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能相守,便生死相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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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手术,纯属虚构,较真勿追。【)
这一觉,一睡便是五个小时过去……
睡的踏实,睡的香甜。
程贝贝看着安泽已经把拖鞋从鞋柜里拿出,放在了玄关处。一手搂过她,低身,让她扶着他的肩膀,弯身,帮她脱了鞋,顺便帮她穿上拖鞋。
此时,手术室外的安全出口处,安泽推开安全通道的门,看着靠墙而立的付靳逾……
程贝贝的目光依然静静的看着安泽的后背,他就在自己的眼前。殷恪迦目光从程贝贝的脸上收回,她的决心,已经不容置疑……
相连的管子,在殷恪迦沉稳的声音里,安泽的鲜血一点点的从身体里被释放出来……
手术前,几乎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手术室外……
如果失败了怎么办,她就会恨自己选择拿安泽的命赌。她会无尽的自责,认为自己不努力的去研制解决的药物。但如果不去做,如果在安泽有事前,自己依然还没有办法,那又该如何……
“好,等我。”
在陷入昏迷前,眼角,两行泪,顺着眼角滚出……
“我在这里。”
只是,时间并不等人。如果有了办法,拖下去的结果,只会更加糟糕。
“臭安泽,我不要收。”
扣扣知道贝贝在争取时间,也不再罗嗦……
“不可能……”
她挣扎,害怕,痛苦。
他为了自己在支撑,把自己的性命完全的都交给了她……
一一的交待,一一的别过。只剩下了程贝贝,一早进手术室准备查看的程贝贝……
血液,输入,输入……
“很有用,谢谢。”
已经习惯了照顾安泽,顺手便已经做了。安泽从外面走进来,看着挤好的牙膏,杯中已经放好了水了。和程贝贝并排站在一起,拿起水和挤好牙膏的牙刷……
她的臭安泽……
开始专心的看着那些拿来的书籍资料,而殷恪迦还在继续着进度。
“贝贝,成功率再低也是希望。”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选择……
在收紧双臂,闭上双眼的时候,眼里一热……
她是真的不敢赌,哪一种都不敢赌……
那代表着生命力,走到了尽头的象征……
一只烟,燃尽的时候,安泽灭了烟。
“小泽……”
如果,是他……
殷恪迦在看到程贝贝突然跪下时,面上微变,戴着手套的手,扣在了程贝贝肩膀上,微用力,试图把程贝贝拉起来。
左涧宁字眼中的意思也是很冰冷直接,他说的是事实。
日本本就擅长这些,她和殷恪迦不是没有寻找过,但是,这次秋语晨拿来的东西,有很多,是她和殷恪迦都没有得到的。
夜,很是安静。
绝对不要赌……
单予琪看着坐下的程贝贝,调侃的言语里,难掩对她的心疼……
他的选择,也是直接在脑中浮现,没有一刻犹豫……
“橙子。”
左叔叔怎么知道……
“在想,你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这是在拿生命赌……
陷入的不仅仅是昏迷的意识,在看到那一条平行线时,程贝贝知道,自己的灵魂已经抽离。
秋语晨指了一下放在一边的大堆书籍和资料……
如果时间可以停在所有幸福的时刻,多好……
程贝贝被殷恪迦开口叫住。
寇羽欣看着程贝贝,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手,默契的伸出,在安泽大手伸出时,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安泽的手……
雷辰逸,程涵蕾,上官睿,安然等人聚在一起……
她有试着去帮程贝贝询问到关于小少爷的事情,却是没有任何讯息。
安泽也跟着坐起身来。
之前程贝贝有问过关于风少的事情,她只见过风擎宇几面。这些年来,她也不是和风擎宇直接联系的。知道她存在的人寥寥无几,所以,她想要知道风擎宇的事情,几乎是不可能……
雷梓瞳红着眼睛……
她未去关心,自己身体血液的流失,而是目光,一直盯在了仪器上……
“臭安泽……”
安泽揉揉程贝贝的发丝,他的体力的确不如以前,做饭的确有些累,但是,他想为程贝贝做饭……
安泽的生命气息越来越薄弱,鲜血的流逝,让安泽连接着的仪器开始跳动,所有的数据都开始急速的变化着。程贝贝一直关注着那些,在看到安泽的生命力在极速的下滑的时候……
“臭安泽,我不想看。等明天过后,你再带我来看好不好?”
