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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蛋。”流风澈看到是岛上山君,先出声问好,眼中带着亮光,好像是在茫茫大海碰到一个救生船一样。
岛上山君看着面露懦弱、惧意的流风澈,心里不屑的冷哼,虽然平时流风澈在自己的国家调皮捣蛋,什么都做,流风国凡是进入朝堂的官员,没有一个没有受到过流风澈的耍弄的,而且流风澈耍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虽然在别人看起来很幼稚,但是却让大人们很没面子,而岛上山君就是被流风澈整的最惨的几个人之一。
“太子殿下是不是很想出去?”岛上山君的两眼闪着算计的目光,盯着流风澈,看着流风澈那惊慌的小脸。
流风澈眨眨眼睛,“倒霉蛋,快救我出去!”流风澈说的很急切,但是他自己心里却非常清楚,这是不肯能的事情。
“当然,微臣一定会救殿下出去,可是殿下你也应该清楚,龟公释是被皇上流放的龟公家族的家主,他对皇上很有意见,微臣现在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暂时取得龟公释的信任,还请太子殿下再忍耐几日。”岛上山君低声说,但是语气却让人听不出丝毫的尊重之意。
“本太子不要在这里呆着,快救本太子出去!”流风澈拿出了自己太子的身份去压岛上山君,看似幼稚。
岛上山君眯眯眼睛,压下心里的不快,“呵呵,太子带你下,要微臣救你,也要太子殿下帮忙。”岛上山君眼中精光一闪,“微臣需要太子殿下身上的一件东西。”
“什么?”流风澈眨着眼睛,急切的问着。
“微臣需要可以印证太子殿下身份的玉佩,这样微臣可以尽快通告皇上。太子殿下也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吧。”岛上山君拿开胳膊,靠近流风澈,可是紧接着立即又再次捂上鼻子和嘴。
“玉佩?”流风澈皱了皱他的小眉头,“倒霉蛋,玉佩在我寝宫里,我根本就没有拿着啊?”流风澈想哭,眼中含着泪,声音有点儿颤抖,“我想父皇,我想见母后,哇--”流风澈大哭起来。
岛上山君根本就不相信流风澈的说辞,他看着满脸泪水的流风澈,蹙着眉头,一脸的厌恶,“好了!”岛上山君听着厌烦,“东西拿出来!”岛上山君已经呆不下去了,气味太难闻,他失去了哄小孩子的耐心,所幸憋足一口气,走到流风澈面前,伸手开始搜着流风澈的衣服。
流风澈身子僵硬,根本不能动现在这能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倒霉蛋,你干什么!快救我出去!”流风澈大喊大叫。
“闭嘴!”岛上山君大吼,脸上露出狰狞的面容,看着流风澈,显然他要撕破脸,“玉佩在什么地方,不想呆在这里,就交出来,我放你离开!”岛上山君冷声对着流风澈说,还不时的说出几句恐吓他的话。
流风澈眯着眼睛,但是却知道此刻自己处于略施,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真实,流风澈咬着牙,害怕的抖着双唇,不让自己再哭出来,哀怨的看着岛上山君。
岛上山君落了空,没有从流风澈的身上搜出任何东西,随后起身,再次捂住鼻子和嘴,看着流风澈,眼里露出厌恶,“太子殿下为什么要来这里?”岛上山君看着流风澈。
“我--我闷,想出来看看。”流风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声说,并且抽噎着。
岛上山君蹙眉,他原本是想要得到流风澈的玉佩,玉佩也算是流风国太子身份的象征,有了这个东西,他可以做一些事情,但是现在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联合龟公释,最后竟然落空,他心里有些闷堵。
也不想再说话,直接转身离开,不顾流风澈身后的吼叫。
门再次关闭,流风澈停止哭泣,脸上还带着泪水,眼中却冒着寒光,双眸像是野兽,透着凶猛。
流风澈想动一动,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不能动分毫。此刻流风澈祈祷着,慕容墨可以尽快找到自己。
岛上山君从里面出来,站在空气中,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上残留的恶臭气味,让岛上山君反胃。
“快给我准备洗澡水!”岛上山君看到一个仆人,即刻命令着,随后走向自己暂时居住的地方。
岛上山君里里外外认真仔细的把自己从头到尾洗了一遍,直到没有那味道为止,随后穿好衣服,找到龟公释。
“龟公家主想对流风澈怎么样?”岛上山君问着,眼前的这个老狐狸让岛上山君恨的牙痒痒。
“呵呵--”龟公释大笑着,“流风敬腾那龟儿子让老子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把老子弄到那寸草不生的鬼地方,现在他儿子在老夫手上,自然要好好‘款待’一下他的儿子!”龟公释痛恨说着。“怎么?岛上大人心疼了?”龟公释看着岛上山君,犀利的双眸锁定岛上山君,让岛上山君不敢动小心思。
