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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高照的午时,明晃晃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即使只站在烈日下片刻也会觉得不适。//

招弟躲在屋子里,趴在桌上,摇着蒲扇,无精打采的。

她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这么热的天什么时候才结束。

忽地,她却看见许氏急冲冲的往外走,满脸怒容,却又带着一丝丝笑意,仿佛找到了什么宣泄的口子一般。她心头猛地一跳,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拿着蒲扇的手微微捏紧。

她起身就往外走。

得弟垂头正打络子,听见动静,就抬头道:“这么大的太阳去哪儿?”扫视了屋里一眼,有些生气的道:“三妹刚才就在这儿,一会儿工夫又跑哪里野去了。”

招弟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明明叫她看着来弟不让她这么大的太阳出门,方才却因自个儿没注意,倒是让来弟溜了,“我这就去把三妹找回来。”说着就往外面走。

得弟透过窗户看了外面一眼,秀雅的眉微微蹙紧,把手里的络子放进专门装针线的竹篓子里,“我一起去吧!”

两姐妹这才往外面走,决定先去奶奶张氏那里。

可两人还没走到,就听见张氏冷冷的声音道:“我有没有碰你家公婆,当时洗衣服的人那么多,你找人问了便知。倒是你这做儿媳的,是想把责任推开还是怎么的,竟找上我来了?”声线里带着微微的嘲讽与讥笑。

“哼!你…你别以为这样说,你就把责任挣脱了。”许氏说这话时,气势明显不足。

两姐妹又走了几步,便看见许氏站在田家老屋的门口外面,头顶是恶毒的烈日。而张氏却倚在门框,微微垂眸,用一根小竹签剔指甲里的脏东西,那般风轻云淡。

招弟忍不住冷笑一声,果然不出她的所料,不过看奶奶的那样子,肯定是不会吃亏的。

倒是一旁的得弟还有些不明所以,眼露迷惑,招弟一看,稍微解释了一番,她也就明白了过来,当即是道:“她们自个儿不孝,难不成还想为此找个借口不成?”

招弟抿唇不说话,她看向许氏,她们不就这样想的吗?

张氏的耐心已经殆尽,她微微抬眸,“你还有别的话说没,要是没有,可别耽误我睡午觉。”讥讽道:“我可想多多休息把自个儿的身子想好一点,不然落得你家公婆现在那场景,就死也不瞑目了。”

张氏的话十分直接,许氏的脸色一下子就僵在了那里,烈日下,她的衣衫已经全被汗水湿透。

此时阳光歹毒,就算是听见这边的吵闹声,也没人过来看,都是打开自家的门,远远的听着,这其中就包括肖氏。

肖氏看见许氏吃瘪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多么的爽快,冷冷一笑,哐当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突兀的关门声响起,大家都收了收心神。

招弟拉着得弟的手,连忙笑道:“奶奶,别忙着关门。”两姐妹小跑几步,把许氏当做是透明的掠过,才问:“三妹有没有在您屋里?”

张氏看是这两姐妹,又因为早上招弟一时,脸上的神色顿时缓和了下来,眉眼一笑,“三妹没到我这里来。”

便又说了几句闲话,才离开。

也是从这时开始,全然是把许氏这么一个人忘了。

招弟有些好奇,况氏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一夜就严重成那样了,不过这个答案没多久,就在傍晚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

况氏魔怔了,被脏东西上了身。

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况氏被吓着了,而且听大家传的那话,况氏应该被吓傻了。

不过在招弟看来,况氏应该是老年痴呆提前到来。

但对于这闭塞的清溪村,更多人选择相信的是况氏魔怔了。

这不,就有人闲聊了起来。

廖氏拉着庞氏的手低声道:“我看啊,铁定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咯!”

庞氏一听,连忙左右看了几眼,见没人才道:“看来老天爷还是长眼了的,这号人物嚣张不了几时。”

廖氏低声笑了起来,“要我说,那报应应该落在她几个儿子儿媳身上才是…一不孝二不仁,死了落十八层地狱。”

庞氏微微叹息一声,“哎,别提这些了。说实话,这事也怪渗人的,弄得我这两天傍晚都不敢往小溪走了。”

廖氏大大咧咧,“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做人光明正大,向来没做过什么不道德的事,难不成老天爷没长眼?”

庞氏觉得廖氏明显越说越大声,回头一看,才见肖氏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这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咦,我灶膛里还烧着火呢,快忘了。”转身就进屋去了。

至于廖氏倒是大大方方的站在那儿,自从上次肖氏有意挑拨她与大哥大嫂一家人的关系后,她就没与肖氏说过几句话…她冷眼的看着肖氏,心想,你都敢做,我还说不得了?

