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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俪儿呆了片刻,这才抱起婴儿,仔细的检查着,发现这婴儿和普通的孩子没有什么两样,怎么找都找不异样来,连那十二色莲花都消失了,让皇俪儿以为是一场幻觉。

抱起婴儿,皇俪儿泛起血肉相连的感觉,“是自己的骨肉没有错啊。”

突然,婴儿大哭起来,全身泛起了青色,冷冰冰的,显然是受了凉,皇俪儿心里立刻涌起母性天生的疼爱,连忙用衣服裹住。

“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宝宝,你既然于佛有缘,他又姓王,就叫王佛儿吧。”皇俪儿似喜似悲自言自语。

第一百八十三章

冬夜的天空,漆黑沉沉,无星辰也无月亮,只剩下阴冷的北风在天地间四处狂虐,呼啸而过之间,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使得大地上一般的生灵都萎萎缩缩躲在自己营造的安乐窝儿中休息,免得被无比的黑暗吞没了。就是隐居在荒山野岭,神通广大的炼气士都不愿在这样的天气的夜晚出采受罪,毕竟他们身体虽然强壮,经受严寒也会感觉到不舒服。

但凡事都有例外的,苏杭一带的江南之地,尤其是以扬子江,长江等诸龙脉入海所经的六朝金粉古都金陵,包括附近的城镇,却是一片歌舞升平,红灯酒绿,星星点点,歌声笑语,把冬夜点缀出了几分生气和色彩。

王宪仁就是在申时飞过金陵上空的,看着下面的万家灯火,不断没有一丝喜悦,反而在心里涌起沉沉的悲哀和失望。

雁荡山观音洞一战,虽然他得以脱身,但却被王钟狠辣无敌的手段,变换莫测,诡异通神的玄功彻底摧毁了信心。本来以为自己把大禹的肋骨炼化,取巧渡过了三次天劫,进入天人合一之境,法力到达颠峰,最少都能与王钟拼得不落下风,或许倚仗六大神通玄阳克制玄阴,自己还要高出一线,哪里知道竟热败得这样的惨。

集中了黄道周,刘宗周,刘允升这三大高手,联合自己,还是败了,三个受伤,一个被擒。不是自己在最后关头全力以赴,还说不定跟刘允升一样,屈辱的被擒。

内腑火辣辣的疼痛,是以“七星聚会”“北斗升龙”两招与“火舞艳阳”对拼时,玄天北斗真武元神被太火毒炎所伤。

因为当时收回化身太急,残余的火毒煞气随着化身回采,连带伤害到了肉身。此时,王宪仁全身已经有五处经脉被火毒所伤。并且这火毒随着元气的扩散,还有滚雪球越滚越大的趋势。这样的情况不得不使他停止飞行,施展隐身术落到地面寻地疗伤。先借助玄武星力把火毒逼出体外再说

王宪仁先施了玄天北斗颠倒阴阳混乱大法.好使自己心里想与王钟有关的事情时,不被王钟感应到。王宪仁从来就没有小看过王钟,先前追杀王钟时也没有留过手,王钟一天一天成长,令他颇有些胆颤心惊,正是这个变数。使得他再也无法把握天命大势的进程,也使得他的一些计划成为了泡影。

“还好地是,王征南已经快要成长。还等十年,不只要三年,就可以成长起来了。只要有时间,一切都不成问题。这孩子的悟性,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高,潜力也是不可度测。直直可追张三丰祖师。又知哓礼法,飞儒道精髓,继承我心学一宗,将来成就,就算比不上孔孟。也可比朱程,着到时候征南大义灭亲,倒也是一件快事。”

王宪仁又由王钟想到了王征南。如今这孩子,虽然只有三四岁,但被王宪仁联合黄道周,刘宗周三大高手,疏通了经脉,灵智与大人无异,每日灵药地伐毛洗髓,功力大进。正在武当山上与黄宗羲,顾炎武一并苦研四书五经,六艺,炼气存神,三人的进展都是飞速,无与伦比,眼看未来儒门年轻的宗师已经展现出了雏形。

到了城中,王宪仁找了一家上好幽静的客栈,出了几两银子叫店家不要打搅,随后就要祭出真武荡魔图布置禁法,防止运功炼毒时外魔入侵。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是谁敲门?”王宪仁心里一紧,眼睛已经通过关着的门,只见一个中年长袍人站在门口,“在下范文程见过王前荤,还请前辈赏光一见?”

