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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声明一下,虽然写的是林青羽的同人,但是文中的有些地方根据剧情需要稍稍有些改动,还有的是记不清僵尸里原著是什么样子的,同时敬业精神不够,懒得去一一考证,就照我自己想的来了,看着不爽的各位多多包涵。呵呵最后一句,狼毒的花是紫的不?就算是了,反正是玄幻,我就写它变种成黑的了都没事儿吧?:P
“啊,啊,累死了。我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你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山间响起,清秀的脸庞美的邪气,一头红发火焰一样的嚣张。
“你还能不能行了?一个大男人,走这么两步就喊累,真不知道你那四条尾巴是怎么修出来的。”旁边的黑发男子揶揄着。
“我就是修出了十条尾巴也不是为了跟你你这个死僵尸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的。”红发男子竖起了中指。
不远处,传来流水的声响。
“我要去洗个澡,衣服都被汗湿透了。”
“靠,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一条瀑布仿佛从天际垂下,在断崖下蓄成一汪清澈的池。刚刚还在喊累的那个人,就站在山石后面,不过,却面色诡异的看着池边的一摊衣物,一条火红的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
“狐狸,狐狸?”
“干吗?”红发男子毫不客气的打开了黑发男子在他面前摇晃的手
“不是吧?男人的衣服你也能看的这么出神?”黑发男子一脸郁闷的看着那故作沉思状的同伴。
“男人?”被叫作狐狸的红发男子笑,“不对,衣服上面有女儿香。”
黑发男子斜了他一眼。
“呵呵,不信,咱们打赌啊。”
两个人在石头后面从太阳当头猫到日落西山,终于无奈的认清了这样一个事实:这件衣服是被人扔在这儿的。
“靠,居然栽这种跟头。”红发男子愤然挥手,一道鲜红的火焰把地上的衣服化为灰烬。脱了衣服跳进了池里。
到二人享受够了池水的凉爽,爬上岸来,才发现原本放在岸上的衣物,被手一碰居然一阵扭曲,消失了。
幻术。二人心里一惊,二人离衣物不超过两丈,在这种距离下,拿走他俩的衣服,并施展幻术,两人却完全没有察觉,且不说修为如何,光这份隐藏气息的手段就足以让人惊叹了。
狐狸眼尖,看见远远的一块大石头上,一个人影带着欠扁的悠闲坐在上面,紫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一双紫色的眼睛嵌在白皙的面孔上。要论长相,红发男子绝对可称得上是人间绝色,而这个人,却不让分毫,只不过狐狸美得邪气,他美得妖异。说他欠扁,是因为那个人身上穿的赫然是狐狸的衣服,还笑嘻嘻的看着他俩,旁边的一堆,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了。狐狸一阵无名火起,却被黑发男子一把拉住。
黑发男子一抱拳,“在下应宽怀,这位是我的朋友林青羽,刚刚唐突阁下了,这个,是不是看在大家往日无冤今日无仇的份上,就把衣服还给我们吧。”
话音刚落,一道红色的火焰破开大地,直奔那人面门而去。而那个人的身影,如岸边的衣服般,扭曲着消失了,而石头上那一堆布质物品,则在应宽怀的惊叫中,毫无悬念的化为了灰烬。林青羽的身上带起一阵火光,攻向了旁边的虚空,而那里,在火光到处,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影,紫色的眼睛微带着诧异,白皙的手掌一翻,同样发出了一团火焰,但却是黑色的火焰,挡住了林青羽的攻击,同时,借力飞上了半空,林青羽的手臂仿佛镀上了一层白霜。那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紫色的眼睛里盈盈的笑意,红唇弯出优雅的弧度,“我叫叶清绯。”声音低沉,但却十分的悦耳。说完,踏着脚下黑色的匕首,飘然而去。而另两个人却一脸郁闷的站在了原地,就他俩现在这扮相,在这荒郊野地打架也就这么地了,而裸奔,而且还是御剑飞行,虽然是夜深人静,两人自问也还没有这么前卫。
……
桃花坞里桃花开,花瓣纷飞中,林青羽一脸不爽的离开一位倚在树下的女子,不远处,应宽怀脸上幸灾乐祸的笑。转过几株桃树,林青羽脚步一顿,抬眼望去,额头上立时青筋暴起。树上,一身白衣的叶清绯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紫色的眼睛里却是嘲弄的笑。
“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林青羽心情正值不爽。
“怎么了?被人家女孩子甩了火气就这么大?”叶清绯从树上跳下来,一脸不知死活的表情。说完,还对着林青羽上下打量了一翻,“这卖相也不错啊,唉,果然是金玉其外啊……”说完摇摇头,颇有点“怒其不争”的味道。
“靠,那个女的是有名的眼高于定,你要是有能耐让她来参加三天后的狼毒山聚会,我叫你老大!”
