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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才拜了个拜封鎏晚上就又来登门拜访并没有让银狐露出太多的惊讶,甚至于从他书房的密道里钻出来时银狐连头都不抬一下,不过一向是精力充沛地坐在书桌后处理文件的银狐这一次却是有些愁眉苦脸的趴在桌上唉声叹气,显然是传说中的为情所困――并且整个人都被赶出了“地下桃源”。
银狐好奇地看着阿索莫,在听了封鎏将前后的事情之后,便也是想着接着这个机会避一下自己的苦恼,便是把封鎏支出去单独和阿索莫交谈。
封鎏在一旁完全隔音的房间里焦急的等待消息,身为封鎏的爱人,凯瑟琳此刻自然是在劝慰着封鎏。
【我无法想通,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封鎏沉声道,【我一直视他为朋友,也许用不上最好这样的词,但……他怎么会这样,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他不该是这样的人的啊,这样的话,岂不是就毁了他吗?】
英雄们大抵都是沉默,便是醒来后话最多的阿狸都保持了沉默,娑娜只能轻抚琴,让那美妙的琴音舒缓封鎏焦躁的情绪,而凯瑟琳则低声叹气,却是这时易大师给她单独穿了一句话,让凯瑟琳顿时是一惊,有所醒悟,迟疑了片刻,开口道。
【封鎏,你……也许我说的不对,但是,可能你的确做错了什么。】她的话语犹犹豫豫,似乎是有些话想要说出口,却又顾虑着什么。
【凯瑟琳,我做错了什么,无论对错,你告诉我好吗?】
【嗯,封鎏,我觉得……你不应该将这个皮球再踢给他,或者说,你应该帮他做出选择,跟随你。或者回去效忠他的国家。】凯瑟琳叹气,【而不是给他一堆观点后,让他自己做出选择。他如果能做出选择,这半年的时间里,也许就已经做出来了。至于他一开始拿刀逼你时,也许的确无论听到什么答案都会下手。也许你只有回答那样一个中庸的答案他才会继续和你说下来,但是,你提供他参考之后,却该给他点明,或者给他有强烈导向性的选择。】
【那怎么可以。我怎么能来给他做出选择呢?那是他自己的人生道路,我能给他参考和帮助,却怎么可以代替他做出选择?那不是控制他的人生吗?】封鎏焦急道,摇头不解,【难道我让他自己选择的结果就是这样,这是为什么……】
【这……】凯瑟琳正要继续解释,却在这时银狐推门而入,但把阿索莫给隔绝到了门外。
“银老哥。怎么样了。跟他说通了吗?”封鎏连忙将希望的目光投向银狐。
银狐在封鎏身边坐下,端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嗯……你小子倒好,遇到麻烦了还有老哥我可以帮你扛着,老哥我的麻烦找谁解决呢。”
“那是,解决了吗?”封鎏激动的问道。在封鎏期待的目光中,银狐品茗一口。摇了摇头,“柴米油盐皆不进。”
“什么。”封鎏顿时的脸色煞白。若是银狐都没办法,这个世界上哪还有别人能帮的了他?忽然,封鎏想到什么,如同拽紧救命稻草的人一样,抓住银狐道,“你用幻术了么。”
“用了,但是很可惜,他意志坚强,我的幻术很难起效,就算用法阵也没用,除非你打算抹杀他的思维,不过那样的话和他认你为主也没区别了。”
封鎏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摇了摇头,看上去手足无措,“怎么会,若是意志坚强,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砰。”一柄烟枪砸在了封鎏的脑瓜子上,封鎏看去,银狐手中所拿正是当初费勒手中的那种烟枪,想来是费勒留给银狐的纪念品吧。
往日里封鎏在酒吧做错事,就要挨费勒的烟枪,但此刻的烟枪,枪头却是没了记忆中的那般温度。
“你淡定一点,我怀疑这是你小子的问题。”银狐将茶杯放下,找了个更舒适的坐姿,问道,“把你们说的全部的话给我一字不漏的说一遍。”
封鎏立马是将详细情况一字不漏的说出,同时又将凯瑟琳刚刚和他的交谈也是如数道出,银狐闻言,露出“我明白了”的神色,开口道,“果然,主要问题是在你小子身上。”
“我身上?”封鎏眉头皱起,“为什么呢?我不觉得我的方法有错啊。阿索莫不是那种脑子一根筋的人,他很聪明,我帮他调理下思绪就应该够了啊,他的路毕竟要自己选择……”
“他的路如果真的选择的出来的话,那你小子现在跑来找我干吗?”银狐淡淡道,封鎏正奇怪这话里头有什么逻辑,猛然是想到了什么,顿时呆滞了,便听他呆呆道。
“是了,他来找我,何尝不是希望从我这得到个确切的答案,但我却将这个问题又是一番大论后便抛回给了他。可是……就算这样他也不该……而且我又怎么能给他做主选择他的道路,我若那样给他选择了路,岂不就相当于以他主人自居?”
“啪!”
银狐一巴掌拍封鎏脑勺上,这一掌却是用上了真气,刺的封鎏脑袋一痛,他连忙是无助脑袋,“银老哥,你这是干嘛。”
“想把你小子拍醒一点,或者试试能不能把你小子拍迷糊一点,无论哪一种结果都不错,却没想到还是把你拍的半清醒半迷糊的。”银狐没好气地瞪了封鎏一眼,“阿索莫回来找你,一路上这个问题肯定是已经是纠结的他要疯掉了,你竟然还给他乱上加乱,说那么一大堆的事情扰乱他的心神,而且又是提到了乐芙兰的事情――话说你和乐芙兰都有些变态啊,好吧,我竟然可以接受这种思想老哥我也跟着变态了――他一听,自然是想到索性将这一切全都放下,只要听从他人的命令按命令行事就是,所以决定人你为主,自甘为奴。
而从本质上来讲,你既然能用拖字诀来回避你和乐芙兰的关系,他自然也是用这种方法做出了他的回避。
要我说,你就安安心心的当这个主人算了。还记得你的奴隶理论么?也许你看来这很可悲,但是他自己却并不会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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