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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羽之做了一整夜的噩梦,睡的都不安宁,如今不是情况如何了?
还有阿暖,昨晚上她没有回去,不知道他有没有闹起来。
司慕涵有些苦笑,如今两个人她都有些吃力了,若是将来那蒙家庶子进了门……不过也是幸好,她与这个蒙家庶子并无多少感情,所以将他好好养着便是了。
至于那蒙家的嫡女估计也不会为了一个庶子而与她为难
倒是庄铭歆……
她似乎太过于关注这件事了,难道真是因为关心自家的主夫?
只是她却记得,当初蒙斯醉跟他提起自己的那些庶弟,并无多深的感情。
在豪门大家中,嫡子和庶子的感情能深到哪里去。
可是怎么如今他这般关心这件事婚事?
司慕涵想了想,却依然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便也没有继续,收拾好东西之后,便告辞离开。
林渊见她离开之后,方才松了口气,浑身无力地瘫在了椅子上。
若是两个月前,她或许不必担心这个十六皇女发现其中的不妥,但是如今,以她对平王一事赶尽杀绝来看,她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怕是也不会善罢甘休,虽然这件事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是瑞王和蜀相却也暗示了,说若是这件事从她这里闹出去,那一切后果便由她承担。
她不过是一个翰林官罢了,如何斗得过她们?
……
司慕涵除了翰林院便上了马车回府。
马车行走在街上。
司慕涵掀开车帘望着外边的景象,天再度飘起了细雨,春风吹拂着,带着些许凉意,许是天色已晚,且下着雨,街上的行人很少。
马车经过了一个巷子。
司慕涵忽然看见了巷子中有一群人围着一个人拳打脚踢的,她皱了皱眉,却没有打算插手,世上不平之事很多,多的她也管不过来,只是,她忽然间看清了那个被围着打的女子的面容,双眸随即一瞠。
即便既然过了两个月,但是她却还是记住了那个人的面容。
下午之时她方才想起这个人,却不想如今便见着了。
司慕涵让下人停下了马车。
“殿下有何吩咐?”随行的除了驾驭马车的下人之外还有楚安岚,自从西南回京之后,司慕涵身边便一直跟着侍卫,不仅是放着宁王,也是放着沈茹。
虽然章善说自从上一次沈茹骚扰了羽之被夜侍君阻止了之后便一直安安静静的。
她派人去查了一下沈茹的行踪,发现她这段时间一直不是呆在沈家便是呆在弱水三千楼寻欢作乐。
她自然不会相信,沈茹真的放弃了,从此纵情声色。
不过她倒是希望沈茹对她出手,因为这样她便有借口发作于她,即便是沈玉清也挡不住!
只是沈茹却异常的安分。
“去救下那人!”
楚安岚领命,随即上前。
那些人不过是一些街头地痞,自然不是楚安岚的对手,而且她们见了司慕涵的马车,便知道眼前之人非富则贵,便是打的过也不敢继续下去。
楚安岚击退了那些人之后,便将那倒在地上的女子扶了起来,只是此时她已然昏迷了过去,浑身是伤,且衣裳褴褛。
比起街头的乞丐都不如。
司慕涵拧紧了眉头,让楚安岚将人带上了马车回府去。
回到府中,司慕涵将人交给章善,且让她请了太医,虽然对这女子只有一面之缘,但心中却是有种急欲相救之感,许是因为当日她写下的哪一副字画。
章善将人送去了客房,正巧简太医过来为官锦诊脉,便顺便为这新伤患诊治。
简太医心中叹息,这十六皇女府究竟是怎么了,不知这个伤便是那个伤,难不成风水有问题。
司慕涵将人交给了章善之后,便往南苑走去,进了自己的清晖园换了一身便服后便往旁边的出云阁而去,只是方才走出了清晖园便见绿儿跑过来,说雪暖汐如今在西苑的雨楼,和蜀羽之一同等着她一起用完膳。
她愣了愣,随即往转身与绿儿往西苑走去,一路上,她观绿儿的神色,似乎并无不妥,阿暖今日没有为昨晚的事情而大闹?