肖氏狠狠地瞪着廖氏。

又连着好几日,招弟是没看见况氏的人影。

最开始的一两天夜里,况氏是鬼叫,后面却开始唱歌…大半夜的,渗得慌!弄得招弟是好几夜都没有睡着。

这不,一大早的,招弟就挂着两个熊猫眼起了床。

得弟知道招弟是接连几日都没有睡好觉,便有些的道:“娘,二妹的胆子有些小,晚上那…是怎么都睡不着,您看能不能与奶奶说一声,让二妹暂时先住在三叔原来的屋子里。”

刘氏看了一眼招弟的神色,面容憔悴,思考了一下,便准备点头,招弟却已经抢先道:“娘,大姐,我没事的,昨儿晚上我都睡着了呢!”

况氏那是老年痴呆,也不是其他的什么病,说不定还能活很久,所以要是真的进去住下,也不知道要住多久…何况她要是一人睡,就算听不着那叫声,自个儿也会觉得耳边有那样的惨叫。

慢慢习惯了就好。

又说了几句,见招弟坚持,刘氏也就没再强求什么,只是说了还等两日如果在这样,就一定去三叔家里住。

招弟知道娘这是的她的身体,也就没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

早饭过后,便又开始新的劳作了。

这两日,水稻已经成熟了,所以家家户户也都忙碌了起来。

对于收割水稻,招弟是帮不上忙的。

因为水稻收割过后,都要整齐的弄成小把捆好,这样脱粒的时候才方便…可就按招弟割青草来看,一把青草都拿不住,就更别提有半人高的水稻。

而且这水稻的叶子十分割人,一不注意,胳膊上就会割出一条条红色印记,又痛又痒…所以连得弟也没下地。

至于刘氏,则是不时的帮衬一下,要是太阳毒了也受不了,也后悔提前收活。倒是田光明,经城忙到午时才回家,下午又很早的就出了门。

对此,招弟是劝了好几次,“爹,太阳要是毒了就早点回家,身子比什么都重要。”

田光明则微微一笑,“我省得。”

招弟无语,说实话,她也清楚爹是怎么想的,便也不好再劝说什么,因为就算她再劝,爹也听不见去,所以还不如等到时候种植草药多赚一点钱,那样爹娘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她暗暗下定决心。

幸亏天气没有作怪,一鼓作气的忙碌了五天,等家里的水稻脱陵,又暴晒了两天,收进仓过后,才是松了一口气。*.

刘氏看着进仓的稻谷,笑道:“今年虽说收成没往年好,但收割水稻这两天老天爷倒是没有作怪,要不然一下雨,就有得忙的了。”(糟了,写到这点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开篇的时候,拾稻穗时已经是深秋,可在这儿才七月月,秋天才刚刚来啊…大家原谅。)

田光明赞同的点了点头,“去年那会儿,刚收水稻,二妹又犯病,天又不停下雨,可跟个陀螺似的,忙个不停。”回忆着去年那时的囧样,田光明的眼里剩下的都是岁月沉淀下来过后的幸福。

招弟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那段时间她才刚醒过来,虽说有些迷茫,但现在想起来,那嘘寒问暖的场景,心里竟也是跟酿的陈酒一般,随着时间慢慢散发出清香,迷人而醇厚。

原来,记忆中的一切都那样的幸福。

“不过,经那么一事,我家二妹可跟变了个人似的,越来越懂事了呢!”刘氏脸上的笑也越发好看,“倒也是福气。”

招弟笑,她笑自个儿是幸运的,重活一世,有了这样一个家。

一阵轰雷,乌云从天际翻滚而来,乌压压的一片,整个天色都暗沉了下来,但还没有下雨,空气中变得十分闷热了起来。

“动作快些,这雨就来了。”田光明的声音急了起来,他正弯身把大簸箕里的水稻用笤帚扫在一起。

田光学也已拿出了两个箩筐,把先前那个簸箕里的稻谷全部倒进了箩筐里,几乎是没歇气,又忙着往屋里端。

不过自打是病了过后,他的身子始终有些不前了,连一个箩筐端起来都有些费劲。田得寿看见,放下手里的东西,几步过来,就端了过去。

就连招弟、得弟和富贵几个孩子也是忙个不停,把小簸箕里的干竹笋与红辣椒都收起来…

刚好,最后一箩筐刚抬进屋里,雷阵雨就哗啦啦的下来了,那雨就像是谁在天上用盆泼一样。伴随着的,是一阵风吹了起来。

明明才过午时,天却暗的跟傍晚似的。

廖氏端了一盆水出来大伙儿洗手,笑着道:“今儿多亏了大哥大嫂帮忙,要不然啊,都来不及了呢!”

刘氏洗了手,接过廖氏手里的一张帕子擦手,笑道:“自家人,说这些做什么?”

