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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我找你们老总
“其实,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我的外孙女也都这么大了,而且这么多年来娄宇腾对我也一直尊敬,以他现在的势力,完全可以用强将这块玉佩拿去,但他却没这么做,证明他对当初的事情已经有了悔意。我本该将这一切都放下了,但我内心深处始终有两个死结都打不开,一,便是娄宇腾其实并不喜欢我女儿,他只是在利用我女儿;二,至今,我女儿虽然为娄宇腾生下女儿,但至今都没名没份的,一想起这些,我心里就赌的慌。”
李杨笑了笑也不知道该怎么替娄宇腾开脱,其实,商场如战场,娄宇腾年轻创业时不择手段,可能也是形势所逼,也不怪得任何人,而且现在他对自己的女儿娄兰也很好,也许他并不真的喜欢娄兰的妈妈,但在他心目中,娄兰的妈妈一定占据有很重要的地位的。
只不过,娄宇腾的这种做法在生意场中并不算得什么,但在道德伦理上,却理亏了。
“年轻人,老实说我很佩服你的棋艺,以及琴艺,像你这么年纪轻轻的人,能在这两方面有这么高深的造旨,的确很不错,娄宇腾也的确有办法,能找到你来为他帮忙,不过你今天可要失望了,那块玉佩,我还是不能给你。”琴老态度很坚决的道。
这块玉佩是他女儿的唯一遗物,象征的意义非凡,李杨也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就拿出来。
“琴老,我知道这块玉佩对您很重要,但您刚刚已经答应我,要满足我的一个愿望的,您现在想出尔反而吗?”李杨笑咪咪的道。
“这……”琴老露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一方面,是自己女儿唯一的遗物,另一方面,却是自己的信誉问题,实在很难决择。
“喂,小子,我承认我下棋和弹琴都很厉害,但我师傅都已经说了,那块玉佩对他很重要,这是我师傅的东西,你怎么能想据为己有,你不认为这样太自私了吗?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不能给你,所以也算不上出尔反而。”旁边的几位徒弟见师傅为难,纷纷怒斥。
李杨却不理会他们,把目光转向了琴老,他知道,琴老年轻时肯定也是一口吐沫一个钉的豪爽之人,而且曾经也是有头有脸的生意人,面子问题,对他来说也很重要,李杨相信琴老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琴老考虑了半天,似乎还是难以决择,最后对李杨道:“听你这么说,娄宇腾那小子的确很有诚意要这块玉佩?”
李杨见事情出现了转机,笑着道:“当然,娄伯父把这块玉佩看得很重要,不用我说,我相信你也知道的。”
琴老点点头,摇头叹道:“我女儿直到死之时,还想着娄宇腾的安危,可见,那小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对于他的爱甚至超过了我,她在天之灵,估计也很希望她唯一留下来的遗物会在娄宇腾身边,可是……我……唉……”
唉声叹气了一会儿,突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道:“你回去告诉那小子,如果他真的有诚意的话,就带一样东西来见我。”
“带什么东西?”李杨汗了,不会这么狗血吧,难道要娄宇腾带他自己的头来见他,电视上好像都这么放的,以此来证明娄宇腾的诚意。
“这件东西对他来说,也许并不难办到。”琴老说完对那位学书法的徒弟道:“你去将那副残书法给拿出来,给叶风看看。”
那位学书法的徒弟点点头,狐疑的看了琴老一样,然后走了出去。
书法?残书法?这琴老到底想干什么?李杨陷入了深思。
不一会儿,那位学书法的徒弟拿来一副书法,琴老接过他手中的书法叹道:“琴棋书画这四样中,我最喜欢的是琴,其实是棋,再到画,再到书法,于书法上的造旨,我也不比那些所谓的书法大家差,那些所谓的书法大家,其实大部分都是媒体给吹捧炒作出来的,不过,我有幸曾经见到一副书法,这个人所写的书法,是至今唯一令我佩服的,这个人曾经写过一副书法,被我花高价买了回来,我本来是打算裱起来珍藏,不过可惜的是,一不小心将这副书法给弄坏了。”