叶清绯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想好了?”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林青羽头一扬。
“嗯,嗯。”叶清绯点头,“君子一言,的确是快马一鞭,不过……”眼神里露骨的表示出了对这句话的不屑。
“怎么?你还怀疑我会赖帐?”林青羽一脸讥笑。
“不怀疑,一点也不怀疑。”叶清绯当即摇头,而林青羽自豪的微笑还没完全爬上嘴角,就听他接着说道,“我完全不相信。”
“你!”林青羽突然收住了怒气,“要是怕丢脸就算了,呵呵,哥哥我理解的。”
叶清绯失笑,“你用不着这么激我,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说完一叹,“唉,就没见过你这么急着死的。”旋即抬头,一脸玩世不恭的笑,“你呀,这个老二做定了。”说完,向那女子的方向走去,随手摘了一支开满桃花的树枝。然后,随着林青羽长得越来越大的嘴巴,女子浅笑着接过了桃枝,虽然听不清叶清绯的话语,不过,从刚刚在林青羽面前还冷若冰霜的面孔现在逐渐飞上了两朵红晕来看,他的口才确实了得。最后,林青羽的嘴巴张到了极限,而那女子也跟叶清绯并肩向桃林深处走去。
“靠,没想到她喜欢你这种娘娘腔的类型。”叶清绯头脑里传来了林青羽不忿的神念。
“哎~~,哪里,哪里,在下还有很多做得不到位得地方,还需要向阁下多多学习。”说完,趁身边的女子不注意,回首向他投来了挑衅的一瞥。
看着林青羽那被噎到的表情,应宽怀心里不由得想:“要是这叶清绯是个女的,他俩倒应了那句话——欢喜冤家。”
从此,在某些人,或者是妖怪的眼睛里,人间的祸害由两个,扩展到了三个……
山中无岁月,尤其是对他们这些修炼的妖精来说,更是不值一提。应宽怀和林青羽至今也不知道叶清绯的本体是什么,而朋友的秘密,他不说,也没有人想问。另一个问题虽然两人想问,却实在不好开口:叶清绯的某些习惯实在是让他俩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完全是个男的。比如现在,正值夏末,是狼毒草盛开紫色花朵的季节,每年的这个时候,叶清绯都会来这里小住几天,只为了看看那漫山遍野的紫色。
一条小溪从山顶潺潺的流下,在低洼出聚成一个小小的湖,叶清绯就躺在这湖边,仰望着漫天的繁星。身后的脚步声渐渐接近,最后在他身边坐下,递过来一小坛还没开封的酒。
“白天的时候多谢你了。”林青羽笑这说。
叶清绯看了看怀中的酒坛,“咱们之间来这套就太见……”突然,他收住了声音,探询的眼光打量着旁边那只尾巴不住摇动的狐狸,“你从他收藏室里偷出来的,是不是?”