一个奇迹,他们可以拥有吗?
程贝贝回过神来,看着是殷恪迦走进来,心下有丝挣扎,不着痕迹的把书页翻过……
“我先去隔壁了,殷叔叔一定等很久了。”
被封锁的消息,她除了被警告外,什么也无法探听到。
没有温度的血,融入身体里,被身体吸引不如新鲜的血液融合的速度快……
这个选择对于她来说,真的太困难……
于术勿这些。看那瘦的都没几两肉的样子……
程贝贝现在把时间看的很重要,以前可以在这里厮混几天,天南地北的乱侃。只是现在,她已经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只想抓住每一分一秒来和死神抢人,不管如何,她都要尽全力……
她承受不住……
也未再争论,原来,他都知道……
他最心爱的女人,为了他在消耗着自己的生命。
程贝贝一本本的认真在看,一本本的在分析,可能性。
两天后
程贝贝眸子一紧,手不由的放下,伸手搂住了安泽……
安泽的眼神更温柔了,那小模样,让他忍不住的凑过脸,在程贝贝那还沾着咳嗽出来,沾着的菜汁口水。就这样亲了上去,舌尖舔过,细细的把程贝贝的唇瓣给含进薄唇里。
舌尖舔去嘴角的鲜血……
手术室外,不知道这里面的一变化。
“宝贝,我坚持。”
另一边,靠着顾皓笙和邵霆……
怎么可能……
程贝贝也不说谢谢了,和她们一起搬上车。对三个人感激的点了点头,程贝贝上了车,带着这些收集来的资料去了殷恪迦那里……
该说的,该交待的,其实早就已经交待好。
安泽在所有人的眼神注视下躺上了手术台,程贝贝一直安静的陪在他的身边,手未曾松开他的手。
手术室的一间隔间里,殷恪迦看着推门进来的程贝贝……
安泽眼眶有些红,嘴角勾着温柔的笑容。伸出双臂,把纤细的程贝贝搂进了他的怀里。
程贝贝如同以前一样的怨怼的话语,两个人之间,好久未曾真的放松相处过。即使说好了,要不去想明天,要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可是,程贝贝和安泽却还是忍不住的想去想,要做到真的完全不去想,是不可能……
“姐夫……”
安泽走到雷辰逸和程涵蕾的身边……
“臭安泽,相信我,我一定能够找到的,只要再给我一点点时间,真的……”
程贝贝在安泽的目光四处搜寻她的时候,正从门里走出来,一眼便看到了安泽,迈着步子走向安泽。
刚上楼,门便已经打开。
车,疾速前行。眼见车在转弯处,就要撞到前面正在修路的栏杆的时候,程贝贝在靠近的几公分处,突然踩了刹车,车迅速的停了下来。
“珍惜。”
这些书籍资料,有些很陈旧,也有一些比较新的。程贝贝拿起一本,便发现,这些很多是外面根本就找不到的资料。
如果尝试,那么失败的话……
换位思考……
强忍的坚强,在安泽的言语里,崩溃……
程贝贝手上用了一些力气,她不要他弄的像是交待遗言一样,她不想听……
“念念。”
殷恪迦站在原地,并没有立刻上前,打断两个人。看着程贝贝纤细的背影,不曾想过,这样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能够想到的,承受的。脑中,闪过程贝贝刚刚跪在那里,红着眼神颤音对他说的话……
程贝贝都是不舍得,他陪着她一起熬夜。她只想他多些休息,闭上双眼在安泽的怀里,却听着安泽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烟雾缭绕,付靳逾三人站在这里已经抽了很多烟。地上零散摆着一堆烟头,烟雾拢聚在这里,散不开……
程贝贝头也不抬,一门心思的钻了进去,很专注的在研究着。细细的看着,把很多类型的病毒配置都给记录了下来。
转身,走出安全通道的时候,三个人靠在那里,依然是烟雾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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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贝贝的脑中在反应过来安泽口中手术两个字的时候,微微后退着,双眼里还带着一层亲吻后动情的湿意,似迷蒙的水雾般的看着安泽。
收回目光,殷恪迦未多问,走回自己的位置,而程贝贝并没有把页翻回来,只是细心的记住了……
“贝贝,这是我们去日本,帮你搜集到的相关资料,你看看有用没用?”
