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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朝他稳稳点头,两手同时扣到心弦琴上,只听飞奔而来的白衣老道大喝一声:
“来人,放箭,只要心弦琴,其余格杀勿论!”
“大言不惭!”墨曜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当即抱起璃月,一个翻飞准备冲出奇门阵。
可是一冲到阵门边,他就感受到一阵浓烈灼热的火焰,当即沉身退了回去。
璃月见状,仍旧紧紧扣着心弦琴,刚才这宝琴的厉害她不是没见识过。
既然拥有火焰掌和寒冰掌的青林二鹰都能解决,说不定也能解决对面的几名老道。
不过,估计是她内力不深的原因,刚才弹那曲《十面埋伏》颇有些吃力。
当她一曲弹完,将青林二鹰嗜血封喉时,身上早已浸满香汗,心里也是一阵慌乱,大概是过于紧张的缘故。
“墨庄主、南宫姑娘,在下只要心弦琴,如果你们乖乖交出琴,在下或者可以留你们个全尸。”
白衣老道声音不紧不慢,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张力。
满口的在下、姑娘,眸眼间却透着嗜血冰冷的肃杀之气,看来这个男人,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是吗?如果你们不想死,赶紧滚开,否则休怪本姑娘无情。”璃月说完,玉指迅速扣动琴弦,接着,一阵行云流水般的音乐赫然响起。
“这点本事也敢在江湖上混?”
白衣老道冷喝一声,身后的四名青衫老道随即排成一个正方形,几人攸地凝聚掌风,稳稳看向璃月。
璃月心下攸地一沉,不管打不打得过,都要试一试。
“火攻、阵法一齐上,迅速解决他们。”白衣老道冷喝一声,后边跟来的黑衣杀手攸地将火箭点燃,拉紧弓箭齐齐朝笼子射去。
墨曜见状,一个揽腰抱起璃月,上下腾空在笼子里翻飞。
璃月则沉稳不迫的继续弹琴,攸地,手指越弹越快,漫天花雨飞散落下,璃月乌黑的墨发也缱绻翻飞,眼见几股锋利的剑芒朝笼子射出,直射白衣老道咽喉处。
哪知白衣老道内力高深,联合后面四名青衣老道,合力一击,那射出去的剑芒攸地折转,朝笼子里的璃月们反攻而回。
璃月见白芒反射回来,忙加快弹琴的速度,可是自己弹射出去的白芒全都被白衣老道给反射回来。
看来,她内力还不深,那几名白衣老道内力深厚,她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刚才之所以能杀了青林二鹰,而且将她们的掌风反击回去,大概是因为他们当时所有内力都凝聚到掌上,无暇顾及琴射过去的白芒,才会中剑芒而死。
这说明,她必须得慢慢变强,加紧提升自己的内力,不然空有心弦琴在手,也只能对付几个没有内力的小喽罗。
要是遇到稍微厉害点的高手,她弹射出去的白芒会反射回来杀了自己。
现在她还不能正确和利落的掌控心弦琴,如果有一天,她只消弹一音,便能摧毁敌人,那将是多么厉害壮阔的场面。
弹指尖,密密麻麻的箭雨已经射向笼子,墨曜紧紧抱紧璃月,忍住胸口泣血的剧痛,咬牙朝箭雨少的地方翩然飞躲。
笼子四周全是燃烧着的火焰,他想运功出去,根本不可能。
二十五名敌人齐齐将笼子围住,二十名是普通持箭杀手,五名是会奇门阵的老道。
璃月紧紧咬住牙关,任由墨曜带着朝空隙处飞躲。
不知道笼子外面又是哪一方势力派来的杀手,璃月乌墨色的瞳孔里嵌满寒冰,眼里锋芒显现,冷洌逼人。
眼见利箭越来越多,火红的箭雨密密麻麻朝两人射来。
突然,一支火红的利箭穿阵而过,直朝璃月心脏处射去,就在这时,墨曜想都没想,毫不犹豫的伸出左臂,将那支欲射中璃月的利箭稳稳挡住。
只听兹的一声,火红的利箭狠狠刺进墨曜左臂,同时,墨曜疼得轻嘤一声,将那利箭咬牙拔出,咻的一声朝对面反射过去。
利箭直刺对面的一名青衣老道,速度快、准、狠,正好刺中他下腹处。
璃月定晴看向墨曜,刚才要不是他替她挡了一箭,此刻她已经成为箭下亡魂。
看着墨曜左臂上正滴淌着的火红鲜血,璃月眼里攸地闪过一抹自责和心疼。
她咬紧牙关,稳稳扣住琴弦,朝墨曜大声叫道:“墨曜,你别管我,你想办法逃出去,我不想拖累你。”
要不是她连累他,他也不会伤上加伤。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会破阵之术,不然,也不用被逼到如此绝境了。
“她俩快撑不住了,继续射箭,加大阵法火力,把她们烧死!”一名青衣老道朝白衣老道建议道。
白衣老道冷地睨了他一眼,沉声啐道:“把她们烧死,心弦琴不也跟着毁了?”
