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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跋扈,怒不可遏,时值深秋,连璇颖竟只穿着一身碎花雪纺纱裙,那中空的下边还光着大腿,小麦色的皮肤写着热带假期的惬意,可见她下了飞机就直奔这边了。
今天的连璇颖并没有化妆,这样的极怒反而让她看起来有了点人味儿。
“叶安袭,把我女儿还给我!”
才一进门,直接窜步向前,伸手欲抓住叶安袭的脖领子,却在所有人的拦截下,零星都没有沾上。
“够了!”
开口的是宗政贤,却除了喝止,他没有其他的说辞,因为这个悲剧,确实史酿与他们。
这样的事,谁也不想,但它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谁也不能让时光倒流。
命运如转轮,很多事情从来就不若人心所想的那般顺遂。
寥寥数日,却变迁了许多,叶安袭很累,有的时候想想,分分合合不就是生命的真谛么?从生到死,是每个人的必经阶段,只不过区别在于过程的喜悲。
安安死了,也许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缩短了这一生的悲苦,就能快一点轮回到来世的幸福。
叶安袭没有替自己开罪的意思,而是真心的祝福安安走好那条她们看不见的路,至于依然在尘世喘息的人们,自然要继续这俗套的纠纷。
虽站的直,叶安袭却整个人有些疲态,两天一夜没有合眼,又经历了这一番的折腾,她真的累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连璇颖,你想怎么样?”
没有不耐烦,没有挑衅,叶安袭的口气平淡如水,她对安安的死始终是自责的。
首先,连璇颖从并不知道安安和她的血缘关系,其次,带走安安的时候,是她叶安袭留话,孩子我带走了。
可孩子……
她始终是逃脱不了干系……
“怎么样?叶安袭!你抢走了我的男人,我的养母,我的家庭,我的一切,到最后,你居然连我的安安也不放过,你安的什么心!我什么都不要,把安安还给我!”
声嘶力竭,字字泣血,连璇颖的整个身子都发颤了,这一次她不是故作激动,也不是借机发飙,而是真的疯狂了,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叶安袭什么!
她就像是一个她命里的克星,每每出现总没有好事!
就算安安的死她并没有那种毁天灭地的丧子之痛,可是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突然回国,孩子死了,而且造成这一切的不是别人,偏偏是她叶安袭。
连璇颖就算是再没有心,胸腔里也是有颗热乎乎的东西在跳,那个傻孩子就算她不算喜欢,但这么冷不防的死了她也无法接受。
眼泪混合鼻涕,连璇颖难看的伸出手背一把一把的抹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是气愤也好,是伤心也罢,她现在真的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凌迟处死!
十月怀胎,那是一个孕育生命的奇迹,叶安袭经历过,所以她愿意相信连璇颖现在的情绪成分没有掺假。
人毕竟是人,并非草木,她不会为自我开脱而把连璇颖恶魔化。
一直沉默在一旁的宗政贤,沉声道。
“璇颖,安安的死是我的错,跟叶安袭无关。”
这样的伦理悲剧从来就没有源头解释,唯一的方法,就是解决。
“呵呵……好啊~”
擦干那鳄鱼的眼泪,身高本就高的连璇颖,高傲的站直,低头睨着叶安袭的肚子,伸手一指,口气很轻。
“那我要她肚子里面那个,一命换一命,值了。”
简直胡闹!
连璇颖此时表现的就像金庸笔下的叶二娘,因为自己的孩子丢了而到处偷别人的孩子,可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宗政贤知道,她并不是。
从安安出生起,宗政贤就一直照顾她,连璇颖对安安的几斤几两,他最清楚,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像样的妈妈,今天的一举一动,不过是因为她的东西被人强占。
叶安袭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就这么盯着连璇颖,薄唇紧抿并未出声。
“……”
当然这样的无理取闹,最终定是一阵沉默,连璇颖也猜到了,也没在继续,不知道真么时候战祁和田笑甜已经不在了,整个房间就剩他们三人。
连璇颖也整个人坐在了沙发上,一脸的愤恨幻化成诡异的轻松,从手包里拿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不用再掩饰自己的感觉,也未尝不好。
死丫头死了,她最后的筹码死了,她手中什么都没有了,她必须要攥紧些什么!