进了西苑,方才走到雨楼前,便见雪暖汐冲了出来,扑进了她的怀中,“涵涵,你回来了!”
司慕涵笑了笑,“嗯,快进去,外边凉。”
“好,我们一起进去。”雪暖汐笑道。
两人进了雨楼,便见蜀羽之在花厅内指挥着下人摆弄着桌上的膳食,司慕涵见他的脸色似乎好了不少,便也放了心。
方才章善已然跟她说了,蜀家派人来说蜀蓝风下午的时候便醒了过来,虽然还未下得了床,但定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而羽之如今的神色便也表明了这一点。
蜀羽之见司慕涵走进来,便上前行礼:“见过殿下。”
司慕涵笑着点了点头:“身子可好。”
“羽之没事。”蜀羽之淡笑道。
雪暖汐看了看蜀羽之,又看了看司慕涵,随后松开了司慕涵的手,走到她的面前,也蜀羽之一样,行了一礼:“见过殿下。”
司慕涵一愣。
蜀羽之讶然。
雪暖汐看着他们,“怎么?我做的不对吗?”
司慕涵随即失笑,“不,没错,只是往后不必这样了。”
“可是蜀羽之也是这样。”雪暖汐反驳道。
蜀羽之一窒,殿下也跟他说过在府中不需要行礼只是他习惯了便没有该,怎么如今却似乎成了一个错误了?
“那羽之以后便也不需要这样了。”司慕涵笑道,随即坐了下来。
蜀羽之脸颊莫名其妙地发起了烫,随即坐了下来。
雪暖汐紧挨着司慕涵坐着,便将方才的话题给抛下去,随即挥手让下人都下去,看着司慕涵郑重地道:“我伺候你用膳!”
蜀羽之又是一愣。
司慕涵笑着道:“好啊。”
雪暖汐笑了起来,便按着出嫁之前学来的规矩动手布菜。
司慕涵看了看蜀羽之,“羽之也用膳吧。”
蜀羽之笑了笑,低头默默地用膳。
司慕涵心情很好,本以为回来之后会面对一场大风波却不想竟是这般的温馨祥和,上天其实也是厚待她的。
一顿晚膳在温馨的气氛中用完。
三人便移步到旁边的暖阁坐下,用着香茶。
雪暖汐一坐下来便安静不下来,拿着做了一下午终于做好的衣裳兴高采烈地给司慕涵看。
这是他做好的第一件孩子的衣裳,而且是好的,不是破的!
他终于学会做孩子的衣裳了!
司慕涵却见了雪暖汐手指上的伤,不禁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不忍打断他的兴奋,这些衣服对于他的意义有多大,没有人比她清楚。
雪暖汐一边说着自己的成就一边拉着蜀羽之的手分给他一些功劳。
司慕涵微笑地静静地听着他的话。
蜀羽之却有些不适应雪暖汐的热情和友好,他曾经想过许多种和雪暖汐相处的情形,却独独想不到居然是这般。
雪暖汐未曾进门之前便已经非常介意他的存在了。
怎么如今却这般?
他真的想不通。
这时,下人通报说章管家求见。
司慕涵笑容顿了顿,便让人叫了她进来。
章善道:“见过殿下,雪主子,羽主子。”
“可是本殿带回来的人出事了?”司慕涵问道。
雪暖汐闻言,瞪大了眼睛,什么?涵涵又将人带进了府中?难道是第二个官锦?
蜀羽之也讶然。
司慕涵专注了与章善说话,便没有注意来两人的神情。
倒是章善注意到了:“回殿下,那位小姐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因为长时间的饥饿,加之受了些内伤,方才会昏迷不醒。”
司慕涵点头:“让人好生照顾着她。”
“是。”章善回道,随即迟疑会儿,又问:“殿下,蒙家公子进门的日子定下来了,礼部那边查过,两日后便是好日子。”
“两日后?”司慕涵蹙眉,“这般急?”
