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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西下,吹起阵阵凉风不要桃花,行不行。{免费13800100.}
日月同时映天,只不过一个已是余晖挂于西方,一个如初生皎洁挂在东方。
友儿搬了把小藤凳坐在院子正中央,身后是她忙碌一下午收拾出的干净屋子,脚下是她用整整一个时辰清理杂草而出的平整院子。
坐在凳子上,双手支腮,突然觉得自己好笑,她不是善计之人,根本不会什么阴谋诡计,如若可以,她愿做喜爱人身边一个无忧无虑的白痴,也不想做什么女诸葛,但是如今,是命运逼迫她每日隐藏想法处处计划而行。难道她的命运就如此坎坷,一定要这样不断遇险吗,她此时非常羡慕农夫山田有点田的生活,那样的生活能是她路友儿的吗?
正在友儿计划日后之事时,来了两人。
来人算是府中下人,也是清一色年轻男子,虽然算不上貌美,不过也清秀,对友儿也算客气。“路姑娘,王爷吩咐您到前厅用膳。”
这大大出乎友儿意料,之前管事不是说王爷不会想与她一起用膳吗,她也是这样预想的,哪知竟然能邀她去前厅。
“好。”友儿语气淡淡,站起身来随手扑了几下衣衫便准备跟下人前行,那下人眼中有些尴尬,其中一个年级娇小的少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插了一嘴,“路姑娘,您……不用梳洗打扮一下?”
友儿笑了笑,这少年还真是天真,如若是平常人家,这女子见未来夫君钱定要精心打扮以求欢心,但她的情况特殊,那宫羽落断袖了一辈子,难道见了精心装扮的自己就能回心转意?想想都好笑,不过这个少年倒是片好心,想一想,这是友儿入皇宫后除了雪姿外第一个诚心劝告她的人吧。
心中一股暖流如甘露般涌入她干涸的心房,友儿对着少年露出真诚的微笑,那笑容淡淡,却在友儿面庞犹如花朵般绽放。看了她的笑容,那多嘴的少年不自觉面庞有了一丝红。
这府中从未有过女性,而府中人也不全是断袖,这偶尔来的妙龄少女怎的不让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少年心疼?
另一个下人也未多说什么,见友儿执意不梳妆打扮,两人便引着路友儿走向前厅。友儿无心观赏王府美景,一种莫名的伤感涌上她的心头……
雪姿,此时你在哪?
晚膳布在了一处偏厅,厅堂不小,但也被那硕大的圆桌占去一半。
因下人们将友儿熟悉时间也算在其中,此时友儿前来算是提前,这厅堂还没几个人,只有几名窈窕貌美的男子在前厅前的花丛中赏花闲聊。见友儿来,都凑到一起对唏嘘而语,偷偷指着友儿指指点点。
被无数道好奇的、鄙夷的、嘲讽的,各种各样的眼光看着,友儿觉得浑身别扭,这些男人……怎么都那么别扭,不男不女涂脂抹粉,离的远远便能闻到他们身上那股香气,虽然容貌算是俊美,肤白细腻,不过这样的男人路友儿真心反感,不自觉后退两步,转念一想,这些人不会就是……宫羽落的男宠们吧?
她猜对了,这些正是宫羽落的男宠,而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男宠,随着开膳时间的到来,更多这样窈窕的男子络绎不绝地涌入这偏堂,最后到来的人便是这王府中的老大――兰陵王宫羽落。
宫羽落一身绛紫色丝绸锦袍,深色暗纹,更加将他挺拔的身材凸显而出,他边走边用眼神一扫一旁的路友儿,眉头不自觉皱了一下,这女人明知和他用膳怎么还是白天那身衣裙,没换不说,隐隐还能看见她身上的尘土,一会没见,这女人难道跑到土堆里打滚去了?
