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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宣殿内众臣听着永熙帝与宁王之间虽然表明平静但是却暗藏杀意的对手,不禁有些惴惴不安。

不过左相水韵云却并未迎两人之间的暗中较量而惊讶,倒是永熙帝居然带着自己的儿子前来上朝却有些讶然。

此时,众臣之中的御史便已经因凤后出现在朝堂之上一事而开口。

御史的作用除了监察百官言行之外,还有就是在帝皇做出不合规矩的行为之时提点一二,虽然基本上不能起什么作用,但是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倒是妄为御史。

而若是在此事上没有一个御史出来说话,那恐怕永熙帝会将朝堂之上的御史当成了摆设。

此外,如今新帝新登基不久若是不再永熙帝面前露露脸,便真的再无出头之人。

虽然御史都是要由一些刚直不阿的人担任的,但是在复杂的朝堂中若是没有自己的一番考虑,或许在被挤出了朝堂甚至极有可能连小命也该丢了。

“不知凤后出现在朝堂之上所为何事?”

司慕涵将视线看向了说话的御史,却是从前在宁王和瑞王争斗之中保持中立的那一派人。

对于朝堂一干大臣,永熙帝除了上一次以雷霆之势撤换了一片官员之外,却还是算是温和对待的。

而对于有监察作用的御史更是礼遇。

除了收买人心稳定朝堂之外,便是她们也甚为有用。

有些事情用真刀真枪未必可以解决,倒是这些御史的嘴和笔往往成了可以致命的利器。

自然,这把利器是为她所用还是被人利用来对付她,那就得看她驾驭人的能力。

永熙帝闻言却依然神色淡淡,倒是左相水韵云脸色却变了。

儿子能够走in正宣殿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都是一件好事毕竟这便代表了永熙帝极为看重如今的凤后。

因为她在听见了那御史的质问之后便站出来,虽然没有明着捍卫凤后,但是却还是表了态,“凤后出现想必是又要事!”

说罢,便看向了椅子上端坐着的凤后水墨笑。

水墨笑看了一眼母亲,又转过视线看向永熙帝。

永熙帝却只是给了他一个微笑。

水墨笑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狠狠地握了一下,他如今算是弄清楚永熙帝将他带上了正宣殿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恐怕是要让他和宁王彻彻底底地翻了脸。

人说帝皇多疑,永熙帝也一样不例外!

他是担心他如今坐着凤后的位置暗中却会帮助宁王对付她?

水墨笑冷笑于心。

恐怕这段时日她营造出帝后情深的表象也是为了绝了他的后路!

后路?

水墨笑不禁为自己用到这个词而嗤笑不已,从先帝下旨将他赐婚给永熙帝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后路了!

坐稳凤后的位置,生育嫡长皇女,将她扶上皇位,成为太凤后,这便是他要走的路!

只是此时,水墨笑心却升起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慌张,面对永熙帝,他真的可以依着计划走到终点吗?

水墨笑吸了口气,按下了那些不合时宜的思绪,环视了一下殿内的众臣,面容端庄高贵,声音清雅而不是庄重,“本宫虽身份大周凤后,但也是后宫之人,本是不该出现在这等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只是昨日本宫无意中发现了一件大事。”

他的话听了下来,眸光淡淡地扫向了宁王。

一众大臣心中不免开始猜测起来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永熙帝将凤后带上正宣殿。

宁王似乎感觉到了水墨笑的视线,便微微抬起视线,却好对上了他的视线,她的眼眸顿时闪过了一阵阴郁。

水墨笑却不动声色,以往他想方设法讨好这个女子,只是没想到今日他却要将她打压,不过他不得不否认,这是一种极好的感觉,除了可以将以往那些在她面前故作卑微的不甘与愤怒发泄出来之外,他还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做权利,什么样方才是至高无上的权利。

他微抬着下巴,然后收回了视线,仿佛宁王不配得到他的注视一样。

宁王牙关紧咬了一下,心中却下了决心,来日她一样不会放过这个贱人!

