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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楼出院子的时候,碰到了秋霜和梦彤,有了上次莫名其妙生出红疹破坏胎记那一遭,虽然没有证据,但她相信十有九成就是梦彤在洗澡时,给她做的手脚。从那之后,她和梦彤就亲近不起来了,这会见了两人,只礼貌的微微一笑罢了。
梦彤却很热情的招呼她:“雪还没停呢,这是要去哪啊,要不要我们陪?”雨楼望了眼天空,笑道:“总在院里憋的发闷,出去走走,二位姐姐忙。”说完,欠了欠身走了过去。
秋霜望了眼她的背影,朝梦彤嘟嘟嘴巴:“她不好好在屋里伺候爷,怎么跑出来闲溜达了,莫不是又吵起来了吧。要是那样,咱们这会还是别回去了,免得被当做出气筒。”
梦彤无奈的叹道:“不回去,也是罪。做下人的不就这样么,主子要出气,就得把脸贴上去由着打。”秋霜啧啧嘴,羡慕的说道:“可不是,做奴才能做的像主子的,只有卓雨楼一个,咱们没那命,可学不来。”
“嘘――”梦彤示意对方小声:“这里面的细节,咱们不知道,也别乱猜。”秋霜轻轻捂住嘴巴,哑声道:“是不是还关乎季公子?”
这回连梦彤也去捂她的嘴巴:“舌头不想要了?不许再说了!”见秋霜点头,她才松开手,继续往主房去了。
雨楼漫步无目的的闲逛着。去梅园收集枝头积雪,不过是离开夏宣的借口罢了,否则他指不定又要黏黏糊糊的缠着她不放。
“哼,你就躺着罢!”她皱了皱鼻子,嫌弃的自言自语。不知不觉逛到小花园,这时节玩物凋敝,仆从都待在屋内伺候主子,四周空荡荡的连个人影也没有,雨楼乐得清静,扶着九曲桥的扶栏远眺。
忽然卷起一股烈风,雪花迎面吹来,她霎时迷了眼睛,忙低头揉眼,说来奇怪,心尖没来由的涌起一股悲凉的情绪。为什么哥哥这么久没再来找过她,难道真的对夏宣无计可施了?亦或是他想清楚了,没必要为了她这个私生女得罪夏宣?
除了夏宣外,她没资格责怪任何人,大家过的都不容易,惹不起夏宣,放弃救她,她可以理解。
“……”她低头沉默着,突然,她猛地抬起头,用手狠劲揉自己的脸颊,口中道:“离开某人是一辈子的事,这才多久,你怎么能放弃呢!卓雨楼,坚持住!坚持住!”深吸了几口气,鼓足精气神,继续往前逛去。
她不爱往人多的地方去,她在府邸中身份低微,就是碰到个老国公的姨娘,也得恭恭敬敬的施礼。猜想这时湖水结冰,人比较少,便往大花园那边走。自从上次在梅园撞到了六少爷,她早就不敢去那边了,她躲是非还来不及,万万不会主动去惹是非。
湖面被积雪覆盖,视线所及一片素银之色,视野开阔,她被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色感染,不禁伸了个懒腰,长长出了一口气。可就在她放松惬意的时候,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野蛮的拖向不远处的假山。
凭感觉,她就知道不是夏宣。夏宣虽然也爱这么吓唬她,但还有分寸,不像现在这个人这般野蛮。她活像是被野兽袭击了,力气之大,几乎掰断她的脖子。随后对方夹起她,几乎不费什么力气的就把她弄到了假山后。
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喘息着,她第一次感到了真真切切的恐惧。不过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个人敢光天化日袭击她,估计是一时冲动,不顾后果了,倘若她没头没脑的反抗,弄出声响,他为了遮掩,恐惧之下说不定会杀人灭口。
她不再激烈反抗,静待时机。身后的男人胡乱的吻着她的脖颈,口中动情的唤道:“雨楼……雨楼……”
听到这把声音,她吓的瞪圆了眼睛。
分明是七少爷夏宥。
他一身的酒气,估计是喝多了,想酒后乱个性。雨楼心中叫苦,她以前不留情面的拒绝过他,他心中记仇的话,她今日难逃此劫。这时夏宥一手从后面捂住她的嘴巴,一手胡乱的扯她裤子。趁他分神扒她裤子,她用尽全身力气掰开他的手,说了第一句:“七少爷,何必这么急!”
夏宥发现自己身份暴露,顾不得拽她裤子,扳着她的身体,重重的把她的后背抵在山石上,双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一点声响。雨楼快被他把双颊捏碎了,但强忍着痛,尽量的温柔的抚摸他的手背,并沿着他的长臂摸向他的胸膛。
她的动作惊到了夏宥,他失去理智,临时起意的袭击卓雨楼,本来的设想是,不管她如何哭闹都要和她成一回好事,没想到她并未排斥自己。他不知不觉间稍微松了手,但手仍放在她面前,随时可以捂住她的嘴巴,掐断她的脖子。
雨楼害怕的心脏猛跳不止,她强撑起笑意:“你想要我,我也有给夏宣戴绿帽的意思,不过这太冷了,咱们去暖和的地方好好痴缠一回,如何?”
夏宥摇头:“不行,就在这!”出了这里,她还会从他吗?他不是很相信。说着,撩开她的披风,双手抱住她的腰,去摸她的汗巾子。幸好卓雨楼最近提防夏宣,汗巾子系的非常紧,让夏宥浪费了不少时间,趁此机会,她迅速的拔下簪子藏在手中,口上道:“在这里被人发现,你不怕你五哥杀了你?”
对夏宣的恐惧让他冷静一点,不过瞬间他就冷哼道:“不,我临走前要把他的东西毁了!”
雨楼道:“毁了,是指我吗?你怕是想错了,我根本不想跟他,你想要我,我就给你,我被别的男人染指了,他说不定会把我送出府,还我自由。”
她一直没激烈反抗,夏宥不禁信了几分:“啊?为什么?”
“我心中有别人,早就想离开夏宣了。”雨楼挑眉笑道:“您正好帮我这个忙,冷点就冷点吧,就这吧。”说着,当着手放在腰间,去解汗巾子。夏宥喜出望外,对方居然会配合他,当即低头解自己裤子,并道:“你心里的人是季清远罢。”
确定自己遇到危险后,一旦反抗,必须要下死手,因为一旦无法制服对方,只会激怒对方,造成严重后果。机会仅有一次,她不能失败。
就在夏宥说话的空隙,她握住簪子猛地扎向他的眼睛,不过夏宥毕竟自幼习武,反应灵敏,本能的一躲,避开了眼睛的要害,但雨楼全力以赴,还是扎中了他的额头,瞬间鲜血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说时迟那时快,雨楼憋着一口气,照准他腿间就是一脚,然后没命似的往假山外跑。
逃命的时候,撞到一个男子,她不知是谁,只一味的推开对方,继续头也不敢回的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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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夏宣自从卓雨楼走后,美滋滋的给她暖床。她刚才半推半就的态度,已经说明她对自己有所改观了,要不然也不能答应和他欢好。果然忍辱负重这招是行得通的。他暗下决心,要再接再厉,争取年前叫她把孩子怀上。
“……不过,怎么去了这么久?”他有些躺不住了,想叫个丫鬟去找她,但记起以前他对她管的太严,她出去转一圈,他就派人去找,为此让她生了不少气。现在两人关系刚有点进步,决不能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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