“家主!”这个时候,一个人急忙走来,“家主,刚收到的消息,皇上已经下令立即停止战争,和赤炎国和解。”那人把信递给龟公释。
龟公释看了一眼,冷哼一声。随后把信有给了岛上山君,讽刺说,“看来岛上大人不想动手,也要动手了。”
岛上山君看着,咬着牙,这场战争本来就是借着莫须有的旗号,开始是和北堂国合作,后来得知流风澈竟然来到赤炎国,这是一个绝佳的时机,只要他抓到流风澈,打赢仗,记得到了一个国家的支持,而且手中又有了筹码,可是现在,他没有想到流风敬腾竟然会特别注意这场战役。
“岛上大人看到这个消息,想要反悔?”龟公释看着,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怎么会?”岛上山君立刻否决,“我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不做是死,做了也是死。箭在弦上,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即便我把流风澈安然送到皇上的面前,他们也不会轻易相信我了。”岛上山君说着,“不过,皇上怎么会这么快得到消息?”岛上山君疑惑着。
龟公释笑了笑,“一定是她告诉的流风敬腾。”龟公释眼中闪着寒光,眼神里满是仇恨。
“她?”岛上山君蹙眉,心中思索,突然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龟公释,“你说的她,是指--”岛上山君不敢置信的问着龟公释。
龟公释见岛上山君已经猜到,点了点头,“除了她,没有人有这种能力。况且,我发现了那只送信的鹰。”龟公释无意中看到天空中飞过的黑点,开始没有留意,可是现在想来,已经可以确定,那人又出现了。
“她?怎么会?”岛上山君还是不能相信现在的这个消息,“她,可是--”岛上山君蹙眉,思索着。
“若老夫没有猜错,这小子已经和‘她’见过面了。”龟公释突然笑了,只不过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岛上山君虽然没有见过这个‘她’,但是也听过一些传闻,她是流风国特殊的存在,虽然这个人突然消失,很少的人知道这个人的去向。岛上山君没有想到会碰到这种事情,他看着龟公释,“龟公家主,你确定‘她’就在这里?”好像是在说什么禁忌一样谨慎。
龟公释不回答,可是却已经默认。
龟公释也冷着脸,看的出来,龟公释和他嘴里的‘她’有着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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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消息已经确定下来,确实已经停战。是流风国皇帝亲自下达的旨意,要和赤炎国和解。估计这几日就要派出使臣了。”下人走到北堂凌的身旁,说着。
北堂凌的脸色立即僵硬下来,愣在原地,“停战?”北堂凌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怎么会这个样子?”
“奴才不知道为什么,听说,流风国的皇帝很重视这次和解。公子,我们快离开,这里已经不能呆了,而且岛上山君现在也一直没有露面,奴才猜想,他已经逃了。”
北堂凌收起慌乱,深吸一口气,“走!”大步离开。
同时,北堂凌把消息第一时间传给了北堂秋。得到消息的北堂秋气的脸都绿了。
“哼!”北堂秋重重的拍着桌子。
“王爷?”李蓉蓉坐在木制的轮椅上,微笑的看着北堂秋,“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虽然赤炎国和流风国要和解,但是,这不是还没有和解嘛。”李蓉蓉掩饰住眼里的失望,对北堂秋说。
李蓉蓉面色好了很多,虽然手脚都不能动,但是容光焕发,看的出来,李蓉蓉过的很好,而且眼中透着幸福的光芒。北堂秋在李蓉蓉的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蓉儿。你该吃药了。”北堂秋看到侍女端上来了药,主动的接过来,端到李蓉蓉面前,拿着小勺,一勺一勺的喂着李蓉蓉,李蓉蓉则幸福的吃着药。
一碗药都吃完以后,李蓉蓉让屋子里的人都、退了下去,看着北堂秋,李蓉蓉吸一口气,“秋。”李蓉蓉喊着北堂秋的名字。
“蓉儿休息一下。”北堂秋抱起李蓉蓉,朝着床走去。
“等等。”看着北堂秋离开,李蓉蓉急忙喊着他,“秋,不能让赤炎国和流云国成为盟国。”李蓉蓉微笑着,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笑容是多么的邪恶,“我记得你说过,那个岛上山君要二皇子寻找一个小男孩。而且那个小男孩又奇怪的在慕容墨的身边出现。我们可以猜想这个和流云国有着莫大的联系。”
