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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6点钟,他突然想到,自己昨夜记下了一些极其重要的东西,赶紧把那张纸拿来看,却怎么也看不明白自己写的是些什么鬼画符。幸运的是,第二天凌晨3点,逃走的新思想又回来了,它是一个实验的设计方法,可以用来验证洛伊17年前提出的某个假说是否正确。
洛伊赶紧起床,跑到实验室,杀掉了两只青蛙,取出蛙心泡在生理盐水里,其中一号带着迷走神经,二号不带。用电极刺激一号心脏的迷走神经使心脏跳动变慢,几分钟后把泡着它的盐水移到二号心脏所在的容器里,结果二号心脏的跳动也放慢了。
这个实验表明,神经并不直接作用于肌肉,而是通过释放化学物质来起作用,一号心脏的迷走神经受刺激时产生了某些物质,它们溶解在盐水里,对二号心脏产生了作用。神经冲动的化学传递就这样被发现了,它开启了一个全新的研究领域,并使洛伊获得1936年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
世界四大名梦之三:化学教授门捷列夫梦见元素周期表。
还有一个重要的梦发生在1869年2月,它关系到化学王国的宪法――元素周期律。当时已经发现了63种元素,科学家无可避免地要想到,自然界是否存在某种规律,使元素能够有序地分门别类、各得其所?
35岁的化学教授门捷列夫苦苦思索着这个问题,在疲倦中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看到一张表,元素们纷纷落在合适的格子里。醒来后他立刻记下了这个表的设计理念:元素的性质随原子序数的递增,呈现有规律的变化。门捷列夫在他的表里为未知元素留下了空位,后来,很快就有新元素来填充,各种性质与他的预言惊人地吻合。
世界四大名梦之四:埃利亚斯?豪梦见工业缝纫原理。
还有人在梦中思考做出发明。在工业化的服装生产出现之前,人们概念里的缝纫针都是一样的:穿线的洞开在与针尖相反的一头,因此针穿过布料的时候,线最后才穿过。对手工缝纫来说这没什么问题,但工业化的缝纫机需要让线先穿过布料。
当时的发明家们采用了双头针或多针的方法,但都效率不高。19世纪40年代,美国人埃利亚斯豪在不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困恼中入睡,梦见一帮野蛮人要砍掉他的头或煮他来吃。关于这个细节有不同的说法,总之是处境大大的不妙,豪拼命地想爬出锅或躲过砍刀,但被生番们用长矛恐吓着,在这时他看到长矛的尖头上开着孔。
这个梦使他决定放弃手工缝纫的原理,设计了针孔开在针头一端的曲针,配合使用飞梭来锁线。1845年他的第一台模型问世,每分钟能缝250针,比好几个熟练工人还快,真正实用的工业缝纫原理终于出现了。
任何科学发现都不是绝对的偶然,只有经常认真思考的人才会抓住一丝灵感,并勇于投入实验,从而获得成功。
我也做梦你也做梦,为什么别人的梦都能对自己有所帮助,或是预示着什么东西,或是对发明有好处,怎么落到自己身上,就全是脱离不了同一个结局的噩梦呢?
王凡狠狠地锤了一下床,不甘心地咒骂了一句:“这贼老天,想要玩死我吗?”
可能是动作太大,又或是声音吵着了对方,身边的佩盈嘴里嘟噜了下,翻了翻身,又睡过去了。
王凡溺爱地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哎,也不知道如今这个是不是也是梦中人呢?
接着,王凡又想起了自己的事情。低调行不通,高调也不行,那自己该怎么办呢?世界上没有人会一个敌人也没有,同样地,也不会有人一个朋友也没有,即使这个朋友不是人类。
朋友和敌人,是完全相反的关系。但是敌人不是绝对的,朋友也不是绝对的。今天的朋友,可能就是明天的敌人;而今天的敌人,有可能明天就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了。这两者的关系,其实是相对的。
国与国之间,没有绝对的朋友,只有相对的利益关系。而这一句话,放在四海之内皆准,人与人之间亦是如此。要想完全没有敌人,唯有这么一个办法。
王凡前一段时间,曾听说过某个城市,为了创卫,为了更好地管理狗只,就下令市里不允许养狗,不管是大型的还是小型的,统统一律禁养。而王凡想到的那个办法就是,要完全没有敌人,那就唯有将除了自己自己人以外的人统统干掉,那就没有所谓的敌人了。
按照这种思维,管理国家实在是方便至极。要整治交通拥堵吧,只要除去公车之外其他大小车辆一律禁止就可以了,保管通顺得如同吃了泻药;要解决用电难问题吧,只要把政府及其附属单位之外的电力全部禁停,那么办公室里的电器,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开着也不会有用电之忧。
其实最为简单的方法,就是一劳永逸,把不是公字头的所有平民百姓或者愤青屁民,全部格杀勿论。那样的话,人少多了,剩下的那些人拥有的可使用资源就大大增加了。交通不会拥堵,想要怎么开就怎么开,绝对不会发生碰撞事故,因为都是公字头的,一家人嘛。
也不会发生有人跌倒了不会扶起,更不会有撞死人还高喊“我爸是xx”的。同时,也可以避免了贪污受贿的现象,都是自家的东西,怎么能说贪污呢?
不过这都是笑话,没有谁能把天下的普通老百姓都杀光了。不然那些公字头的肥肠油肚们,靠着什么养活自己呢?如果没有了那些屁民,那些油脂油膏们又怎么可以呆在这么高层的地方呢?
王凡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是要自己另寻他法了。不经意间,王凡又摸到了胸口那个葫芦印记的地方,不过这次他并不是雄心壮志了,而是满怀悲愤,“都是你这个破葫芦!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没有办法解开这个结局呢!”
此时的王凡,并没有想起宝葫芦对于他的帮助,只是随口发出了抱怨之声。但是他话音刚落,脑后面就像是被重物狠狠地袭击了一下似的,竟然生生地昏了过去。在昏倒之前,王凡唯一的想法就是,不会又是做梦吧。
好半响,王凡慢慢地睁开眼睛。揉了揉脑袋,还真有点儿疼。突然,他的眼睛不由得放大了。不是因为被敲傻了,也不是因为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而是看到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事物,不是那张床,也不是身边的枕边人,而是他老头子的坟墓,这次醒来,居然不是在自己屋中了!
王凡愣住了!突然,王凡似乎想起了某些东西,慌手慌脚地朝着自己胸口位置看去。看得不大清楚,摸了摸口袋,手机不在,又心里默念了一下,最终可以确定,宝葫芦真的不见了!
王凡一时恍惚,难道这是黄粱美梦或是南柯一梦吗?如今自己是在梦中,还是梦醒了,而自己也就一无所有了。
唐玄宗开元七年,有个名叫吕翁的道士,因事到邯郸去。这位道士可不简单,他长年修道,已经掌握了各种神仙幻变的法术。
二人攀谈起来,谈话中,那位姓卢的书生,流露出渴望荣华富贵,厌倦贫困生活的想法,吕翁虽劝解了一番,但卢生感慨不已,难以释怀。于是,吕翁便拿出一个枕头来递给卢生,说:“你枕着我这个枕头睡,它可以使你荣华富贵,适意愉快,就像你想要的那样。”卢生过枕头,发现这是一个青色瓷枕。枕头两端,各有一孔。便将头枕在上面,睡了起来。
刚刚睡下,就朦朦胧胧地发现枕头上的洞孔慢慢地大了起来,里面也逐渐明朗起来,卢生于是把整个身子都钻了进去,这一下子,他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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