“那这很容易啊,你找到那个人,再让他给你书写一副不就是了。”李杨道。
“问题就出在这,如果真这么容易,我也不会拿来说了。”琴老摇了摇头道:“书写这书法的人,其实并不是一个书法家,听传闻,只是一个学生,可我至今查不到他的身份,据所知,这副书法是他唯一写过一副书法,他并没有其他的作品流传在世。这副书法,可是我花了两千万通过拍卖得来的。”
当李杨听到琴老说是一个学生时,心中就一跳,现在再听他说是花了两千万拍卖得来,心中更加确定,琴老想要找的人,就是自己了。
仔细去看琴老手中的那书法,一看,果然是龙飞凤舞这四个大字,只是写着这四个字的书法纸,已经被拦腰撕裂成两截,现在用透明胶给粘着,实在是大损美观。
想想上次自己书写了这副书法后,当时并没有觉得会引起多么大的轰动,后来一看报纸,才知道原来是被人出了两千万给买走了,更想不到的是,出两千万买走自己画的人,居然就是眼前的琴老。
随便一出手就是两千万,而且只是买自己一副随手涂鸦的书法,看来这个琴老家底子的确不简单,他虽然现在退休了,不过他的钱财估计够自己几辈子也花不完的。
“唉,我好不容易能找到一副很看得顺眼的书法,觉得这书法很有收藏价值,哪知道买回来后却不小心给弄成这样子,我便想找到这位书法的创作者,让他亲自提笔再给我书写一副,这也算是了却我的一个心愿了,你回去告诉娄宇腾,他如果真有诚意的话,就让他帮我找到这个人,相信以他现在的势力,找到那个人一定很容易。找到那个人,我就会把玉佩给他。”
李杨心中暗笑,想找到这个人还不容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不过,他却不动声色的道:“真的找到那个人,您就可以把玉佩给娄伯父?”
“当然。”
“你不会再食言了吧。”
“这次绝对不会!”琴老有点脸红的道,居然一个小辈说自己食言,可自己却没理由反驳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行。”
李杨大笑,对琴老道:“琴老,您要是问书写那副书法的学生,你今天可真是问对人了。这事其实也不用娄伯父,我也可以帮您。”
“你可以帮我?”琴老显然不相信。
这个学生模样的人,虽然很聪明,而且也很能干,但估计也并不是个有钱人,要想找一个人,没钱没势力可不行。
“我当然可以帮你,而且可以轻而易举的帮你,并且你的愿望会马上实现。”
“你……你的意思是指,你……你认识那个写这副书法的学生?”琴老将手中的书法扬了扬,猛然想起,那个人是学生,而眼前这人也是学生,莫非这么巧,他们是同学?
李杨笑而不答,指着琴老手中的书法道:“您是想要和这一样的书法吗?”
“那是当然,而且是真迹,你可不能随便找个人来糊弄我。”
“放心吧,不会的。”李杨笑着,然后冲琴老那位学书法的徒弟道:“去拿文房四宝来!”
“靠,你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吩咐我!”那徒弟白了李杨一眼,高傲的道。
“叶风叫你去拿就去拿,还罗嗦个什么?”此时琴老听李杨说有可能满足自己的愿望,没再他想,立马瞪眼吩咐自己的徒弟。
那徒弟瞪了李杨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拿文房四宝。
“叶风啊,不知道你要文房四宝做什么,难道你也会书法……”李杨棋艺了得,琴艺更是高深不可测,而且为人礼貌,并没有高傲,这让琴老对李杨的印象大好,只是说到这里,猛然想起什么,指着李杨道:“你……你……不会是你……难道是你?你就是那个写这副书法的人?”
李杨并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笑道:“也许现在光凭嘴说,你可能会不信,您还是先看看情况后再说吧。”
不一会儿,那徒弟将文房四宝拿来了,只是心中犹有不服气,恨恨的将文房四宝往桌上一放,看都不看李杨一眼。
这牛逼的样子令李杨十分不爽,不过嘴里却笑着道:“这位大哥,麻烦你给我磨墨行吗?”
