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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知他平时滴酒不沾,今天也是高兴极了才会喝下这么多,估摸着他该醉了,便差人送他们回宿舍。陈瑜把他们送至楼下后一脸暧/昧,“嫂子你扶团长上去,我先回去了!”

她笑着答谢,搀着他上楼。喝醉后的钟帅半个身子都挂在她身上,一路上还不肯消停,大手圈着她的腰,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地叫,热/烫的呼吸打在她裸/露的脖子上,扰得她直缩脖子。

费尽全力把他安置在沙发上,肖梓涵去厨房倒来水,“来,喝点水!”

他接过来喝光,“谢谢老婆!”

“我扶你去睡觉吧!”

“不要,我要先去洗澡,要不老婆嫌我臭臭!”

他孩子气的表情和莫名其妙的话引得她笑起来,拉起他就往卧室去,一路上连哄带骗,“酒后洗澡对心脏不好,今天我不嫌弃你臭!”

好不容易把他扶上/床,她正想起来,谁知被他一个巧力带下去,倒在身上。

“啊!”她惊呼出声。

“老婆。你得证明给我看,你不嫌弃我臭!”他低嘎地宣布。

“怎么证明?”她没好气地问。

“这样……”他双手压下她的娇/臀,隔着外套用某物顶/住她的小腹。

肖梓涵发现,钟团长此刻说话相当利索,眼里闪着精光,哪有一丝醉酒的状态。

她不理他的暗示,挣扎着要起来,但却被那健壮的双臂牢牢固定,“别动!”

她微撑起身子,凝视着他乌黑晶亮的双眼,里面盛满欲望,她当然明白这个眼神的含义,只是……只是他们早上不是刚做/过,这样频繁好像不太好吧?

“钟帅……”她还没来及说出自己的担忧,头就被压下去,双唇紧贴上热烫的薄唇。

“唔……”娇/吟溢出口。

钟帅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大掌探进她的长发,霸道的舌尖喂入她的口中。

强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酒味蹿入,火燎般的触感勾起昨夜及今晨的记忆,他的气息和力量,他狂热的渴/望引得她全身都在发烫,在发软,诱/惑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

身上的衣物在激/烈的热吻中被剥/下来,钟帅注视着她酡/红的粉颊,以及被吻得红/润的唇,深幽的眸子恣意游走,发现那件他喜欢得要紧的紫色小东西时,沙哑的呻/吟逸/出喉间,欲/望终于决堤,他再度低头,咬开诱人的前扣,轻/啃雪白丰/盈上的两点嫣/红,大手挑开底/裤边缘,轻轻分开紧/闭的花/缝,探/入中指。

“不要…”上下两个敏感点都被袭击,让她叫出来,全身发/颤,手指插/进他的短发。

“老婆,你湿了!”他低语,气息滑入她的发。

她被如此露/骨的话羞得说不出话来,扭过头,把脑袋埋入枕头里,可钟帅却不依不饶,咬着她的耳垂,说尽挑/逗的话,“老婆,你好/软……老婆,你咬/那么紧/我动/不了啊……”她羞窘难当,只得拱起身子,拉过他的脑袋,堵住那些浪/荡话!

“老婆,你引/诱我!”他低/嘎的指责,单手解开裤头,结实的身躯挤/入她的双/腿之间,硬/如烙铁的欲/望压/下,抵/入她的柔/润……

“啊!”硬物入/侵带来的强烈充/实让她禁不住喊出来。

钟帅坏坏一笑,拉起她的双腿环/在腰间,深深挺/进,快速撞/击,嘴里发出粗哑的低/吼。

猛/烈的冲/撞让她担心会被撞飞出去,被迫抓紧他结实的双臂,扭/着身子躲避他的力量,却不想这动作引起下/面的收/缩,绞/得钟帅直吸气。

“真是个妖/精!”他稳住她的纤腰,埋在深/处不动,生怕稍一挪移就会破功,等脊椎处的酥/麻过去,他才用力往上一/挺,谁料会碰到内/壁上某块粗/糙的地方,引得她娇/呼,“不要……那里……”

“哪里?这里吗?"他使坏地笑,估摸着那儿是她的兴/奋点,故意减少力道和速度,仅抵在那里慢慢研/磨,逼迫她拱起身子,尖叫。

“钟帅,不要,那里……好难受……”肖梓涵已经吸气少过呼气了,觉得自己就要死了,酸死、麻死、还有窘死――她竟然想上厕所!

“乖,来叫我老公。”感觉到花/穴频/繁的收/缩,他适时地引诱她。

“老公……”她被折磨得投降,娇/媚地从善如流,感受着体/内的某物长大了。

“乖,再叫一声……再叫一声。”听到这个称呼,钟帅似乎被灌了催/情剂,再也耐不住细火慢炖的磨蹭,一把托/起她的/臀,疯狂摆/动,格外癫/狂。

事后证明钟团长的话是不可信的,她哪里才叫一声,她是喊了整整一夜啊!直到她哭着求饶身/上的男人才不甘愿地释/放出热情。累极了的她被抱去洗澡,谁晓得在浴室里又被她摁墙上来了一次,出来时她连呼吸都没有力气,拽着被子沉沉睡去,可凌晨时再次被摇醒,一直到天微明才鸣金休战,被圈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这一夜她总算明白了何为一夜/n/次,这一夜他终于体会了什么是紧/窒销/魂。

――――――――――――――

肖梓晗是被饿醒的,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人,她伸手摸了床头的手机,两点半?她居然在这床上窝了一天一夜!

动/情时被扯掉的衣物已经整齐叠在椅子上,她拿过来穿好,抬手抬腿间都扯出一阵酸痛,足见她有多卖力地证明自己不嫌弃他臭!

刷牙时瞄到垃圾筒里碎掉的玻璃杯,那是她被抵/在墙上运动时太过激烈,失脚踢掉的,一想到他们居然在浴室做出如此羞人的事情,她就面红耳赤。

洗簌妥当,她顶着一脸的绯红出来,客厅里并没有钟帅的影子,餐桌上放着保温盒,下面压了一张字条,“老婆,我有事去团里,盒里有粥,你先吃点垫肚子。”刚劲有力的大字,一看就知道练过!

她把字条揣进兜里,噙着笑去厨房拿来勺子。盒里是香甜温热的地瓜粥,她呼呼地吃了个底朝天。别笑她狼吞虎咽,专家都说了,m/l一次相当于较快速跑1500m所消耗的体能,她昨晚消耗这么多,亟须补补!

老祖宗说得对,人是铁饭是钢,填饱肚子的肖梓涵终于有了力气。见钟帅还没回来,她决定做个勤快的妻子,于是挽了袖子到阳台洗这两日换下的衣物,搓到他的底/裤时,脑子里跟播放ppt一般,变着角度狂闪某人蓄势待发图片,她使劲摇摇头摒弃这些带色的画面!

晾好衣服,她又用漂衣服的水到处擦擦刷刷,俨然一个持家有道的小主妇……

钟帅一开门就望见客厅里那抹哼着小曲儿、欢快拖地的小身影,长发被随意挽成个发髻束在脑后,深灰色的圆领羊毛衫露出漂亮的锁骨,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布着几点淡淡的淤青,修身的牛仔裤包着挺俏的臀,他看得巨细,不禁想到她的触/感,接着裤/裆绷得死紧。

尼玛,想他堂堂上校,怎么跟没见过女人一样,看着自家媳妇儿都起了生/理反应,传出去还不被师里那群家伙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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