如此,一个吻后,程贝贝是闭着双眼气喘吁吁起来。而安泽的薄唇未曾离开,抵在程贝贝的唇上带着沙哑的昵喃道:“宝贝,我们试试手术,嗯?”
“安泽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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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去试,不说从来没有人能够在血被放百分之九十五还能存活,那短短的几分钟,很可能就会夺走安泽的性命。更别说,就算是百分之九十再重新输入血液,把最后残留的百分之五给输出,输入安泽体内的鲜血,血液不够新鲜,也可能会没有办法立刻融入安泽的身体里……
手术明显是失败了……
就如程贝贝为了安泽手术而两难的时候,他面临程贝贝的请求时,一样是两难……13acv。
“殷叔叔,我出去一会儿。麻烦你帮我照顾着安泽。”
“殷叔叔,如果今天互换了身份,面临着手术的是左叔叔,你会怎样选择。如果左叔叔有不测……你又会如何选择?”
“我……我……殷叔叔,我再想想,再想想……你们暂时别告诉其他人,好吗?拜托。”
“我不要……我们再等等,再撑撑好不好?”
在帮她夹菜的时候,自己也呼敢一些。
分开的两个人,程贝贝踮起脚尖在安泽的唇瓣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分析着成份……
对医生点了点头,医生的手也跟着顿住……
“殷叔叔,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选择?怎么做?”
上官睿搂着安泽,看着安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能在安泽他……之前找到方法……”
“殷叔叔……”
殷恪迦一直专注着安泽的情况,在生命力接近零的时候,也是血液都流出了身体。线也快成了一条直线,殷恪迦抓住最关键的一秒,在最后一滴血的时候,按下连接程贝贝和安泽之间的血……
手术室外,低迷的情绪满布……
这样的坚持,只是为了他和贝贝的未来……
车停了下来,心,却依然没有停止挣扎……
静静的看着安泽沉睡的模样,消瘦的五官,轮廓看在眼底,疼的窒息。
就算有殷步步,就算有她,成功率也最多是百分之五……
一早,程贝贝在走进来的时候,殷恪迦坐在客厅里,看着走进来的程贝贝。
“小泽。”
这样子的相处方式,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很晚了,我们睡。”
这个手术必须要做,就算是风险大也必须要做……
她撑的也太累了。
“我们帮你拿上车?”
千言万语,不是一句感谢可以表达……
殷恪迦这两天一直心事重重的,殷恪迦等了两天,程贝贝依然没有和他主动提及。
他的宝贝啊,有多么的不舍得……
这两天,她一直在等……
那种无力感,那种惶恐失去的感觉,都在折磨着她……
没有安泽,她真的活不下去……
安泽盛了一碗汤放在一边,看着程贝贝吃的小嘴鼓鼓的模样……
上官睿眼眶也有些红红的,看着这个让自己骄傲的儿子,情动之时,伸手顺势搂住安泽,用力的紧了紧再松开……
“橙子,小鱼儿,扣扣。”
守在外面的安然,身体突然不稳的晃动了一下……
他想赢……
程贝贝环住安泽,身体在轻抖着,她是真的不敢赌……
她真的没有想过,会体会生离死别,身边一直存在的亲人会面临离开……
她有事相求,眼神已经在传递着讯息。
没有过多的言语,她知道,他懂得她想说的。他也知道,她懂得他想要说的。千言万语,都无法用言语表达。
“宝贝,我怕我等不及了……我撑的很累……”
安泽的话让程涵蕾别过了眼睛……这是第一次,安泽叫了他们爸妈。
这是她们能够做的,她们的人脉并不广,但是胜在跑的地方多。而且,以前的客户,真正需要,也能拿到一些资料。
程贝贝眼泪几乎是立刻涌出眼眶,泪眼模糊的看着那条平线……
这样的事实,殷恪迦知道,她更加知道……
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那种生命在消耗的感觉,他自己是最清楚的。即使,程贝贝和殷恪迦不在他面前提他的身体状况,但他自己对自己的身体变化,再熟悉不过了……
但是,似乎,选择只有一个……
“臭安泽,别弄的像是交待身后事一样,我一点也不想听。你一定会好的,也一定会成功的。既然你决定做手术,我同意了。有殷叔叔在,就不会有问题。”
两个人都在小心翼翼的相处,为了不触碰对方心中的痛楚,而小心翼翼的迁就着对方……
程贝贝哭着,拉着安泽。
“你这是准备修炼成御风而行吗?”
