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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提出战斗口号:以最后一滴血,为民族争生存;以最后一滴血,为国家争独立;以最后一滴血,为军人争人格!
慷慨激昂的动员令,激励着全军将士的抗敌决心。
2日凌晨5点,ri'běn关东军第八师团的3列铁甲车,载步炮兵2000余名,开到山海关车站。上午9时,日军守备队长儿玉,率部下70余人,在南关民房上架设机枪与平射炮,向我城上守军射击。儿玉率兵架木梯登城,当一个士兵爬上半腰时,被我守军一枪打死。儿玉手持战刀督战,驱赶着士兵一个接一个地继续向上爬,他也跟随着爬上来。我守军极力阻击敌人的进攻,向爬城日军投出手榴弹,几个ri'běn兵一齐滚了下来,儿玉当场被炸死。日军眼看爬城无效,于是枪炮齐发,开始了全面攻城战。
3日上午10时,随着密集的炮群轰鸣和飞机尖厉刺耳的俯冲轰炸声,日军再次发起了全面攻击。爆炸烧的大火浓烟,遮云蔽日;穿云裂石的枪炮声,使山海关这个本来不大的小城像是开锅一般。南北城墙及附近商宅民房,炸毁尽净,守军在这猛烈的炮火中伤亡剧增,而一拨拨日军像蝗虫般拥向城垣,攀城炸墙,企图突入城内。
团长石世安见情况危急,急率预备队投入反击,将占领南门及东门城角的日军压出城外,战况再次稳定下来。态势虽暂时恢复,但守2个营伤亡过半不说,手中预备队也已投入战场,再无力量可供机动了。日军虽然再次失败,但似乎看到了华夏守军此时已是强弩之末,遂略加调整增兵,又向山海关发起了猛烈攻击。
应该承认,这时的日军,不仅武器装备先进,士兵训练有素、而且作战思想也确实比华夏军队高出一筹,与这样一支军队交手,626团能死守2昼夜,杀伤敌数百名,虽败犹荣;
午后2时,敌军再次增兵,强攻南门和东南城角。东南城角虽然屡破屡堵,但随着一阵密集野炮和坦克炮的猛轰,一个巨大的口子被掀开来,日军坦克掩护步兵蜂涌而入,北门东门很快失陷,战火向了城里,双方展开了激烈巷战。华夏守军第1营死战不退,与敌坦克、步兵殊死拼杀。
日军坦克轰鸣着向顽强无畏的华夏士兵冲去,殷红的鲜血四处飞溅,冰冷的钢制履带沾着华夏士兵的血肉向前滚去,反坦克武器的匮乏和现代技术的落后使满腔民族热血的华夏守军付出了惨重代价。
到了午后2时,日军增加强大兵力,再次总攻东南城角,将城墙轰成巨大豁口,敌兵跟踪突进,我军屡堵屡仆,拼争非常激烈。接着,敌军沿城进攻,坦克车从南门冲入。
我守军用机枪猛烈阻击,近则以手榴弹投杀。在南门城楼上敌寇用机枪扫射,我士兵伤亡十分严重,六二六团一营三连连长关景泉战死。坚守东南城角及奎星楼(即现靖边楼)附近的二连连长刘虞宸壮烈牺牲,一营四连连长王宏元相继殉国。
当敌军战车从南门冲进时,我一营营长安德馨率领两个班奋勇反击。他慷慨激昂地向士兵们发出悲壮的誓言:“我安某一日在山海关,ri'běn人一日决不能过去。ri'běn人要过去,只有在我们的尸体上过去!”
士兵们深受感动,无不奋勇当先和敌人浴血奋战,肉搏在大街小巷直至弹尽援绝。终因敌众我寡,安营长在退到西关清真寺前也壮烈牺牲了。此时,城东二里店、馒头山方面的敌军已迫近城下,东北城角和北、西门也相继失守。午后3时,团长石世安忍痛下令由西水门撤退,退守西关。此时四面城墙,均已被日军占领,当我军撤退时,又遭敌军猛烈射击,第五连连长谢振藩战死,残余部队撤至石河西岸防线。
日寇进攻山海关付出了相当的代价,据1月5日东京陆军省公布:“截至4月7日下午7时止,榆关日军计阵亡军官4名,下士官以次15名,负伤军官3名,下士官以次99名,总计死伤120名。”
这是一个远违事实的宣传数字。据实际调查,日军伤亡总计在四五百名以上我方坚守城池的六二六团,阵亡官兵400余人,负伤300余人,驻军眷属遭杀害者亦有10多人。
劫后的山海关城,更是惨不忍睹。1月7日临榆电称:“榆关之役,敌炮火剧烈,并放烧弹,以致城内外商号毁于炮火者500户以上,伤亡达3000余人。”
东南城角及南门大街内县公署一带,所受炮火最烈。榆关失陷后,城内外大火,烧3昼夜,到处残墙焦土,死尸狼藉。日军入城后,大肆搜捕,凡着中山装者杀,着军服者杀,写反日标语者杀,就是便服内穿灰色裤者也杀。日军借口清扫战场,挨户搜查,liu'máng浪人,从而助虐,滥杀素日仇怨者。青年学生尤遭日军仇视,死于非命者不可胜数,青年妇女备受rou'lin,居民财物劫掠一空。北宁铁路3名jing'chá不肯投降,日军强在其背上插上“欢迎大ri'běn”旗帜,游街绕全城,然后押往南关枪决。
此役,626团安德馨营全部阵亡在山海关长城下,实现了用血肉之躯再筑长城的豪迈誓言。日军破城后,又tu'shā了未及撤出的妇女、学生及市民百姓3000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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