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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学者他曾经的样子,吻着男人好看的唇型,尔后,便将舌尖伸入男人嘴中,南夜爵并未如她那般咬着牙齿,容恩很顺利的吻到他的舌尖,他只是不动,抬起眼帘,能触到他眸中那种伤人的眼神。容恩索性闭上双眼,轻吻他的舌尖时,男人依旧没有丝毫反应。
这般挑逗,于她来说,已激不起他半点欲望。
容恩再怎么抛开自己,都觉得难堪,她轻退开身,睁开眼时,与那双幽暗的眸子对上,“南夜爵,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上一次床,换取,你每夜的回来。”
南夜爵眼角似乎杨了下,他忽然伸手将容恩推到床上,她以为他是拒绝了,却不料男人紧接着便俯下身来,灼热的吻几乎撕咬的她透不过气来,舌尖轻舔,容恩睁着双眼,只感觉舌根处疼的像要断裂般,男人身下的坚硬抵着她的小腹,空气中,一种名为情欲的催情剂迅速蔓延。
灵舌扫过她嘴中的每一寸,好不容易松开后,容恩急忙撇开头,来不及呼吸,却又被扳了回去,南夜爵狠狠地压住她,她从未见过他这般疯狂过,这样的情势下,令她又忍不住害怕。
容恩把他的领带扯开,衬衣的扣子解开后,男人反手脱下西装,在经过手肘时,外套受阻,男人试了几次,最后索性一个用力撕下去,冰冷的皮带头贴着容恩的肚子,解除了上身的束搏后,南夜爵飞快褪下长裤,卧室内,到处散乱着二人的衣物,床上的被单揭皱不堪,男人清楚她身上每个敏感点,大掌在她丰盈处揉捏几下后,来回亲吻容恩颈间,温热的舌尖包裹住她小巧的耳垂,一声如猫儿般的呢喃,便从容恩嘴中逸出。
另一手探入她身下。
她弓起双膝,感觉并不舒服。
南夜爵动了动手指,在感觉到足够能容纳下自己后,才将紧绷的欲望推入她体内,修长的食指塞入容恩嘴中,他埋下身体,将自己送进她最深处。
这张床上,他们有过太多欢爱的记忆,南夜爵随手将枕头塞到容恩腰下,他折起她的双膝,目光炽热地盯向二人结合的地方。
这次,他并没有顾及容恩的感受,他的律动,一次次深入,恨不得将她推入万劫不复,容恩双手死死扣住南夜爵的手臂,手指印清晰地刺入他肉中,这,应该是他们最疯狂的一夜,他变着花样,尝试以不同角度刺激她每个敏感处,最后,自然是她告败,趴在床上只能任他欲所欲求。
容恩心中扬起苦涩,她的身体,临近离开之时,却背叛了她,这种欢愉,似乎在预示着什么,她心里有些烦闷,望向上面的视线被刺眼的灯光给灼烫回来,有些不知所措。
南夜爵双手扳住她的脸,让她对上自己墨黑的眸子。
身下,这张脸依旧妩媚,这具身体,反应依旧青涩,他紧紧地将她按入自己怀中,她便死死抓向男人结实的后背,她感觉到他的极致,在紧拥之时,男人却推开了她,欲望的顶端,那白色形成花状,在她小腹上划出一道美丽的景致。
男人压在她身上,喘息,自此,他连一点点机会都不会留给她。
容恩轻笑,这样也好,省得她事后还要服药。
“容恩,”那般宠溺的称呼已不再,他连名带姓唤她,“你若不是妄想以孩子纠缠我,我也不会这么快就有那样的心思。”
这个男人,他枕在她心口最近的位子,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无情至此,容恩胸口随着呼吸而起伏,她手指放在南夜爵脑后,顺着他利索的短发轻梳,“你这么快就腻了?”
“是你变得太快。”
容恩忽然很想笑,她双眼酸涩,“南夜爵,你究竟是我生命中的一道坎,还是一个劫?”
男人闭上眼,没有细细品味她话里的意思,不管是坎还是劫,于她来说,都是难以逾越的。
南夜爵起身的时候,容恩并没有睡着,她看着他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裳,一件件穿上,“你不留下来吗?”
“你先睡吧。”男人头也不回,穿上悠闲衣衫,依旧遮掩不住那令人惊羡的完美身材。
整个房间内,弥漫的情欲味道还未散去,南夜爵走出房间时,容恩看了下时间,凌晨三点。
她起身,将满地凌乱收拾干净,再去浴室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梳妆台上,有南夜爵送的香水,顶级奢侈,她从未用过。
容恩安静地坐下来,将湿漉的头发吹干梳顺,然后再在左右手静脉处喷了香水,穿着舒适的棉质睡衣,她从衣柜内拖出一个大箱子。
凡是南夜爵曾经送给她的东西,衣服、鞋子、首饰、名牌包……她都统统装进了箱子的底层,唯独留下首饰盒中的那张银行卡,容恩取来一张白纸,写上密码,将它和卡放在了一起。收拾完后,天也亮了,容恩将箱子塞回衣柜,这才回到床上小睡一会。
接到南夜爵的电话,是在中午十点半。
当时,容恩睡得正熟,看见屏幕上的号码,她拇指在那闪动的数字上摩挲了几下,最后还是接起来,“唯?”
“中午一起吃饭。”
“好,在哪?”
南夜爵报了个地址,容恩暗暗记下,随便挑了套衣服换上后就出门了。
冷如冰霜的二月,外面酷寒的犹如一个冰窖,绿木了无生机,餐厅的二楼,暖气开得过高,一下就将那身阴寒给逼了回去。
容恩靠窗而坐,南夜爵来的时候,将银灰色西装搭在椅背后,他修长的手指解开袖口的铂金纽扣,倾身坐下时,颈间,昨晚被容恩情难自禁时抓出来的血痕犹在。
对面的男人娴熟地点着菜,一双凤目从菜单上抬起,“想吃什么?”
