会吧?雪姿是男子,而宫中最武功最强的男子,那夜后凭空增长的高强内力,这些……不会是雪姿的吧……
友儿无力地瘫坐在矮矮的凳子上,双手捂面,双手下的小脸儿通红。她应该伤心还是高兴,是应该憎恨还是感激?她暗暗祈祷雪姿一定要是女子,她需要雪姿,她需要一个同性朋友,她不希望自己和雪姿的友谊就这样变质,她欲哭无泪,难道她来了这南秦国身边牵扯不清的男人还少吗,为什么还要增加?她真是够了!
木屋内异常安静,身着粉色抹胸长裙的友儿坐在与这一身华美衣衫完全不相称的矮凳上,双手捂面,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很久很久。直到她慢慢平静下心神接受了这些事实后,才缓缓放下手,睁开双眼,那眼中满是迷茫。
突然眼前一亮,赶忙站起身来脱下这暴露的长裙,换上普通衣着。
出门的一刹那,友儿静下心来仔细观察四周,在确定方圆两丈内无人后,运气轻功翻身过墙。今日宫羽落入宫,她正好可以出门找其他人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对策,她无法把握事情的发展,她不自信,她也……不忍心。
不同于前几日友儿的孤立无援,此时段修尧与蔡天鹤都在京城,两人不是泛泛之辈,这让她十分安心,只不过……是去找段修尧还是蔡天鹤呢?还是三人聚一起商量一下事情发展?
友儿马上打消了这三人聚首的念头,直觉告诉她,段修尧和蔡天鹤定然不能和平共处,就算是蔡天鹤可以,那姓段的绝对也不会同意。那她取找段修尧?算了吧!友儿再次打消了自己念头,这姓段的虽然还能出一些主意,不过代价太大,每每都要被他无休止的索求。想到这,友儿那好容易平复的面容又开始羞红,此时哪有心思考虑那些事?
边走边想,不自觉走到了京中前门的广场,以这广场为界,东边便是蔡府所在的京城官员集中的居住区,而西边便是段府所在的商贾富人集中的居住区。
友儿闭眼想了一下,最后总还是向东走去,毫无犹豫。
……
趁路人不备,在那颗大树的遮掩下,友儿一个纵身便飞上墙去,在墙上观察了一下,不禁为自己汗颜,怎么她竟变成这样的习惯性女飞贼了,翻墙头竟然如此轻松如意?
蔡家是个勤俭朴实的书香门第,一砖一瓦都透露着浓郁的书香气息,与那豪华奢侈绝无半点关系,就连着服侍的下人也少得可怜,而这大树下方便是蔡天鹤的院子,这院子更是几乎无下人走动。
一个纵身飞下,几个起落便依据记忆来到蔡天鹤的房门前。
刚想敲门,那房门竟然自动开了,彼此思念的两人一个照面后相对无言。
气氛又一点尴尬,“那个……你好像是要出门?”出声的是友儿,她率先打破了这尴尬,看着面前穿戴整齐的蔡天鹤,她有种来的不是时候的感觉。
缓过神来的蔡天鹤眸中闪过一丝狂喜,退回一步留出位置,“请进。”
蔡天鹤今日一身墨蓝色长袍,腰间黑色丝带,头上一顶玉冠,衬得他气质沉稳,温文尔雅。因在京城中,他没用易容术掩盖住绝色容颜,但身上还是擦了特殊药物,如不仔细,定然闻不到他身上的幽香。
友儿没第一时间进门,“那个……我没什么正事,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我改日再来。”不知为何,友儿就是觉得今天异常别扭,如若可以,她想转身就走,难道是因为蔡天鹤那紧紧盯着她的双眼?还是因为蔡天鹤那根本不掩饰的火热?但是最让友儿羞臊的竟然不是那蔡天鹤火辣辣的眼神,而是自己……竟然不反感。