一听到这句,璃月似乎抓到一丝转机。
而抱住她在空中翻飞的墨曜,也渐渐的快支撑不住。
攸地,璃月沉思刹那,迅速抱紧心弦琴,冷然看向外边众人。
“你们要的不就是琴?只要你们撤消阵法,我就答应交出宝琴。如果你们敢耍花招,我就带琴自毁。”
璃月说完,犀利冰冷的看向众人,抱起宝琴作势就要朝地上砸去。
看到璃月要以手毁琴的动作,白衣老道瞳孔加紧的收缩,攸地扬手,沉声喝道:“都住手。”
这个交易似乎不错!
他们要的是琴,不是人,只要对方甘愿把琴给他们,他们就不必大费人力、物力对付对方,这样何乐而不为。
等箭雨一停,墨曜终于支撑不住,抱起璃月在半空翩然的转了几个圈,最后摇曳的落定。
两人一落地,璃月就因惯性向前倾了下,幸好墨曜及时拽住她,她才没栽到满是火箭的地上。
“呃……”墨曜胸膛一直在流血,现在又伤了左臂,不由疼得轻呼一声。
璃月看着他被烧焦了的左臂,手指迅速捏成一个拳头,目光森寒的看向对面的白衣老者。
这些人,为了自己的贪欲,置别人生命如草芥,简直恶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你且把心弦琴扔出来,老夫自会撤阵。”白衣老道目光一直盯着璃月手中朱红色的宝琴,眼里闪烁着惊奇的光芒。
璃月看着神色略有些苍白的墨曜,俊眸微睑,将心弦琴慢慢上举,“好,我这就给你们。”
说完,她和墨曜对视一眼,两人肩倚着肩,互相搀扶朝前走去。
白衣老道神情惊愕且紧张,大掌仍旧犀利的对着奇门阵,冷声道:
“老夫警告你,别耍花招,如若你敢妄动,老夫立即毁阵。”
“要知,阵毁人毁,姑娘可要想清楚了。”白衣老道身后的青衣老道冷冷说道。
璃月淡漠的睨向众人,沉声道:“放心,本姑娘不是为了宝物不要命的人。”
说完,她微微转了转眼珠,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瞟了瞟边上的人,双手捧起心弦琴,眸光微闪,眼里有一抹犀利的阴冷划过。
两人走了几步,就快走到带着火焰的笼门前,白衣老道攸地运气,掌中凝聚出一阵冷风,将大门口的火焰咻地吹熄。
金色的无形笼子隐隐冒出一缕青烟,就像红铁遇水发出的兹兹声一般,微微乍响。
“先把宝琴扔过来,老夫再撤阵。”白衣老道犀利的看向璃月,口气不容质疑。
璃月则冰冷的反睨向他,沉声道:“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耍赖?这样,你先撤阵,等我们出去,再把宝琴给你。”
“难道你不相信老夫的为人?老夫倒觉得你狡黠得很,一出来就会找时机溜掉,老夫可不做这种风险大的交易。”
白衣老道封口不退,双眸仍旧冰冷的盯着璃月。
璃月见这招无用,紧紧咬着牙关,妥协道:
“这样,先放墨庄主出去,我再和你做交易。”
白衣老道还未答话,身侧男子已经深沉出声:
“不行。璃月,我绝不会任你以身犯险,要出去一起出去。”
让璃月单独出去是不可能的,璃月没有武功,只会任由老道抢走宝琴,而且老道会趁机将他关到笼子里。