她有些脸红,不知是先前冷的还是什么缘故,小手托腮,两眼望向窗外,“我随你。”
南夜爵将菜单教导服务员手里,不多久,菜便上齐了,冰镇后的红酒倒入高脚杯中,泛出的气泡将那层玻璃染成瑰丽。
“什么是这么高兴?”她看得出来,南夜爵似乎心情不错。
“今天,要好好的庆祝一番,特别是你。”男人突然像是变戏法的从桌子下拿出一大束玫瑰,放在桌子面上后推到她面前。
一口牛排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容恩只觉如鲠在喉。
她猜得出来,男人话里面的意思。
“庆祝我自由了?”容恩举起手里的酒杯,隔着堕落的色泽,微笑着湫向对面的男人。
南夜爵神色自然,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眼中的异样,“可以这么说,”他顿了下,补充道,“以后有事还是可以来找我。”
“爵少,真是阔绰。”容恩轻尝口酒,冰镇后的凉意,迫不及待灌入胃中,她稍微皱下眉头,这个男人,从她第一次见他时,就见识过他的大方。对一样玩腻的东西,还是不忘施舍。
“我以为,你会和我闹。”
容恩喝下杯中的红酒,将高脚杯放在二人中间,“不会了,我知道,就算我再怎么闹,你也不可能回头,既然这样,何不省点力气?”
男人点了下头,眼中仅剩下些微赞许,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递到容恩面前。
她低头一看,居然是空白的。
容恩笑出了声,将支票拿在手心里,“你就不怕我狮子大开口。”
“容恩,”南夜爵双手放在桌面上,“不管你现在怎样,我不否认,之前的你,确实让我迷恋。”
“是吗?”那也,只是迷恋而已,“以后再遇上我,你不会又被我迷上吧?”
南夜爵轻尝了口红酒,他嘴角微扬,慢吞吞说出二字,“也许。”
漫不经心地回答,却令容恩突地变了脸色。
那样的经历,她不要再重新来过,永远不要。
电话铃适时响起,是南夜爵的。
男人接起电话,“我在外面。”只消四个字,便让那头的人不敢再有声音,他霸道惯了,做事雷厉风行,气场强大,完全的以自我为中心。
“今后有什么打算?”南夜爵放下电话,修长的手指间,燃起一根香烟。
“再看吧,反正,有你给的遣散费,我一辈子不用愁。”容恩声音冷淡,连表情也是淡淡的。男人性感的薄唇抿起一抹烟圈,他微眯起眼睛,这时的她,太过于冷静,不由令他重新审视,他们之间除了性,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曾留下过?
彼此迷恋的,是对方的身体,调情的手段。
她不懂风情,又或者,她变化至深,所以,他腻了。
他执起酒杯,容恩自然不会扫兴,轻轻碰触下后,一饮而尽,也就宣布他们的关系画上句点。
“你多吃点。”男人说完,拿起桌上的手机,没有多余的话,起身结账。临走之时,他弯下硕长的身子,带着淡淡酒香的薄唇在她面颊上轻吻,墨黑的眸子邈着她垂下的眼帘,而后便直起身体,大步走了出去。
邻桌,两名女子羡慕的发出惊叹。
在她们眼里,这一幕极像是男人临时有事离开,而对女伴落下的抱歉一吻。
容恩自顾斟满红酒,桌上点了很多菜,摆的满满的,南夜爵说得对,她要多吃些。
胃口大增,她没有一点优雅的吃相,偶尔有人经过,均好奇地回头。
“妈妈,你看,阿姨哭了——”
趴在肩上的小孩子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容恩在脸上抹了一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竟然已是泪流满面。
胃里面涨的难受,好像,是吃撑了。
窗外,南夜爵床上西装,修长的身影靠在那辆宝蓝色的跑车前,男人并未立马上车,而是安静的在那抽了支烟,容恩侧首望去,甚至能看见他头顶萦绕的烟圈。
掌中,揉着的那张空白支票因她手里的汗水而显得皱皱巴巴,容恩将它展开,而后,便一片片撕碎了,放入高脚杯中。
南夜爵,我要的只是自由,纯粹如此。
他不是她的丈夫,倘若离婚了,他便有义务给她一大笔钱,走出那幢房子,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楼下,南夜爵将剩下的半根烟踩灭,他抬起头,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对上容恩,四目相接,他们谁也没有闪避,就那么直勾勾地擢住对方。
最终,还是男人率先别开了视线。
上车,那辆承载着容恩太多记忆的跑车,就带着这个霸道的男人从她生活中抽离了出去。
回到御景苑,王玲丝毫没有预兆,呆呆地站在屋内看着容恩收拾东西。
“容小姐,您真的要走吗?”
“对啊,”容恩将自己用过的东西都塞入皮箱内,全部归置完毕,这才发现,庞大的房间竟显得空荡荡的,她将床上的被单和枕套全部拆了下来,“等下,将这些丢了吧。”
“这……”
容恩见她犹豫,便半开玩笑,“先生又不缺钱,再说了,说不定今晚就会有别的女人住进来,谁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那,好吧。”王玲去楼下找来纸箱,再将容恩关照扔掉的东西全装了进去。
整理完后,容恩离开的时候,手里就只有一个很大的皮箱。
装不下去的,便丢了。
总之,没有留在御景苑。
她是特意趁着王玲去丢东西的间隙离开的,容恩不喜欢沉重的道别,站在这座花园别墅的大门口,她放下皮箱,转过身去,看了最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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