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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阴霾,阴暗。
所有的形容词都不足以形容此时此刻的宗政贤,叶安袭再一次的被他像扛麻袋一般的扛回了卧室。
毫不温柔的把她丢在床上,一句话没说,就开始脱她衣服,动作粗鲁丝毫谈不上温柔。
“宗政贤,现在是白天。”
搞什么,大白天的,回来就拉她陪练,前几天也就算了,可今天无论白天,晚上,叶安袭都不想做,明早的飞机回国,如果今晚在折腾一晚,明天的班机又要吐得天昏地暗了。
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宗政贤手下的动作根本没有暂停的意思,叶安袭开始自行挣脱他自便的手。
可女娲娘娘更偏爱男人,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是几亿万年前就设定好的,叶安袭根本敌不过他的手劲,很快她的上半身就被剥的只剩内衣了。
看着宗政贤阴沉着一张脸,直挺的鼻梁两侧的鼻翼都因为气愤而耸动,手上的力道越发的没有轻重了起来。
叶安袭真怒了,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似乎每一次做这样的事他从来不用问她一句,都是他自己自带设备,主动生产,叶安袭突然觉得自己很荒谬,她觉得自己绝对有必要sayno。
伸手按住宗政贤正在脱她裤子的手,蹙眉低喝。
“够了。”
宗政贤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硬是粗鲁的拉下了她的裤子,下一秒又返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少顷,片甲不留。
丝毫没有理会叶安袭的各种情绪,那个从始至终阴沉着一张脸的男人返身压下来,一言不发的胡乱的吻上去。
唔……
铁钳子一般的十指,肌肉完全膨胀的铁臂,就连那本该柔软的两片唇都化身了食人花,毫不温柔的各种蚕食着身下的娇小,那毫无章法的霸道,让叶安袭觉得浑身上下都好痛!
掐,捏,打,踢,咬。
叶安袭所有的反抗动作都像是以卵击石,根本影响不了此时的宗政贤。
灼热的呼吸,超过37度的体温,不知是情欲的衍生还是怒气的延续,宗政贤现在完全失去了理智。
具体说在听到叶安袭说考虑离婚的时候就只有一个想法,不行!
绝对不行!
男人处理情绪的极端方法就是暴力的发泄,如果不是情绪到了极致,也不会如此。
有些暴虐的抓起叶安袭的两只挣扎不已的手腕,仅用一只手就轻松固定在了头顶,自顾自的用另一只手掰开她夹紧的双腿。
叶安袭已经有些了解宗政贤这个男人了,如果他想要的时候她离开,也会被他抓回来,想到根本也挣脱不开,索性也放弃了挣扎。
“你快点。”
时间在这句话之后静止,男人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僵持……
瞪视……
少顷,宗政贤眸子像是充血一般,声音有些粗噶的道。
“叶安袭,离婚,你想都别想。”
说完这句话,便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就头也没回的离开了卧房。
徒留一床凌乱和从头到尾就不知道这个男人抽哪门子疯的叶安袭。
蹙眉,疑惑,思索……
结论,男人一样有经期,只是不流血而已。
被那个男人的一番瞎折腾弄的浑身是汗,冲了个澡感觉舒服了很多,貌似最近跟宗政贤相处久了,也沾染了一些他官家大少爷的习惯,比如一天洗几遍的澡,又比如洗了澡之后就想吃东西。
这个城堡很大,仆人有3个,平日每天这个时间段,叶安袭已经可以吃到一些下午甜点什么的,可今天宗政贤回来的早,一切都化作了泡影。
因为宗政二少一声吩咐,说什么他喜欢清净,所以他在的时候,那些仆人都可以提前下班。
所以如果现在叶安袭饿了,只能自己想办法。
也许是小时候流浪的多了,饥一顿饱一顿的上顿馊饭下顿青黄不接的,食物对叶安袭来说意义非凡,她饿不得。
这几天脚也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还是习惯一跛一跛的走路,去厨房转了一圈,双门组合冰箱里,满满的,食材很多,可……
生食,她不会做……
速食,她不认识上面的英文……
人一旦背井离乡,生存真的不容易。
出了厨房,一跛一跛的找了一圈,发现根本没有小tom的影子,那偌大的厅里只坐着一个男人。
咕!咕!