友儿赶忙低下头,她自然看到那宫羽落有些嫌弃的眼神,心中也纳闷不已,没事叫她来吃饭干什么,他是个断袖而自己是女人,别说他见了她立刻惊为天人转了性,她信这个还不如去信明天就穿越回现代呢。
接下来发生的事解开了友儿心中的疑问。
一名身着白衣的绝色男子走到宫羽落身边,他本就肤质雪白更因这一身白衣显得犹如仙子一般,最妙的是他那双眼,比女人更加妩媚。到了宫羽落身边便如无骨般缠上了他,“王爷你真坏,让美人等了这么长时间。”说着,那妩媚的眼睛便飞向友儿的方向,这令一旁的友儿忍不住抖了一下。
宫羽落没看路友儿,反手抚了那白衣男子的俏脸,“瞎说什么呢,美人不是你吗?”而后两人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起来,周围男子都不敢上前,有些目光阴狠地扫了扫白衣男子,有些贪恋地看着宫羽落,有些像是松了口气一般,这些都落入友儿眼中。
原来如此,友儿暗暗点头,这些男子并不全是自愿来此的,怕是有些人事逼不得已才来吧,而那白衣男子自然是宫羽落最宠爱的人,那嚣张跋扈的姿态与女人无异。
接下来便是开席,友儿数了一下,这里少说也有三十几号人,都拥挤在这硕大的桌子上,甚为壮观,而菜色,也是将好的都送往宫羽落一边,相对清淡简单的菜逐渐一次排列在宫羽落旁边,自然,这圆桌上最正对宫羽落的一边便是最不受待见的,这位置上的菜色皆是什么青葱豆腐、素炒菜丝,当然这位置上的人很不幸,就是路友儿不要桃花,行不行。
路友儿看到自己左右之人,想必这些也是不受待见的男宠吧,这些男人皆是面容清冷,从始自终不看正位宫羽落半眼,有些更是无声鄙夷,他们也只是默默拿起手中碗筷,也不挑剔面前的菜色,行动迟缓的敷衍着。再看向宫羽落身边的男子,固然貌美却有些失了男人该有气质,此时这不男不女涂脂抹粉的样子让友儿顿时没了吃饭的心情,不过为了面子上过得去,她也是拿起碗筷学着周围男子一般敷衍着。
身边隐隐射来嫌恶的视线,友儿都不用抬头也知道,有那些受宠的男子厌恶自己妄想和他们分一杯羹,也有不受宠的男子鄙视她此番没皮没脸的作为。
友儿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一再告诉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她能在宫中告诉达纳苏国的质子卧薪尝胆,此时自己也定能做到。此时自己也没挨打没挨骂,只是受人鄙视罢了,不算受苦,只要麻痹了宫羽落,让他以为她钟情与他便可,计划两日后便申请出府散心,那样她就可以将信息亲自传出去了,找到段修尧商议一下,是逃是拼,就看两日后了。
这两日中自己千万不能露出丝毫马脚,定要成功麻痹宫羽落。
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那白净净的豆腐,放入口中细嚼慢咽,虽然是素菜但毕竟是王府的厨子,做得也是有滋有味。
正打算咽下之时突然听到之前那白衣男子一句话,友儿一时不察竟差点被豆腐噎死。
“王爷您好坏,那路姑娘是未来王府的当家主母,怎就让她坐在那个角落里?”白衣人那嗲腻的声音飘来,友儿只觉得胃中翻云倒海,赶忙拿起手边清茶拼命喝下。以前她从未对这阴柔男子有过任何建议,但是此时她却真真吃不消看不得这样男子啊。
宫羽落看向自己直对面的友儿,这是一张圆桌,能容纳三十人左右,那桌子直径少说要有五尺,也就是说友儿在宫羽落的五尺对面。看到路友儿低头不语的样子,宫羽落竟然有些开心,他发现这样的结局真是不错,家里有个堵住悠悠之口的“当家主母”,这女人还知趣的很,不会扑到他身上,不错,不错。
经白衣男子一提,满桌男子的目光都集中在友儿身上,而低着头的友儿如坐针毡,暗恼那多嘴的白衣人。所有人都看着路友儿,谁都能听出来这是王爷最为宠爱的男姬白易故意将战火因到路友儿身上,而他们也自然是看好戏,全然没有半点同情。
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宫羽落竟然猛地一点头,“是啊,我兰陵王府未来的正妃怎么能坐在那种偏僻的地方。”一回头看向右手边粉衣男子,“小松,你去与路姑娘换换。”
宫羽落的反应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路友儿拿在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震,差点将茶水周了出去,赶忙放下茶杯抬眼看向主位中那人,两只小手猛摇,“多……多谢王爷抬爱,民女坐这里就可以了。”
路友儿的反应让宫羽落大为称赞,真是越看这女人越顺眼,不给他抛媚眼不扑到他身上,还非常自知自明,有个这样的女人当个正妃堵住悠悠之口实在明智。宫羽落觉得自己真是英明,这样的高招都能想到,既让别人挑不出理,又能让皇兄母后对他大加赞赏,想到未来荣华富贵又自由的日子,宫羽落不禁更为兴高采烈。“来来,友儿,坐在本王这边。”
那粉衣男子气哄哄地站了起来,对这友儿射出狠毒的目光,而路友儿彻底碉堡了。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她这泛滥的桃花运还没结束,难道连断袖也吸引了?