“不知凤后所言之事是何事?”说话的却是安王。

水墨笑要说的事情她估计也猜到了几分,只是她却不明白永熙帝为何要借着水墨笑的口说出来?虽然永熙帝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表露过什么但是她却还是知晓凤后水氏在永熙帝心中的位置其实并非传言中的那般重要。

水墨笑却没说话,而是看向了永熙帝。

永熙帝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随后便道:“昨日御医已然确诊,在清思殿等待与宁王成婚的西戎皇子染上了时疫。”

众臣却没有多少惊讶,因为她们昨日已然收到了消息,只是却也是不安,如今时疫已然传进了皇宫,那京城想必不久之后也会有人染上时疫的。

永熙帝此话一出,不少大臣便异口同声地希望永熙帝离宫前去京城南郊的供皇宫众人避暑用的行宫暂避。

然永熙帝却一口回绝了,言此时百姓正遭受疫症之苦,她身为大周之主,岂能在此时逃离!?况且,时疫也并非真的已经传进了京城,而西戎皇子染疫症一事不过是有些阴险小人做下的下作之事罢了。

此言一出,众臣大惊。

凤后水氏便将他所发现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昨日凤后在接到永熙帝要他防范时疫蔓延的旨意便着手去做。

除了禁止清思殿的宫侍到处乱走之外,还让人将西戎皇子用过的物件给清理了出来,本来是想拿去焚烧的,只是由于西戎皇子所带的东西不少都是西戎国主赐给他的嫁妆,有的甚至是西戎国难得的珍宝,凤后未免引起大周和西戎国不必要的矛盾,便没有让人将那些物件拿去销毁,而是将它们交给了太医院,让她们将这些物件给清洗一遍,确定不会染上不干净的东西。

太医院接到这些物件之后便着手清理。

同时为西戎皇子治疗时疫的御医正在寻找着西戎皇子染上疫症的源头。

西戎皇子在先帝驾崩个前便已经进了宫,且从未出过宫,按理说来,他是不可能染上疫症的,可是如今发病的却是他。

便是疫症传进了宫中,第一个发病的也不可能是清思殿内的西戎皇子。

这时,伺候西戎皇子的其中一个宫侍禀报说,西戎皇子虽然没有出宫,但是每一日都接到由宁王从宫外送来的礼物。

御医随即猛然醒悟,那西戎皇子染疫肯定和这些物件有关。

幸好,西戎皇子的物件都没有被烧毁。

御医经过一番细致的排查和检验之后,便在一件衣裳之上发现了一些秽物,而又从西戎皇子的贴身宫侍口中得知皇子发病前一夜便是传了这一件衣裳。

而这件衣裳也是由宁王府送进来的礼物。

御医心觉事关重大,便立即将事情禀报了凤后。

凤后得知之后便立即让人彻查这件事,确定了这件衣裳的确是宁王送给西戎皇子的礼物之一,而且还是有宁王侧君亲自送进宫的。

凤后考虑再三便将这件事禀报了永熙帝。

水墨笑说到这里,便将目光看向了司慕涵,他如今已然可以肯定,这件事她是早就知道了的,或许,根本就是她策划的,否则宁王不会这般的愚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且,如今西戎皇子死了对宁王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自然,因为水墨笑还不知道这次的时疫是宁王一手策划的,更不知道她想借着这次时疫而成为逼迫永熙帝退位的导火索。

这场戏他已然帮她开了头,剩下如何圆便看她自己的本事!

司慕涵似笑非笑地看了水墨笑一眼,随后便借着道:“昨夜凤后连夜将事情禀报了朕,朕便让人去了一趟宁王府……”

永熙帝连夜派人去了宁王府,想向宁王求证。

虽然西戎皇子是穿了这件衣裳之后方才发病的,但是却没有御医可以肯定那件衣裳上的秽物便是时疫的源头。

毕竟是这件事太大了,若是西戎皇子在大周出了意外,那便是两国之间的大事。

如今西戎国难得有意与大周交好,若是大周没有保护好西戎皇子,那西戎国便会更加的张狂。

只是永熙帝派去宁王府的人还未敲响宁王府的大门却闻宁王府旁边的小巷子中传出了一道呼救声,永熙帝派去的人乃交泰殿内的侍卫白薇,以及几个禁卫军。

这几人见了居然有人在宁王府外闹事分明是不将皇家放在眼里,于是便冲了进小巷。

进了小巷之后,透着淡淡的月光,她们看见了几个人正将一个男子往麻袋中装。

白薇等人便动手救下了那男子救了下来,本来她们也是想抓住那几个行凶的女子的,但是却丝毫那几个女子便见事情败露居然动手自尽。

永熙帝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随后宣召了昨晚前去宁王府的禁卫军和那被救的男子。

当宁王看见了那男子之后,脸色随即变的极为的难看,永熙帝口中被救了的男子正是她身边的已给小侍,而那侧君却也是将衣裳送进宫里给西戎皇子的那位侧君。

宁王此时已然知道自己是走进了永熙帝布下的一个圈套中。

几日前,西戎皇子传出消息说他想要一件她亲自买的衣裳,自然宁王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但是却也做足了戏,便让那侧君去挑选一件送进宫敷衍西戎皇子。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般一件衣裳居然将她给拉下了永熙帝的圈套中!