廖氏心里暖暖的一笑,虽说是自家人,但各过各的日子…她朝外边看了一眼,此时的大雨中,却还有一簸箕的稻谷没有来得及收。

那稻谷是冯辉云一家的。

从她家的堂屋刚好可以看见肖氏站在自家的屋檐下,满脸愁容,对着一旁的冯辉云吼道:“吃了饭就叫你收,你说没事,现在好了,是真没事了。”

冯辉云咬咬牙,硬着头皮又冲进了磅礴的大雨中,那雨打在身上很疼,可他却来不及顾,连忙把簸箕里的水稻用手一点点聚在一起,抬头,眼睛已经被雨淋得睁不开,“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拿东西过来。”

肖氏气归气,可那终究是自个儿的粮食,还是拿着东西冲进了雨里。

看着两人在雨中的狼狈样,廖氏收回目光,“自家人也得看是什么人呢!我可记得冯辉伦一家的水稻早就请人帮忙收割进仓了,可大嫂你看,他们进来帮忙了吗?”

刘氏听到这话,朝着雨中那两人狼狈样也是冷冷的一笑。

廖氏又道:“还是我们命好,摊上了这么好的大哥大嫂。”

刘氏一笑,“你嘴今儿抹蜜了?怎么这么甜。”

两个女人笑出了声。

招弟洗完手站在门口,看着大雨,心里倒是没有来得及去嘲笑那一家,而是想着自个儿的种植大业。

这大雨一下,不就可以给忍冬做扦插了?

招弟有些兴奋的转过头道:“爹,等这雨退,我们就去娄子坡。”

田光明愣了愣,想了起来,点点头,“也行。”他面上虽说十分冷静,但心里却是有些紧张,这场赌终于要开始了吗?

只有刘氏与得弟的心里也略微的紧张了起来。

倒是一旁的田光学与廖氏有些不解。

廖氏笑着道:“什么事这么急,雨一停就要去娄子坡?”

对于廖氏的问话,招弟倒也没有要藏私的想法,毕竟这草药无论有好多的货那仁和堂都能收下,至于种植,她们也只是摸索,说不定多一个人,还多一种想法呢!

招弟笑道:“我们上山准备去弄忍冬藤回来呢!”

“忍冬?”廖氏不知道这名字,招弟微微解释了一下才懂了,却又道:“弄那玩意来干什么?”

招弟道:“我们准备把那东西弄回来种植呢!”她又把扦插技术大概说了一遍。

廖氏惊讶,就连一直安静的田光学都诧异不已的道:“难道那忍冬你们也准备像那薄荷一样弄来种植?”

田光明微微点头,招弟笑了笑道:“不仅是种植,今年秋天把种植培育好,明年开春了,就把家里的土地都拿来种植忍冬和药菊,至于薄荷的种植面积也会增加,而且我还在搜寻其它的中草药…”

田光学听着这口气,似乎有些大…家里全部的土地都拿来种植中草药,那么就是这一年里,土地里是一点庄稼都不种?

不光是田光学,连廖氏的脸色也微微变了一变,“那明年你们地里都不种庄稼了?”

田光学解释道:“旱地准备全部拿来种植草药,至于水田就看地里环境,只要可以,也会全部投入到种植草药的这个行业来。”

忽地,一声猛喝。

“这又是什么时候就做决定了的事情?”

大家一听,才看见田得寿满脸怒容的站在门口。

招弟叹气,虽说大事要一起商量无可厚非,但她爷爷实在是太必了,说不定就会反对。而且她爷爷也真是的,年轻人不过是做了一个决定,是不是不通过他都不行啊!

不过反过来一想,每次事情到了后面他也都同意了的…多半,她的爷爷只是生气大事没有知会一声吧!

招弟扯出一张笑脸来,忙端了一条凳子,“爷爷,您坐。”她爹可是孝子,爷爷要真是反对,说不定就会出什么变化。

现在也只有把这老祖宗伺候好了才行!

田得寿绷着一张脸坐下,招弟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幸亏方才最后那句话是她爹说的,要是换了她说,指定这会儿场面就因为这事给闹翻了。

田光明眉头微微一皱,见不光是刘氏,就连孩子的目光也是搁在自个儿身上的,就道:“这事从薄荷那会儿就开始考虑了,不过是最近才做下决定来。”

田得寿冷冷一哼,“你意思是这事还是经过完全的考虑才做下的决定?”却不等田光明回答,又道:“庄稼人,不老老实实的种庄稼,整天里胡思乱想什么。”

声音里是难掩的怒气。

田光明有些悻悻然。

田光学看气氛这样,连忙出声劝道:“爹,有话好好说,别生气…这事老大也做了万全考虑了过后才决定的。”

田得寿白了田光学一眼,“万全考虑,你那套马车不是万全考虑过后硬要做的?结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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