满桌子人都惊讶地看着宫羽落,这是宫羽落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和颜悦色,真是天上下红雨了。
路友儿彻底无语了,手忙脚乱,“王……王爷,民女坐这里就可以了,怎么……怎么能去叨扰王爷用膳?”在这角落已经如坐针毡了,去那变态身边还能有好?
宫羽落的表情越来越得意,这路友儿是越来越对他的眼,如若这样女人早些出现,也不会害得他现在还没正妃不是,天天被人戳脊梁骨的感觉一点不好。
“快点过来,本王的话你敢不听?”稍稍威胁,满意地看到路友儿幽幽低下小脸儿,宫羽落唇角勾得越来越大。
无奈,那粉衣男子已经走到她身边,语气不善,“路姑娘,请吧。”而后又小声嘟囔,“装什么装,虚伪。”
“……”友儿无奈,只要站起身来慢吞吞地走向主位,那脸,越来越低。
路友儿此时别说大哭,连寻死的心都有,她已经低调得不能再低调了,还想让她怎样?
宫羽落身边的白衣男子名为白易,是宫羽落最为宠爱的男姬,此时已经银牙咬碎,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原本想借机打压这女人,让王爷对她反感,谁能想到王爷的反应竟然这样,难道王爷真是被这女人吸引了?
仔细打量了路友儿,并未发现有什么过人之处,白易气得直跺脚。
幽幽一声叹,路友儿自然直看到那白易愤怒的表情,看来她就算是这么低调也竖了敌,往后要小心为好啊,往日在扬州林府,被红袖添香暗算的一切历历在目,她不想重蹈覆辙。
“还是白美人想的周到,今日也是白美人提议让友儿来一起用膳的,白美人处处为本王着想,真是让本王感动,今晚本王定要好好宠你。”
“咳咳。”友儿为了掩饰尴尬喝了口汤,正好听到宫羽落这话,差点没呛死。
这一咳让白易面色突变,他觉得是这贱女人是故意来嘲讽他的,该死的贱女人,他白易与她不共戴天!
自然是感觉到自己身上杀人的目光,还有众多嘲讽的目光,友儿低着的头有一丝恼怒,不过想到自己的目的,便又静下了心来,这王府不是她路友儿的志向,当王妃也不是她所愿,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人生历程,无所谓了,不用计较,只要达到她的目的就可以了?