在门口扭捏了半天,而蔡天鹤也不催促,只是在门旁微笑着默默等候,终于在路友儿自己都不好意思的时候,低头下冲了进去,她不敢抬头看向蔡天鹤,她怕看到他眼中的笑,那笑容好像嘲笑她胆小一般。
“你……真的不是要出门?”友儿小心翼翼地问。
蔡天鹤回过身来,示意友儿在椅子上坐下,将桌子中间那扣放的茶碗翻起一只轻轻放在友儿面前,茶壶温热,修长的手指提起白瓷滚银边的茶壶,一缕悦耳的轻响,室内满是茗香,“请。”
“哦。”傻傻的捧起茶碗喝了一口,也许是心里作用,总觉得这香茗也满是蔡天鹤身上的幽香,香醇可口。
蔡天鹤笑盈盈的双眼看这友儿将茶碗中的茶喝个底朝天,突然轻笑出声,“友儿在这稍等,我取写瓜果点心,去去就回不要桃花,行不行。”
“啊,那个,蔡……那个不用那么麻烦,我就是来……”路友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该怎么说?难道说来商量自己的事?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很自私,难道所有人都要无条件围着她的安危而行事?她知道蔡天鹤想听什么,而且她的嘴已经帮她说了出来,“……我想你了。”
说完后,更想咬掉自己舌头了!她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涌了上来,直冲大脑,只觉得头脑哄得一声巨响,眼前一白,差点晕倒过去,身子不自主晃了几晃。蔡天鹤眼疾手快地将她接住,“友儿你怎么了?”
被蔡天鹤揽在怀中,闻着香气,路友儿更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身体里竟然有种呼之欲出的东西,“我……我没事。”挣扎着想坐好却头脑眩晕,只觉得身子一轻,已被蔡天鹤抱了起来。
轻轻放在床上,更是细心地帮友儿脱掉鞋子。
路友儿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头晕晕的是怎么回事,自己本来心里素质就不好也没差到这种地步,好吧,虽然见到蔡天鹤确实有点晕,现在这明摆着见男人就瘫软,实在丢人死了。
蔡天鹤很冷静,将友儿鞋子温柔脱下后,将她放平在床上,执起她的手腕诊视,眉头一皱,又轻轻将她手放在床上,“友儿,你是中了些许迷香。”
恍然大悟,不禁咬牙切齿,蓝翎,你丫有完没完,没事就洒点药粉,有本事凭实力打,你这个每种的,不是男人!
看到友儿面色大变,蔡天鹤猜到她应该是想到是谁下了这迷香,笑了笑,“这迷香对身体无碍,一般都是使毒之人为了自保才用的,除了身体虚软便没什么了。<最快更新请到13800100.138看书>”
……难道除了虚软还得有什么?友儿心中暗恨,这蓝翎她定要去找茬报仇。
“友儿你先躺着休息会,我去去就回。”
“喂,蔡天鹤,难道你没见到我身体不舒服躺这吗?难道在你眼中我就那么想吃些什么瓜果点心?难道翻墙来你这就为了一解嘴馋?”说完这些话,便暗暗后悔,她好像将努力都撒蔡天鹤身上了。这蔡天鹤脾气好,人也温柔,即便是曾经,她也不怕他,也许这便是人的劣行吧……欺软怕硬。她敢和蔡天鹤撒气,估计绝对不敢和血天、宇文怒涛、段修尧撒气。
看着虽然微微一愣,不过又满面微笑的蔡天鹤,路友儿心中后悔不已,正想道歉,对方温柔的声音却抢了先。
“友儿你误会了,其实,今日我与戚太傅之子戚公子有约一叙,既然友儿来了,我想去差人去太傅府告知一声,我改日再去,我怎么会认为你贪嘴而来呢?”