这次,秋语晨她们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程贝贝没回答,只是看着殷恪迦……
手术……
她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安泽可能会失去的结果,可是,在那一刻,她才真正的体会到,原来要接受安泽的离开,有多困难……
程贝贝就这样的跑了出去,开着车,油门踩到底。
“不……”
有一种,爱入了骨子里。只有爱入了骨才能够懂得,对方在彼此的心中,是怎样的地位。
程贝贝微挣扎,摇头,眼神坚定的看着殷恪迦……
又陷入了专注里……
这里的保险箱里有婚礼后,在他发现自己被注射无解的病毒之后,便已经准备好留给程贝贝的一切。
程贝贝在关门反锁之时,双膝也顺势跪下。
加之,血库里的血来自不同的人,即使是同血型。但是鲜血输入身体里,会不会造成排斥都不知。只有,用一个人的鲜血,来维持生命力,再去输入其他鲜血,也许机率会大上许多……
她不要赌……
“我不嫌弃……”
把所有的用的地方,都细心的划了出来。然后快速的用电脑整理出来,很快,一晃时间便已经过去。
程贝贝往一边让了让……
为了他,她都瘦成什么模样了。
“贝贝……”
安泽看着靠在那里的付靳逾三人,伸手……
自从安泽出事后,她们没有聚过。
哪怕是一点点,她都要赌。即使,这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在赌……
安泽只说了两个字,是对三个人说的。珍惜身边的人,任何困难都不不适死亡这两个字眼……
“我知道。”
手松开,张开双臂。
安泽拉着程贝贝往餐厅走……
“殷叔叔,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因殷恪迦的面子,医院里了四名手术经验丰富的医生,都随殷恪迦走进了手术室,做手术前的再次核查……
安泽看着雷梓瞳,从付芷若的事情后,雷梓瞳和付靳逾之间陷入一僵局。一系列的事情,对于念念和付靳逾,并没有过多的心思去操心。念念还小,很多事情并是真的很懂。
“嗯。”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起电话……
安泽帮程贝贝穿好鞋后,发现程贝贝在走神,凑过薄唇,在程贝贝的唇瓣上亲亲的吻了一下,用着不大的力道咬了一下。
眼泪,就是更多的往外滚……
迎上左涧宁和殷恪迦的目光,程贝贝知道两个人真的知道了。身体一软,靠在沙发里,她很清楚左叔叔的话,只是,知道是一回事。要她拿臭安泽的生命去冒险,她真的很难做决定……
眼神里闪过一抹心疼,如果真的不能从手术台上下来,他的宝贝,应该怎么办……
“你做了饭?好,我现在就回去。”
殷恪迦看着那生命迹象的流失,脸上的表情依然沉着。唯有眼神里闪过一抹担忧,在血被放完的那一刻,要立刻输血,还要确保血液可以快速的融合至安泽的身体里,时间点一定要抓的很好。
上官萱咬着唇,对这像是临别的遗言,心里酸涩的厉害……
“殷叔叔,求你,答应我。”
一股意志力,每天休息的时间越来越少。呆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越多……
“臭安泽,你先睡。我还不困。”
咬着下唇,程贝贝心中隐隐已经有了答案。
“喂,臭安泽。”
“嫌吵,关了又睡着了。”
雷梓瞳靠在雷辰逸的肩膀上,哭的不能自控……
“很晚了,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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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躺下,看着所有的仪器连接上。看着液体慢慢的输入到他的身体里,接着便是看着安泽那眷念的目光,一直看着她,直到承受不住液体里的麻药,闭上沉重的双眼……
这话不是商量,而是决定……
有些陶醉的眯着眼睛,真的好久没有这么好的胃口了。也许是今天的情绪起伏过大,让她过于饿。也许是因为安泽做的菜太香让她十指大动,总之程贝贝现在有一种很是饥饿的感觉,恨不得把眼前的东西都吞进腹中……