这样的话,他就再没机会保护璃月。
璃月是为救他才出的事,他誓死都会保全她。
只有和她一起出去,他才能随时护她周全。
璃月深吸口气,右手紧紧握在一起,白皙干净的指甲差点嵌进肉里,冷然看向白衣老道:“好,我给你宝琴。”
说完,璃月作势就要朝外边扔出宝琴,就在这时,她右手猛地一推,将患有重伤的墨曜狠狠推了出去。
等墨曜警觉到自己被推出来时,边上的白衣老道已然发现璃月的动作。
攸地,他用力合紧掌风,又烘起一道火焰守在笼门处,让正想出来的璃月出不来。
因为速度太快,只消一瞬间的事,璃月还没来得及出去,面前已经燃起一阵火焰,惊得她直直后退。
白衣老道冷喝一声,朝身后的黑衣箭手喝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夫倒要看看,没有墨曜的保护,你还能侥幸活命?来人,射箭!”
白衣老道猛地喝完,两名青衣老道忙绕到左边攻击墨曜,其他黑衣箭手则拉紧弓箭,只听嗖嗖几声,几十支利箭如密布般袭向璃月。
璃月乌黑的瞳孔攸地收紧,就在她以为自己逃不掉时,突然,一柄带着浓浓寒光的银白宝剑破空而出,急斩直下,从右斜面哗的一声直穿箭雨而过。
宝剑泛着银色的白芒,一剑斩下,带有的剑气将利箭全部拦腰斩断,利箭簌簌栽倒在地,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奄奄明灭。
等她瞪大眼睛,赫然看见汗血宝马上那一袭玄袍的凌厉男子。
男子双眸凌厉冰冷,湖泊滟紫的瞳孔透着浓浓的肃杀。
一袭金丝软袍随风飞扬,头上玉冠垂落的玉珠簌簌作响,映着连天一际的七色云彩,浑身似外罩金光,熠熠生辉,直令万众瞩目。
男子嘴角上扬,勾起抹邪侫阴冷的弧度,深邃的紫眸犀利的扫过几名老道,沉声道:“敢动我的女人,找死?”
声音清冷如珠,声声撞击到几名老道身上,他们谨慎的看向这金光闪闪的男子,互相使了个眼色。
为首的白衣老道冷然睨了男子一眼,看他相貌俊美,气质不凡,浑身罩着股强势的王者之气。
还有那句“敢动我的女人”,已经表明,面前这个风华绝代的狂傲男子,真是名动天下的沁阳王。
白衣老道朝后面的四位道士使了个眼色,突然沉声道:“遇到正主了,先撤!”
沁惊羽武艺高强,势力强大,有他出现的地方,必定堆满森森白骨,他们就几个人,还是先闪为妙。
等禀告少主,再想其他对策另夺宝琴。
才说完,五名老道连同后边的杀手们攸地后退,一齐朝森林深处奔去。
骏马上男子见状,冰冷的沉喝一声:“想跑?”
说完,手中突然多了几枚紫色的匕首,咻地朝几名老道飞刺而去,只听“咻咻”几声,四名青衣老道当场被划破咽喉,当场倒地而亡。
一看到那紫色匕首,璃月心里猛地一惊,记得花灯会那晚,有名刺客要在房顶上袭击她,她用银针把他扎晕后,看见他背后插着柄紫色的匕首。
而那插着的匕首,和沁惊羽手里的一模一样,难道,那一晚在暗处帮助她的人,是沁惊羽?
还没来得及想,只见那白衣老道,一个遁地消失消失不见。
见白衣老道遁地不见,男子眸光攸地一紧,阵是老道设的,他要跑了,谁来破?