“怎么,不舍得?呵呵,那二选一好了,我要你跟她离婚,然后跟我结婚。”
袅绕的香烟因为频繁的吞吐而遍布了连璇颖的周身,漫不经心的弹着烟灰像是旧时要债的周扒皮。
“……”
又是一阵沉默,叶安袭和宗政贤谁也不会去回她这样的无力取闹,毕竟这里不是韩剧的现场,那么多的圣母,那么多的纯情萝莉。
有些要求,不是要求,不过就是泄愤的前戏,一直不言语的叶安袭还是淡淡的道。
“别绕弯子了,你直说吧。”
挑了挑眉,碾烬了手中的香烟,连璇颖伸出过度纤细的五根手指,开了个价儿。
“好吧,一口价,5000万。”
什么都没有,那她要钱,钱能给她安全感,她一个人就不会那么恐慌,郝秋萍那边迟迟不肯动作,她就没有钱拿,等卫青琴那件事东窗事发,她会被赶出宗政家的吧、……
想想看,她对安安的死也少了些许愧疚。
只是7个零,这点钱对宗政贤来说就是九牛一毛,就算是给叶安袭买了心安理得,宗政贤也不会拒绝的,对吧。
没有想象中的承诺,叶安袭伸出手,指着门口,极其冷淡的道。
“连璇颖,你可以走了。”
有些事情,原来是她想多了……
连璇颖有些气愤,倏地站起身来,她没有理解上去这形势的突然转变。
“怎么,嫌多?一条人命还不值这个数?”
呵呵……
叶安袭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从来就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哪怕是她连璇颖提过一次想见安安,她就算倾家荡产,也会拱手相让与她。
就再刚刚她还曾经有一点点的幻想,以为她是有一点点在乎安安的。
结果一切都是她想多了,连璇颖还是连璇颖,一个让人心寒的母亲。
“连、璇、颖……”
宗政贤这三个字说的极其用力,即使面部全然无表情,可他紧攥的手,叶安袭懂,他在为安安心疼,再为安安不值。
任谁摊上个这样的母亲,会安生呢?
“我个人的存款有十几万,算我叶安袭替安安送给你的,当然,你也可以嫌少,选择不要。”
桥上桥上,河东河西,从此再无瓜葛,有一种人,不能让她养成习惯,就现在看来,她对宗政贤养她一辈子这件事,似乎一点点感恩都没有。
宗政贤全然不知道卫青琴那件事,这件事不管是不是卫青琴的错,连璇颖的出卖确实令人心寒。
索取无度,贪得无厌,野心爆棚,即使她不愿意相信,可这一切是事实,
就算是她这个做姐姐的替安安尽孝了,她觉得这样够了。
然,连璇颖当然是看不上她那蝇头小利,这还不够她塞牙缝的,几番撕闹,却在宗政贤和叶安袭的相继离去后少了pk的对象,胸中闷闷的似是全然无处宣泄,在连璇颖看来,这个世界从来就只有别人欠她的,而没有她欠别人的!
十五万打发她!当然不可能!
双手抓住头发,使劲的挠,使劲儿的抓,她有一种被全世界负了感觉,却唯独没有想过,自己欠了世界什么……
所以说,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没错……
不争,得,争了,反而失去的更多。
――
自从地球上的人从两个人起逐渐多了起来,爱恨纠结就变成了永恒不变的主题,人类的感情很复杂,没有模式,没有定律,每个人都有一组自我的机构设置,随时遇到什么变动的时候,都会发生化学反应,变成另外一种你最亲密的人都无法理解的行为模式。
秋风剪日,逝苑的一隅,一辆迷你cooper内,驾驶座的田笑甜坚强的笑,认真的道。
“战祁,我们分手吧。”
呼吸里都是他的那种淡淡的烟草味,田笑甜不会忘,他说从他发现爱上她的那天起,他也爱上了烟。
是的,他说过,不止一次的说过,他爱上她了。
田笑甜,真的,有了这个,你的什么痴心傻恋的都够了。
微笑,一如她的名字,是甜的,可在战祁眼里,却是甜的苦涩,甜的怪异。
“田笑甜,你做梦!”
不给她任何机会,他不想从她的小嘴儿里再听到任何无情的话,战祁直接堵上了她的嘴,像要碾碎彼此般的揉捏着她娇小的身子。
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香甜,这是他多少次午夜梦回都让他燃烧的味道,有多少次他想她的柔软想的身体发疼,可他却当做这不过是肉体的吸引,他一直以为他爱的是安袭,可当一切全部错乱的时候,他就要失去她的时候,他才明白,他要的一直都只有她!