“蓉儿,你是谁,他们要我们帮忙找的孩子,是流云国的人?”北堂秋大胆设想着。
“虽然没有证据,可是我们可以这么设想,岛上君山对这个孩子好像很在意。应该是想从这个小孩的身上得到什么东西……”李蓉蓉分析着,“这个孩子应该就是和解的要点所在。”李蓉蓉两眼放着光。
“最近是听说了,根据我们的消息,流云国的太子走丢。蓉儿认为这个小男孩是流云国的太子?”北堂秋看着李蓉蓉。
“恩。”李蓉蓉接着又将了几个理由,最后对着北堂秋笑了笑,“赤炎国和流风国原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如果他们的太子死在赤炎国的话--”李蓉蓉不再说下去,不过嘴角已经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恩。”北堂秋笑了笑,“那就命二弟查一查,若真是如此,那也让我们省了一些事情。”北堂秋立即起身离开。
李蓉蓉木头一样躺在床上,只能转动着脑袋,嗤笑着,“慕容墨,我会亲眼看着你和赤炎殇灭亡!你们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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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墨不眠不休的搜查着,脸上露出疲惫,可是却不敢停下来,时间紧迫。而赤炎殇跟着慕容墨,看着慕容墨如此辛苦,很是心疼。
赤炎殇跟着慕容墨走在偏僻的路上,专门看一些树木,尤其是树干,检查的非常仔细。赤炎殇看着树干,他把手放在树干上,感受着。
而慕容墨那犀利的双眸则飞速扫视着树干,转了一圈,慕容墨一脸失望。而慕容墨刚想转身离开,突然停住脚,慕容墨歪着头,朝着远处走去。
赤炎殇看到,紧跟在慕容墨的身旁。慕容墨来到一块空地上,低头看着脚边的一小段枯枝,蹲下来,刚要伸手去碰,却被赤炎殇早一步拾起来。
赤炎殇将枯枝抓在手里,灼热疼痛的感觉传来,“墨儿,这里。”赤炎殇将枯枝放倒慕容墨的面前,不给她,反而让她这么看。
“松开!”慕容墨看着赤炎殇流血的手,大怒,伸手拍掉枯枝,怒瞪了赤炎殇一眼,伸手看到已经掉了一块皮的手掌,慕容墨心有些疼。
“别担心,没事。”赤炎殇看到慕容墨的表情,很高兴。慕容墨把赤炎殇的伤口简单处理,随后看着地上的枯枝。
枯枝上还站着赤炎殇的皮和血,慕容墨看着枯枝,蹙眉。同时,慕容墨的耳坠突然震动,接着慕容墨赶紧起身,和赤炎殇朝着一方急忙跑去。
来到一条小溪旁,雾和鹰两人都在,他们手下正牵制住一只兔子,这只兔子和狗一般大小,嘴里长着獠牙,浑身的血迹。
“公子。这里。”看到慕容墨,雾喊着。
赤炎殇第一次看到如此庞大怪异的兔子,也走向前。
慕容墨走过去,眯眼看着被牵制住的兔子,“人在哪里?”慕容墨低声问着这只兔子。赤炎殇看着慕容墨,有丝不解,动物怎么能听懂人的话,即便能听懂,也不会告诉你答案啊?
而让赤炎殇吃惊的一幕再次发现了。
慕容墨伸手掐住兔子的前脚,死死的捏着,兔子抽出着,嘶嘶的叫着,四肢踢踏着,看的出来很痛。慕容墨将灵气包裹住整只兔子,运行着,随后,就看到,兔子竟然变成了一个小人儿。
雾和鹰即便了解,可是亲眼见到这种情况,还是有些吃惊,更不用说是赤炎殇,受惊吓的程度更大。
“你是谁?”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小人儿害怕的看着慕容墨,听其声音不像是小孩子,倒像是大人。
“龟公释在哪儿?”慕容墨问道。
“不--我不知道。”那人抽出着,轻声的说,看着慕容墨,浑身颤抖着。这人刚想用力咬牙,鹰即刻卸下小人的下颌骨,也随手把双臂也卸了下来,然后伸手在那人嘴里动了动,取出一颗假牙。
“想死个痛快老实交代。不然--”慕容墨亮了亮手里的匕首,匕首一仍,正好砍下那人的一条手臂,“说!”
那人小人像只垂死挣扎的鲤鱼,在地上扑腾着,痛苦的哀号着,慕容墨见这人嘴硬,手中的灵气飞出,小人儿的双腿变成了兔子腿。很诡异。
“不要!”那人看着自己的一双毛腿,很是惊恐,“我说,我说。”急忙对着慕容墨妥协,“人在鱼镇中心的一间大院……”那人把地址说了出来。
慕容墨冷哼,再次挥手,那人的脖子被拧断。
慕容墨赶着路,嘴角撇着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老东西!”慕容墨咒骂。
知道地点,慕容墨没有立即冲进去,而是去了一家茶馆。
几人站在屋子里,一位中年男子站在慕容墨的面前,“属下参见主子。”那人给慕容墨鞠了一躬。
“免了。”慕容墨摆手,“鱼镇中间大院有没有空置的?”慕容墨问道。
“中间大院?”那人想了一下,“有三间空置的大院。分别在三个方向……”那人说。
“三间?”慕容墨蹙眉,“有没有什么奇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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