奇门阵四周的金笼乃深海寒铁铸成,再厉害的武器都劈不断它,必须会破阵之术,才能最快救出璃月。
一双紫眸深邃的看向笼子里的璃月,男子嘴角轻声,冷声喝道:“想做我的女人,你就乖乖挺住,不许在我回来之前出事!”
说完,他冷扯僵绳,策马朝遁地老道追去。
剩下的黑衣杀手想跑,却看见不远处轰烈踏来的英武铁骑。
为首男子一袭银白铠甲,英武逼人,右手紧捏青龙战戟,一看到四处逃窜的黑衣杀手,眼瞳当即收紧,冷声喝道:“来人,把他们一举歼灭,一个不留。”
才吩咐完,上千名铁骑铁骨铮铮,挥舞手中武器哗地厮杀而上,不到一会,整座山谷便回荡起敌人痛苦的嘶吼声和鲜血的飞溅声。
璃月惊异的看着正前去追白衣老道的沁惊羽,忙朝一旁嘴唇无色、脸色苍白有些羸弱的墨曜道:
“墨曜,你快走,有沁惊羽在,他一定会救我出去。”
墨曜稳稳看了璃月一眼,眼里是浓浓的关切和担忧。
知道沁惊羽有办法救璃月,他便朝她沉稳点了个头,转身轻踏轻功,趁乱没入崇山峻岭之中。
由于五名老道死的死,逃的逃,奇门阵突然紊乱,四周的火焰开始高高窜了起来,越窜越高,燃烧得越来越快。
璃月正担心之际,突然,不远处一骑铁骑飞奔而来。
马背上美得妖娆的男子大掌提着那枯瘦的白衣老道,老道四肢垂在地上,在男子手里俨然成了只待宰的小鸡。
骏马飞奔到笼子前停下,沁惊羽将手中紧提的白衣老道“哗”的一声扔到地上,他也随之足点马背一跃而下。
那白衣老道头发凌乱,身上还带有大片泥土,一被打到地上,便像木桶似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赶紧撤阵,否则孤王立即剿灭莲城教,踏平莲城山。”
连他的主意都想打,莲城山的人是活腻了?
那白衣老道忙灰头土脸的点头求饶:
“沁阳王饶命,老夫也是听命于人,老夫现在就破阵。”
白衣老道才说完,一柄朱红色的宝剑已经稳稳抵到他脖颈边,宝剑泛着熠熠的寒光,嗜血且冰冷。
剑都抵到脖子边,他不得不咬牙运功,嘴里念念有词,开始破阵。
眼见笼子上的火苗越窜越大,璃月心里很是恐慌,她不想被烧死。
可当他看到外面沁惊羽满目心疼的样子时,心里也像刀割一样生疼,看到他坚毅刚强的模样,她也迅速收起害怕的神情,继而表现得十分镇定。
面前火苗四窜,她突然想起父母死去时,家里被父亲的对手烧了一把的模样。
当时家里被烧得通红,噬人的大火差点将她和弟弟烧成灰烬,当时她们好害怕,害怕马上就要被大火吞噬,害怕两人从此相隔。
记得那时,不知哪来的勇气,她一把将弟弟抱进浴缸里,将两人打湿后,身上随便披了件浇湿的被子冲了出去,后面终于得救。
现在又是当时那种情形,无数四窜的火苗,苍凉和绝望似乎在昭示她的生命就快停止。
紧紧抱住那架火红的心弦琴,璃月甚至能感受到琴弦被烤烫的温度。
可是,沁惊羽说了,她要坚强,一定要支撑住。
想到这里,她坚强的睁开眼睛,定定看着外面同样心疼的男子。
男子一双紫眸噙着冰冷的寒光,剑尖直抵老道咽喉处,在生与死的较量下,老道加快念动咒语。
慢慢的,笼子上的火苗渐渐变小,紧急着,只见老道飞起一掌,那金色的笼子攸地化为空中的一道碎沫,消失不见。
一看到笼子消失不见,男子锋利的宝剑也攸地直刺老道心脏,老道瞪大眼睛,恨恨的盯着那双眸似鹰的阴戾男子,噗地吐出一口浓血,嘴巴张得老大,啪的一声倒在地上,临死都瞪着眼睛,死不瞑目。
男子唰的一声拔出带血的利剑,一个箭步朝璃月冲去。
一靠近璃月,他就冷冷握紧她的双臂,一双冷眸在她身上仔细检查一会,发现没事,才脸色铁青的厉喝一声:“你个笨蛋,为什么那么不小心,成了刺客的人质?”
