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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呵,这是打算仗着人多欺负我呢?”不祟低笑。
“在下一让再让,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孟获喝到,“把玄煞留下,我保证,阁下可安然离开!”
“别让了,我也好久没动过手了,来!”不祟自然是听出了孟获给了他一个台阶,但他没打算顺他的意,一把把曦塞进钱袋里挂在腰间,兴致盎然道,“你们先上!”
“把他抓了带回去!”孟获道。
道是两拳难敌四手,对方仗着人多,二三十个人围上来,饶是不祟身手不俗,当真动起手来还是被压了一头的。
“这么多年不打架,出山第一仗就这么输了?”不出半柱香,不祟就招架不住被擒了,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绑了,不祟莫名有点难过,“这要是传回族中,可就该丢了我归藏山老大的名号了?”
“还以为是多厉害的角儿呢,就这么点能耐充什么横?!”孟获显然是没想到不祟这么容易就被抓住了,不禁出言嘲弄了一句,伸手要去摘挂在不祟腰间的钱袋。
“喂、”
不祟突然出声叫他,孟获下意识的一抬头,目光恰好对上了不祟的,那一霎他看到不祟冲他眨了一下眼,然后就感觉被人从身后扯住,将自己用力摁到地上,紧接着就失了知觉。
放倒孟获之后,趁着围着自己的人群的注意力被吸引开去后,不祟挣开了手腕上的束缚,腰一躬,就从腿与腿的隔隙间钻了出去,身形飞动,或从背后,或从身侧,或直击面门,逐个将这些修为并不高的人墙敲晕了去。
“哼哼、连你们这些小喽喽都搞不定,我以后回族还混不混了?!”颇为嫌弃地把倒在自己脚边的“尸体”蹬地远了些。
不祟把曦放了出来,曦还是那副狂躁的状态,一探出头就张牙舞爪的冲不祟发难,一口咬在不祟的腕间,鲜血直流。
“咬吧咬吧,多喝点,”这次被咬,不祟没有再动怒,毕竟方才那般生气是因为不明其中缘由。若不是孟获横插一脚把这事给他解释清楚了,以他的脾性,不祟可能真的会把曦活活打死的,毕竟自己精心照顾还以鲜血喂养的宠物,得了自己这般对待竟还莫名其妙反咬自己一口,只让不祟觉得自己被背叛了,而叛逆者是绝对不可饶恕的!
这是他老爹演示给他看的…
眼下,不祟抚了抚曦的细绒毛,掌心停在它的头顶,一点一点地渡法力进去,嘴里念叨,
“刚刚下狠手打你确实是我的不对,没弄清楚就跟自己的猫动了手,你不要记仇啊,我虽然打断了你的腿,后来不是还给你接上了嘛,不要生我的气!”
被渡进法力,曦受牵缘结影响的反应略微减轻了一点,不祟的话也让它渐渐安静了下来。
“喝饱了就该你上了,那个坏东西用你血亲设下的牵缘结已经被你激发了,现在不管逃多远,横竖都是一死的,与其等死,不如去搏一把。我族内有本杂章里有这么个说法,说是如果能过够挺过血脉激涌之力,也许就算是破了这咒术了,虽然从没听说过世间有谁这么做了,成功了…但至少还有一试的希望,你说可对?”
不祟一边为曦输送法力,一边低声与它讲着。
曦像是听懂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咽不祟腕间涌出的血液,直到肚子撑的圆滚滚,才停下来,伸了舌头舔舔不祟腕间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看着它们止住了不再流血,才用头顶的细绒毛蹭了蹭不祟的手掌。
“去吧,要是能活着回来,以后你就是我的小老弟,如果你要是死了,大哥一定给你收尸!”
不祟重重的揉了曦的皮毛,纵身跃起腾上城门,踩着城门楼子借力跃向更远的屋檐,他要去找到这阵法的交汇点,对曦的影响最大的地方。
不祟在寿张城中各户人家的屋顶上来回跃走,几乎绕遍了整座城,依照着曦的反应,终于找到了对它影响最大的地方,这是一处家院,院中的一口水井。
曦已经浑身痉挛抽搐,嘴大张着却连一点叫喊之声也发不出来,蜷缩成一团,身上的细绒毛根根立起,两只前爪本能地死抓着不祟的衣袖不放。
不祟叹了口气,掐住曦的后颈,手一扬,把它扔进井中...
寿张城孟家家主孟张听说孟获办事不利竟是被人给收拾了,连着派去的二十多名门生一起被同一个人打趴下了,而且对方气焰极为嚣张,还在城里的房顶上跳来跳去地耀武扬威。
这简直是在狠扇他寿张孟家的脸呐,作为家主的孟张自然是坐不住的,带着一批职位颇高的门生浩浩荡荡地去了。
“玄煞在何处?”
“回家主,在玄煞出生的那一户人家的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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