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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雪姿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下手怎么这么重,真不知道你在宫里是怎么当差的……哎呀,你轻点。”路友儿怀疑这女人是给她上药还是继续制造淤青。
“知道了,真啰嗦,真不像习武的人,这点疼怕什么?”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手上还是轻了几许。
路友儿很惊讶,她不知这雪姿的药膏是什么什么做的,只觉得皮肤一阵清凉那淤青便瞬间减淡很多,而后便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越来越淡,直至没有。“天啊,雪姿,这药膏真是太好用了,是什么做的?”
将盒子小心盖好,又小心揣进口袋里,雪姿敷衍道,“没什么,只是普通药膏罢了。”共用了两百四十一种名贵药材及九十一种花瓣及花蕊制成的,只不过她懒得说罢了。
“哦,我知道了。”友儿恍然大悟。
“知道什么?”雪姿好奇。
友儿的小脸儿上泛起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心疼的神情,令雪姿右眼皮不自觉跳了两下。
“雪姿,你一定是在宫中常挨打吧,尤其是挨巴掌。”两道小眉皱起,双眼隐含的心疼之意更深。
刚刚揣回药盒正准备坐回长椅上的雪姿只觉得脚下一滑差点扑倒在马车里,“挨打?挨巴掌?”她能挨打?整个皇宫的人都对她尊敬无比,甚至对她提心吊胆,她怎么会挨打?
“是啊,是不是你们宫女都随身携带这些伤药?因为一定会被那些难缠的主子刁难,会随时挨巴掌……”声音越来越小,此时她开始谴责自己。她路友儿是在社会主义文明生活二十三年的人,刚刚怎么竟然能感谢这万恶的封建社会,怎么会觉得压迫人很开心?宫女怎么了,宫女也是人,宫女也有父母。
右眼皮跳得更厉害,薄薄的嘴唇不协调地抖了抖,她……挨巴掌?她雪姿能挨巴掌?那皇太后天天赐给她这个赐给她那个,那些嫔妃没事便“亲自下厨”做各种小吃送给她,那妖孽的皇帝每天夜里都想把自己洗得香香白白爬上她的床色诱她,她……她挨巴掌?
“你想多了,我没挨巴掌。”雪姿面色逐渐发青。
白嫩的小手慌张的猛摇,“雪姿,我……我没笑话你的意思,我以后也不叫你怪宫女了,我以前也当过奴婢,我知道那些难缠的主子……我……”
“算了,别说了。”雪姿头疼,越描越黑,挨巴掌就挨吧,她不计较了,这路友儿就这么赤身裸体的也不行啊,“这车上有公主的衣服,给你找来穿吧。”
“不要!”斩钉截铁,穿那个贱人的衣服,她宁可光着。
细长的柳眉皱起,“那怎么办?”
“穿你的衣服啊。”友儿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她。
“……”
“怎么了?你不舍得让我穿?”
“……”
“不给穿算了!”友儿气呼呼地拿起宇文怒涛的黑衣服披在身上,原本她计划是与宇文怒涛同乘的,衣物自然是放在第一辆马车上,谁想到宇文怒涛这个大笨蛋大蠢蛋大王八蛋竟然用保护她为借口和宫羽钗同乘,气死她了!
雪姿两道柳叶细眉成功在额头正中央打了个完美的蝴蝶结,不是她不让友儿穿,而是她从小便有洁癖,不喜欢与人靠的太近,她的衣物甚至都不喜欢别人触碰,而如今……穿她的衣服?