在她求殷恪迦答应的时候,她已经做了决定,而且是不会后悔的决定。用她的血,要比那些放在冻库的血好上许多,融入他身体里,相融性也会强上许多。也就是说,成功率相对的会高上一点点……
程贝贝放下手中的包,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殷恪迦和左涧宁,打了招呼,便准备上楼。
程贝贝躺在了手术台,两个人的靠的很近,看着安泽的后背,程贝贝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爱……
看着单予琪那自然的摆摆肉,虽然开着玩笑,嘴角却是没办法勾起笑容……
没有说出口,但是,殷恪迦却知道,自己只会有这样一个选择。同样,看着程贝贝的眼神,他也懂得……
殷恪迦的目光严肃的迅速的检查了一下安泽的身体状况……
左涧宁对着程贝贝点点头……
她必须要撑着……
程贝贝在陷入昏迷前,最后一眼,也只剩下那一条平行线,和单调重复的声音。
满满的一桌美味,程贝贝看着那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安泽的味口最近越来越不好,而她吃的也并不多。大部分时间,只是为了自己的体力和营养,在勉强自己在吃……
接到橙子的电话,程贝贝依然在不放弃的不停的研制,实验中……
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看着殷恪迦的身影……
程贝贝见安泽温柔的动作,低头看着他那瘦的不成型的模样。
还有机会,便要努力去争取……
程贝贝一边咳,一边幽怨的看着安泽。
安泽站起身,双臂温柔的抱住程贝贝……
就在安泽闭上双眼,陷入昏睡麻醉状态的时候。从另一个门推进来另一个手术台,往这边推动,最后停在了安泽手术台边。两者之间只留下一点点空隙,程贝贝在看到手术床推过来的时候,再次低头在安泽没有略带凉意的唇瓣上,轻轻的吻过……
咕哝的瞪了安泽一眼……
“好,等手术后再收。”
“贝贝?”
安泽看了一眼上官睿,再看了一眼安然。
眼神逗留片刻后,便转向安泽。
又是一个月过去……
同样瘦的胸膛,其实没有之前有的安全感,但是,靠在安泽的怀里,程贝贝却是无比幸福的笑了……
安泽和程贝贝独处了两天,傍晚的时候,安泽带着程贝贝去了一个地方……
程贝贝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血液在向安泽的身体里流……
连这样拖下去的日子都没有了……
资料搬上了楼,程贝贝停下了所有的进度。
第二天……
最后,他点了头,应允了程贝贝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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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贝贝的眼眶立刻红了……
“累吗?以后别这么辛苦了。”
殷恪迦的声音有些冷漠,说起来像是丝毫不关已一样。但是,这是他的性格。谁都知道,为了安泽的事情,他跟着后面,操心了多少。
程贝贝整个神经都是绷紧的……
安泽的身体几乎已经是一周需要重新注射一次新的抑制药物……
安泽突然凑了过来,薄唇亲在了她的嘴角……
程贝贝认命的合上书,做上标签,然后把手放进安泽伸出的大手里。两个人一起走出去,进了房间躺在床上……
上官萱声音哽咽……
脸上是一副很满足的模样……
直到,车停在了秋语晨的住处,程贝贝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也许只是,差距几秒,便足以是生与死……
雷辰逸的声音,带着严厉,只是眼神里却是一股担忧……
“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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