“……”原来这样,路友儿更觉得惭愧了,“刚刚……对不起,我其实不应该说那些。”
蔡天鹤微微一笑,那温润如水的气质让她心中痒痒的,修长的手指轻轻拍了她的光洁额头,好似笑惩一般,“知道了,我去去就回。”
看着蔡天鹤那修长挺拔的身影渐渐走出房门,友儿闭上眼努力适应那份眩晕,一道身影却又一次一次轰炸她的大脑,那人明明就在眼前却又觉得距离好远,她明知道那人心中所想却选择了视而不见,明明知道他伤心难过却一再自欺欺人哄骗自己。
她想睁开眼睛逃避,理智却告诉她闭上眼睛继续接受自己内心的谴责,她从来不知自己竟然是欺软怕硬的人,宇文怒涛的霸气,血天的冷酷残忍,段修尧的狡诈阴险,她隐隐怕他们,心中一弱也让他们为所欲为,但为什么却对真心对她好、真心疼惜她的他这么残忍?
明知道他想听什么,她不去说;明知道他想得到什么,她不他丝毫机会。当他看到她时那惊喜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她,如若她真对他无心就该转身离去,现在这样算什么?明知道他倾心于自己,她不给机会不说还屡次跑来刺痛他,她刚刚竟然还对他发脾气!?那他当泄气桶?
心中疼,不是因为自己受伤,而是疼惜那个男人。
他出生在这么良好教养的家庭却被无良的皇室逼迫远走他乡,他喜欢上女子却不受重视哪来当出气筒,而他永远是那么温文尔雅,永远是微微而笑,永远是……
“友儿你怎么哭了?”刚返回的蔡天鹤赶忙紧走进步将手中端着的果盘放在桌子上,匆忙过来抓起她的胳膊诊视,“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要紧下唇,皱起眉头,她摇了摇头,她能说什么?亏对他?
轻轻放下友儿的手腕,蔡天鹤还是一贯的温柔,“你体内的迷药已经解了大半,放心吧,这迷药本就没什么副作用,而友儿你吸入的又很少。”
“不……不是……”不是因为身体难受才这样,她是在接受内心的谴责,蔡天鹤对她越好,她便越难受。她知道如若她不同意,蔡天鹤怕是就这样默默守候下去。缓缓睁眼双眼,看到蔡天鹤那温润俊美的面孔,双眼更是如止不住的泉水一般汩汩而出,“你……蔡天鹤,你难受吗?”
蔡天鹤看着友儿的样子,飞快地垂了一下眼,那表情有一些失落,不过马上又恢复了温和的表情,“友儿乖,别多想了,我也未病未伤,怎么会难受?怎么你还是有些不舒服?”
更多的泪水涌出来,友儿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被填满,却看到如此的蔡天鹤后又空虚无比,她坐起身来双手环绕到他的脖后,头紧紧靠在他的手侧,就这么紧紧抱着并未说话。
蔡天鹤一愣,之前那温柔的表情缓缓落下,面上满是伤痕。
慢慢坐在床沿,任由友儿这么抱着自己,蔡天鹤心中撕痛。宇文怒涛用生命留住了友儿,血天用鲜血在友儿的心中争出一方天地,段修尧用那阴险的计谋以及身家性命为赌注最后会光明正大的迎娶友儿,而自己有什么?难道还信赖那可笑的《君子之约》?他本以为无望了……
闭上双眼,伸手搂住她,感受到那种真实的存在感,这不是幻想、这也不是梦境不要桃花,行不行。
在轩辕城的边关,他一次次想她想得入神,因为他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日里拼命的想,夜晚才能在梦中相见。
路友儿,你在梦中见过我吗?见过我蔡天鹤吗?
他有很多的心里话,有很多的甜言蜜语,见到友儿后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他一直是这样的人,因为严谨的家教,因为内敛的性格,因为这蔡家几百年书香门第的家族传统……但是其实他想说很多。他没有权利,没有金钱,武功也不是顶尖,不过他有一颗真诚对她的心,绝无玩弄,绝无敷衍,他只想一生一世找到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平静的生活。
虽然他容貌出众身材异香,其实他蔡天鹤是一个真正安守本分的人,他只想一杯茶、一盘棋,与自己心爱的女人一生一世,友儿会甘心如此平淡的生活吗?