璃月瞪大眼睛,微微眨了眨睫毛,心里有些心虚,知道自己理亏,只好低着头一言不发。
“没话说了吧?要不是孤王来得快,你早成烤猪了!”沁惊羽紫色的冰眸泛起阵阵冰冷,周身罩着浓浓的肃杀之气。
随即,他阴戾的看向身后的铁骑,嗜血的吩咐:“将军,你领一队人上莲城山,剿灭莲城教,一个不留。”
沁惊鸿眼底闪过一抹错愕的神色,沉思倾刻,拱手道:“是,臣这就去办。”
说完,沁惊鸿大手一挥,带领一队铁骑抄小道奔去,卷起滚滚黄沙。
璃月紧紧咬着下唇,小脸被刚才的火焰烤得通红,乌黑浓密的睫毛微微扑闪,睫毛尖隐隐还有些许润珠,看上去很是诱人。
“回去再收拾你!”沁惊羽说完,一把将璃月打横抱起,玉靴轻腾,两袭翩然的郦影轻跃到马背上。
沁惊羽将璃月抱在怀里,阴鸷的双眸冷冷凝视前方,狂傲的策马前进。
怀里的璃月微微转动眼眸,她能听到男子激烈的心跳,还闻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芳草清香,心里则隐隐不安。
如果要让沁惊羽知道自己的“不小心”其实是有意,为了墨曜才不幸犯险,他会不会下令斩了自己?
一回到金车玉轿前,雪儿、无心两人就迅速跑了过来,关切的看着马背上的璃月。
当她们看到一脸英武,霸气逼人抱着小姐的男子时,心里迅速腾升起一阵崇拜和仰慕,沁阳王真有男子气概,竟然不到半个时辰就将小姐给救了回来。
而后边下车的东方瑾儿则满眼的忌妒,本以为那个女人会被刺客杀死,没想到她竟然活着回来。
她不仅活着回来,而且还被表哥抱着回来,气死她了。
一张美颜微微轻皱,不敢将自己的忌妒表露半分,她只得极力隐忍。
心里则忌妒得打紧,如果那怀中抱的是自己,她就是少活二十年也甘愿。
那骏马上的一双男女,耀眼得令她睁不开眼睛,好刺眼,真的好刺眼。
一坐到轿子里,沁惊羽便吩咐继续出发。
冷然吩咐完,车轿开始启动之后,璃月心里有如小鹿乱撞,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不,给沁惊羽道个歉吧?
思及此,璃月微微抬头,一抬头,正盯着她的男子突然紧紧扣住她的下颚和头颅,朱红的殷唇猛地吻了上来。
璃月还没反应过来,男子的舌头已经强势的攻进她的檀口,狂热的吮吸、啃咬,大掌也肆意握在她腰间,将她禁锢得死死的。
攸地,男子冷喝一声,一把将女子带离自己更近,两人紧紧相贴,都能闻到对方温热的香气。
璃月心里咚咚打鼓,感觉他的唇软软的、甜甜的,还带点微微的香气,令自己差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攸地,男子将唇移开,一双冷眸犀利的盯着面前迷惘的小女人,冷声道:“以后你要是再敢显出那可怜的同情心,我就要了你。”
男子声音说得低沉而沙哑,在这微小的空间里,显得迷离而暧昧。
璃月捂了捂被吻得红肿的樱唇,小声的道:“抱歉,我只是担心雪儿受伤,才会冲过去。”
一听此话,男子深眸攸地收紧,漂亮的玉手轻轻挑起女子白皙的下巴,嘴角轻扬,“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担心?”
