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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翁说,我,这,这……
这时,刘美丽已经赶到了。情况她也听得差不多了,她哥白头翁的事不大,不就是偷看了一眼马招娣的屁股吗?这能算个啥?
但李大爽对刘美丽的媚眼不动心,他对刘美丽说,刘校长,你哥这罪不轻,怕是得判两年。
刘美丽说,看一眼女人的屁股,就要判两年?那要是摸一把,要是再弄一把,是不是就要枪毙了?
李大爽说,他这是偷看。是偷――刘美丽见和李大爽说不清,就去找了王国鼎。
听了刘美丽拉着哭腔的述说,王国鼎说,刘校长,我知道了。这个事你放心,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既不能夸大也能缩小,咱们实事求是。
后来,在王国鼎的过问下,白头翁免于刑事处分。不过,他给派出所写了一封深刻的检查,给贺老六一家赔礼道歉,还被处以100元的罚款。
白头翁的白屁股事件,成了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并且是越说越有味,越传越神奇。
过了一阵,凤凰山北面的青龙县也有人在传白头翁的白屁股事件,说白头翁正在那个的时候,被妇女的男人撞见,男人气不过,拿过劁猪的小刀就把白头翁给劁了。
结果白头翁成了太监,那男人被判了死刑。
后来还是镇上举办了物资交流会,唱了几天大戏,人们才把白头翁的事给淡忘了。
在十八寨,除了洪团长的那个草包剧团算是正规军,另外还有不少“乱弹班子”,就是一伙人临时凑起来唱戏的通称。
庄稼人一等到麦上垛、谷上场、豆叶黄之前,红薯刨完之后,只要农活有些闲暇,就有热心肠的人自动出来,凑成一个戏班子,排些个《收姜维》、《打金枝》、《游龟山》等折子戏,各个村子都轮着演他一遍。
戏迷们对啥戏都是百看不厌的,提心吊胆地给古人担忧,平常就用“戏串子”对年轻人进行教育,那是现成的活词,说着顺口,想着省心,讲着有力,听着自然。
在看戏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同样都是在看戏,但角度迥异。
有人看戏主要是为了看“角儿”,看生角儿,看老旦,当然主要是为了看那唱得最好、长得最好的。
有的人喜欢听后棚(乐队),不信,你到台子底下看看,有的人就是眯缝着眼听唱腔,听拉弦子,眉眼不睁的样子哪里是在看戏?
也有的人专门好看丑角、听笑话,特别是哪台戏上有个好“踩场的”(正剧开演之前的“捎出儿”),一上来,有一个丑角,出来哇里哇啦地胡说一通,什么“东西大路南北走,出门碰上人咬狗,拿起狗来砸砖头,又叫砖头咬着手……”啦,什么“大年初一立罢秋,割了大麦耩豌豆,敬德搂着老包睡,一个黑头对黑头……”啦,等等,反正大体都是一些狼拉狗啃的东西,总是台上唱着,底下笑着。
还有一条,说出来也是个公开的秘密。一到唱戏这几天,老人们都比较开明,也许是自己年轻时经验过,同时也好看戏,就放孩子们一马,因而年轻人就能够獐狍野鹿地疯几天。
到唱戏的时候,方圆十几里的大闺女、棒小伙儿就互相观光,爱慕,很有点少数民族对情歌的那个味道,可见普天下是一个理儿,只不过都不挑明罢了。
一进台子场,尤其是夜场戏,那肯定是小伙子们好挤,专朝那闺女场上*,“轰”的一下子,一窝姑娘们就被挤散开了,有的脸蛋子挤得通红,有的小辫子被挤散了,有的姑娘趁机往小伙子们身上靠,让小伙子们摸摸也是有的,一到这时候,就一片笑声、骂声。还有一些早就眉来眼去的后生男女,一定会趁机会溜了出去,亲热去了。
当然,老百姓最好看、最热闹的是“对戏”,又称“赛戏”。一个镇子上,连搭两个戏台子,“写头”们(联系戏班子的、相当于大会秘书处的人),把收集起来的“起会款”放在一起,最后奖给唱得最好的戏班子。赛败的就只管几顿饭了事。这种比赛,也是一种竞争,戏班子唱赢不仅可以得到实惠,而且可以一炮走红,所以办家、赛家、看家都很用心,卖力。戏班子一到这时候,到处搬“大把势”(好唱家),前台后棚,所有人员,都忙得不亦乐乎。
十八寨有这种民风民俗,洪团长自然有了用武之地。可以说,草包剧团能由乱弹班子变为正规军,那也是赛戏赛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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