“蔡天鹤,你……喜欢我嘛?”犹豫了很久,友儿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她与蔡天鹤一样,都不是主动的人,都有内心的犹豫,她如此,他也如此,所以她知道,他也知道。
如果她不说出来,蔡天鹤怕是一辈子也不会开口。
蔡天鹤一愣,微微一笑,“你呢?”不答反问。
友儿也沉默了,他又将问题抛给了她,突然失笑,以前没发现,如今却越来越发觉自己与蔡天鹤的想象之处了。
两人相拥,却无人打破这平静与寂寞,友儿的手慢慢松开,察觉到对方的意图,蔡天鹤也松了手。
“如果我没记错,我们初次见面,你可不是这么害羞。”友儿一笑,那笑容满是调皮。
蔡天鹤微微一笑,“想听原因吗?”
“嗯,很想听。”
蔡天鹤伸手抚了抚友儿的白皙嫩滑的脸,身体前倾,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柔柔望着她,“因为当时并未想过能喜欢上你,喜欢上大名鼎鼎的魔教教主。”
虽然内心早就知道结果,不过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友儿的内心还是溢满了欢喜,再次搂抱住他,“我也是。”
蔡天鹤僵住了,“友儿,你刚刚说什么?”那语气满是难以置信。
“我也是,我也喜欢你了,还想听吗?”友儿调皮的贴在蔡天鹤的耳畔轻轻说。
蔡天鹤非但没高兴,反而微微松开了她,“为什么?”
路友儿慢慢回过身来,清澈明亮的大眼盯着他那双幽深的双眼,“你又为什么?”这回换了她将问题还给了他。
蔡天鹤笑笑,刚想起身,却又被友儿一把搂住。就在他想想发出疑问只是,却被一个甜蜜的吻堵住。
友儿知道这是他想要的,其实她也想要,她知道如若她不主动便永远没机会这样了,一层窗纸在那里,不是你捅就是我捅,蔡天鹤这个害羞的人万万是做做不出那事了,那就自己做,试试又何妨?
友儿虽然吻过多次,不过每次都是被动的,被各种男人强硬着来,从未主动过。这是第一次主动,带着尝试的,带着探索的,小心翼翼地舔舐他的口舌。
他的唇很冰凉,他的口也如此,那是一种温凉的感觉,就如同他的人一般,温润如水,毫无攻击性,却有着自己的倔强,让人不得不去尊重,也让人无比怜惜。
友儿抚摸他的身后的发,他的发不同于其他男人那般硬,是柔软、无比的柔软,虽然他外表俊美柔和,却毫无女气,就那样绝世独立而存在,是一种温文尔雅,是一种温润如水。
蔡天鹤一直没动,任由友儿生涩的探索,他微微张开口,满是惊讶,他真没想到友儿竟然能……
蔡天鹤唇瓣的柔软根本无法满足友儿,她将自己的小舌深入他口中,与他的微凉不同,她浑身燥热,绝不是因为什么该死的各种迷药春药,而是害羞,她心中暗暗谴责自己怎可如此不知矜持,不过却不忍心停下,她是在表达自我,她用行动告诉他,她能接受他。
蔡天鹤缓过神来,一把将友儿拉开,那面孔也后知后觉的飞起一片红晕,声音嘶哑,“友儿,你知道在做什么?”
友儿双目大睁,她竟然被……推开了。
“你不喜欢我?”声音有一丝颤抖,鼻头一酸,眼泪又要涌上来。
“不……不是,”说完自嘲一笑,“你喜欢我?我有什么可让你喜欢的?”
友儿想去拥抱他却被他闪开,“你在……自卑?”淡淡小眉紧皱,对自己这种突然的感觉赶到诧异。
这一次蔡天鹤没逃避,紧紧盯着路友儿,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神情,“友儿,你听好,我蔡天鹤什么都没有,这是我的家,京中还有两个铺子,郊外有几亩天地,虽时代为官却两袖清风,我没有段修尧那么有钱。”
“你……”
“友儿你别打断我,继续听我说,虽世代为官,最高却是我的正四品,我没有正南王宇文怒涛的权势。”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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