“哎,偷太难听了,这叫拿。”
“哈哈哈哈,就嘴上说的好听,连累我跟你一起作贼。”叶清绯大笑,“不过应哥对阵法也真够狂热的,这么危险的阵法他都敢试。”
“据他说本来没什么危险的。”林青羽仰头喝了一口酒。
“嗯,是,阵法没什么危险,危险的是你身上被引出的狐火。还好你现在刚修出第五条尾巴,要不然我绝对压不住。”叶清绯笑。
“哈哈,也是。”林青羽一点头,“当时你就不该这么尽力,烧他个灰头土脸的,看他下次还敢猎奇。”
“小声点,要不然,下次灰头土脸的绝对是你。”
“去。”林青羽笑骂,一道狐火脱手而去。这是他们平时习惯的嬉闹,他自信力道控制得很好。而这一次,叶清绯一声惊叫,黑色的火焰无法挡住那道红芒,而他本是躺在地上,无法躲闪,红芒闪过,他的一口鲜血染红了林青羽的白衣。
林青羽大惊失色,急忙扶起了他,“你怎么会……?你白天就受伤了,是不是?”想起他白天笑着说自己没事的那份轻松,林青羽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叶清绯没有回答,接连又吐出了几口血。
“我带你去找老应。”说着,就要扶叶清绯起身,却被他一把拉住。刚刚的几口鲜血仿佛也吐尽了他的力气,他的头抵在林青羽肩膀,虚弱的喘着气。林青羽明明知道这时候应该带他去见医术精湛的应宽怀,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坚持。
许久,叶清绯的呼吸恢复了平静,“我没事。”他抬头,嘴角血渍尤在,而苍白的脸庞上,却挂着淡淡的笑。
“吐了这么多血,还说没事。”眼神中隐隐得埋怨。
“应哥知道了会往心里去的。”叶清绯摇头,“既然没有大碍,就不要让他知道了。”
林青羽注目的看着他,终于摇摇头,微微一笑,抬手去拭他嘴边的血渍。叶清绯微微一愣,林青羽的手也突然一滞,手指堪堪的停在他的嘴角,指尖已经轻触到那抹殷红。“我,我先回去了。”林青羽匆忙的起身,简直称得上是落荒而逃,他没看到,背后,叶清绯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眼中的黯然一闪而逝。许久,叶清绯摘下一片狼毒草放在唇边,天地间飘扬起悠扬的旋律,带有一点点哀伤。
桌边,应宽怀正在看着桌上的阵法图,眉头紧缩,突然,门被大力的推开,同时,一个人影没有半点风度的闯了进来。
“林青羽!你能不能……”抬头看清了林青羽一身的血迹,应宽怀的怒吼立刻变成了惊呼,“哪里受伤了?要不要紧?谁弄得?清绯呢?”说着,取下了架子上的药箱。
“不用麻烦了,那血不是我的。”林青羽说着,倒在了椅子里。
“不是你的?那是谁的?”
“清绯的,他白天伤得不轻。”
“那你就这么回来了?”应宽怀拎起药箱就走,却几乎是被林青羽拽着领子拉了回来。
“不用了,他说没事。”
“你身上都快被染红了,他说没事你就没事啊?”
“他怕你知道了内疚。”
“多心得像个女人似的。”应宽怀一跺脚,他确实很内疚,如果当时不是他坚持,清绯不会伤得这么重。
“是啊,他要不是像个女人多好啊。”林青羽一叹,又倒回了椅子里。
应宽怀捕捉到了他那个重读的“像”字,狐疑的转过头来。
“记得当初离开西子湖畔,我们发誓,一定要做比他强千倍百倍的男人,决不让自己所爱的女人受半点伤害。”
“当然记得。怎么突然……,我的天哪,你不会是……?”应宽怀只觉自己有生以来嘴巴从未张这么大过。
林青羽没说话,只是用手挡住了双眼,嘴角一抹苦笑。
应宽怀拖了把椅子在林青羽面前坐下,抬手拿下了他遮着眼睛的手臂,“哥们,看着我,告诉我你只是喝多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多了,我知道看着他的血吐在我身上时,我的心好痛,而当他抬头看着我的时候,那双紫色的眼睛,我觉得我从未看到过如此美丽的一双眼睛,甚至觉得再也不会看到这样的一双眼睛。”
应宽怀看着眼前这多年的老友,不禁一声长叹,“你可以把誓言里那句你爱的女人,改成你爱的男人。”
“你是说?”
“但是你要考虑清楚,你不告诉他,你们可以像现在一样混着当兄弟,如果你告诉他,或者你俩能发展出来一段男人与男人之间不怎么纯洁的友情,或者就是你俩连兄弟都做不成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还是那间摆着木桌的小屋里,应宽怀倚着桌子看着对面椅子上的林青羽,“你决定了?”
“嗯,不管怎么样,我要试一试。”说完,仰天长叹,“天啊,这两年多我已经尽力的转移注意力了。”
应宽怀白眼一翻,比了个中指,“靠,敢情你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就是疯狂的泡妞啊?”说着点点头,“不过兴许有戏。”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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