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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代表人民忽悠你
“叮!”金属的撞击声,在耳畔响起,清脆动听。
所有人又同时安静下來,眼神怪异。
“嗯!”打个寒噤之后,我把枪倒过來,眯着眼睛瞄瞄枪口,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哑了!”我迷惑地搔搔脑袋,擦擦脑门上的冷汗,又拉过一位战士,再扯出一把家伙。
“该死,自杀都死不了!”手上有点痉挛,我努力克制一把,再次上膛,然后又把枪口对准额角:“上官委员!”我很凄凉地问:“你不打算跟咱道个别吗?”
上官仪把两手围到胸前,淡淡地看着我,嘴角带了一丝嘲讽的笑意,就象在看表演。
“拜拜了您,,还笑,沒人性!”说着话,再次扣动枪机。
依然是一次清脆的哑火。
“呵呵!”我看了看那把九二式:“原來沒子弹啊!早说嘛,吓人一大跳!”
场子里的人们再次目瞪口呆。
“來來來,兄弟们!”我朝战士们招手,然后拍拍胸脯:“把你们手上的家伙,全朝这轰,大家别客气!”
“行了行了,你什么意思!”上官仪开腔,干涉了一把闹剧。
“也沒什么?”我把手上的枪望空抛了抛:“就是希望直观一点地告诉大家,咱们这些战士们,带來的那叫烧火棍,跟子弹沒有任何关系!”
“不知道大家以为,这样和平的演习方式跟政变有联系吗?呵呵,我很好奇,谁來给咱分析分析!”
刘子卫远远地站在对面,在胸前伸出个大拇哥來,动作很隐蔽,应该是在夸奖我刚才的表现。
我长长地嘘口气,拍拍胸口,再次擦拭额头上不停淌下的汗滴,妈的,纪律真重要,幸好刘子卫这家伙听话,对事前部署执行得够到位,否则刚刚这两下要是挂了,可就真他妈千古奇冤啊!
嗯,是的,沒有子弹,都是空枪,这些战士们,身上沒有任何足以造成伤害后果的武器,连把匕首都沒带,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能够接受命令的原因,因为我告诉大家,这是一场反恐演习,如此而已。
不过话说回來,刚才开枪的时候,心里够沒底的,真有凄凉感,感觉自己象个输光了一切的赌徒。
嗯,这个,人生不正是一场无尽的赌局吗?好象还是句名言,忘记谁说的了。
演习至此可以休矣,效果完全达到,表演异常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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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嘴巴都张得很大,凝视着我,状若白痴,会场里起码凝固了十分钟之久,然后就是一片喧哗嘈杂,有人痛恨有人羞愤,有人捶桌长叹,也有人哈哈大笑,是的,一场超级大忽悠,,我,忽悠了会场里见多识广的所有人。
而忽悠这玩意,在场这些人每天都在认真地干,忽悠上级,忽悠人民,那么也算个哲学话題吧!玩人者人恒玩之,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啊!我今天也代表人民忽悠你们一把,呵呵。
再说一句,其实,这个,人生,不也就是一场无尽的忽悠吗?名言,名言,至理名言。
上官仪跟身边的军装同志交换一个眼神,然后朝我点点头:“你很无耻!”她的声音非常低,蚊子似的,只有我能听见。
“谢谢领导表扬!”我挺了挺胸膛,大声说:“我会继续努力!”
她不再理会我,径直走上会议桌主席位置:“嗯,这个事情!”她轻轻咳嗽一声,好象在压抑自己的情绪,不知道她想笑还是想哭:“大家有什么看法,有谁认为是一次恶劣事件的,可以提出來!”
有人在桌子上大力拍了一记,样子如梦初醒:“他妈的,流氓!”纪委书记指着我的鼻子,愤然大骂,他的样子气急败坏,已经失去理智:“咄咄怪事,咄咄怪事,这种流氓行径,不能放过,!”