“礼部的大人查过,最近几个月的好日子不多,若是错过了两日后,那便是要等上两三个月方才会找到好日子的。”
司慕涵眯了眯眼,转过视线看着身边的雪暖汐。
雪暖汐明白了她的意思,“两日后便是两日后,早些进门也是好的,这样便不必老是记着。”
“阿暖……”司慕涵有些不忍。
便是蜀羽之也有些不同意,他自己也是进了门几个月后方才又侧君进门,如今雪暖汐不过是进门两日便又有新人进门!
虽然殿下对那蒙家公子没什么感情,往后想必也不会多加宠爱,只是这样的做法,便是传了出去对雪暖汐也是一种羞辱。
雪暖汐却不在乎,或者说他根本未曾想到这个,他只是记得司慕涵答应过他,不会和那蒙家公子洞房,这便够了,反正那蒙家公子早晚是要进门的,早些和晚些有何区别?“这是陛下的旨意,你不能不听的。”
他知道涵涵为了他的事情已经忍了陛下的怒,若是再托着这件事,陛下怕也不会高兴的。
司慕涵看了他良久方才对章善道:“那就两日后吧。”
“是。”章善回道,随即退了出去。
雪暖汐见外人走了,便继续说着自己的得意之作。
司慕涵看着他,心中不禁泛起了一阵心疼。
蜀羽之也有些自惭形秽,便是他心胸再如何宽广也做不到雪暖汐这般。
雪暖汐忽然间发现了两人正盯着他看,随即疑惑道:“怎么了?”
司慕涵温和一笑,正欲说话,却见章善去而归返,只是这一次,只是这样一次,她来禀报的事情不是侍君进门一事,而是禀报说韩芷求见。
司慕涵闻言,顿时敛去了笑容,道:“让她去书房等着。”
蜀羽之见司慕涵这般慎重,神色也凝重起来。
“涵涵……”雪暖汐不知道为何,竟然也不安起来。
要去书房商议的事情定然是大事,涵涵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司慕涵看着雪暖汐,“别担心,我待会儿就回来。”
雪暖汐看了他的神色,心竟然就这么安定了下来,她的眼睛就像是在告诉他,只要有她在,便不会有事,他扬起了笑脸,点头道:“我知道了。”
司慕涵看向了蜀羽之。
蜀羽之也随你笑道:“殿下放心。”
司慕涵笑了笑,便起身离开了雨楼往书房而去。
……
宗亲大牢
平王正君王氏虽然出身王家旁支,但是也毕竟是大家出身,如今平王虽然落难,但是王氏却也没有离弃她,反而将失去了女主人的平王府打理的妥妥当当。
比起当初废太女出事之后,废太女府邸乱成一团的情况好多了。
平王被贬为庶民,瑄宇帝虽然准许他们住在原来的府邸内,但是却也没有如废太女正君那般保留了他的身份,如今他也是庶人一个,因而他想进宗亲大牢却也是求了宁王许久。
一向这个宁王,王氏的心里便恨的牙痒痒的。
他妻主所做的事情他就不相信宁王不知道!
可是如今,所的一切都有他的妻主承担了,而宁王却安然无恙,连他想进宗亲大牢看看他的妻主却也是诸多推脱,还说什么有什么需要尽管去找她!
自妻主出事之后,他便认清了那些人的面目了!
便是他和孩子死了,想必宁王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很清楚,在妻主的心目中他只是一个正君,一个用来加强了宁王联系的工具罢了,可是她是他的妻主,即便她一向对他冷淡异常,但是她也是他孩子的母亲,而且,她给了他优厚的生活。
他出身王家旁系自然知道自己能够成为妻主的正君依然是极为荣耀了,他满足,也愿意让妻主利用!
可是如今,他什么也没有了!