越是没有食物,胃就越是加倍欺凌你,如果是别的事,叶安袭一定不会主动去求助那个男人,可她真的饿了。
想着当初他硬是逼她和她同居的时候,她说她不会洗衣、做饭、打扫房间,她记得当时他是黑着一张脸说他会的。
那么她现在饿了,如果找他帮忙应该不算过分吧。
所以说,人在饿的时候,也许会个性突变。
所以说,某人第一次主动用手指杵了杵那个在看着股市的另一个某人。
“宗政贤,我饿了。”
不知道是pad上的公事比较棘手还是气刚刚的不欢而散,宗政贤只是一怔,像第一天认识似地的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继续处理手上的事了。
恃才傲物……
盛气凌人……
算了,不劳烦你大少爷了,叶安袭也没自讨没趣,做饭而已,不试试怎么知道会不会。
所以说,生存还得靠自己。
打开冰箱,一眼望去,琳琅满目,有包装的不认识英文,叶安袭只能逐个分析着肉眼望去全世界通用的食物们,哪个是她能驾驭的了的。
肉系列,做不熟不能吃,pass……
菜系列,不足以果腹,pass……
算了,还是蛋吧,这是所有的庖厨初学者的最爱,营养均衡,方法简单。
叶安袭最终的决定,煎蛋。
开了火,叶安袭做了一个聪明的选择,倒了很多油。
她的判断,油只多不少,肯定不会糊掉。
油还没热,打的不算均匀的蛋液就下了锅。
待香味扑鼻的时候,叶安袭把蛋一点点的铲了出来,虽然不是色香味俱全,但看起来很不错。
然而,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多多益善的,叶安袭看着这写瓶瓶罐罐,她都不认识,所以就每个都撒了一点。
黑胡椒,欧芹,法香……
总之,一个都不能少。
金黄的煎蛋上布着零星的黑黑绿绿的碎末,看起来虽不甚好看,却貌似能吃,至少跟馊饭比起来,绝对的美味,拿起叉子就要开动。
刚一叉下去,盘子就自己动了,顺着那个移动的源头,抬头就看见宗政贤端着盘子,一脸嫌恶的看着煎蛋,还没等叶安袭反应过来,就直接倒掉了。
这回轮到叶安袭的脸黑了,这男人!她吃饭又碍着他什么事了,不过他今天不正常,跟他争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不说了。
惹不起,躲得起,看都没看一眼宗政贤,叶安袭起身一跛一跛的往回走。
刚走两步,就被那双熟悉的铁臂截获,稍一使力,就被放置回了原处。
“10分钟。”
莫名其妙的说了三个音,宗政贤就没了影子。
10分钟?
这男人的话真是少的可怜,没有主语没有谓语,如果不是看他进了厨房,叶安袭也没明白,他是在说让她再等10分钟。
如果他大少爷愿意亲自下厨,何乐而不为。
叶安袭坐的位置刚好能看见半敞式的厨房,如果说在电视上或是生活中见到一个男人围着围裙应该是已经很温馨的事,可这件事如果转嫁到宗政贤这个棺材少爷身上,就连淡定如叶安袭,也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即使你不愿意承认,人与人之间就是存在着差距,同样的冰箱,炉灶,平底锅,在不同人的手中就可以演绎出不同的精彩,总之,在庖厨上,叶安袭承认,宗政贤和她较之,一个是人,一个是神。
虽说看不见他在忙什么,但是只是看着背影,就像是能感觉的到这个男人做事的一丝不苟和严谨。
通常严谨的男人都是挑剔的,这一点叶安袭倒是完全赞同,宗政贤确实算是一个吹毛求疵的人。
墙上的时钟顺时针挪了两个小隔断,10分钟后,一盘桑给巴尔式鱼饼就摆在了叶安袭的面前。
咬了一口,唔……味道真的不错。
本打算说声谢谢,可没等开口,这宗政少爷早就转身走了。
叶安袭也安静的继续吃她的小鱼饼,她倒是觉得心安理得,她常年被逼享受他突如其来的变态,有一点补偿也没什么。
这小鱼饼,外焦里嫩的,鱼糜和土豆的味道融合的恰到好处,以至于叶安袭吃饱了之后,就找了个保鲜盒把它装了起来,她准备带回房间,以备与应付这个只有黑面神可以做饭的城堡。
“小弟妹,快给我吃点,饿死我了!”