算了,穿就穿吧,大不了之后将那衣服扔了就是。
想到这便在自己包袱里翻出一件粉色宫女服扔给友儿,而友儿也毫不客气地穿上。
虽是宫女服,不过用料考究做工精细,将袖子向上挽起三圈,将上衣抽出一些用腰带系紧以至于不拖到地,除了这些,恩,还算合身。友儿惊奇的发现,这雪姿四肢竟如此修长,其实她身材……还不错。
雪姿没理她,坐在马车门口,用手指着腮——这姿势是和友儿学的,自从学会便天天使用,乐此不疲。
“蠢女人,你刚刚说你……当过奴婢?”她好奇的问。
“怪宫女,关你什么事?”友儿不甘示弱。
“别废话,把我衣服脱下来。”我立刻烧了。
“好吧好吧我说,当过,在扬州当过。”
扬州……
友儿坐到雪姿的对面,支起下巴看向车外,记忆如电影回放一般一幕幕在脑海中播放。
扬州……林清然……你还好吗?
……
夜晚,马车按原计划停靠在指定驿站,驿站不大,但在这方圆百里荒凉之地有个驿站实属不易,无法挑剔。
将宫羽钗扶下马车,赶忙叫了个士兵随身伺候,宫羽钗柔声细语地让宇文怒涛多多放心,但在宇文怒涛转身的一瞬间便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宇文怒涛去哪?
自然是去找路友儿。
“友儿,我们去用晚膳。”堆起满脸笑容,宇文怒涛发誓这一辈子都没笑得如此殷勤过。
他知道她在生气,但是这也是逼不得已,这一路上谁知道还会不会有这些冒充无音阁的杀手,而上一批杀手武功不好,谁知道下一批杀手武功会不会高超,如若让他们得手……这后果宇文怒涛丝毫不想考虑,更不想接受!
他想继续让宫羽钗当友儿的替罪羊!
路友儿一把挽起雪姿的胳膊,“雪雪,走,我们吃晚饭去!”
雪雪……
雪姿只觉得后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想抽出自己胳膊却发现路友儿抱得甚紧。
蠢女人,我和你熟吗?——雪姿低头看向友儿。
友儿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雪姿——怪宫女,闭嘴!
于是,整个晚膳时间友儿便一直拉着雪姿,这让宫羽钗咬碎了银牙,为何她想要的人,这路友儿都要抢?路友儿,我宫羽钗早晚要除掉你!
在她身边的士兵们听到了一种瘆人的磨牙声,看向宫羽钗的眼神都带了一丝惧怕。
……
夜晚,是入寝的时间。
因为驿站甚小,房间有限,除了三间独立房间,其他房间都挤满了士兵,床上睡不下便睡在地上。
这三间独立房间自然是宇文怒涛一间、宫羽钗一间、雪姿一间。
士兵们都很奇怪这安排,为何公主宫女竟然独睡一个房间,却无人敢过问。雪姿独自房间自然是借着宫羽钗之口要求的,而宇文怒涛知道雪姿的真实身份,自然不想轻易得罪这个得罪不起的人。友儿却十分不服,为什么这个怪宫女有独立房间她没有!
宇文怒涛又多了一个“难言之隐”,他此时无法将所有事告知友儿,因为此次去京城无比凶险,他不想让友儿担惊受怕,有些事情他想独自一人承担。
路友儿狠狠瞪了雪姿一眼后便与宇文怒涛进了房间吵架开来,没多一会就见路友儿气冲冲地冲了出来。
“友儿,别任性,此时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其他房间已经挤满士兵了。”宇文怒涛冲出房门拉住友儿。
“哼,我就是和猪睡和狗睡也不和你睡!”她气死了,他先是和宫羽钗那个贱人同乘,现在又给怪宫女安排独立房间,这队伍里除了她就这两人女人,他很有绅士风度嘛,照顾的很周到,唯独不照顾她。
路友儿很生气!问题很严重!
“别闹了,大半夜的哪有猪狗和你睡啊?”宇文怒涛谆谆教诲。
“谁说的,就是有猪狗和我睡。”说完便拉开门直接进了雪姿的房间,进去后便将门紧紧关上,任由宇文怒涛在外敲打。
“哼,宇文怒涛,我路友儿就是和猪狗睡也坚决不和你睡!”愤愤然。
正在桌前品美酒的雪姿细长的柳叶眉上挑,“猪狗?在说我吗?”