宁王此时浑身紧绷的,便是极力维持着镇定但是脸色也是难看的。

终究她还是小看了司慕涵!

只是便是她在精密筹划也绝对想不到司慕涵居然有胆子将疫症传进宫中,即便她成功陷害了她,最后也能够做的也不过是让她失去一个侧君罢了。

宁王知晓,永熙帝是不可能借着这次事件而将她彻底铲除。

然而此时的宁王却也不再轻敌地认为永熙帝这般没有其他深意。

只是如今,她却只能按兵不动。

这一次早朝本该是她先发制人的,不料却成了被动之人。

永熙帝看了一眼宁王,嘴角微微翘了翘,宁王此次上朝怕是为了交出治疗时疫的方子从而重新树立形象成为百姓心中的救星。

所以永熙帝若是想胜一筹那便只有先她一步发作。

将水墨笑带进正宣殿除了之前她说过的那些理由之外,还有便是要迷惑宁王。

若说瑞王冲动,那宁王便是谨慎。

之前瑞王逼宫一事宁王置身之外,永熙帝登基之时,宁王若是有瑞王那般破瓶子破摔的冲劲或许也未必不能够成功,只是她却不会这样做,因为她没有十足的把握。

正如之前先帝在世之时,她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赢得了先帝便选择坐等先帝驾崩一般。

一个人谨慎是好,但是若过于太过谨慎便会失去了许多的先机。

而永熙帝便是抓住了宁王这一弱点。

早朝之上,凤后临朝,从未有过,以宁王的性子必定会认为这里边有什么阴谋,因而若是没有弄清楚凤后为何出现之前,她一定会按兵不动。

再加之永熙帝一开口一句五皇姐,这便是曾经熟悉的称呼如今变相的讽刺更是狠狠折辱了宁王一下,让她一瞬间内处于极为屈辱的心境中。

主动权随后便落到了永熙帝手中。

其实,这场早朝上的较量宁王失去先机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宁王太过于自信自己所筹划的事情并没有任何人知晓,根本便没有防备永熙帝的绝地反击。

那被带上殿的男子随后便将自己为何遭难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他是宁王最信任侧君的贴身小侍,而那侧君之所以要杀他是因为他知晓了他一个秘密。

那便是那侧君让人暗中弄了一件染了时疫之人穿过的衣裳送给了西戎皇子。

此言一出,满朝震惊。

虽然方才凤后说过了这件事,但是在场的大臣却还是不怎么相信宁王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自然,此时不管宁王知不知道自己侧君的行为,大家都已经是算上了她的一份。

宁王不愿意娶西戎皇子这是谁都知晓的,虽然这段时间外边传着宁王对西戎皇子很好,但是真正相信的却没几个。

永熙帝随即沉下了面容,质问宁王。

宁王却负手而立,言她根本不知晓这件事,随后反过来厉叱那小侍诬陷主子,罪该万死。

那男子虽然惊恐无比但是却还是将事情说得斩钉截铁,说那侧君之所以要西戎皇子死是因为宁王殿下对那西戎皇子太好了,那侧君便心生妒忌,而且,之前那侧君也是抱着宁王会将他升为正君念想,如今忽然间冒出了一个男子说要成为宁王的正君,而这个男子还是出自西戎这等蛮人之国。

那侧君虽然出身不高但是也是出自名门的,被这般一个男子压在上头本就暗恨不已,而且这男子还这般得到宁王的宠爱,往后宁王府岂会还有他的位置?