灵活的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他喜欢这种让她无路可逃的吻法,所有人都认为他战祁是正人君子,朗朗男儿,却没人知道他有这样的嗜好,他喜欢像大灰狼一样把她拆入腹中,揉成一滩春水的感觉。
以至于他跟叶安琪结婚后,都没有碰过她一次,他的身体只对一个女人有反应。欺负她,强占她,就算是吸吮她全部的泪,就算是她吃痛的求他,这一切一切的田笑甜,从来没有说过不要他,她怎么可以不要他!
她怎么可以再骗走了他唯一的心之后说不要他!
吻的再久,终究会累,呼吸灼热急促,喷洒在二人之间,战祁没有放手,持续的用唇刷着甜甜红肿的两片,就算是吻过无数次,还总是有那种电流散在彼此之间。
“甜甜,你真甜。”
两人的坐姿早已因为纠缠而发生变化,浓烈的欲望气息也弥漫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战祁的胡渣子就磨蹭着田笑甜细嫩的皮肤,那种浓烈的男性味道,让田笑甜想哭。
她不明白,她要的爱情很简单,为什么偏偏要掺杂这么多成分?
第三者,爱上有夫之妇,拆散人家庭的狐狸精,她都做过了。
他有了孩子,她都已经放弃了,可叶安琪的孩子小产了,又主动提出离婚了,虽然她承认自己很不要脸,但是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爱了不是么?
可事实呢?
叶安琪告诉她,是因为她田笑甜,战祁打了她,孩子就这么流掉了……
是因为她田笑甜!是因为她田笑甜!
如果一个人可以没有道德,没有价值观,该有多好,可田笑甜做不到,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杀人凶手!
她自私的爱情毁了一个家庭,毁了一个孩子,毁掉一个叶安琪,这样的爱情会得到祝福么?
当然这一切,她永远不会说出口,就让她那小小的自私埋在心里,至少她的爱情,是美好的。
不正常的感情,终究是得不到祝福的。
四目相对,这个男人在看向自己的时候总是这副要吃人的样子,那样的炽烈,让她情不自禁的沦陷,伸手抚触他的眉眼,那里有她为她打架留下的疤痕,他高挺的鼻子,让她想起那年在玉米地里,她不经意的抬头一吻。
反复的触着那双薄唇,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每天清晨被它吻醒。
第一次,也是田笑甜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放纵,小手放肆的拉住了他的裤腰带,用着近乎天使般的纯净声音道。
“战哥哥,给我。”
……
天使一旦染上情欲,那是连恶魔都无法阻挡的魅惑。
……
――
就在当晚,在叶安袭的坚持下,叶成功被敛葬了,这个戎马一生,波折一生的老人一直到死还是这般的颠沛流离,不得其所,这让叶安袭心里愧疚至极。
从叶成功被推进去火化,到变成一把灰出来,她都一直没有表情。
宗政贤不愿意看她那个该死的表情,他知道这个女人从来就不是大家想的没心,相反,她的心藏得太深了。
“我们带着他去欧洲见爷爷。”
航空公司虽不让载,可他是宗政贤,他要做的事情,就有很多办法。
“恩。”
这是她欠他的愿望,她一定会让它实现。
敛葬了叶成功之后的翌日,果然不出所料,连璇颖并没有去警察局领安安的尸体,姚启泰给宗政贤打了电话,两个人去领回了安安的尸体,在逝苑就地火化。
老人常说,小孩子的尸体不能隔夜,尸骨也最好不要保存,这会让他们留恋人世,不好投胎。
所以在回去的路上,叶安袭状似无意的问了容烨的意见,结果容烨半天没有说话,只是说了句。
“是葬在哪里,就会暂时生活在哪里么?”
小孩子的问题,总是比大人来的谈成,也比较无厘头,叶安袭没死过,当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也许吧。”
结果,最终,容烨亲手把安安的骨灰洒到了一片薰衣草园里。
在开骨灰坛之前,宗政贤还有一丝犹豫,可当容烨很认真的说。
“安安很漂亮,很香,她一定喜欢这里。”
薰衣草香扑鼻,宗政贤把那个坛子给了容烨。
小小的手散播着已逝的生命,微风伴随着花香结束了这段人生旅程。
一家三口,没有人哭,因为祝福夹杂了眼泪就廉价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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