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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湿漉一片,带着凉意,浸入柔软的枕头,沈略扇动着蝶翼般的长睫,缓缓睁开眼睛,却被眼前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本以为那些繁华哀伤终成过往,可是,浑身的酸痛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虚幻的梦境,这个禽兽又回来了,而她,逃不开……
枕边的手机微震,伸手取过,一条意外的信息弹出,“生日快乐”,简短的四个字,没有署名,只有一列陌生的号码,然而,心中的那个名字却呼之欲出。
她闭上眼前,缓缓翻了个身,不料只是轻微动了动,便被一双长臂狠狠地捞了回去。
男人一手固定着她细滑的腰,一手钳住她的下巴,薄唇轻掀,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怎么?喜极而泣?”
沈略皱了皱眉,她哭都来不及,有什么可喜的?一掌挥过去,他的大手却纹丝不动,力道加重,捏得她下颌火辣辣的痛。
“放手!”她似乎总在说这两个字。
“不放!”他使气似的,毫不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冰凉的薄唇狠狠地欺上,发泄般啃咬着,火舌长驱直入,品尝檀口中的每个角落,辗转反侧。
“唔……”沈略瞬间被他夺去呼吸,抵在他结实胸膛前的手逐渐无力,放弃抵抗,也抵抗不过,从来都是这样,无论她怎样逃,都逃不开他的铁臂,挣扎只会愈加激怒他,只会让自己受伤。
红唇在他的蹂躏下益加鲜艳欲滴,他已经不满足于晨起这一个吻。
沈略一把抓住他不老实的手,急喘道:“我待会儿还要去学校。”
他仿佛没听见似的,愈加卖力地撩拨她,两人呼吸相闻,急促而炙热。
“我……我真的……”剩余的话淹没在彼此的唇齿间,男人再一次堵住那张说着扫兴话语的樱唇,餍足后,凉凉说道:“你后天才开学。”
末了,她还未有所反应,便又被卷入新一轮的沉浮……八月末的清风撩动窗帘,带着些微热意,室内的温度也骤升,激情弥漫……
沈略的身子几乎快散架了,闭着眼睛,懒懒地瘫在床上,昨晚的疯狂,再加上清晨的激烈,她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浴室的水声哗哗传来,夹杂着听不真切的曲调,男人的心情似乎很愉悦,与沈略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一把拉起床单,蒙住自己的整个脑袋,似乎这样就可以阻绝一切声音,湮灭他又回来的事实。唐颂,这个恶魔,半年未见,他不是腻了她吗?
不一会儿,水声停止,头顶上方传来他淡漠的声音:“起来!”
沈略翻了个白眼,打定主意装睡,她可没有他那种体能,现在还能神清气爽地对她颐指气使。
“别装死!”唐颂擦着头发,恶毒道:“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反正你挺尸的效果估计跟清醒时差不了多少。”
这个精虫上脑的毒舌男!
沈略正暗暗低咒着,床的另一侧突然深陷,她惊疑不定,赶紧掀开被子,冒出头来,毫不怀疑他真的说到做到。
浅蓝色的床单被他倏地丢在地上,她再也没有地方可以逃避,灿若星辰的眸子里隐着薄薄的怒意。裸露在外的肌肤迎着他幽深的视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眸色加深,闪着炙热的火光,却只在她粉色的唇上咬了一口便退开,催促道:“快点!”
突然明了他似乎无意再耗在床上,沈略也不再紧张,慢慢起身,赤果着走向浴室,尽量忽略那道一路跟随的火热视线。
直到浴室的磨砂玻璃投出那道窈窕朦胧的身影,唐颂才收回视线,他可不敢保证再晚几分钟,会发生什么事。
早上耽误了太长时间,唐颂似乎有些着急,把沈略塞进车里就走,银色的跑车飚出公寓的地下停车场,速度飞快。
沈略到现在还莫名其妙,瞥了眼开车的他,说道:“你要有急事,就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去学校。”
他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谁说我要送你去学校?”
沈略深吸一口,告诉自己,别生气,别生气。“那麻烦你停车,我自己去。”她答应了佟佳佳帮忙整理新生报道资料的,现在都几点了。
他有些不耐,眉梢挑起,瞪了她一眼便不再说话。等车行到去往g大的岔路口时,故意似的,一个急急的大拐弯,往相反的方向驰去。车身险险擦过一辆公交大巴,正是挨着沈略的那侧,她揪紧安全带,屏住呼吸,连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惹来他阵阵轻笑。
“神经病。”她在心底暗骂,闭眼假寐,不敢再轻易惹恼他。
不一会儿,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响起,沈略是真的累睡着了。
当唐颂拍着她的脸颊唤醒她时,她迷糊地咕哝了句,“到了?”却迟迟不想起身。
唐颂早已下车,颀长的身子斜靠着她那边的车门,带着笑意的回道:“你说呢?”未几,稍稍往旁边移了移。
没有他的遮挡,阳光直直地射进车窗,照在沈略的脸上。夏末的太阳依旧炙热,驱逐了不少瞌睡虫。可是,她的意识却是在看清车子停靠地点的时候彻底回归的。“民政局”那赫赫几个金字,差点让她弹了起来,惊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结婚!”
他轻轻抛出这两个字,似乎很享受她愕然的模样,拉起她的手,将她拽了出来。
沈略以为自己听错了,脚像被黏住一样,动也不动,烈日下,却浑身发冷,半晌,静静地道:“你在开玩笑吗?”
“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她不情不愿的样子,让唐颂早上开始的愉悦心情彻底消失,脸色阴沉,声音也冷了下来。
“那么多漂亮的女人等着你呢,你舍得?”她抬头看他,试图打消他一时兴起的念头。婚姻,之于他,之于她,都是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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