而这一切,都是宁王连累的!
昔日的平王正君此时心中除了担心之外便是怨恨,可惜他不过是一介男子,陛下不会听他的,怕是妻主也不会听他的!
王氏跟在狱卒之后,终于见到了久未见面的妻主。
他见司慕媛神色如平常一样,气色也是不错,想必在宗亲大牢内也是过的不错的。
司慕媛看了一眼自己的正君,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带着厌弃的话:“你来做什么?”
王氏神情一僵,却没有因此而生气,“久未见殿……妻主,我担心,便来见见。”
司慕媛看了看他,“五皇姐让你来的?”
“是。”王氏听了司慕媛的称呼不禁变了变脸色,“妻主还认为宁王回来见你吗?”
司慕媛沉下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这个正君不聪明,但是也不笨,自然不会说些无用的话。
“妻主为何这般的傻,要一个人承担下所有的罪责?”王氏忍不住抱怨,“便是妻主不在乎我与孩子,也该为自己想想,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即使陛下饶了妻主的死罪,妻主这一辈子怕是走不出这个宗亲大牢,妻主便是这般坚信宁王那背信弃义之人会救妻主出去吗?”
“王氏,闭嘴!”司慕媛怒斥道,神色阴沉。
王氏看着自家的妻主,“到了这个时候妻主还是这般的维护那宁王吗?可是宁王呢?她可曾维护过妻主半分?”
“滚出去!”司慕媛怒喝道。
王氏眼中闪过一丝沉痛,“我会走,但是话我却还是要说,妻主一心等着宁王来救你,可是你可知道宁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为了她的权势连自个儿的正君和孩子都杀了,她会来救你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司慕媛面目狰狞地道。
王氏嗤笑道:“有人告诉我,宁王正君,我那同族的哥哥之所以难产而死是因为宁王看上了更加能够帮助她的雪帝师之子,为了给那雪公子腾位置!所以她便利用我那同族哥哥生产之极来一个一尸两命!”
“你听谁说?”司慕媛的眸光阴沉无比,便是看惯了她阴沉一面的王氏也觉得心寒,“是不是雪家造谣还是司慕涵编造的!”
“是谁说的重要吗?”王氏压下了心头的恐惧,“我只是知道原先的宁王正君身子一向很好,而且这里是京城,有的是有本事的太医御医,大皇子是难产而死,可是他却是在边境苦寒之地方才会如此,宁王正君却步了大皇子的后尘,难道真的只是宁王正君福薄吗?宁王那般有本事的人,会连自己的正君和嫡女也保不住吗?妻主,你也是个明白人,难道便从未怀疑过吗?”
没错,他的确是从十六皇女府的下人那里听说了这件事。
而传出来的人却是雪家公子,如今的十六皇女侧君。
那雪侧君之所以用这等手段嫁给十六皇女便是因为他不愿意嫁给一个狼心狗肺之人,他害怕会如宁王正君一般死的不明不白!
若是往日的平王正君,或许他不对对这个传闻这般的深信不疑,可是如今,却不一样,他的心里本就有着对宁王的许多不满,如今有人来说她的坏话,他自然接受。
甚至希望这件事是真的!
王家在大周也算是有名望的家族,若是这件事是真正的,那绝对不会这般轻易罢休,宁王便是不需要偿命也不会好过。
自然,他也可以为妻主,为如今被软禁在已经没落的平王府中的孩子出了一口气。
他更希望司慕媛也相信这件事,他相信,只要司慕媛对宁王死了心,便一定有机会脱身的,便是不能回复皇家成员的身份,也可以重获自由!
“妻主,我知道你一定藏着可以挟制宁王的东西的,只要你将这些东西交给陛下,只要你能够证明这件事的主谋是宁王,陛下一定格外开恩的,如今陛下没有要你的性命想必也是因为相信妻主不是主谋……”
“贱人闭嘴!”司慕媛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砸出了牢房,砸到了王氏的身上,幸好不是砸在了头上,否则此时他一定鲜血淋淋,“你若是再听信谗言,污蔑五皇姐,本殿便是出不去也一定可以要了你的贱命!”