“范文程?”王宪仁沉思一刹那,就记起此人是满洲努尔哈赤麾下最有名的谋士,大儒范中淹的后人。“他道行不值一提,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王宪仁电念一转,心中已然明了,并不开门,只是冷笑:“原来衍圣公驾临,却又怎么和满洲鞑子搅和在一起了?如今我大明与鞑子开战,你还是朝廷地衍圣公,我是朝廷的玄圣公,怎么,莫非衍圣公投敌叛国,却来拉拢我不成?”

“哈哈,哈哈,玄圣国公果然继承了其父的威风,法力威风都不亚于守仁兄当年啊。”嘎吱!房门突然无风自开,门口也由一人变成了两人,正是孔令旗与范文程。

王宪仁坐着不动.双眼冷冷地盯着门口,全身松散.其实在提起真气戒备,“狄夷之有君,不若华夏之无。这还是孔圣人的言语吧,莫非衍圣公忘记了,要顺应天道,助满洲鞑子灭我汉氏正统了?当年我父亲与衍圣公约战黑山老妖,衍圣公后来传出死讯,我还以为公已经升仙了,想不到如今还在人间,煞是奇怪啊。”

“宪仁啦!我今天前来,并不是为了一己私利,是为了我儒门生死存亡的大事,你也不用冷嘲热讽。我与范先生前来,是为这件事与你商谈。”孔令旗走进屋里。

“哦?关于我儒门生死存亡,你说?”王宪仁冷冷笑道。“若你想乘我与那妖孽一战受伤来拣便宜,只怕还早了些。”

孔令旗听见王宪仁话说到了“那妖孽”三个字时,脸色突然大变,呼的暗喝一声,把后面的音节震散,然后从一扬手,满空白气盘旋,四面密布,把整个房间包裹起来,下不着地,上不着天。

瞬间布置完这些,孔令旗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如今那妖孽修为通神,你我说话提起他来要十二分小心,否则立刻被感应,到时不好收拾。”

“乾元天罡正气,看来衍圣公修为早已达天人合一之境,哈哈,莫非公也怕了那妖孽不成?”王宪仁冷眼看着孔令旗与范文程两人。

孔令旗叹息一声,丝毫不理会王宪仁证据中蕴涵的讥讽:“那妖孽上次闯大愚岛,所施展地玄功变化令人惊心,我倒不是怕了他,而是现在没有必要与他做无谓的交锋。”

“王兄。过去的恩怨,学派上的分宗,咱们都抛在一边不提。无论是朱程理学,还是阳明公的一心学,以及其它,都遵从地无非是先祖孔孟大道,万变不离其中,始终为一个‘儒’字,你说是不是?”

王宪仁见孔令旗称呼自己为王兄。心里也松懈下来,这孔令旗乃是与王阳明一辈的人物,比较起来。还是王宪仁的长辈,只是因为流派不同,互相不但没有往来,还敌意颇深。

当今天下,儒门大致分为理学,心学两宗。而孔门自为一家,超然其外,两者都不屑。然而当今天下,理学却为正宗,科考会试地四书五经。都以朱熹注解为凭。而天下书院,几乎都讲理学。而理学也分茹许多派,各自相攻。导致朝中党派林立。

儒门最讲礼仪,对于孔令旗这样的称呼,王宪仁还是承受不起,脸上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把手一摆,“两位请坐。”

“玄圣国公为当世宗师,范某也就不再顾左言右,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范文程一拱手,双眼神光烁烁,神态极其凝重,随后站起身来,目光望向了窗外:“国公以为这江南地繁华如何?”