叶安袭刚走到厅堂就遇上风风火火呜呼哀哉的卓逸,看见她手上的食物像饿狼扑虎似的就一把抓了过来。
打开盖子,就要往嘴里塞,可下一秒,却被叶安袭一筷子打在手肘处的麻穴上,应激反应的手一抖,小鱼饼就掉回了盒子里,在卓逸发怔的时候,小鱼饼就好整以暇的回到了叶安袭手上。
她的小鱼饼,没有打算分享给别人。
“小弟妹啊,你也太小气了吧。”
叶安袭自动忽略卓逸的吹胡子瞪眼睛,对于此时几乎等于生活不能自理的叶安袭来说,氧气可以分享,男人可以分享,金钱可以分享,唯独食物不行。
沙发上研究着股市的宗政贤抬头看了看这一幕,没理会好友那控诉的眼神,接着低下头忙手里的工作,叶安袭的做饭他倒是很满意,他做的食物,本来也轮不到别人来吃。
卓逸在一旁气的咬牙切齿的,琢磨着这两口子真是一个模具刻出来的,面黑,心黑,想他可是辛辛苦苦帮他去签了合同,虽说互利互惠他也能赚不少,也怎么说也是辛苦一趟。
“我心灵受伤害了,那这个我独吞了。”
卓逸神气的晃着手上的x州单方面签署的商贸最惠国待遇的合同,多赚个几亿,什么气都解了。
卓逸把合同随便的揣到名牌风衣的兜里,余兴未尽的招呼着跟他一起回来的小tom。
“小tom,走,卓哥我请你吃大餐去。”
兴奋,得意洋洋。
此时,叶安袭走过他的身边,只是瞬间。
擦身而过……
看着一跛一跛向她走过来的叶安袭,宗政贤眉头轻皱,这女人不能安分一些么,脚刚能落地就这么频繁的使用。
不能说自己是一个善心的好人,但绝对还知道知恩图报,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宗政贤,淡淡的说。
“给,谢谢你的饭。”
从她的手里接过来一看,宗政贤俊眉上挑,向来严肃的薄唇竟轻轻一撩。
是刚才卓手里的那份最惠国待遇的商贸合同。
这个女人竟一声不响的把合同从卓身上偷了回来,以她的身手,应该是小case。
难得的促狭,宗政贤拿着手里的合同跟兴奋的卓逸轻轻晃了晃。
“omg!”
摸了摸兜,又看了看叶安袭,卓逸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他竟然忘了她的过去是做什么的了。
越看这两个欺负了人还一脸平静的两口子,卓逸就觉得胸口堵着一口气。
物以类聚,这话绝对没错。
今天是他们在x州的最后一晚,伯格州长十分热情的款待了他们,出于礼仪,作为夫人的叶安袭肯定也一起出席了这餐告别宴,而邀请函的名单上清楚的少了一个人的名字,左正国,不过其实在那天不欢而散之后,左正国就提前自己先回国了,也没留在这当一个不速之客自讨没趣。
虽然叶安袭的语言能力不佳,但是那骨子里的从容淡定也是一般人模仿不来的,加之长袖善舞的宗政贤,这一对夫妻都给x州的一众官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伯格还开玩笑的说:“等到下次换届,我变成了闲人一个,一定去你家做客。”
“荣幸之至。”
回答他的是叶安袭,微笑淡定,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不过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这个外国老头在哇啦些什么,所有的一切回答,都是身边这个男人咬着耳朵临时教的。
这一场晚宴下来,叶安袭觉得自己的右边的腰可能已经青紫了,这男人一晚都在拼命的往上提她,脚虽是基本没怎么着地,可那个钳子般的大手实在是太重了。
晚宴一散场,叶安袭第一句话就说到。
“宗政贤,我谢谢你,可是你能不能放手?”