“什么,你算老几,居然要我……”
“文儿,叶风要你给他磨墨,可是你的福气,还罗嗦什么!”琴老在一边斥道,虽然对李杨就是那书法的作者有点将信将疑,但李杨刚刚在棋、琴上面所展现出来的能力,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心想李杨说不定还真就是那书法的作者也说不定。
看来这几个徒弟对琴老还是挺尊敬的,那学书法的徒弟虽然心中不服,但师傅有命,没办法,还是是乖乖给李杨磨墨。
这叫文儿的徒弟性格乖张,而且见李杨的第一眼起,就一副看不起的样子,令李杨十分的不爽,现在有机会,当然要故意刁难他一回,一会指磨墨的力气不够,一会又说墨磨得太稀,直把那文气得七窍生烟,可碍于师傅在旁边虎视眈眈,不敢破口大骂。
再过一会儿,李杨见也将那家伙调戏的差不多了,便笑着道:“好了。墨磨的够火候了。”
文儿这时才歇下,墨磨得够火候,他自己也一肚子鬼火无处发泄。
“叶风,你快写吧。”琴老迫不急待的道。
所有人都看着李杨,大部分都抱以不信任的态度,他琴弹得那么好,棋艺又如此了得,难道书法也这么好?这不是全才吗?
尤其是那个文儿,此时斜看着李杨,嘴角露出笑,起一会儿看他是怎么出丑的。
李杨铺好书法纸,用毛笔蘸上墨水,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对着书法纸一鞠而就。
字体行云流水,流畅无比,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不说别的,就光这书写时的写意的气势,也令琴老佩服。
再去看那副书法,油墨虽然没干,但看了一会儿,琴老已经完全呆了。
除了李杨琴老以及文儿之外,其他人并不懂书法,看着新落成的书法,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好的地方,只是觉得字写得很漂亮,同时也很怪异。
但如琴老以及文儿就不同了,他们二人都懂书法,看了一会儿,便知道这书法的成功之处了。
“好!妙!绝了,真迹!真的是真迹!我现在相信了,那书法果然是你写的,叶风,你真不愧为天才啊,我现在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琴老开心的抚掌大笑,拍着李杨的肩膀。
“这……这小子真这么厉害?”文儿在震惊之余,抬头打量了李杨一眼,本来嘲笑的神色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佩服,因为他知道,自己学了这么多年的书法,似乎连李杨的一成书法功夫都达不到,还有什么资格取笑他?
“这……这副书法可以给我吗?哦……对了,我……我可以给你钱,两千万,我给你两千万!”琴老对那副书法爱不释手,神情非常激动。
两千万,可是不小的数目,可以说,李杨这辈子都没见过两千万。不过,他现在对钱已经没什么概念了,而且他也并不是为了钱而来的。
“琴老,和我还提什么钱字?提钱太伤感情了,这副书法你如果喜欢,尽管拿去好了,至于你刚刚答应的玉佩的事……”
“你不用说了,这一次我不会再食言的。”琴老说着,伸出了手。
之前已经答应说要还李杨一个心愿,结果李杨要玉佩,自己没给,现在,哪怕这块玉佩对琴老再重要,他自然不会再食言。
只见琴老将玉佩从脖子上下下来,原来这玉佩被一根细红蝇绑着,一直套在琴老的脖子上,想是这么多年来,这玉佩一直是琴老的贴身之物,想来他对这枚玉佩多么的看重了。
也正是玉佩对自己的重要性,所以将玉佩交到李杨手中时,表情有多么的不舍,握着李杨的手,使劲摇了摇道:“一定要保护好这玉佩,然后亲手交到娄宇腾的手中。”
“知道了,琴伯,放心吧,这枚玉佩一定会到娄伯父的手中,而且,我也希望,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你们两家之间的恩怨,也该忘了,毕竟你们是亲人呢。”
“亲人?算了。”琴老摇了摇头:“这一辈子,我都没再打算与娄宇腾相认成亲人的。从我女儿死的那时候开始就已经不是亲人了。”
李杨将玉佩贴身放好。
一提到玉佩,似乎就是琴老的伤心事,所以琴老很快的就转移了话题,指着新书写的书法道:“叶风,你知不知道,你这书法,极俱收藏价值,比那些所谓的书法家的书法好上百倍千倍不止。”
“琴老,您过奖了!”李杨谦虚的道。
琴老命令几名徒弟去将这书法裱起来,以免又出了什么毛病。
交待几名徒弟完毕之后,琴老却又突然叹了口气。
“琴老,不知道您又有什么烦心事?”李杨笑着问,他感觉,和这个琴老渐渐的亲昵起来,也许,是因为他是娄兰外公的缘故吧。
“我在想,你这么好的笔力,不多写几幅书法实在是书法界的一大损失。”琴老可惜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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