那侧君思前想后,便打定了注意要想法子除掉那个挡住他通往正君之位的障碍,只是西戎皇子身在皇宫,他想下手却也不容易。

正巧此时,那侧君听闻京城周边时疫蔓延,极有可能传进京城,又逢那西戎皇子想要宁王送他一件衣裳,他便想了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

于是他便命自己的贴身小侍,也就是那个被救了的男子弄了一件时疫病人穿过的衣裳,送进了宫中。

那被救的男子言,他的老家如今也是时疫横行,因而他很容易便寻找了主子想要的东西。

宁王听完之后,却是冷笑,言这一切不过是空口说白话罢了,并没有实际证据。

此时,外边侍卫来报说,顺天府尹谢净芸求见。

永熙帝随即宣召了她进来。

谢净芸行却是带着一个中年女子走了进来。

行礼之后她便说此人乃疫区内的一个大夫,今早前去顺天府中告状说有人意图将时疫引进京城。

她见事情重大,便不顾规矩将她给带进宫来。

正宣殿内众人闻言,脸色一变,除了惊讶之外还担心此人会不会也将疫症给传给她们,疫区的大夫接触最多的便是染了疫症的病人。

永熙帝却没有理会众人的不安,而是沉声问了那大夫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大夫随即禀报道,说几日前她在一户人家中照看染了时疫的病人,无意中发现了那户人家的下人居然将那染了时疫病人的衣裳仔细包裹好出了后门在小巷偷偷摸摸地交给了一个陌生男子。

她是大夫,自然知道病人穿过的衣裳也是可以散播时疫的,于是便暗中跟着那男子。

那男子走出了小巷便上了一辆马车。

那大夫见他们如此行事,一定是有什么阴谋,她也曾经听说过,有人利用这等方式去害人,尤其是大户人家后院的男子。

那大夫本想追上了截下那人的,只是对方驾着马车,根本就追不上,她只能返回那户人家中,质问那个下人,那下人做了这样的事情本就惊恐不已,因而她只需严厉地警告了几句,他便如实地说了出来。

他说,那个取走衣裳之人是他的一个同乡,目前正在宁王府中当差。

那大夫闻言,顿时吓得三魂不见七魄,宁王府可是在京城,若是因此疫症传进了京城,那遭难的岂不是更多人?

宁王可是皇室中人,她是能够经常出入皇宫的,若是皇宫因此也被传上了时疫……

她是越想越慌,越想越怕,考虑再三之后,便秉着医者仁心赶来了京城,她本是先去宁王府告知宁王的,可是她方才走到了宁王府的大门,便被守门的侍卫给赶走了,根本便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无奈之下,她只好前去顺天府尹敲那状告的打鼓,然而将事情的经过告知顺天府尹,希望她能够阻止这件事祸事蔓延。

永熙帝闻言,便让那大夫当成指认那取走衣裳之人是否便是那被救的男子。

那大夫看了之后,便肯定地说,便是此人。

人证,物证,齐了。

宁王本是想反驳,但是深思一层,如今若是忍了下来,那牺牲的不过是一个男子罢了,若是她在纠缠下去……

宁王此时觉得永熙帝一定不只是想除掉她一个侧君。

纠缠下去,越挖越深对她绝对不会有好处。

或许宁王这般做也大程度上是出于心虚,毕竟时疫一事太过于冒险,若是她有那么一丁点把柄被人给抓住了,那她便会万劫不复。

牺牲一个男子,忍一时之气,她便可以继续她的计划!

于是,宁王便满脸深沉地怒斥那被救的男子,甚至想杀了他。

她可以肯定这次的事情是永熙帝一手策划出来的,她那侧君虽然心机深了点,但是也不会做出这般胆大妄为之事,所以此人一定是永熙帝的人!

只是让宁王气结的是,她千防万防却始终还是被永熙帝给钻了空子。

永熙帝自然不会让宁王如愿,随后便让侍卫将那被救的男子押出去,交与顺天府审问定罪,此后又重赏了那赶来报信的大夫,并且吩咐谢净芸着人安全将其送回家。

早朝继续。

对于方才的事情是真是假,一干大臣的心中却也不算非常的确定,毕竟这些事情太过于巧合,各个环节环环相扣,就像是有人精心策划一般。

不过便是假的,只要永熙帝相信便是真的。

而且,大臣们也读懂了永熙帝的心思。

永熙帝怕是要借这件事进一步打压宁王。

因而不少大臣,尤其是水韵云便尽可能地将这件事与宁王扯上关系,往宁王身上泼脏水。都说宁王是因为不想娶外族皇子为正君而设法除掉他,又说宁王甚至有可能是想借此弑君夺位,毕竟当日宁王可以极为反对永熙帝即位的。