王宪仁本来听范文程要讲关乎儒门兴亡的大事,却见对方说起了江南的繁华,一时也摸不清楚头脑,但他是个涵养极好,耐心极佳的人,心里1并不烦躁,证据淡淡回答:“江南气候温和,风调雨顺,鱼米丰盛,百姓吃穿不愁,自然比其他各地要繁华。”

“国公爷说得不错。”范史程接着问:“天下百姓,世代耕读,但是国公比之看,江南之地的百姓耕读的风气和各地有什么不同?”“恩?!”王宪仁皱起了眉头。

范文程继续道:“国公爷,还是听我来说吧。江南之地,多是商贾,而商贾业主办各种作坊雇佣工人,士农工商四等业中,从事工、商两业地百姓隐然有盖过士农之势。我于三十年前就做了调查,不免心惊,商人逐利,利之当头,仁、义、理、智、信全可抛弃,若此风蔓延开来,我儒门一切教化岂不都成泡影?”“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杞人忧天?”王宪仁哑然失笑。

“国公爷眼光并不长远啊,起初我也以为如此,但前些年,与西方蛮夷人接触过后,才发现其中触目惊心之处,这已经是一种制度的变革,选种制废蔓延开来,将会给我们儒门以毁灭性的打击。为灶,我在去年请易天阳以元神算得未来,易天阳只说了四个字。”“哪四个字?”

“资本主义!”范文程一字一顿地咬着牙齿道:“现在的明朝,看似腐朽,其实在酝酿,若能再芶延残喘百年,通过海关,中西两方交融,资本主义的文明将越发扩大,那时就会酝酿成革命!到那时候就算国公爷有通天的手段,能改变百姓的心么?天高不算高,人心第一高。

你想想,人人都追逐利益,我们还能怎么样?莫非还把他们都杀了?到时候就算孔孟下凡也教化不能他们吧。圣人能未雨筹谋五百年,国公莫非就真以为我所说的是杞人忧天?”

“自汉朝后,哪朝又不尊儒呢’改朝换代又有什么关系呢?国公如一心助明朝,害得只是我儒门,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抛开天命不谈,我们儒门中人也要相助满请,以野蛮来践踏这种畸形地文明,把资本主义的萌芽扼杀在襁褓中。”

“满人入主中原,所以上合天命,下合人心,儒心即人心。和我儒门的生死存亡来比,汉人鞑子又有什么区别呢’莫非国公爷不这样认为?”

良久,王宪仁眼光似乎也看到未来,长长出了—口气,“圣人未雨筹谋五百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大明气数未尽,又为我汉家苗裔,若真毁与一旦,实在令人伤心。”

“汉统虽毁,然儒在!仁义在!儒好比精气神,汉统只是躯壳。没有了儒的汉统,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范文程道:“大明气数自是未尽,不过国公舍本逐末。也只怕不可取吧。”

“虽然天命注定,但天高难测,如今有了那妖孽地搅和,大势发生了很多变数,以后的日子再也不是一帆风顺。宪仁啦,你还是要打定主意才好。”孔令旗道,“我们儒门内斗归内斗。最终目的还是要以仁义礼法教化天下。切记不可舍本逐末,为汉统失了根本。

王宪仁道:“你们地意思是要我支持满州?此事我还要好好考虑一二。”

孔令旗道:“宪仁乃一代宗师,必然识得大势。我也不多打搅。就此告辞了。”

说罢,两人飞天离去。留下王宪仁一人在沉思种种。

“范文程所言的确是未雨绸缪,东林党中也有人缕次上奏折重农抑商,但江南乃赋税根本,若失去了大商人业主,农田税收能有多少?国库空虚也万万不行。以后赋税只怕还要过多的依仗商贾。这群倒真是危险。天高不如人心高,莫非真只有借鞑子的野蛮来扼杀萌芽一条路?这事我还要回京与儿孙族人一起商量商量。”

王宪仁花了两个时辰静坐,反体内地火毒都逼了出去,这才连夜起身,朝京城玄圣国公府飞去。

第二日天明。王宪仁已经到了国公府,却见到了皇太子朱常洛。

原来这天,是朱常洛摆宴。请江南最大的两家商贾,风、唐两家。

“玄圣国公居然从武当山起法架前来,真是令我想不到。正好今日我借贵地摆宴,国公当之无愧为首席!”