路友儿转身将门闩插上,来到桌前坐下,一把抢过雪姿手上小小的酒樽,“怎么会,雪雪你是大美女,哪能和猪狗比。”
雪姿只觉得后背鸡皮疙瘩又起来了,“蠢女人,我叫雪姿,不是雪雪,太恶心了。”伸手欲抢下酒樽。
友儿还没等她手伸过来便一仰头将酒樽中美酒倒入口中,“呀呀……辣啊……”只小小一口,别说脸,连脖子也通红。
雪姿烦闷,这酒樽是她专用了,有洁癖的她讨厌与人共用,那衣服已经决定烧了难道这酒樽也要扔?这套酒具可是她费了好大心思才从无机老人那老顽童那得来的。
将酒樽扔在桌子上,便开始脱衣服,“酒后好睡觉,哎呀,马车上晃晃悠悠真不舒服,还是地面上舒服。”刚解开腰带友儿便大叫不好,当时她只借了外衣,而外衣里面别说亵衣亵裤,连中衣中裤都没有,尴尬……
“雪雪……”
“雪姿。”忍住发抖的冲动,雪姿耐心地纠正。
“你的中衣……能不能借给我……”路友儿嬉皮笑脸冲到雪姿面前,那表情酷似……京巴狗……
“……”
“怎么你不乐意?”
“我为什么要乐意?”雪姿真的奇怪,这路友儿吃了熊心豹子胆,先是穿了她的衣服,而后说她是猪狗,抢了她的酒,现在连她中衣也不放过,为何自己对她就这么有耐心?如果按照自己的性格,不是早就应该宰了她吗?
“雪雪……”
“雪姿。”
“好吧,雪姿,难道让我赤身裸体和你一起睡吗?”
“我说过要和你一起睡了吗?”
“我是王妃我最大!”
“……”
第二局,路友儿胜。
雪姿无奈从包袱掏出雪白的丝绸中衣裤递给友儿,友儿乐滋滋地穿上了。
“雪姿,不得不说,你们宫里待遇真好,就连着中衣裤都这么舒服,肯定很贵。怪不得那么多人去当宫女,可以穿这么舒服的中衣裤,挨嘴巴也值了。”友儿一边穿上一边感慨,这衣裤丝滑,真是舒服,比她在林府穿的中衣裤还舒服。
将袖子向上挽起三圈,裤腿向上挽起四圈,恩,不错,很合身。
雪姿无语望苍天。
老天爷,这不识货的蠢女人,这中衣裤是冰蚕丝做,自然舒服,一套下来价值千两啊,黄金!
穿妥当后,友儿便乖乖下床洗漱,洗漱完毕后乖乖爬上床,将自己塞进锦被里,真是……好舒服!
床上一切物品自然是从正南王府带出来的,无论是铺的盖的都用料考究,舒适无比。
雪姿长长叹了一口气,人有失策马有失蹄,她原本只是想找个玩具玩玩,但如今怎么感觉被自己玩具弄得非常被动。
友儿已经在床上躺下,雪姿也无奈,她一向有洁癖,不喜欢离人太近,如今这荒郊野外只有一张床,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挣扎了许久,最终一声长叹,她怎么觉得认识了这路友儿后她就一直倒霉啊。
无奈,脱衣,上床。
虽然勉强挤在了一个被窝,但是雪姿还是不太舒服,每一次两人相碰,雪姿都如过电一般迅速离开。
一股香味传到雪姿的鼻子里,是桃花香气。
“蠢女人,你擦抹了香料?”雪姿忍不住好奇的问,这香味她已经不止闻过一次了。也许别人闻不出,但她雪姿无论视觉听觉还是味觉皆比常人敏锐,自然是能闻出。
友儿还是没理她,给她一个大大的后背,“刚刚是你给我赤身裸体的擦药膏,现在里里外外穿的也是你的衣服,哪来的香料,不过……”友儿转过身来,“不过你身上的薄荷香不会也是抹了香料吧?”