宁王气的额上青筋暴涨。

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永熙帝居然开口问宁王说话。

永熙帝言,宁王乃大周皇族,乃先帝最倚重的皇女,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的,所以这件事很极有可能不过是宁王侧君因为妒忌西戎皇子方才坐下的。

只是永熙帝虽然为宁王说话,但是却也说宁王虽无罪,却有责,如今西戎皇子危在旦夕,若是不能尽快找到治疗时疫的方子,那西戎皇子极有可能命丧在大周。

若是西戎国得知和亲的皇子居然被大周宁王的侧君给害死了,恐怕又会兴兵犯境。

那时,大周的西北边境便又会烽火四起,大周的百姓也因此而流离失所。

届时,宁王便是大周罪人!

因此,宁王必须在三天之内寻找出治疗时疫的方子,否则,一切后果便由宁王承担!

此外,永熙帝还严厉地忠告宁王在忙于政事的时候莫要忘了要将自己的后院给打理好,莫要让这等事情再发生!先帝的九皇女也是因为后院不稳而闹出了不少笑话让皇室蒙羞,永熙帝希望宁王莫要不上先帝九皇女的后尘!

最后,永熙帝还认为宁王府后院之所以闹出这样的大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正君之位空缺太久了,之前因为宁王伤势未愈不能成婚,这次待西戎皇子康复之后,便立即成婚。

永熙帝随后让礼部择吉日。

最后,永熙帝直视宁王,神色淡淡,言语却是锋利如刀,“宁王可有意义?”

宁王言,“无――异――议!”

永熙帝应了一声,随即便宣布早朝结束,然后与凤后水氏一同离开了正宣殿。

路上,水墨笑坐在轿辇跟在了永熙帝后边,他凝视着轿辇上的永熙帝,眼中闪过了许多复杂之色,之前他一直以为她做这些事情是为了打压宁王,只是当她说出让宁王三日内找出治疗时疫的方子之时,他便明白,她是想借此让宁王交出治疗时疫的方子。

如今他可以肯定,这场时疫必定是与宁王有关,而宁王既然有胆子做这样的事情那她手中必定会有治疗时疫的方子!

永熙帝费了这般大的心思主要的目的不是为了打压宁王而是为了治疗时疫……

水墨笑心中甚为复杂。

她最后的目的居然是这个……

两人到了交泰殿之后,便见宸皇贵君一脸焦急地等候在交泰殿外。

水墨笑见了他,便敛去了若有所思的神情,恢复了往日的端庄和高贵。

雪暖汐见水墨笑居然和司慕涵一同回来,愣了愣,随即便上前,规矩地行礼道:“臣侍见过陛下,见过凤后。”

司慕涵下了轿辇,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雪暖汐随即道:“我……臣侍有些担心……”

“宸皇贵君有什么好担心的?”水墨笑也下了轿辇声音平和地道,“难不成是因为昨晚上陛下没有留宿观星殿,宸皇贵君便担心陛下忘了你?”

“你――”雪暖汐咬着牙溢出了一个字,但是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水墨笑却是一脸严肃地劝慰道:“宸皇贵君乃我大周的皇贵君,得有些容人之量,豫君进宫多时陛下也只是去了这么一晚上,宸皇贵君便这般不依不饶的,往后陛下为先帝守完了一年的孝期广纳后宫之时,宸皇贵君岂不是要天天这般闹事?”

他说完,便看向司慕涵,认真地道:“臣侍并非有意为难宸皇贵君,只是臣侍觉得,皇贵君这般性子,若不好生教教,往后必定会吃亏的,还请陛下莫要责怪臣侍。”

雪暖汐看着水墨笑,正欲说话,却被司慕涵给阻止了。

司慕涵看着水墨笑,淡淡地道:“凤后昨夜想必也没有休息好,如今便先和朝和殿休息吧。”

水墨笑心中暗恨,她便这般的护着雪暖汐?不过心中暗恨是一回事,面上却是温顺笑道:“臣侍这便回宫,谢陛下关心。”

说罢,便转身上了轿辇离开。

司慕涵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看着雪暖汐,微笑道:“先进去再说吧。”

雪暖汐微笑点头:“好。”

两人便相携进了交泰殿,在暖阁内坐下。

雪暖汐一坐下便立即问道:“今日早朝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司慕涵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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