王宪仁之子王跃阳,以及侄子王化贞,以及同宗兄弟王象乾等人见到王宪仁突然到来,纷纷惊讶,上前拜见。

王宪仁见朱常洛也在,微微吃了一惊,随后听见设宴,心中却有想法:“朱常洛倒是个坐得天下主。那风家、唐家乃是江南最大的商贾,见见也好,我也可揣摩一下范文程所说到底是不是铖言茸听。”

“太子设宴,自是荣幸,贫道从武当山来京,只是云游回家看着而己。碰巧遇宴,自然听从吩咐。”

“玄圣公儒道双修,已至地仙之境,圣学渊源,我还要以师礼待之,国公实在不必客气。”

朱常洛身体修长,玉树临风,手里把玩着汉玉坠湘妃竹折扇,身穿金线滚边银绸衣,头发用明黄丝绦束起,雍容华贵地帝王气度之中,又有温文尔雅的芊芊君子之气,随便一个细小的动作,都符合儒家最上乘的礼仪,就算以王宪仁绝代宗师的眼光,都不得暗中赞赏朱家居然出了如此人物。

就在此时候,国公府大门外响起了咯吱咯吱踏雪落轿的声音。

玄圣国公府在崇文门不远的地方,占地两三倾,整个府邸连带仆人丫鬟,不下两百口,房屋一间接着一间,一排排分过去,划为东西南北四个大园,又有前花园,后花园,九曲廊,演练声等许多宽阔的地方,一般人进去了,转都不容易转出来。

“好大的屋。”王秀楚跟在张、童二女之后,下了轿子,看见国公府门口一排家丁整整齐齐,不张开嘴巴打哈哈。

张嫣然笑着点头:“国公府仅次于王府,没有一点派头怎么行?”又望了望府上的云气,转身对童铃道:“里面还有高手呢。”

递上请柬后,门口地家丁引路,四人穿过一条长长花厅走廊,便又换了两个小丫鬟带路。

“档公子在大殿中,正等着二位小姐呢。”王秀楚探头探脑张望,突然听见花厅另一头也有两个丫鬟在前面领路,后自跟着两个小姐,一个高贵典雅,一个娇小玲珑,正是自己在路边吃酒醉打过的两位千金小姐。

“果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哇!”王秀楚心里却并不慌忙,只装做不认识两人。

进了府内客厅,十数道菜热气腾腾的摆在雕花大园桌上,琳琅满目,色香俱全,都是精雕细刻。王秀楚不同喉咙痒痒,又想喝酒了。

“这位是玄圣公王宪仁前辈,碰巧今日于武当山上法驾至此。”还未入席,朱常洛含笑望着童张二女介绍,随后转移目光,朝风唐二女招呼,连带朝上官紫烟也微笑扼首,一切动作都自然潇洒,让人如沐春风。

“原来是玄天升龙道宗主王前辈,在下崆峒弟子。”张、童两女对王宪仁道个万福。

王宪仁点点头,并不说话,眼睛却径直望向了王秀楚。

王秀楚突然感到全身发冷,抬头望去,只见一道凌厉寒冷宛如万年玄冰般的眼光正盯着自己。

“这老杂毛,好高的功力!”王秀楚立刻就迎上了王宪仁冰冷的目光,毫不示弱。

“天下没有不忠不孝地神仙。”王宪仁收回目光,有意无意的道。

“那是自然,宗主说的是。不叫不孝的神仙都成仙飞升了,天下自然没有。”王秀楚当初杀父,被捉拿都要凌迟,却被王钟卷起妖风渡走,知道王宪仁是针对他说的。

眼睛余光瞟向了风、唐两女,却发现两女仿佛不认识自己,王秀楚心里暗暗奇怪:“这两女没有道理还不认识我,不简单,居然沉得住气。倒要小心些,不要中了什么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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