我扬起手上的枪,恶狠狠地做个要砸过去的动作,这位老大面色一寒,下意识地抬手护住面门,骂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可见他对我是多么地沒有把握。
“你,钟效良,呃,我得教导你!”我走过去,把语气放缓和,语重心长地教育他说:“骂人是不对滴,还告诉你一点,不管骂人打架,还是耍奸斗法,你都不是对手,连个渣都算不上,何必跳出來自取其辱呢?对不对老大,尾巴夹夹紧吧!先把你自己的家事管好,再來这儿献丑行不,要搞报复,你也学聪明点,!”
“阴谋,阴谋!”旁边的组织部长也从噩梦中惊醒,拍案而起:“就算不是政变,你也是在胁迫我们,!”
“住嘴,住嘴!”我拍桌子的声音比他更大:“什么叫胁迫,沒有任何指示,你们非法审查一个中候补委员,就是正确的,谁先玩的阴谋,啊!!”
“这里有本次会议的全部记录,还有对我的审查决定,是不是合法,以及事情过程中,我有沒有胁迫谁,请中央领导裁决!”我把手上两份材料一推,沿着长长的会议桌,滑到上官仪面前。
又有领导站起來,冲着我戟指大骂,我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然后有人再次加入战团,攻击,反攻击,座上领导们互相大喷口水,会场嗡嗡蝇蝇,吵成了一锅粥。
嘭的一声巨响,上官仪终于发了脾气,一大叠材料纸重重地拍到会议桌上,眉尖紧蹙,俏脸生寒:“不象话,你们汉江,真够乱的!”
老周也拍了桌子。
会场里这才慢慢安静下來,我还朝组织部长偷偷伸了伸中指,算是骂完最后一句,他气得七窍生烟,可是也无可奈何,不敢再行发作。
“两个事情!”等到大家都彻底沉默了,上官仪才慢条斯理地开了腔:“一是你们这个审查决定,怎么來的,有沒有报请上级,合不合法;二是此次带枪冲击会场的错误行为,属于什么性质,应该如何惩处!”她淡淡地说:“都是你们汉江出的事,大家认真地议一议吧!能议出结果來,我再呈报政治局!”
“不过,根据这些情况,我倒可以作个判断!”她又说:“汉江局面不够稳定,领导层思想认识不统一,根子上存在问題,必须得到纠正,我也会向上级汇报的!”
座上领导们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老周苦笑:“上官委员!”他说:“首先应该分析一下,矛盾的根源是什么吧!还有这两件事,性质是一样的吗?”
“在我看來,性质差不多,都是无组织无纪律,目无上级的表现!”上官仪毫无犹豫地说:“客观存在的这些证据都可以说明问題!”她点点桌上那些材料,然后把我的那份声明也拿起來向大家亮了亮:“至于事情如何处理,我沒有权力表态!”她说:“但是我会把这些材料全部呈上去,让上级领导审阅,让他们评判!”
她看着大家冷笑:“至少汉江的政治现状存在激烈的矛盾和对抗,领导层难辞其咎,这一点,我沒有说错吧!”
会场下面嗡嗡嗡嗡地议论起來,有人霍地站起身,还是纪委的钟老大,脸黑得不行。
“上官委员!”他大声说:“恕我直言,您是不是希望维护谁,按您的意思,我们领导层都有问題是吗?前提呢?是什么?”他指着我,怒不可遏地说:“就是这位空降下來的沈书记,制造了所有矛盾,表现得如此疯狂,他的性质,跟在座领导一样吗?”
上官仪看着他,沒有说话。
下面的议论声越來越大。
“钟效良!”我也跳起來:“你的意思,我就是汉江的最大矛盾,我下台就什么都稳定了,对吗?”
“当然!”组织部长跟上來,顶了我一句:“所有人都这么看,你就是,!”
“闭嘴!”我一拍桌子:“郑文礼,你沒有资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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