璃月惊愕的瞪大眼睛,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高在上的沁惊羽怎么会担心雪儿,那他说这话,难道是在担心她?
想到她刚才差点被万箭穿心的场面,男子心里攸地一紧,星眸里的寒意更浓。
想到这里,他突然忆起:那名劫持璃月走掉的刺客呢?
刚才他只顾担心璃月去了,没有看清那里有多少人。
思及此,男子狭长的凤眸轻眯,冷冷看向璃月:“那名刺客跑哪里去了?如果让我逮到他,一定让他万箭穿心,死都不瞑目!”
璃月一听这话,心里陡然松了口气,这么说,刚才沁惊羽并没有发现墨曜。
刚才因为人太多,太过混乱,沁惊羽一来扔下句话就去追白衣老道去了。
当时墨曜正和那堆黑衣杀手混战在一起,沁惊羽哪有时间去看他。
而且,墨曜在一瞬间就消失无影,即使看到点衣角的,也会认为是逃跑的杀手。
璃月轻舒口气,淡然轻道:“他被白衣老道他们杀了,他一死,那几名老道为了抢心弦琴,就将我关在笼子里了。”
沁惊羽应该没看到她将墨曜从笼子里推出去吧,当时墨曜身负重伤,被推出去应该会跌到草地上,所以没被沁惊羽发现。
听完璃月的话,男子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与微怔,玉手再次挑起她朱红的唇,接着,便是一阵狂烈的啃咬与掠夺。
“唔……沁惊羽……”
璃月想说话,朱唇已经被沁惊羽狂野的控制住,她只得任由他吻,他的舌头细密且温热,令她心里惊起一阵痉挛和战栗,仿佛一颗心悬吊在半空,又紧张又刺激。
良久,男子才霸道的停下,一停下,他做了个让璃月大跌眼镜的举动。
男子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两人均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不过璃月能猜到,此刻的他脸色一定深沉如冰。
他不仅紧紧抱着她,还轻轻抚着她的背,让她身上越来越热。
这个男人好奇怪,总是给她这种特别的感觉,要是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陷进去?
不行,千万不能陷进去,她不相信男人,不爱任何男人。
男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动物,在紧要关头,他们都会背叛自己。
他们接近自己,全是带着利益和目的,这个沁惊羽,说不定也有自己深层的目的。
不仅不能心动,而且还得提防着他。
正想着,耳旁突然传来男子讶异的声音:“刺客怎么会藏在暗格里。难道,王宫里有他的内应?要让孤王抓到那背叛之人,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璃月一听,心下攸地一紧,身了也跟着抖了抖。
这沁惊羽,能不能不要冷不防的冒出这种话,让她感觉自己前景堪忧。
也不知道墨曜有没有回到水墨山庄,他的伤有没有及时止住。
正思忖间,男子突然将她一把推开,正正坐到她对面。
攸地,那妖冶的紫眸睨向一袭红妆的女子,当他看到女子手腕上的一点小血疤时,正要拿起来看,哪知她已经将手藏在袖子里,似乎不想让他看到。
“只是小伤,没事。”璃月朝沁惊羽安静的点了个头,把手握在袖子里。
心里本来就澎湃万分了,要让他再关心一下,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
“不行,让我看看。”
此刻的沁惊羽则像个小孩子似的,硬是把璃月的手给抢了过来,然后拿出边上的药瓶,倒出瓶子里清凉舒爽的玉露,温柔的涂在璃月手上。
璃月这下真的澎湃了,哪个女人受得了一个妖艳绝美、俊美非凡的男子对自己如此温柔体贴?
待沁惊羽涂完之后,璃月努了努嘴,左手微微捏住右手,朝他温婉轻道:“谢谢。”
谁知男子不屑的抬起俊眸,轻哼一声,轻讽的道:“孤王只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受伤害,换成别人,也是一样的。”
璃月沉眸,现在也算稍稍了解一些他的性格,可是她还是搞不懂他为什么一会儿温柔,一会儿霸道,一会儿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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