“我知道殿下心中不在乎我,便是我的孩子殿下也不在乎。”王氏恢复了以前的称呼,“殿下便是要杀了我,我也无话可说,因为我是殿下的人,死了也是殿下的鬼,可是正是因为我是殿下的人吗,方才无法眼睁睁地看着殿下被别人利用而不知,殿下,即使将来宁王登上了皇位,她只会急着想除掉你而不会将你放出去!殿下,我是一介男子,但是也知道人言可畏,若是宁王将来登基,如何会将一个人危害大周安全的罪人放出来?这不是告诉天下臣民,这件事她也有参与吗?如今她坐视殿下深陷宗亲大牢,甚至竭力撇清关系不也正是生怕别人将这件事与她联系在一起吗?殿下,宁王的心性如何,你应该最为清楚,你真的想她将来会放你出来吗?”
司慕媛的面容扭曲的恐怖,却没有对王氏说话而是大喝一声:“来人!”
狱卒随即赶来过来。
“将这个贱人赶出去,本殿不希望再见过他!”司慕媛狰狞地怒斥道。
那狱卒随即伸手欲拉着王氏离开。
王氏看着司慕媛,悲伤再也压抑不住涌了上来,他看着她,说了最后的一句话:“殿下可以再也不见我,但是还请殿下珍重自身!”然后转身离开!
……
十六皇女府
司慕涵听完了韩芷的汇报,勾起嘴唇笑了笑,“很好。”
韩芷看着司慕涵,迟疑会儿方才开口:“殿下这般做不担心陛下会责怪吗?”
司慕涵看着她,“本殿做了什么了?是拿刀去刺杀司慕媛还是下毒害死她了?本殿什么也做,相反,如今最想司慕媛死的人不是本殿!”顿了顿,她又道:“便是母皇怪罪又如何?杀女之仇本殿若是不报,便不配为人!”
司慕媛,你不是很敬重我们这位五皇姐吗?
若是让你死在她的手中,方才是最好的惩罚!
韩芷一窒,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平王正君昨日便给了王家一封信,只是属下无法探的心中的内容。”
“你放心,如今最恨宁王的怕是就数这个平王正君,怎么说他也是出身王家,自然不会瞒下这件事。”司慕涵森冷地笑道。
“若是王家人发现这件事不是真的,那……”韩芷却还是有些担心。
司慕涵笑了笑,“人已经死了,王家便是想查也无从下手,难不成真的将人从地下挖出来不成?而且本殿也没想过王家会为了一个死去了的嫡子去追究宁王,本殿不过是想破坏一下她们本已经不太牢靠的关系,顺便恶心恶心宁王,给她添添堵罢了。”
……
宁王府
宁王司慕容听了李玉关于王氏去看司慕媛的事情过程,脸色顿时阴沉的可怕,她扬手摔了手上的茶杯,阴狠地溢出了三个:“司——慕——涵!”
李玉低着头。
“去,想办法除了那个贱人!”司慕容随即看向李玉,下令道。
李玉领命,却没有下去,而是看着宁王,“殿下,有句话小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司慕容一字一字挤出。
李玉正色道:“殿下要杀平王正君很容易,只是杀了他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让事情更加的麻烦,而且……小的也知晓,最近许多朝臣似乎对殿下没有之前那般亲近,怕是也是因为平王的关系……”
过去许多暗地里的交易都是平王代替殿下处理的,想必平王的手中也掌控了许多那些朝臣的秘密,若是平王为了自保而将那些东西交给陛下,那那些朝臣自然不会有好下场,殿下也会被连累!
“你是什么意思。”司慕容沉着脸看着。
李玉吸了口气,“小的认为,平王若是不死,谁也不能安心。”
司慕容的脸一震,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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