田笑甜总说她说话小气,每次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个字,可这个宗政贤比她还要过分,基本上行为能表达明白的,基本就不动口了。
此时,这个男人还是一言不发的一个打横,拦腰抱着她就上了车。
等回来的时候在车上闷闷的说了一句,
“孕妇不能久站。”
她什么时候变成孕妇了,叶安袭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好笑,是不是被老天眷顾惯了,刚准备要了孩子,努力几天就怀上了?
“宗政贤,我安全期。”
她没有打击他,只是想告诉他一个事实,也省的他每天卖力的做过多的无用功。
可叶安袭的话明显让宗政贤的脸一僵,脸色稍微转淡一些,又挤出几个字。
“会过去的。”
会过去的……
是啊,什么期限都会过去的,有些问题是拖不下去的,她始终要和这个男人暂时生活在一起的。
这一晚,叶安袭失眠了,被身边的男人圈在怀里,不能翻身,只能睁着眼睛看着氤氲的前方,整晚都在思考那个宗政贤提出来的问题。
要还是不要?
刚才回来就算两个人都很疲倦,这个男人还是没有偃旗息鼓,硬是拉着她小战一番,她实在太疲倦了,每天这样的过招,已经让她从最初的挣扎,到半推半就,而到现在,她已经发现,配合才是熄火的王道。
不是说再而衰,三而竭么?可真是不知道是这个男人是什么做的,像是装了月亮能电池一般,每到夜晚就体力充沛。
这样的努力下去,怀孕是早晚的事,避不避孕完全取决于她自己。
她可以做妈妈么?老实说,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个拿掉的孩子对自己心里的影响有多大,那个时候自己怀着目的的嫁给这个男人,几乎是完全不认识的两个人,意外的一晚有了意外的孩子,不过如果再回到从前,她还是会选择拿掉。
可现在呢?
她算是认识了宗政贤么?其实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厌恶别人的触碰。当年在少管所的时候,晚上总有一些寂寞难耐的小太妹爬上她的床,对她动手动脚,如果不是太子在里面放了狠话,说保她金小山,她这种姿色怎么能躲开同性监禁的潜规则。
所以从少管所出来后,她一如既往的讨厌别人的触碰,就算是跟田笑甜一起睡,也要单独的被子。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熟悉的体温,叶安袭其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从来没有对这个男人有过排斥,甚至习惯了他睡觉时习惯用大手摸着她小腹的怪癖。
她结婚那天就从来没有想过,会跟宗政贤坦白一切,她总是在想,她的人生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找到小库,可现实摆在面前,找小库真的和生活起冲突么?
如果没有孩子,叶安袭不介意跟宗政贤过任何一种形式的生活,因为无论好与不好,大不了是毁了自己的人生,可如果要了孩子呢?一切就会变了形式,她将承载的是两个人的人生。
要还是不要?
纠结之所以成为纠结,那就绝对不是一时半会能打开的结,自我博弈了一番,叶安袭没有得到任何结论,只能长吁一口气当做结论。
吁……
“还不睡?”
夹杂着睡意的慵懒沙哑的声音在耳边传来,那个圈着她的男人醒了。
夜晚总是让人心底的话不再上锁,似是很轻易的,叶安袭就把心里的想法吐了出来。
“宗政贤,你值得相信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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