宫羽落并未多言,只是和白易秀了恩爱表了肉麻不要桃花,行不行。
白易左手边是一名灰色锦袍男子,他看向友儿后,眼眸低垂,询问地看向那白易,而白易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见他那灰袍男子的眼神后,白易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又转身与宫羽落玩互相夹菜喂饭的幼稚游戏。
那灰袍男子不懂声色地离了席溜了出去,很快又回来了,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着一只精致的雕花瓷碗,碗是盖着的,那盖子竟然镶了玉,可见这小小的瓷碗价值不菲,里面之物也定然是名贵之物。
与他同来的是管事蓝苓,蓝苓入内到宫羽落耳边说了低语了一会,那宫羽落便用他那黑白分明的美眸色迷迷地盯着蓝苓,连声称好,这让一边的友儿浑身鸡皮疙瘩爆起,也让宫羽落身边的白易狠狠翻个白眼,只不过这白眼可是暗暗翻的,不敢让她蓝苓看到。
蓝苓的声音很有技巧,那声音既传入宫羽落耳里,又不让外人听见,即便是友儿这样有内力之人,也是只听起声,却无法辨别其中内容。
蓝苓对宫羽落那色迷迷的眼神视若无睹,神态自然地退后,回眼竟然看到了宫羽落身边的友儿,忍不住面露惊讶,那原本想离开厅堂的步伐也收了回来,定定站在宫羽落之后,那樱唇也隐隐勾起,虽然他人并未看出。
灰袍男子端着托盘入内,来到白易面前,“白公子,您的美颜参汤。”
这美颜参汤材料名贵,一碗价值数百两,其功用除了润燥养颜,还能保持肌肤水嫩,全王府也只有白易有这等待遇。可见宫羽落对白易的宠爱。只不过这汤往往都是晚膳过后才引用,而如今这膳中便端了上来有些奇怪。
不过那被白易勾引得神魂掉到的宫羽落自然没注意到。
白易纤细白皙的手指刚想接过托盘,又收了回去,转眼看向路友儿。“白易初见未来王妃并无大礼还请王妃见谅。”
“……”路友儿无语,她什么时候变成王妃了?宫羽落看到白易此举也奇怪的很,身后蓝苓的目光一扫白易,多了一丝玩味。
“这位……公子,”友儿不知道这白衣男子如何称呼,只要以公子想称,“民女不是王妃,您这样真实折煞民女了。”声音怯怯地,低着头,她直觉告诉她,这白衣人绝对没安好心,现实让她前来用膳,之后又提到这座位,虽不知道这宫羽落到底怎么想,不过却知道这白衣人不是个好东西。
“哪里,王妃过谦了,您就是未来的王妃自然八九不离十,不信你问问王爷?”他此举是试探宫羽落了,希望宫羽落能拒绝,谁成想宫羽落非但没拒绝,还点了点头。
面色一变,咬紧牙关,白易还是忍住了。“这碗养颜参汤是珍贵之物,既能养颜又能养身,今日便送与王妃,王爷你说可好?”说着又娇媚地对宫羽落抛媚眼,令友儿鸡皮疙瘩又起了一身。
“还是白美人贴心,既然友儿未来是王妃,定然不能太过亏待,这碗参汤便赏给友儿,一会本王再另行给白美人打赏。”说完还一把搂住白易。
灰袍男子不出声地冷哼一下,面上堆笑,“王妃,请。”将托盘递上。
友儿为难,还拒绝不得,只要颤颤巍巍结果那精致雕花瓷碗,将那镶玉碗盖打开,一股清香瞬时飘了出来,轻叹口气,只要喝了下去,这是……盛情难却。
友儿没看到的是她身后的蓝苓,在闻到那香气之时眉头皱了一皱。
……
这已经不知是友儿第几次跑厕所了,不知是吃什么了竟然坏了肚子。友儿哭丧着脸抱着肚子,寻思着自己是否应该喊大夫来,不过她此时在自己的小院子,周围连个下人也没有该如何是好。
拿着草纸,友儿无奈抱着自己隐隐发疼的肚子想前厅走去,因为跑了多次厕所,此时脚步发虚,走路颤颤巍巍。
入目便是厨房,友儿终于忍不住了,在厨房一边坐了下来,毫无形象可言,心中暗暗叫苦。
王府如同皇宫,也如同普通大户人家的府宅,这些下人们耳朵鼻子都灵得很,自然是第一时间知道这上面发生了什么事,谁得宠了谁失利了,当然他们也是随风草一般倒向那得宠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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