雪姿一笑,“自然没有,我哪会抹那些东西,其实你闻的薄荷香是一种药香。”她是天机老人养大,从小便内服外用各种奇草奇药以至于身上有着淡淡药香,而这样做的结果便是造就一副百毒不侵的躯体。
此时友儿与雪姿面对面,而雪姿突然想到她对她还有一件事没做完,那边是——催眠术。
没错,只要催眠术成功,自然能让友儿将那炮弹的秘密吐露出来。催眠术为一种邪功,虽然效果强大但催眠施放的条件却异常苛刻,一定要趁对方不留意慢慢进行催眠,快之不得,最让人头疼的是要四目相对,还有在一寸之内。
就是因为催眠术条件的苛刻所以才未在江湖上散播开来。
“雪……雪姿,你干什么?”友儿不自觉地向后撤了一些,因为雪姿突然欺近她,两人面部距离至今让她觉得很尴尬,本来女子与女子之间友儿并不会想太多,但是无奈之前发生了柳如心事件,此时友儿对女子也开始防备起来,尤其是雪姿这样武功高强的女子。
一翻白眼,“蠢女人,你我都是女的你怕什么,我还能轻薄你不成?”被友儿这种扭捏态度弄得雪姿也尴尬起来,两人距离之近慢慢升起暧昧的气息。
“那……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友儿小心防备,当初就是没防备柳如心才……
“好好闻你身上的桃花香,别动,让我闻闻,你都穿我衣服了让我闻闻又何妨?”雪姿出手固定住友儿的头,距离越来越近,只要十个数之内就可以成功施放催眠术。“喂,蠢女人,你闭眼干什么?”
“我……”路友儿尴尬,面色稍微有一丝羞红,“离得太近了……我觉得难为情,对了,你说要闻闻,和我闭眼有什么关系。”路友儿难得聪明一回。
“这样有感觉,你穿我衣服睡我的床盖我的被子喝我的酒,你废什么话?”雪姿怒了。
“……好吧。”友儿妥协。
雪姿一翻白眼,压下心中想抽她的欲望,重新开始施展催眠术。
两个人距离很近,那种鼻子碰鼻子的感觉让友儿觉得很尴尬,桃花香气配合薄荷药香缭绕在两人周围,甚至……友儿觉察到雪姿睫毛的触动。
雪姿的眼逐渐变绿,黑色,黑绿,墨绿……
这种感觉友儿曾经历过……是柳如心!
当时就是如此,虽然当时友儿闭上了眼,但是这感觉……分明就是是这种感觉,友儿双眼逐渐迷茫,此时她面前的已经不是雪姿,而是柳如心,他慢慢地靠近她,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她感觉到唇瓣上有温柔的触感,慢慢那香舌伸入她口中……
“啊!”一声尖叫打破了雪姿的催眠术。
友儿一下子从床上冲了下去,随便抓起外衣提上鞋子便跑了出去,她需要冷静,她要冷静!为什么刚刚又感觉到柳如心了,天啊,柳如心是女的,她为什么会对柳如心的吻念念不忘呢?难道她路友儿心里有毛病了?
路友儿冲了出去,雪姿平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他妈的,这蠢女人一声吼,她雪姿差点走火入魔……
不过这大半夜的她跑去了哪,如果遇到危险怎么办?刚想到这,雪姿便翻身而起抓起外衣便冲了出去!
两人都没想到的是,在这荒无人烟的穷乡僻壤竟然能亲眼见到几百年前留下来的传说,而就是这样东西,两人陷入了可怕的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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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看官送丫头的月票!谢谢
感谢红豆沙甜甜的大钻钻,真漂亮,整整三颗,两个做耳钉一个做吊坠。
谢谢初萤的钻石和花,谢谢初萤对丫头一直的支持!
关于雪姿的性别,看官们就暂时把她当成个中性人吧,因为她身上有大大的故事,不能提前剧透,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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